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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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字(h)
李枯的xiaoxue里紧紧的咬着齐侯爷的roubang。
那roubang又大又粗,深深地插在xiaoxue里,直抵花心。
李枯坐在齐侯爷身上,长长的外袍遮住一场凌乱的情事,李枯手里还握着毛笔。
面前案桌上放着一副字帖。
齐逢春一手握着李枯的细软腰肢,狠狠往下压,那roubang就进得更深了,插得李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把笔无定法,要使虚而宽。齐逢春声线不变,沉稳道,你画画倒是有风骨,怎的写字就这么柔了?须知字如其人,要在卷子上一鸣惊人,首要的就是一副好字。
这样说着,他的roubang浅浅抽出来一点,然后又深深插进去。
李枯被他cao得脑袋发晕,哪里还能注意到自己写的字。
齐逢春却另一手握着她的手,下笔写了个枯字。
笔走龙蛇,铁画银钩,当真是锋芒毕露。
所谓令掌虚如握卵。小字低执,须得枕腕。这样说着,齐逢春又握着她的手写了一遍枯字。
侯爷长得高大,那处果然也很是过人,李枯满脑子只有这句话。
大字高执,悬腕。齐逢春拉着她的手继续写枯字。
roubang深深抽插着,每一下都带得李枯浑身一个激灵。
齐逢春却又道:再大则需悬肘。
这样说着,那roubang就涨大了几分,抵住那花心不动了。
齐逢春带她又写了一遍枯字。
有仆人从回廊下走过,偏头一看只能看见李先生正在教自家公子练字,但看自家公子那神情,仿佛练字无比痛苦,果然读书不是简单事。
仆人心里念叨着,就走开了。
齐逢春却在这时从背后越靠越近,去亲吻她的脸,然后去吻她的唇,另一只手也从衣袍下伸进去摸到她的乳,一下抓住就开始揉搓。她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刺激,xiaoxue缩了又缩,将齐侯爷的roubang吞得深深的,整个人也颤抖着。
齐侯爷玩了一会儿她的奶子,就去捏那乳尖,每捏一下,李枯就觉得身体过一次电。
她舒爽得扭来扭去,那roubang就在xiaoxue里戳来戳去。
齐逢春两只手都从衣袍下钻了进去,握住她的两只奶子,捏着奶子就开始将她上下动,那xiaoxue就被齐侯的roubang飞速抽插着,越插越急,就在快要到的时候,先前那仆人却又从回廊下过来了。
这次仆人也没看他们,要急匆匆地回之前的房子取东西。
但是却将李枯吓了一大跳,那xiaoxue越缩越紧,差点就让齐逢春射了。
但齐逢春打定主意折腾她,并未就这样泻了身,反而将她抱起来,放到屏风背后的软榻上,将她两只腿打开,整个人压了上去,那roubang找到位置一下刺了进去,深深地开始抽插。
齐侯爷长得人高马大,李枯根本无力反抗,只得乖乖打开双腿让侯爷cao。
那roubang太大了,李枯泪眼汪汪地望着齐逢春。
齐逢春却将那涨得青紫的阳具死死插在李枯的身体里,来回的抽插,让李枯根本没时间哭。
不知道插了有多久,那齐侯爷又俯下身去吸她的乳,他唇舌灵活,在那乳尖上绕来绕去,不时地舔舐那硬挺的红豆,惹得李枯就要yin叫出声。
齐逢春犹嫌不够,伸手去她身下捏住那阴蒂,就着那yin水缓缓摸着。
他摸得极慢,不时还去抚那两片yinchun,李枯上下被伺候得舒爽,浑身犹如过电,额头肩膀都是香汗。
齐侯爷吃着她的乳,一手摸着她的xue,另一手就去握她的手。
他在她手中心画圈,然后顺着手腕往上食中二指抚摸上去,一直到那细细的锁骨,然后往上摸那红唇。
红唇微张,就吃进去了那根手指,李枯也忍不住轻轻舔齐侯爷的手指。
她每舔一下,齐侯爷摸她的xue手劲就重一下。
李枯越舔越快,齐侯爷越摸越快。
她身下yin水泛滥成灾,齐侯爷将那yin水全都摸到阴蒂上,然后跟着李枯舔他手指的节奏反复摸那xue上小豆。
李枯哪里经过这阵仗,不多时就被摸的投枪缴械,下身xiaoxue紧紧一缩,阴精全泻了出来。
阴精一泻,齐侯爷就立刻放开她的唇和阴蒂,也不去吃那乳了,反而去吻她的唇。
两人唇齿相交,一股浓郁的情欲交缠着。
齐逢春身下越插越快,那庞然大物就紧紧抵在她的花心,被xiaoxue紧紧包围着,因着涨大,连抽插都很困难。
齐逢春一手紧紧抓着她的奶,一手握住那纤细的腰肢,将之往下拉,恨不得将自己阳具插得李枯身体最深处,插得她无法乱动。
李枯被cao得狠了,就快要哭出来。
齐逢春放过她的腰肢,去擦她的眼泪,道:别害怕。
这样说着,他就将她抱起来,两人面对面,李枯莲花盘坐在齐逢春身上,齐逢春那硕大的roubang就深深地钉在她身体里。
齐逢春将她抱的紧紧的,一手去摸她光滑的脊背,然后又自己躺下,两人那处还死死相连着。李枯惊呼一声就变成了她在上位,她能看见他那高挺的鼻,俊朗的眉目,还有那如瓷玉般肌肤,当真是绝世美男,让人心生荡漾。
怪不得夷人称他为玉面修罗。
齐逢春的神色温柔,伸手去抚摸她的脸,他道:记不记得我。
李枯被他插着,脑子里一片浆糊,只下意识道:齐侯爷,齐侯爷。
齐逢春被她这声齐侯爷喊得骨头发软,却仍不知足,循循善诱道:叫郎君。
郎君。李枯软软地叫了一声。
喊相公。齐逢春得寸进尺。
相公。李枯又软软地喊了一句。
齐侯爷将那roubang顶到最深处,将李枯用手从背后压下来,紧紧抱着她,道:说你心悦我。
我心悦你。李枯在齐侯爷的耳边复述道。
齐逢春顿时一挺身,将roubang插到深的不能再深,那roubang开始膨胀,guitou慢慢涨大,一点一点挂住那xuerou。
太深了。
太大了。
太顶了。
李枯难受得就要挣扎起身。
齐逢春哪里能让她逃,一手挟制住她,一手捏住她的乳,身下那roubang就在xiaoxue深处开始射精。
一股又一股,从涨大的guitou射了出去,又烫又多,射得李枯一动也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