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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从马上给摔下来……” 萧燃全然不听他的控诉,凉凉道,“是你自己非要骑那匹烈马,我只是帮你勒了下缰绳。” 宋昭庭丝毫不介意其中细节,而是喜笑颜开着又上前一步,“真的是你啊萧二哥!对了,我义兄文逢徽,想必你已经见过吧。” 萧燃皱眉,“文逢徽病重,你就算要劫财为其治病,又为何跑去都山劫车?” 宋昭庭咬咬牙,坦白道,“萧二哥你也知道,我早年就离了家,家父家母病逝后,家中财产都归了我那meimei宋慈婳。想来我也没尽什么孝道,这遗产自然分不到我头上去。可义兄病重,我又实在缺钱,所以去找宋慈婳商量。” “她便提出让我帮忙,做一票都山的生意,只要帮她劫走那车车中女子,就分我一半的家产。” “可这事出意外,她要的人我没带走,只能劫走那个小丫头和这看起来挺有钱的富家子弟。这不谁想,还碰上你了。” 萧燃闻言,眉头皱的更紧。孟长礼倒是听得云里雾里,索性直接问道,“什么情况,你俩还认识?” 宋昭庭瞪他一眼,解释,“算起来,萧二哥的母亲同我娘是亲姊妹,我该唤他声表哥才对。” 孟长礼吃惊地抽抽嘴角,“那你也太不厚道了,劫谁不好劫持你表嫂。” 说话间,沈未凉恰好推门而入。 - 屋里诡异的沉默着。 沈未凉见三人像是相谈甚欢的模样,略为不解地问,“你们这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萧燃没应她,而是愠怒着反问,“不是让你在山下等着,又回来做什么?” 女人淡然瞧他一眼,“听翠浅说孟世子被带走了,王爷您又孤身一人,我担心其中有诈,便折回来帮忙。” 没等男人再开口,宋昭庭倒是好奇地贼笑道,“哎美人儿,咱们又见面了。你该不会真是我表嫂吧?” 沈未凉哂笑,“目前来看,是的。” 宋昭庭一下来了兴趣,凑近些冲萧燃问道,“萧二哥,你不是不近女色吗,你二人如若是貌合神离,那我可要追求这美人了。” 男人怒极反笑,睨着宋昭庭那张轻浮的脸,出声反问,“貌合神离?”话音未落,萧燃便伸手将沈未凉猝不及防地拉进自己怀中。 他一手轻抚上女人秀丽的面颊,瞧向沈未凉的目光格外幽深专注,另一手托在她的脑后,不由分说便低头吻了下去。 她的唇瓣柔软,足以熔化他内心所有的燥怒。男人本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因着那奇妙的触感,一尝再尝。 直到沈未凉错愕着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推开身前的男人。她艰难的咽了下喉咙,刚想说些什么,肩膀就被萧霸王揽住,后者勾唇,似回味悠长般笑得狡黠,“我二人分明情意笃深。” 一旁的孟长礼仿佛没眼瞧似的挤兑起宋昭庭来,“你可省省那闲功夫,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宋昭庭尴尬地轻咳一声,讪笑,“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既然都是自己人,咱们便不计前嫌,坐下慢慢说吧。” ☆、二吻 营寨内火把燃着熊熊火焰, 先前剑拔弩张的氛围一下子变成了其乐融融的景象。 孟长礼敲着桌板,愤愤不平道, “谁跟你不计前嫌, 本世子可是挨了你一顿毒打。” 宋昭庭心虚地摸摸鼻子,“哎呀都是误会, 再说了, 我本来就准备过几日放你们下山的。” 孟长礼哼声,“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萧燃皱着眉,冷眼瞧他俩你来我往的斗嘴, 忽然出声问,“方才你说宋慈婳让你劫车, 那她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 宋昭庭赶忙撇清干系, “这我就无从得知了。萧二哥你也知道, 我这meimei是后娘所生,向来与我不亲, 她又整日柔柔弱弱的, 没想到心思却沉重的很。” 孟长礼倒是直言不讳地悠悠道, “这人人都艳羡摄政王妃的名头, 谁想却是个虎狼环伺的危险位置啊。” 萧燃知他口无遮拦惯了,并无恶意,可是闻言,心下倒有些在意,怕沈未凉听了去,心里不是滋味。 奈何沈未凉压根没听入耳。她托着腮帮子, 一双水眸瞧着桌上的木质纹理,定定的出神。 方才萧霸王,居然吻了她! 女人心跳快的过了头,明明已经坐下来许久了,仍未平复。虽说萧燃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可这言语戏弄也就罢了,竟然还真的动起口来。 沈未凉愈想愈气,抬眸默不作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男人恰好也在看她,平白挨了一记怨怒的目光,萧燃眉心跳了跳,调笑着开口道,“夫人,有何高见?” 高见你个大头鬼。 沈未凉收回直白的眼神,淡淡回答,“此事,王爷准备如何处置?” 萧燃见她把话又抛了回来,不咸不淡瞥了眼宋昭庭后,似笑非笑道,“劫人马车,抢人钱财,按律应抓回大理寺定罪。” 后者哆嗦了下身子,连连辩解,“萧二哥,我这,这……” 萧燃没等他说完,又道,“不过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本王倒是可以网开一面。文逢徽病重,须千金求医,这千金本王也可以替你出。” 宋昭庭目光一凝,正色道,“萧二哥要我做什么?” 男人闲闲转着桌上的杯盏,笑道,“你只要像以往一样在这勾玉山上安营扎寨,但是不能安于眼下现状,本王要你慢慢掌控山阳一带的局势,做本王的线人。” - 下山后,天还未大亮。 萧燃带着宋昭庭同何镖头在大堂里不知商讨着什么。沈未凉安顿翠浅睡下后,却是思绪纷杂,难以入眠,便在院内漫无目的的瞎转悠。 没转一会,瞧见孟长礼揉着肩膀出了屋子,面上一副拧巴的模样。女人遂小声唤他,“世子爷?” 孟长礼眼神一亮,跑到沈未凉跟前坐下,“翠浅那丫头,怎么样了?” 女人瞧他似漫不经心一问,倒是想起下山时宋昭庭偷偷冲自己耳语的一番话。他说孟长礼对那小丫鬟,倒是有几分上心,甚至为了护她,挨了顿毒打。 沈未凉笑了笑,感激道,“这几日多亏世子爷照顾,翠浅才能安然无恙。她受了些惊吓,已经睡着了。” 孟长礼随口“嗯”了声,思忖了片刻又问,“王妃可知翠浅她,是何时入摄政王府的?” 沈未凉不知他为何突然对自己身边的小丫鬟这般关心,但还是一五一十答,“具体何时不太清楚,倒是听芝宜提起过,翠浅家中村子遭了洪灾,亲人都去世了,她便逃难来了帝都,这才被老王妃收进府里。” 孟长礼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恢复了平时笑嘻嘻的模样,“你们前来山阳救我,还没来得及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