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获(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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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半夜,秦此间不喜昏暗,房内便处处点灯,温热的火光全然除去秋夜凉意。 他等着她的回答,白灵低头不言。 她和秦此间三年前才相识。 头一年和从前的每一年没有任何区别,秦此间忙于天机,大事小事繁杂却也与她无关。 白灵乐得清闲,生活与从前并无二般。 只不过是换了个地软禁而已。 秦此间偶然和她见面,大多都是温和的笑着。 白灵看得出来,知道他那样的笑是一种敷衍。 因为周礼炀的事情,她几乎可以确定,秦此间是讨厌她的,而且是避之不及的讨厌。 也是最近两年她才见过秦此间太多样子,笑起来如沐春风,欢好时激烈又克制,三年相处下来,也只有最近一年,秦此间才在她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 去年除夕,白灵伏在窗前,秦此间双手掐住她的腰调整成适合后入的姿势,男人沉腰挺进,他还不忘空出手,掰过白灵的下颚强迫的吻住她的双唇。 白灵调整着xiaoxue的角度生涩的动着腰,甬道接受着猛烈的撞击,敏感点被反复拨弄,xue口止不住的收缩,yin水从结合处溅落的到处都是。 忽然城中烟花乍起,白灵哭泣着被送上第三次高潮,宫口溢出巨量的热流绞紧了他的顶端,秦此间低吼的射了出来,乳白色的jingye缓慢地淌出。 余韵尚未散去,花xue一阵阵的发颤,大股jingye顺着腿根流下,在地毯上淹出一小片圆形水迹。 白灵望向烟花,在他怀中试探的问,近日年节,能不能带她出去走走。 秦此间短暂的变了脸色,又挂上了那副温和的笑,回绝了她。 也就是那时她才觉得,秦此间和别人不一样,也和别人是一样的。 白灵也陪笑,随口一言敷衍了过去。 伪装也是有条件的。 啪 是烛花炸开的声音。 白灵垂眸沉默良久,终于抬头望他: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到底秦此间待她是没得说的,这次也确实害他吃了不少苦。 白灵讨好的倾身上前主动吻了他的唇,希望他能被性事阻挠,少为难她些。 秦此间愣了下,反抱住她更深的回吻,舌尖长驱直入,霸道的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 不顾唇上传来小小的刺痛,白灵伸手摸向他的胯间,不出所料,那里鼓起了大包,隔着布料都能传来隐隐的火热,吮吻的力度瞬间上了层级。 她轻巧的抽身开来,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不出所料很快被秦此间捞了回去。 白灵听话的捧起双乳,秦此间默契的含住了巍巍挺立的小乳珠。 而她,既然找不到任何线索,人间也没了归处... 被吸的通红的唇挂着一层水光,白灵柔声说道: 冬天了,我想念天机楼的雪景了。 胸口处传来一下恶狠狠的吮吸,秦此间从她胸口抬头,沾了口水的小乳暴露在空气里,一瞬间凉的她有些发抖。 明明一入冬,她就喜欢在床上赖着。 白灵。他极少叫她的名字。 你我之间关系非比寻常...你无需揣测我的想法。 秦此间查过白灵,但所有关于她的信息都被封禁的严严实实。 如果我向你保证,我会实现你想做的每一件事。 此刻你只需要告诉我就可以了,好吗? 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若不是周礼炀牵线,他俩也断然是遇不上的。 秦此间帮不了她。如果保守不了她身份的秘密,不说她执着的那些陈年旧案,能否让她有归宿之感。 他的生活是必然会被打破的,她不能只顾一己之私。 烛光衬着白灵的侧脸,她的轮廓并不凌厉,五官转折之处圆滑流畅,眼窝稍深。再看他时那双琥珀色的眼中只剩坚定: 我只是闷久了,想出去...唔。 堵住了她的唇,秦此间烦躁的解开腰带,炽热的roubang抵住她的大腿,热度和硬度吓得白灵浑身僵住。 手在肩窝处敏感点打转,刺激她的缩起的翅膀,背后传递出的酥麻太过难耐,xiaoxue微微有些湿了,她想挣脱却又本能的迎合,秦此间从她唇上离开,啃咬起裸露的肩膀,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 ...你再好好想想。 白灵被压向了床,男人直接将roubang放在了湿润的xue口,刚刚才被过度使用的花xue敏感脆弱,虽然泛着正常的rou粉色,但身体本能的被勾起了欢好的记忆,双腿自然的攀上了他的窄腰。 跟你在一起就很好... 骗子。 秦此间克制着自己想要插入的欲望,只在她xue口磨蹭,房内满是旖旎,他忍的额角渗汗,甜腻的体香让他大腿发紧。 白灵空虚的浑身都在叫嚣,小花xue更是湿润异常,却只能趁着男人恶意蹭过时解解痒。 如果实在要说,她长这么大最想要的,最充满期待的还是刚来辞海那段时间,每日打听消息,听着八卦,喝茶看戏的日子。 那时她也真的觉得,只要打探的够久,早晚都能找到线索。 可现在。 白灵换了种说法: 因为周礼炀。 秦此间猛地一个插入把自己埋进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拉开距离又重新刺入,每下力道都重的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 白灵细细的呻吟着,双腿敞开任由男人驰骋,洁白的翅膀在身后打开,乳尖也在空气中大幅度晃动,快感节节攀升,终于在男人恼怒的眼神中到了顶点。 内壁猛地绞紧,白灵咬着身体中的roubang,大腿夹紧男人的腰止不住的痉挛。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回答。 秦此间捏过她的下巴: 看着我。 白灵神识模糊,本能的抗拒着压迫。 秦此间不再忍耐,泄愤似的狠狠抽插了数十下,guitou撬开宫口,炽热的jingye一滴不漏的射进了甬道深处。 再好的体力,也被折腾的睡着了。 他分的清白灵所言是真是假,是敷衍还是实话。他知道白灵过的不好,知道周礼炀只是借口,但还是忍不住做到全然满足才放过她。 晨光微亮,烛火渐灭,秦此间还埋在她的体内,瞧着怀中人儿的睡脸,手纸卷着她鬓角的发丝喃喃道: 我整日不安,思来想去也不知你到底心往何处。从前我以为,给你的都是你想要的。 现在我发觉错了,可你也从未告诉过我,对吗? 想到周礼炀将白灵托付给他时说的话。 他执意想让她的余生只剩平静安稳二字。 他便给她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