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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仕途,四处游历,到了近五十岁才进了王府。 “郎君心里怕是有了计量,这帮水贼并不是真正的水贼,或者说,起码从前他们应该不是水贼。” 张九承缓声道。 “是。”周毓白接口:“他们流落江南,必然是为了些不一样的原因。” “他们在找东西,郎君一直怀疑这一点,可是找什么东西,您心里可有眉目了?” 张九承摸着胡子微笑。 周毓白是知道他的,这老儿必然早已察觉到了什么,却不肯明白说出来。 “恐怕要往我几位兄长身上去查。”周毓白叹道:“我往江南走的这一趟,四下里不知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我如何能有多的动作。还有就是,如今吴越钱家进京,机会实在难得,多半这回事与他们有关。” “也对也不对。”张九承道:“和钱家有关系,却又不是直接的关系。” “先生此话何解?” 张九承看了他一眼:“郎君可曾听闻过传国玉玺和氏璧?” 传国玉玺乃是秦时始皇帝得和氏璧命丞相李斯用此镌刻而成,素来被视为帝位正统的证明,只是已经消失许多年了。 周毓白勾唇笑了笑,表情便不如刚才漠然,添了几分暖意。 “先生也爱听这些茶楼街巷的趣闻?” 张九承挂不住,轻轻拢拳咳嗽了一声,“郎君可莫要小瞧民间的风言风语,自后梁末帝殒命,传国玉玺就从世间消失了,传闻便是到了闽国王氏一族手里,当年后周灭闽,依然无所寻觅此宝,王氏后人由大将连重遇家人护卫逃入吴越,这东西,便极有可能进了江南。” 周毓白纤长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扣了扣,似乎在体味这话中的意思。 “派人下江南去搜寻传国玉玺,这样的蠢事,别人不说,倒像是我大哥的手笔。” 张九承也笑,“肃王殿下有时候,确实……” 周毓白的目光沉了沉,“若真像先生所言,他们探访之物是传国玉玺和氏璧,却被人隐匿于贼窟,那恐怕是因为这伙水贼,是没有办法再进京了。” 张九承接道:“就如郎君所言,有本事找寻传国玉玺的,并非一般人,而江南之地,吴越钱家如此势大,不论是哪位王爷,想来去自如,恐怕也没那么容易,许是他们得手之后,钱家所派出人手能耐惊人,杀灭了大部分人,剩下的几个,只能匿于贼窟,再伺良机。这才是这件事唯一合理的解释。” 周毓白垂眸:“大哥的意图有些太明显了。” 张九承摸着胡子,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是啊,肃王殿下若真是想寻了这宝贝献给官家,大可不必做到如此隐秘,他想寻这传国玉玺,不为别的,怕是为了打钱家主意而去。” 钱氏私藏传国玉玺的罪名一旦坐实,他们另有图谋的念头就遮不住了,肃王自然想得到和氏璧,可一样是想拿着它做个契机,把钱家收为己用。 钱家此次入京,就好像一颗石子投在了平静湖面上。 朝中各方关系本就处于互相观望,各有所备的状态,他们一来,就引了这些念头一一亮出明面来。 肃王如何能不急。 吴越钱家一旦择了主,他再捧着块和氏璧,也只能去送给爹爹博他老人家一笑了。 “吴越钱氏可真不会像做这种事的人。”周毓白说道。 他指的是藏下王氏遗孤,和传国玉玺一事。 就算他们心中有反意,也不能存着这么明显的把柄等人来抓。 这一点很奇怪。 “暂且不论当年他们如何思量,如今看钱家尚且按兵不动的态势,并不如何把肃王殿下放在眼里,或许是早就已经不怕传国玉玺成为手中的把柄了。郎君,钱家必要争取啊!” 张九承重重地说道。 周毓白比起他的那些皇兄来,母家徒有清名,这放在百姓眼里倒还好说,可做大事是要钱和人的,他的那些产业不过杯水车薪,钱家必然是不得不争取的一步棋。 周毓白深深拧着眉,他倒不在想如何争取钱家,而是觉得这件事里头处处透着诡异。 “张先生,上元节夜里来刺杀我的那伙人,你真觉得是大哥的人?” 张九承想了想,“目前看来,确实只有肃王殿下有这能耐和心思做这样的事,但是……怎么说呢,即便他怀疑您已经得了传国玉玺,也不能如此打草惊蛇,这倒是多此一举了。” “对。”周毓白首肯。 “这更像是有人引导,故意要让我朝这个方向去查。” 张九承讶然,不是他讶然于周毓白这样的想法,而是肃王那个人吧,同他亲娘徐德妃一样,脾气大却蠢,在做事上有这样那样的纰漏很是常见,周毓琛和周毓白两兄弟应付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这次,周毓白却很看重这件事中不合理的地方。 说不合理,确实有点不合理。但是以肃王的脑子来说,又很合理。 所以张九承有点惊讶。 周毓白却到底是被与傅念君那一席话影响甚深,如果他所以为的对手,并不是他全部的对手,明里暗里,是有人在引导着他一步步去对付别人的话…… “这件事暂且按下吧。”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急,一定要把事情都看清楚了才能动手。 —————— 哈哈我也有和氏璧。 正文 第96章 三个选项(月票50加更) 张九承却诧异,“郎君,这可是个好机会。即便您顾及与肃王殿下的手足之情,吴越钱氏却是放到了您的眼前,如此机会,为何不去一试?” “有时候占了先机,却并非是先机。” 周毓白眉眼平和,有一种十分妥帖的从容。 何况与几次三番给他下绊子的肃王手足情深,他还没有那么伟大。 张九承知道他并不是这样不争不抢的人,但是周毓白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有自己的主意,张九承也因此并不再力争。 “如此,郎君尽可以先静观其变,不过还有一桩事,您也该上上心了。” “何事?” “您的亲事。” 周毓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