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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3)h

    

捕获(3)h



    秦此间倒吸一口气,手抚上白灵的头顶,感受着身下的律动。

    小嘴包裹柱身来回舔舐,到顶端时舌头便灵巧的围着打转,舌尖温柔的舐过头部下方隐秘的冠状沟,时不时钻进去挑逗里面的嫩rou。

    白灵卖力舔弄yinjing的同时,也不忘用手滑过囊袋间的缝隙。

    这都是曾经他教她的,能照顾到他所有的敏感点。

    她全都记得。

    只可惜guitou已直直顶到喉咙深处,也未能把yinjing全部含入。

    秦此间仰头喘息,手腕上缠了白灵的头发,扣着她的脑袋控制方向,极力疏解着想要把她狠狠往里摁去射精的欲望。哑着嗓子道:

    玩的开心吗?

    不知他是在问何事开不开心,白灵只装没有听到,将yinjing舔出了啧啧水声。

    小没良心的...

    嘴里的roubang被抽了出来,秦此间也褪去衣物赤裸着下水,只是舔了这一会,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

    只是恢复的酥麻感惹得他浑身不快。

    秦此间垂眼看她,低头吻了一下白灵的眼角。

    还是这么爱哭。

    双手捧起她的脸,轻柔的吻上她的唇。白灵被撬开牙关,灵巧舌头的在她嘴里打转。

    和眼角那个的蜻蜓点水的吻截然不同,唇舌被迫与他纠缠不休,似乎很满意她嘴里残留的味道。

    这间浴池很大,却并不深,秦此间将她困在一角。

    腰后是温润光滑的石头堆成的浴池边缘,小腹直接贴在了男人的胯部。

    和他本人侵略感极强的气质不同,秦此间的roubang充血后泛着层粉色,数道青筋盘亘隐匿在皮下,宣告着他此刻勃发的欲望。

    那双常年执剑的手精妙非常,只需一个小小的幅度就能精准的取人性命,现在却揉着她盈盈一握的双乳,轻捏一下乳尖,都惹得她全身发颤。

    白玉般的手臂自然搭上了他的脖子,她是最吃这一套的。

    七八尺长的翅膀在她身后缓缓展开,放松舒展成一个自然的弧度。

    秦此间托起了她的小屁股,放她坐在浴池边,膝盖顶进了白灵的双腿间,强迫她打开着。

    白灵被吻的七荤八素,突然大腿根部贴上了一个炽热的柱体。

    秦此间直起腰来,这个高度差像计算好一样,他无需俯身,勃发的roubang就直抵在泛滥的花xue入口。她生的娇小,进入时免不了甬道被侵入得疼痛,有意放慢了速度,让白灵有足够的时间回想起来自于他的异物感。

    宝宝,放松一点。

    白灵深呼吸几口气,直到疼痛逐渐转化为酥麻,结合处开始有了透明的水沫,yinjing得插入变得顺滑不少,熟悉的律动莫名让她感觉很安心时,才止不住的娇吟出声。

    啊...好舒服..

    他速度不快,却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每个敏感点都细心的被照顾到,磨人的快感在撞击中逐渐苏醒。

    ...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交叠的喘息声压过了水流的碰撞的声音。

    不...好深..你....待我很好..

    性器被熟悉的甬道紧紧包裹,花xue的褶皱同样照顾到他每个敏感的神经。

    他扣住白灵的小屁股,抱着白灵肆意顶弄,抽出大半roubang又往里撞到了最深处,惹得小花xue的粉rou每次都带出一点,又被挤的塞了回去。

    秦此间靠在她的颈侧,双手向后抚摸她的背脊,那个紧挨着翅膀根部的地方,是她特殊的敏感点。

    很好你还跑。

    大约是许久没有被照顾的敏感点一直被挑逗,每抚一下白灵都止不住的绞紧体内的roubang,持续碾磨宫口的快感堆叠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大腿内侧疯狂痉挛,一阵战栗过后便再也无法支撑,脚尖绷紧,以坐姿的方式高潮了,白灵瘫软的翅膀将他们两人环在其中。

    他索性不再忍耐,肿大的yinjing也不堪示弱的推进因高潮而骤然缩进的花xue里,秦此间面不改色,直到插到进最深处才放松精关,积攒了数月的jingye立刻喷射而出,冲进了她的宫腔里。

    高潮过的头脑一片模糊。

    不..不要了..

    秦此间意犹未尽,又把人抱进了内室,一条腿被抬起,将她压在床上持续贯穿,粗长的东西被xiaoxue吞的一点也不剩,结合处泥泞不堪,刚才射进去的jingye也随着抽动扑哧扑哧的挤了出来,白色的jingye和蜜水混合,将床上濡湿了一大片。

    在又一阵高潮后,秦此间亲昵的含住她的耳垂。

    白灵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双腿间的粘腻感散去,窗外漆黑一片,估摸已经是半夜了。

    屋内点着足量的灯,暖黄色的光投在秦此间的侧脸上。

    他端坐在床头,将她的发搁在他的大腿上,拿着绒布一点点的擦拭着。

    她只睡了约莫一个时辰,秦此间看她醒来抖了抖理干了的头发:

    入冬了,不擦干睡觉以后会头疼。

    尽管他知晓,她从未生过病,也不会生病。

    白灵不顾衣衫半解的起身,掀开秦此间的衣裳,循着记忆找到了那几处伤势严重的地方。

    看到那里光滑一片,白灵才长舒一口气。

    今日过的好漫长,幸好他们都无事。

    白灵想起了白日里赌场的情况,临走时,秦此间似说了一句点火:

    赌场...他们都死了吗?

    见到你的人,自然不会留活口。

    齐国律法本就严厉打击贩卖女子小儿之事,沾染上了便是死路一条。

    秦此间权力极大,暗卫又办事利索,杀几个人不成问题。

    这下都不用交给官府审判了,想到那些被囚禁jianyin女子的惨状,连自己也差点成了其中一员。

    白灵只觉得赵彦和今日能出现在场的买家都是罪有应得。

    那你呢?你又为何来此。

    你没查到吗...

    我是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但你为何来此,我不知。

    白灵低头不言,不知如何对他开口。

    毕竟周礼炀将她交给秦此间那日,曾刻意隐瞒了她的身世。

    世间除了周礼炀,没人知道她是前朝被灭门的丞相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