第三章 上赤山(脐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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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浑身一震,此刻本该是软语温存之际,心头忽然间却是一阵冰凉,蓦然醒悟过来,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都是真的,却是因为自己与他心中那个人相貌有三分相像而已。心神激荡之下,他迷迷糊糊地从湿软的xuerou里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带出不少yin液。此刻却已顾不上回味邬玦后xue的销魂滋味,林麒直接拾起了地上的秋水长剑,交到邬玦垂下的手心里,想起初见时的话语,释怀一笑:“倒真是海棠剑下死了……” 邬玦先是睁着茫然了片刻:“哥,你怎么……”忽忽一阵萧瑟的林风吹过,他上身胸口赤裸,又沾着不少口液,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蓦然清醒过来,察觉到后庭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双股之间更是说不出的黏腻湿滑,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袒露的两个rutou都被吸咬得又红又肿,乳晕上还有不少细细的齿痕,此刻还没来得及消下去,双腿密林间溅满了点点白浊,即是在最隐秘的梦里,他也没有这么如此yin荡难堪过。这一刻邬玦竟不知是该杀了林麒还是杀了自己,他气得浑身颤抖,几乎连剑也握不稳了。“你……你……你真是,很好。”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叫得哑了。 “阿玦,你别气……是我不好。你,你好好活着。”林麒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邬玦,取下自己腰间的长剑,横剑便往自己脖颈上抹去。 邬玦见他眉眼之间含着无限脉脉情意,哪里还来得及细想,手中长剑顺势递出。他剑法比林麒不知高明多少,此刻恢复了些力气,轻易一剑便将他手中长剑震飞,冷笑道:“这么便宜就想死么?” 林麒望着落在不远处的长剑,黯然失魂道:“你还想我怎么样?” 邬玦一时既不得就死,又从阴蛊控制下暂得喘息,心念电转,极快地盘算了一番。他虽不知林麒身中阳蛊之事,二人交缠过一回,已隐约猜到此蛊解法似与林麒有关。内心深处,也不厌恶林麒的接触,如今木已成舟,权衡利弊,便只说了一句:“我要你死时,自会动手。” “我知道,你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一个人。”林麒咬牙,满腹委屈在眼中打转,顿了顿后才咬牙说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想死,我舍不得这个好多东西,我还舍不得……舍不得你。邬玦,我们就此,就此分别好不好?你以后有空,能不能偶尔想到一下我?” “说完了么?”邬玦在他说话期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在地上乱成一堆的下衣,拿剑挑起自己的亵裤,厌恶地拿两指扣了,将腿间白浊细细擦了个干净,“说完就闭嘴,从包袱里拿一件衣服给我。” 林麒不知邬玦究竟有何打算,愣了一会,直到邬玦又催促了一遍他才傻傻地从邬玦包裹里取了一套干净的白衣。邬玦径自将凌乱的上衣脱了,面色阴沉地擦了一下自己红肿的胸口,瞬间又是一股酥麻传遍全身,他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他毫不顾忌地在林麒面前清理自己,手指探到后xue的时候不自禁仰起了头,从喉咙里泄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呻吟。 林麒呆在原地,看着面前修长的身躯因这一番清理又泛起了红潮,刚刚消了的欲望又开始探头。邬玦也不看他,从他手里拿了衣服一件件穿好,一边梳发一边冷讽道:“你是打算就这么出去么?” “……”林麒赶紧低头望了一眼自己,一看便看到赤裸的腿间挺翘的男根,不由窘迫得无地自容,赶紧背了身子从包裹中拿出衣服,只是裤子套了两次才勉强套好。邬玦见状,忍不住讥笑道:“倒像是我强上了你似的。” 林麒听他语气,不由讶道:“你……不生气么?” “事已至此,气又何用?”邬玦笑了一声,“你可真是空长了一副风流皮相,比我还不如么?” “……我本来就比不上你。” 邬玦随意地靠在原先发过浪的树干上,闻言眼眸扫过林麒的后背,目光悠远,像是在看什么人,又像是什么都没看。他看了一会,收起笑意,缓声叫他:“林麒。” 林麒此刻已换好了衣衫,闻言转身问道:“阿玦,怎么?” 邬玦又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方垂眸说道:“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可能喜欢你。你跟着我,可能随时会丢了性命,我甚至不会为你流泪——你不怕么?” 林麒听他言下之意,竟似是还会准他同行。虽知自己相思无望,然而终究还是不忍与邬玦分别,能多见一天,便是一天欢喜,不由喜出望外道:“不怕。” “好。”邬玦直起身,“以后你若是死了,不要怪我。”他以剑尖挑起地上火折的一点火星,手腕一抖便将火星抖落到了女子的尸体身上,也不知她身上带了什么物事,那火星一点即燃,转瞬便将人彻底吞噬了。邬玦冷眼看了一会,又如此烧了二人的污衣,才道:“走吧。” 林麒看着火光熊熊下邬玦白衣胜雪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有种他将羽化成飞蛾消散于天地林火间的错觉,赶紧快步跟上。 二人在日出时出了林子,不到半天已到赤山山脚。此时正值晚秋,放眼望去,但见山枫如火,间杂着点点苍翠,当真是秀美难言。二人见那山势也不甚高,谁知上了才发觉山道陡峭,九曲八折,林麒行到半山腰处,气息混乱不已,他咬牙不语,只是默默跟在邬玦身后。 “雪医住处应在不远了。”邬玦忽然驻步,点了点地上一朵娇柔的七瓣白花,它花瓣洁如霜雪,花蕊艳如朱砂,解释道,“这是他的七星血棠,四季常开不败,传闻可活死人rou白骨,只是除他之外,无人能碰,一碰即死。” 林麒本来贪这花好看想要碰上一碰,闻言立刻收回了手。 “我看传闻也稀松平常。”邬玦不屑笑道,“那雪医虽是江湖中人,手上却没沾一条人命,说他是雪医,那是赞他手干净得像雪了。若这花真能让人见血封喉,他为了自己名声,还会植在这种地方么?” 林麒奇道:“阿玦,你不是有事来求雪医的么,为什么……?” “我有事问他,难道便说不得他了么?”邬玦哼了一声,“若非此法如今世上只他一人知晓,我才懒得来找他。不沾人命……嘿。” 林麒听他语气,想起初见时邬玦说的最恨仁义礼法那句,忽然问道:“那你……杀过人么?” “当然杀过。”邬玦忽然勾唇一笑,似是嘲讽,“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么?我真不知你喜欢我什么,皮相么?” 林麒想了一会,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听过一折戏,戏里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这样吧。”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邬玦轻声重复了一遍,沉默半晌,忽然嗤笑出声,“可真是感人。” 他语气带着点悲意,林麒听出他话外之音,那是他在嘲讽自己,一时竟觉得场景有些好笑。邬玦不爱他,却也得不到所爱之人的爱,便似他捞水月,水月却去逐落花。 二人对着那花默然良久,邬玦才开口道:“走吧。” 之后的道路不似原先那般难走,七星血棠在路边随处可见,到得后来,周遭已不见其他杂草野花,唯有大片大片的七星血棠如云锦灿烂,远远望去,像是星星点点的红梅悄然落在白雪之间。再走不到片刻,但闻水流激石,鸟鸣间关,眼前豁然出现一座竹屋,屋后是一片光滑的峭壁,一泉瀑布从上飞流而下,教人见之忘俗。 但那屋子大门紧闭,周遭阒无人声,邬玦眉头一皱,见屋前屋后尽是花海,无一条可供人行的小道,从花海上轻轻一跃便到了门前,伸手一碰,果然碰到厚厚一层尘灰。 “怪不得……”邬玦跃回原处,喃喃自语道,“以雪医之名,就算已经退隐,住处也不该如此清净。” 在这一刻他明了过来,赤山不过是雪医避人耳目的幌子,他本人却不知在天涯何处。其实当初出发之时,他早就隐隐有了猜想,只是不亲眼见到总是不信。再说除此之外,更去何处找寻雪医? 想到千里奔波之苦,不仅所谋无望,还中了不明yin蛊,想到赤妖临死那句饱含无限愤恨的“陆谅峤”,邬玦忍不住将这一切尽数迁怒到雪医身上。他素来爱恨无忌,骄恣妄为,此刻更是满腔愤恨无处发泄,念及昨夜屈辱,邬玦忽然一声长啸,宝剑清吟出鞘,但见剑锋过处,百花折服。林麒只见邬玦幻化成一道残影,在花海里疏忽来去,剑风凄厉,漫天花瓣在空中纷纷扬扬,浩荡之势犹如暴雪。红蕊掺于其中,更是艳似鲜血。他不知为何开始无名慌乱起来,对着势如发狂的邬玦叫道:“阿玦,别打了!” 邬玦充耳不闻,后背却在此时忽然一痒,熟悉的酥麻迅速爬变全身,xiaoxue又开始泌出水来。他咬牙收剑,踏着遍地残花一脚踢开竹屋大门,久未住人的屋子瞬间扬起了大片尘灰。 林麒担忧地跟在他身后,正想发问,邬玦已抬手扣着他的肩膀跌跌撞撞地倒在了屋内的竹床上,响起一声清晰的“嘎吱”。他哆嗦着手将林麒下裤扯下几寸,见到跳出来的性器兀自软着,颤着声音讥笑道:“这么……纯情么?” 林麒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些懵,不解为何第一次邬玦要死要活,第二次竟如此主动,下意识问道:“阿玦,你怎么了?” 邬玦瞪他一眼,眼角却泛着红潮,压着嗓音骂道:“还、还看不出来么?”他急促地喘了两声,抓着林麒的衣服的手指握得更加用力了,“那蛊……又、又发作了,啊……我,我要你……” 林麒见状,阳物兴奋地抖了抖,渐渐开始充血胀大起来。邬玦主动张开了大腿,露出股间一片湿润,双股之间的秘处紧紧吸着衣料,勾勒出一个浑圆的臀部,那一层布料正随着邬玦燥热的呼吸急促地起伏,像是xiaoxue在不断呼出身体里掩藏不住的sao气:“帮我……脱、哈啊……脱了。”他难耐地隔着衣物用手指狠狠揉搓着双乳,却怎么都解不了那份麻痒肿胀,没一会胸口就显出两个清晰的凸点,身下竹床随着他的扭动不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林麒除了邬玦下身衣衫,见他如此难受,不待邀请便直接将那根粗胀送了进去,xue口虽然未经扩张,但刚欢好不久,又有肠液润滑,这一下竟是十分顺利。阳物入xue之后,温热的媚rou立刻蠕动着缠紧了,似乎生怕它离开。 有了昨晚的经验,林麒立刻狠狠地挺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努力让roubang的guitou撞到邬玦体内的腺体,一边不忘照顾他的胸口,唇舌寻到左乳,重重地吸了一口。邬玦最为空虚之处被填满,私密点更是被不断撞击,快感如浪层层叠叠,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后开始放浪地挺胸扭腰,股间肿大的性器硬挺挺地戳在林麒小腹上,没一会便将他的小腹戳得尽是清液。 这一回结合迅速,阴蛊动得便没第一次那么厉害。邬玦在最先一波受不住的极乐里失神了片刻,适应了身上人的撞击之后理智渐复,听得交合处的水声黏腻,竹床更是激烈地叫个不停,若是有人在房外,不需要进来就可以想象到里面正在怎样猛烈地欢爱。他在喘吟的间隙里莫名笑了一声,大张的双腿忽然缠上林麒的腰肢,顺从身体本能放肆地yin叫了起来,在寂静的山间徘徊不散。 “林麒……我,嗯啊啊啊啊啊——!慢、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太、太深了……我,呜……哈啊……像不像……嗯……婊子?” 林麒正在猛烈地搅捣邬玦体内那教人欲生欲死的凸点,以非一般的毅力重重分开湿软的xuerou,毫不留恋地来回狠cao,直捅得邬玦挺翘的双臀又红又肿。这番话邬玦虽然说得句不成句,林麒还是听懂了,赶紧停下动作抱住他,摇头道:“不是,你只是因为中毒了。”他说的肯定而虔诚,不带一点讥讽之意。 邬玦任他抱了一会,静静地靠在他肩头,四肢百骸虽然还是麻痒无比,听了林麒的话后却似乎奇异得隔了一层。 他的爱情如此真诚坦荡,邬玦纵使再薄情冷性,此刻也禁不住有所触动。他忽然抓住林麒的肩膀,腿上使力,只一下便颠倒了二人的上下位置。林麒的阳物还未来得及拔出,在邬玦体内不受控制地划了一下,忽然顶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邬玦仰着脖子yin叫了一声,感受着身体里的粗大似乎又胀大不少,竟十分得意地笑了一下,只是笑声行到中途,又变成了浪荡的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