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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已经狗急跳墙……” 这场会开到一半,黎梨就知道指挥部想干什么了。 他们打算利用她从周非凉那得到情报,对死神集团发动总攻。 但是中方领导很聪明,有所保留没有将周非凉名字透露出来。 “四国联合本来就复杂,各有心机,看似一条心,其实谁不为自己打算?” 对韩奕铭这话,黎梨很赞同。 会开完后两人找了单独的地方细聊。 黎梨陪着对方抽烟,抽到一半,表情颇具挣扎的启声:“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你……” “这什么话?”韩奕铭意外的大笑。 黎梨感到困难的摇首。 “过来。”韩奕铭将她招呼到指挥部大楼后面的车棚里。 风呼啦啦的吹,烈日当头。 黎梨拧着眉,汗从眉尖上滚落,“他怀疑我们市局有内鬼。” “周非凉?” “是。”黎梨将烟掐灭,“郑局牺牲后,他所有的情报都没有人接收,他不信任任何人,如果不是我出现,他就会用私人方式解决那批人。” “他跟对方有深仇大恨?” “确切的说是和毒品有仇。”黎梨说,“周家什么样子你知道,每个人都不干净,周骏森夫妇饮弹自尽,还有传闻体弱多病但心机很深的老二,再往前追,周非凉父亲得艾滋死掉,他们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从小就很压抑,但我看不出来,认识他时很阳光。” “人都会被表面东西迷惑。”韩奕铭感慨。 “是。”黎梨点头,神色复杂着,“所以我先前说一直没跟他重逢过……” “现在呢?”韩奕铭笑着看她。 黎梨忽而脸一红,躲了躲,可嘴角幸福的弧度还是被老谋深算的师父看见。 她轻声,似低喃,“现在真正的开诚布公,彼此没有任何隐瞒。” 韩奕铭为她高兴,“所以他的意思是只信任你,由你判断,该把情报透露给谁?” “对。”黎梨要说的就是这个,她望着韩奕铭为难的神情,“我们自己内部复杂,郑局走时,下台了两位大领导,周非凉怀疑的内jian可能就是那两位之一,这是最好的结果,但如果不是那两位,我冒然放出情报,就会把他害死。” 韩奕铭理解她,立即聪明的做出安排,“这样,你不要在前线,让联合组的其他人冲在第一线,你负责外围追踪,这类似置身事外,你眼睛会看得更清楚,更远,也保全自己,让周非凉的消息畅通往你这边传达。” “周非凉是特情人员的事,你跟第三者透露过吗?包括上头?” “上头?”韩奕铭笑,“你想想,当初是谁坚持让你过来的。” “赵局……”黎梨忽然恍然大悟,有点怒的往车座上一拍。 立时,电动车的警报声哗哗响。 在噪音中,韩奕铭沉着微笑,“你还嫩呢。” 黎梨气,“他该早告诉周非凉可能是自己人!”她的挣扎,她的痛苦,从与他重逢那一天就如影随形,好几次还险些暴露。 “我估计赵局也只是怀疑,所以让你这个前女友去接近他,取得信任,我们和他的联系就又恢复了。” 黎梨不吱声。 韩奕铭拍她肩,安抚:“好了,纪律部队都这样,谁让我们是警察?” 黎梨叹气。 韩奕铭安抚了她好一会儿,两人才重新走进大楼。 夜里,黎梨和大部队住在指挥部的宿舍里头。 入睡前,她到大楼后头的柏油路上跑步。 周非凉没有消息。 她和他在酒店外面分手,他回金三角特区,她来泰国,再见面说是两个月后,可指挥部的意思是,拿塔最近就会有行动。 黎梨担心他回去后会被抽经剔骨,毕竟周家黄玫覆灭的事,他安然脱身,怎么都不像可靠的伙伴。 “什么人在追杀你?”分手前,她看到他穿衣时,腹部那孔弹眼,心有余悸。 他回身笑着摸摸她脑袋,宠来宠去,就是没回答她。 黎梨不傻。 他三番两次脱身,身边人和货却全军覆没,那边不会怀疑他吗? 天真。 不要对拥有自己武装力量的毒贩天真。 雨点密集砸下来,黎梨眼睛被迷得半磕,她不放弃,继续往前跑。 逐渐的,雨中只剩下她身形的一点黑影,到一圈结束,她又重新出现在路灯下。 笑着,顽强不息。 毕竟这种生死存亡关头,不顽强,又能有什么其他情绪呢? 到泰国的第七天,抓捕大幕陆续拉开。 行动组先在一处郊外的烂尾楼,将拿塔的人与香港买家正在进行交易时,一网打尽。 “他这次的货不打算从中国走?”黎梨奇怪。 韩奕铭掌握的消息更多,告诉她,香港买家的货也是往内地发,周家在时,拿塔直接送货给周家,少了中间商赚的更多,现在周家半死不活,他只好扩展买家。 “我们现在行动,把他逼着往大陆出货,所有人都部署在这条线上。” 果然三天后,她那部用来跟周非凉专门联系的手机,倏地传来消息。 当时是深夜,手机一震动时,她就惊醒,迅速拿起贴到耳边,那头没有声音,是摩斯密码,嗒嗒嗒嗒…… 除了这传递情报的声音还有那头吵杂的枪声,她一开始吓坏以为他危在旦夕发不出声音才使用摩斯密码,后来大概一分钟后,那头有人叫他,“三,过来射两把。” 她才猛松一口气。只是在射击场。 他说,“好。”接着手机里传来皮质响动之声,他是坐在皮质沙发或者椅子中打出的这通电话。 起身后,通话结束。 黎梨迅速起传,把消息报告韩奕铭,韩奕铭又向中方指挥部报上。 再由那头领导商量怎么安排部署。 “不对劲。”行动前一天,黎梨仍在心神不宁。 韩奕铭问她,到底担心什么,她却又说不出具体。 直到行动当天,黎梨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她已经在车上,荷枪实弹,与她同行的有三名中方人员和一名泰方警察,她心急如焚,却不能表现在脸上。 下了车后,各个小组分别埋伏,天公不作美,大雨磅礴。 行动组所有同志都淋成落汤鸡。 埋伏的狙击手尤其惨,趴在水沟中动也不能动。 黎梨埋伏在最外围,视线好时能看到两国交界处的界碑,界碑后面就是中国境内,一条黄土路被水冲得泥泞不堪,白天时有做生意的小商人从中国口岸出境。 黎梨看到一个两手臂戴着许多条手串的女人,对方还斜挎着一个背包,里头鼓鼓囊囊。 是卖手串的缅甸女。 东南亚盛产木材,朝中国游客兜售手串的商贩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