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云雨(树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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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邬玦哂笑一声,“呸,凭你……也……也配么?若不是瞧在……啊………我早杀了你。”他说到此处,忽然急促地喘了喘,咬牙压抑住几声呻吟。 “你别说了……”林麒背对着他,几乎快哭出来,“我,我带你去找雪医。” 邬玦冷冷一笑,却不答话,直到将下唇咬出了血才勉强开口:“我可……可以如你所愿,但你,嗯……你要答应我,事成之后杀……杀了我,不能……不能……” “让人知道”这四个字,他却再也说不下去了。阴虫得不到阳精滋养,疯狂在他体内搅动起来,邬玦被情欲烧得再也保持不住多少神智,勉力抬起发软的手臂,颤着手指将衣衫解了,却再没力气往下抚弄自己的男根与后xue,只能呜咽着并住双腿,努力将饥渴难耐的后xue与身后的古树摩擦。 林麒听他如此言语,心早就凉了半截,心灰意冷之下,一时竟没觉察身后邬玦异状,只是垂头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我是喜欢你,但只要见到你开心就好了……你,你再忍忍,这里离那个雪医的地方不远了,他一定会治……”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邬玦guntang的气息骤然洒在林麒身后,他紧紧贴着林麒的后背,身体不断扭动,发软的手直接伸到前面去解他的腰带,却始终差了几寸,xiaoxue愈发空虚难耐,见他始终不动,忍不住急切哀求道:“求你……快cao,cao我……我……呜……” 林麒呆立半晌,才慢慢转过身去,地上火光微晃,照得眼前场景暧昧难明。但见邬玦平素冷艳高傲的神色早已散了个干净,发髻松散,满脸欲潮,眼神迷乱,眼尾甚至还有点点泪珠。 “阿玦……阿玦……你别哭。” 林麒轻声叫着他的名字,似是叹息。他轻柔地吻去邬玦眼边的泪痕,随即迟疑着将手抚上邬玦的肩膀,邬玦立刻极为受用地呻吟了一声:“我胸口好痒,快……快摸我……啊啊啊——”他陡然升了语调,尖叫出声,又是快慰又是难过。林麒正低头咬上他左边胸口上的乳珠,湿热的舌头先是来回扫过凸起的红点,随即又拿牙齿轻轻啃啮,没一会便将邬玦的乳首舔咬得红肿不堪。 “右边……右边也要,下面也要……呜……快给我……”邬玦忍不住自己不断拨弄起右边的rutou来,可他如今连一丝抚揉的力气也无,只能努力挺胸将可怜的小红豆送上去。 林麒握住邬玦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随后苦笑了一声,将两人的下裤尽数除去,摸到邬玦亵裤的时候,才发觉上面早已湿了一片。 “盼你醒来后,不要太恨我。” 他一手揉搓着邬玦的右乳,一手往他身下xiaoxue探去,摸到一手黏腻湿滑,毫不费力地便往里面伸进了两指,但觉xue内湿滑紧致,肠壁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手指。邬玦空虚多时的xiaoxue终于得了抚慰,忍不住动起腰来,边动还边埋怨:“好细……” 林麒闻言,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抽出了手指,将邬玦推到后面一株斜倒着的古树身上,分开他的双腿,想要换了自己的孽根抵上,只是邬玦双股之间流了太多yin水,林麒的阳物顶了几次都堪堪滑了开去。那手指离开xiaoxue的时候,内壁依依不舍地缠了良久,分开时还可听见“啵”的一声。察觉到有更为粗胀硬烫的物事上来,xiaoxue急切地张合,邬玦本人更是随着那根阳物来回扭腰,恨不能立刻全部吃了进去,呜咽地叫道快给我。 林麒也没料到那合欢蛊竟会让人yin乱至此,心上人在眼前如此媚态,他纵使柳下惠再世,也不可能坐怀不乱,一把扣住了邬玦的细腰,教他无法乱动,随即挺身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立时便有柔软的内壁紧紧缠上。 “嗯啊……”邬玦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但很快又不满起来,皱眉催促道,“你,你快动一动啊!” 林麒的全部经验都来自民间低俗话本,从未有过男女欢爱,进去之后的讲究只懵懵懂懂了解个大概。闻言面色一红,好在黑夜之中也看不出来,轻声道:“那我动啦。” 后xue缠得太紧,林麒害怕动得太快会让邬玦受伤,先是耐着性子抽送了几下。邬玦低低呻吟,双腿紧紧缠着林麒腰部,后xue虽然有了抚慰,但仍是麻痒难耐,最深处有一点上更是有如万千蚂蚁啃咬一般,原先照顾过的双乳在深夜凉风里颤颤巍巍地挺立,渴求原先温热的口腔能够再上来吮吸舔弄。他不满地命令林麒:“你动快,唔,快点……还,啊……还要舔……舔我rutou……” 林麒一心只想邬玦舒服,他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哪怕自己此刻再情热如火,恨不能直接扣着他的腰狠狠捣上千次万次,也全力忍住了,却没敢抬头再看邬玦一眼。既是不敢,也是不愿。林麒先是低头含住邬玦胸口的红晕,伸出舌头将那一处吮咬得啧啧有声,一手也乖觉地揉上另外一颗,才缓缓加快了抽插xiaoxue的速度。 十几下愈发深猛急速的摩擦之后,不知是划过了邬玦身体里哪一处,他忽然惊声浪叫起来,xiaoxue也猛烈收缩,绞得林麒几乎一时便要泄出来。他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从林麒腰间无力地垂到身侧。 “啊啊啊啊别——别碰它!” 林麒不知是继续碰它还是别碰它好,犹疑之下,终究还是忍不住仰头看了一眼邬玦。见到躺在自己身下的邬玦此刻情欲高涨,媚眼如丝,念起平日相处时他的骄矜,心想等他明日清醒过来,定会一剑杀了自己。邬玦对自己根本毫无情意,若非今日为yin蛊所挟,根本没有自己何事。在他眼里,自己怕只是一个逗趣的小丑而已。想到此处,林麒心中发苦,忽然发起狠来,双手握住邬玦的膝弯,将他两条长腿放到自己肩上,露出二人相连处的清晰情状。 娇软的红色xuerou贪婪地吸着林麒硬挺的粗胀,虽有阴虫作用,分泌了不少yin液,但毕竟是初次承欢,后庭现下已然肿了,雪白挺翘的臀丘更是因为方才的抽送红了大片。林麒眸色一暗,猛然又疾又疯地顶弄起方才的那一点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邬玦被cao得浑身痉挛,浪叫不止,腰臀无意识地追逐着林麒抽插的速度,真如那女子的诅咒里所言的妓女那般yin荡下贱。一时间,抽插的水声、rou体相撞声、sao浪呻吟声、粗重喘息声此起彼落,竟分不清哪种最为yin靡,栖在静谧林间的不少飞鸟似乎看不过眼,纷乱飞走。 “慢、慢点……呜呜呜呜!” 可是无论邬玦后xue被如何猛烈插送,身前的性器最多也只是淌下清液而已,越积越多的快感让他愈发迷乱,却怎么都到达不了灭顶的高潮。他身体内的阴蛊感受到林麒体内阳蛊的气息,更加活跃起来,这可苦了邬玦,浑身如堕蚁窝火窟,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麻痒,无一处不guntang,腰部扭得更加欢了,也不知是极乐还是极苦,唇边无意识地流下不少涎水,却兀自不觉,只是下意识地像个yin娃荡妇那样对着林麒的性器不断哭泣哀求:“射、射进……哈啊……来……!” 林麒身体虽然爽极,胸口却闷闷得像压着一块大石。他既不忍见邬玦如此痛苦,又自私地想在他身体里cao到地老天荒。只是最后,林麒终于还是受不住邬玦下贱的哀求和肠壁不住的吮吸,在狠狠顶了一次那一点后,他俯下身吻住邬玦艳红的嘴唇,将他最渴望的阳精灌满了饥渴的xiaoxue。 邬玦欢喜地长吟一声,不待林麒将性器抽出,xuerou便开始吸食浓稠的阳精,阴蛊得了食饲,暂时蛰伏了起来。没了阴蛊作祟,邬玦终于将积蓄许久的jingye射了出来。只是他此刻浑身绵软无力,连自己的阳物也不例外,这一股jingye竟断断续续射了许久,滴滴哒哒顺着柱身流到腿间,一部分落在了林麒插在xue口的性器根部,一部分缓缓滴到了泥土里。 邬玦神智渐复,却朦朦胧胧如在梦中。林麒在他身上专注地看着他。此时云遮血月,火光快尽,那眉眼赫然便是自己在心中想过千百遍的,邬玦忍不住轻声笑起来,乖巧地叫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