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雪医现(脐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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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你别动。”邬玦按住正欲挺腰的林麒,垂眸看了他一眼,眼里三分妩媚七分高傲,似是高贵的神只对虔诚信徒的垂怜。 林麒由下至上望着沉溺欲海的邬玦,他如今眼角眉梢尽皆晕着艳丽的潮红,如一滴赤色墨水在清水中氤氲着漾开,洁白的上衣随意地披在两边,映着胸口两点更是肿如红豆,不止双乳充血挺翘,从他这个角度望上去,似乎连带整个胸膛都涨大了不少,好像紧紧一握便可挤逼出sao滑的奶水。哪怕将披散的上衣系紧,也根本不会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只会露出一条清晰的深沟和左右两颗肿大的奶头。 只是仅仅深吃roubang哪里能够满足此刻情欲高涨的邬玦。只见他跪骑在林麒身上大幅度地上下抽插,艳红的后庭一口一口地吞吐着身下人的硕大roubang,肠液在“扑哧扑哧”声里四下飞溅,将林麒的耻毛和两个囊袋都打得湿湿的。他一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随着抽插的频率快速撸动,一手狠狠捻揉着自己的左胸,将一粒红豆玩弄得愈发硕大。因着他腰部动得甚是迅速,林麒只能看见自己性器甫一露出半截,未及眨眼已又尽数到了紧湿的甬道里。 邬玦努力每一次都将自己体内的凸点送到饱胀的guitou之上,只是四五下之后腰部已经酸软不堪,xue内又因分泌了太多肠液湿滑得不行,性器在他狭窄的甬道里四处乱顶,绕着腺体搔来划去,却再也无法准确地撞上去。他却仍是不肯放弃,愈发努力愈发放浪地晃着通红的屁股,将软翘的臀rou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rou浪。 “啊……哈啊……舒、舒服么……?” 林麒呼吸粗重,心中却是酸涩难言,听了这话眼角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他觉得丢脸,赶紧闭眼哽咽道:“阿玦,你不用这样……我不要你可怜。” 邬玦似是很轻地笑了一声,xue眼忽然狠狠一夹,立刻吸得林麒重重喘息了一声,下意识睁开眼一把抱住了邬玦的蜂腰,凭着男性征服与追求快感的本能重重往那处一顶。先前性器与腺体十几次的失之交臂早就让他内里又瘙又痒,渴求积累多时,这一下直cao得邬玦狂乱地大叫了一声,双眸没有焦距地望着竹屋顶上的横梁,xue口止不住地剧烈收缩,上下两个红艳发肿的小口不约而同地淌出水来。湿润的竹床随着二人的交欢不知疲倦地响动多时,此刻似乎和邬玦一般叫得哑了,声音已不如最先那么脆亮。 可是这一下之后林麒却没有再动,只是顶着邬玦体内的凸点死死忍耐。粗胀的性器连续受了两下销魂蚀骨的吸吮已快坚持不住,抵在那一处灼灼跳动。这般细微的接触磨得邬玦近乎发狂,阴虫眼看阳精触手可得,不管不顾地在他体内四处作乱,痒意深入血rou骨髓,每一处都在疯狂渴求guntang的jingye和粗暴的按抚。 邬玦再次恢复了昨夜林中那般下贱yin荡的姿态,无力的腰肢无法撑不住他上半身的重量,guntang的身躯软倒在林麒身上,这个姿势难以含住guntang的阳物,挺翘的性器“啵”的一声从紧湿的体内里退了出来,带出了一点恋恋不舍的细嫩软rou与大股黏腻的液体,xue口不停张合,饥渴难耐地吮吸紧贴着的笔直roubang。 发硬肿大的rutou顶在林麒胸口处上下乱蹭,像是两颗早就烂熟的yin果,汁水虽然充盈,却被一层厚厚的坚硬果皮束缚了,外力愈是狠戾狂暴汁水愈是充沛无止,却怎么都突破不了表面的皮囊,只能把硬厚的表皮撑出一个小小的山坡,发胀地顶在林麒胸口。林麒从来不知邬玦的rutou竟然还可以这么饱胀放荡,只怕青楼楚馆里的浪妓也要自叹不如。 “呜……摸……哈……摸、摸我啊……”邬玦浪声邀请,无力蹬着分在林麒身体两边的双腿,脚趾努力勾蹭林麒的脚背。为了求cao,邬玦大张的嘴里流出了不少涎水,后xue更是因为身体不得章法的扭动从渴求的roubang上一次又一次地划过,淌下一股又一股的肠液,将林麒上下两处都弄得湿润无比。 林麒简直不知邬玦身体里到底可以流出多少sao液,忍不住猜想如果没人碰他,是不是不到一刻钟他就能淹没在自己的yin水里。一想到以邬玦现在的情状,一旦阴蛊一动,怕是不管什么男人都可以cao他,凄楚之外,更添吃味。想到此处,他伸出手紧紧搂住了邬玦的腰,教人无法继续扭着身体发浪,凑在耳边咬牙问道:“阿玦,我是谁?” “嗯啊……摸我……”邬玦却只是重复着这一句浪语。林麒抱得太紧,上身几乎无法动弹,发痒的rutou此刻连磨蹭都做不了,只能死死地往下压住林麒的皮rou聊以止渴。至于同样难过的下身,只能努力撅起屁股,让红xue急促吸咬着硬烫的柱身,催求它赶紧贯穿进自己身体里。 林麒这回却没有再心软,一只手贴在邬玦凹陷的后腰腰窝,一手往下握住自己的男根,将头部浅浅地戳了进去。邬玦呜咽着又叫了一声“快进来”,屁股挺得更翘了,xue口更是贪婪地吸着这好不容易吃到的roubang。 林麒舒服地喘了一声,却仍是不动作,只是继续贴着邬玦的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说出我是谁,我如你所愿,好不好?” “你……你是谁……”邬玦无意识地在他手掌下晃腰,被情欲占满的头脑根本没有思绪,愣愣地重复了一句。 “是。你知道我是谁么?”林麒的声音卑微又悲哀。 “你是……是……”邬玦guntang的呼吸洒在林麒肩膀上,知道自己想吃到guntang的roubang必须要回答出这一个问题,努力皱眉想了一会,忽然笑起来,眉眼于不经意间带了一点温柔:“你是……林麒。” “麒”字一落,忍耐多时的林麒抱着邬玦迅疾地翻了个身,guitou破开软rou将人由头到尾直接贯穿,毫不留情地撞上最深处那点。竹床受不住地长长响了一声,邬玦却叫得比它还响,声浪似乎可以掀翻屋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林、林麒,林麒……” “太深了……呜呜呜呜……啊……” 那yin荡的saoxue终于又吞进了这根自己渴求多时的粗胀,湿热的肠rou立刻讨好地缠绕上来,努力蠕动吮吸,赤裸裸显示着对阳精的渴望。 林麒重重咬着邬玦胀大的乳rou,粗粝的舌苔抵着硬红的凸起上下舔舐,发出与身下相连处不一样的水声,两处水声湿淋淋地缠绕起伏,化成极乐的欲海。 两人激烈地欢好了一场,林麒一回生二回熟,最后竟cao弄得邬玦彻底叫哑了嗓子。攀上高潮的时候邬玦已是满脸泪痕,林麒埋在他肩头轻咬了一口横斜的锁骨,在短暂的白茫里漫无边际地想道,究竟把邬玦弄哭的是他,还是邬玦自己? 快感如深海巨浪,残存的余韵却似溪流,汩汩地在两人四肢百骸里温和流动。此刻他们像情人一般相拥,林麒被蛊惑着扣住了邬玦的后脑,想要对着他的嘴唇轻轻一吻,只是刚俯下身凑近,邬玦的神智已恢复了清明。见到近在咫尺的林麒,他愣了一下,很快便明了过来,不着痕迹地侧过头,哑着声音笑道:“你还不准备出来么?我可没力气了。” 他虽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对着林麒一颗真心却也不敢再多玩弄。其实此时他也不甚明了,主动跪骑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怜他么?还是深知不能以同样深情相待,便顺势以rou体偿还?邬玦不敢多想,事情从中蛊那刻便彻底脱离了自己控制,他既然已无法掌控自己身体,只能牢牢掌控住自己的内心。不过即使再不愿深入面对自己对林麒的复杂感情,他也很清楚地意识到一个事实,那便是如果当时与他欢爱的并非林麒,他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剑杀那人,一剑刺自身,而这不仅仅只是为了林麒与人相近的眉眼。 林麒不待多想,连耳朵都红了,赶紧从邬玦后庭里退了出来。xue口被撞磨多时,此刻竟然红肿着无法合上了,还没来得及被吸收的白浊混在清澈的腻滑里顺着翻出来的一点烂红软rou缓缓流出,看来像是他用后xue又射了一次。 匆匆扫过身上到处都是红白痕迹的邬玦,他不敢多看,低着头从床上下来,将衣服随意一套:“我去打水给你清洗。” 邬玦此刻起了身,正半靠在床头,脸颊两侧贴着几缕汗湿的长发,眼角似是还留有一抹绯红,神色带着尽兴交欢过后的餍足与慵懒,闻言笑道:“好啊。” 他很少会有这么单纯的笑意,虽然清浅,但低眉顺目温柔含情,如暖风拂水,林麒不想错过,抬头极快地看了一眼,出门时候的脚步略显慌乱。 只是很快他便停住了脚步,本能地挡在门口,惊道:“你是谁?” 一名身量颀长的黑衣男人正在遍地残花里俯身背对着他,闻言转过身来,手中还拈着一朵残败的七星血棠。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神清貌雅,教人无端想起月华清辉铺地的空明场景。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毁了我的花,还问我是谁?” 他语气轻松,听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生气。林麒一愣:“你是雪医?” “不才,正是在下。” 林麒一开始还以为雪医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后来听了邬玦的言语,又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道貌岸然之辈,此刻见到如此年轻俊美的陆谅峤,怔了好一会,才摇头道:“我不信。” 陆谅峤笑道:“不信便不信罢。不过这七星血棠花费了我十数年心血,如今这等模样,不知二位该如何赔偿?” 林麒正欲答话,身后却忽然想起一道喑哑的声音:“毁就毁了,雪医气量难道就如此狭窄么?”正是听到动静下床的邬玦。 林麒赶紧回头,只见邬玦只草草系了一件宽大单薄的及膝白色绸衣,似是沐浴后所穿的衣物,长瘦的双腿赤裸着露在外面,秋风一吹,隐隐可以望见腿间垂软的阳物和盈盈一握的腰肢,似是没穿亵裤,胸口两点更是直挺挺地戳在衣物上,形状清晰可辨。林麒这才想起两人方才那一番欢爱只怕已尽数教这雪医听了过去,邬玦肯定也知道了,却依然如此不加掩饰,他十分面红立刻分作了四分羞恼六分酸味,皱眉轻声问道:“阿玦,你怎么出来了?” “来看看雪医是何等样人。”邬玦冷笑了一声,“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一样教人失望。” 陆谅峤依然不恼,只是温和地笑着:“我是真是假姑且不论,阁下若是有所求而来,对雪医这般态度,也不怕他气恼么?” “我因他之故无端受了赤妖一道yin蛊,只毁上几朵花已是便宜了他。何况只是说他几句,若非事实,他又何必气恼?”邬玦说得坦荡,“你到底是不是雪医,若你是,敢问世间是否真有换血易骨之法?” “阁下嘴巴当着厉害,不过还是叫起来好听些。”陆谅峤含笑摇头,却未答他后面一句。 邬玦冷冷瞪了陆谅峤一眼:“我也是想不到阁下还有听人墙角的爱好。” “咦,这可奇了。你们毁花占屋在先,我察觉异状前来探访在后,听你们二人正是情浓之时,不便打扰,这才先行查看起血棠来,怎么如今全成了我的不是了?” 邬玦冷哼一声:“谁让这屋子破破烂烂,我还以为屋主早死了十几年。” “我原以为隐于山林便可落个清静,谁知还是被不少人知道了行踪,无奈之下只好传出血棠杀人的谣言,远远居于赤山后峰,未曾想竟让阁下有如此误会。”陆谅峤摇头叹道,“好吧,毁花一事暂且不提,单说换血易骨之事——不知阁下从何处看到此法,是否知道其中每一步都是九死一生?” “你只需说能否做到便够了。” “听阁下语气,似是居于人上命令惯了。不过此为赤山,还望阁下知道医生出诊,是需要诊金的。” 邬玦不屑道:“你尽可开价。” “咦,这会你不怀疑我是雪医了么?” “想来也无人肯自甘堕落冒雪医之名。”邬玦不耐烦道,“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陆谅峤笑道:“好吧,那我就单刀直入了。我这诊金,只怕阁下给不起。” “莫说黄金万两,便是你要封疆称爵我也付得起。” “哦?阁下真是好大手笔。”陆谅峤摇了摇头叹道,“可惜了,这些我都用不上。我只想要阁下留在这二十年,血棠重开之日,便是阁下离去之时。” “说来说去,你总是要我赔你的破花。”邬玦皱眉不耐道,“我会找二十个人来轮流照看,担保二十年后它们开遍赤山,可行了么?” 陆谅峤摇了摇头,对这个条件不置可否,转了话题问道:“此事再说不迟,我想阁下眼下最该考虑的,应是身上的阴阳合欢蛊吧?” 林麒一直站在边上安静不语,此时闻言,赶紧激动地问道:“你……你可以治好他么?” 邬玦却是奇道:“赤妖恨的是你,我代你受过,这不该是你的分内之事么?” “……”陆谅峤哑然片刻,失笑道,“如此倒是我又说废话了?好吧,我实话实说,阁下所求的两件事,最终都需着落在我的七星血棠上,如今你将花田毁成这样,我纵使有华佗妙手,也有心无力了。” “那……那阿玦的蛊是无法可解了么?”林麒初时不喜陆谅峤,听了他与邬玦对话,觉得也不是道貌岸然沽名钓誉之辈,何况如今也只有雪医才有可能解得邬玦身上yin蛊,不知不觉间已忍不住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也不尽然。”陆谅峤说到此处,忽然看着林麒促狭一笑,“只是我看他对你真心不多,若是祛尽了合欢蛊,你要再想温香软玉在怀,怕是很难了。” 不待林麒回答,邬玦已冷声打断了他:“你cao心得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