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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怎能乱说。”说完温和地朝江楼月问道,“钟夫人,可是有什么误会?” 江楼月微倾头,恭敬道:“娘娘明察,的确是个误会。” 倾云郡主斜睨,极为不屑:“误会?钟夫人该不会要说,姨娘小产是旁人下的毒手?” 面对倾云郡主的紧咬不放,江楼月笑眸温柔:“没想到郡主对我们钟府的家事如此关注,且笃定如亲见一般,下药?可有证据?” 越是看着这张笑脸,倾云郡主便越是想将其撕碎,想看她惊惶痛苦:“家丑不可外扬,要论证据,不早就被你销毁了吗?” “还真是空口白牙好一顿乱扣帽子的诬陷呀。”江楼月笑得愈发灿烂,“你拿不出我下药的证据来,我却有自证清白的实证。” 现在外头都传成什么样了,倾云郡主也没少出力宣扬,她倒要看看,这钟夫人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自证清白?那真是稀奇,不知是何实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锋相对,所有宫妃夫人皆噤声瞧得兴起,就连皇后也饶有兴趣地看过来并没有打断。 “证据就是——”江楼月故意拖长尾音,望着倾云郡主微微一笑,“那位姨娘好端端的,根本就没有小产,投毒这种事,子虚乌有。” 竖起耳朵听的众人面面相觑,一片哗然。 第17章 第一个情丝结 倾云郡主想了很多种江楼月能辩驳的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姨娘根本就没有小产。昨日晚,她分明收到了钟初煦让人递过去的消息,跟她说已经下药,且亲自去姨娘院里看过了,的确小产。 “你撒谎!” 江楼月神色尽显无辜:“郡主身份尊贵,怎如此执着于这种不切实际的谣言?是不是撒谎,大可去府上看看,带着信得过的大夫去把脉都可以,事实便是事实,我有何惧?” “说得好。”皇后娘娘笑着点头,“谣言再如何甚嚣尘上,也终归会湮灭于事实。你们可都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日后这些市井传闻就勿要乱传了。” “是,皇后娘娘。”那些夫人宫妃垂下头应声,方才议论着的都庆幸自己没有言明此事,不然可就尴尬了,至于真正被打脸的那位,她们悄悄去瞧倾云郡主。 倾云郡主的手扶在椅子上,直恨不得一掌将其拍碎,她何曾丢过这种脸受过这种气? 偏生还没完,身旁的江楼月从袖里扯出帕子,沾了下眼角,面上满是委屈:“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这么些年也没给钟家一个孩子,这是我的错,所以外界盛传我是妒妇,我始终未曾辩解过什么。如今两位姨娘接连有喜,我心中实在高兴,谨慎照料,却反被别有用心的人诬陷造谣,说我下药害姨娘小产。这幸而是没有的事,我尚且能说得清楚,这若真出了事,恐怕不论我再如何蒙冤,也没人会信。” 这番话说的心酸难耐,直听得先前那些兴致勃勃,将其当成八卦议论的夫人们惭愧又歉疚,但总归她们没有挑明了说,紧咬不放非说江楼月下药的人是倾云郡主,她们一时又替江楼月打抱不平起来。 “郡主方才有些咄咄逼人了。” “对呀,还非说是钟夫人下药害的,倾云郡主应当要道个歉。” “钟夫人也是不容易,为府里cao碎了心,还要忍受外界的污蔑。”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倾云郡主都气笑了,这帮虚伪至极的女人,只偷着议论便能义正言辞地调转头指责她这个出头鸟?还道歉? 江楼月瞧见倾云郡主气到浑身发抖,颇为大度地摆了摆手:“郡主何等身份,不过是听信外头的传言罢了,何须道歉,此事就此揭过去吧。” “钟夫人还是这般温和宽容,放心,日后若再受委屈,大可同本宫说,本宫替你做主。”皇后温声说着。 “谢皇后娘娘。”江楼月恭顺地施了一礼。 有皇后撑腰,倾云郡主更是憋闷着气没处可撒,静默如鸡。 话题又很快往旁的说开,大多是想哄得皇后高兴。 江楼月不懂宫里的规矩,又没有温蕊提醒,秉承少说少错的原则,只安静坐在那里,吃着宫里才有的糕点。 身旁的倾云郡主也不再坐在她身边,灰溜溜换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临近晌午,大殿那边来了通传,皇后率先起身,领着众人去千秋宴。 江楼月有些期待,倾云郡主在众人面前想打她的脸却自取其辱,也不知会不会迁怒钟初煦。 随在一众女眷身后踏入大殿,她看到了钟初煦,其目光焦灼,正追随着倾云郡主。 而倾云郡主冷着脸,始终未给他任何的眼神交流。 “夫君,也不知我在何处得罪了倾云郡主,方才在皇后娘娘那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下药害姨娘小产。”江楼月落座后委屈道。 钟初煦自瞧见倾云郡主面色难看,他就有些僵硬:“不过几句话而已,别太在意。” “我不在意,只是倾云郡主,好似格外在意我们钟府的事,也似乎有意要在皇后娘娘面前抖落出来。夫君,你说……”江楼月瞧着钟初煦,“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一张精致温和的脸,很美,也毫无攻击性,温温柔柔的,但钟初煦却莫名浑身一冷,那句为什么呢在耳边盘旋,一时接不上话来。 心不在焉参加完千秋宴,钟初煦以圣上还有要事找他商谈为由,让江楼月先行回去。 江楼月温顺应了,转头却又偷偷跟上。 这是在宫里,想要跟踪人难上许多,虽说妖族修炼到一定程度懂隐身之法,但很显然江楼月现在还没有这个实力。 为了行事顺畅,她弄来一件太监服,换上后远远跟过去。 妖族五感灵敏,即便隔着距离,也能听见看见,远远的,江楼月便瞧见钟初煦左右看了一眼,随即快速推门进了一间屋子。 这里远离先前的大殿,是曲通幽径的一处偏僻院子。还挺会挑地方的,瞧他这么熟门熟路,恐怕是个幽会的老地方了。 江楼月没再继续靠近,抬手掐了一片叶子,附着一丝妖力往前一吹,那叶子飘飘悠悠的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但凡是树,它们的一切,江楼月都可以绝对索取,这片叶子附着了她的妖力,就像是她的另一个小**。 屋内空旷,无什么摆件,只垂坠着几缕白纱,窗户半开,风轻轻吹进来,白纱飘摇,隐隐绰绰能看出后头有两个人影。 为了能看得更清楚些,叶子翻滚起来,如同被风卷动一般,掠过白纱,沉静地落在最佳观赏点。 “今日在那么多人面前,我被她当场打脸!”倾云郡主甩开钟初煦揽过来的手,长眉微挑,“你跟我说下了药,确认你府上的姨娘小产,还跟我说,很快就会流言蜚语四起,所有人都会斥责她,你能名正言顺的休妻,可结果呢?” 钟初煦被甩开,又更用力地抱了过去,直至将人半揽进怀里:“都是我的错,未能等大夫确认,便草率下了定论,此事是我没办好。” 倾云郡主冷哼:“事情办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