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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原本被堵塞的灵脉一直未曾松动,症状并未体现出来,并不代表平安无事,就比如说,一个得了风寒的病人,正是因为头疼脑热才让他感受到自己病了,而这热度要彻底发出来,再辅以汤药才会痊愈。 步凌尘:所以说,你做的那些事恰好留了些东西在他身体里,刺激之下,让被堵塞的灵脉开始松动,这不是什么坏事。 呃那样旖旎的,不为外人道的隐秘事,在步凌尘口中竟还成了治病的药? 步凌尘道:我问你你们是否是彼此情愿,还是一夕荒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简而言之,你和他做那样的事对他反倒是有好处的。 云谏觉得自己胸臆间似乎有根经脉在突突跳动着,按理说面对这样荒yin的正经事,他本该恼怒,此刻却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双桃花眼下的霜雪像是渐渐消融,望着月光下滚了一身草屑的将夜,眼底担忧渐渐浮起。 少年人总有耗不尽的旺盛精力,玩得正开心,却偶尔因隐秘处乍现的疼痛龇牙咧嘴。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遭遇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从没往那方面想,又因记忆混乱,便没心没肺地继续和腓腓闹腾起来。 腓腓被摁住爪子捺在草地上揉,有些不耐烦了,好似眼前讨嫌的人并不是个少年,而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幼犬。 将夜扑过来的时候,腓腓一个避让,将夜一头栽进药圃中,但触手的竟不是松软的泥土,浑身忽然被打湿,他刚爬起来,就发现好端端的药圃被汹涌而来的水淹没。 将夜吓了一跳,往后蹦,不知哪儿来的洪水往他脚边冲,他捞起腓腓就本能地往他师尊身边跑。 一道结界甩过去,云谏将那团突如其来的洪水围堵在药圃中。 结界隔绝了水流声,沉默一片。 倏然。 啊啊啊!我的药圃!我种了十年的药草啊!下个月就能采摘了! 步凌尘崩溃至极,怒而暴走,还未走到药圃边,又一声:啊啊啊我的鱼,我的鱼啊! 药圃边的池塘被抽干了水,连底下的淤泥都干涸成斑裂的焦土,而他上回被云谏冻死得仅剩一半的鱼这一次彻底送了命,干得就像腌制的咸鱼被猛烈的太阳晒过一般。 将夜不解地讷讷道:怎么会这样啊? 步凌尘凶狠地回眸瞪他,吓了将夜一跳,又被他师尊握着手往身后藏。 你吓着他了。 到底谁吓谁啊!我的鱼都被他吓得命都丢了!他颤着手指这对师徒:你们还真是一对好师徒啊!专克我的鱼! 步凌尘气了好一会儿,但他草药属旱,被水一泡就彻底毁了,他的鱼也一命呜呼,腓腓直呼过年。 突如其来的洪水淹了药圃,而池塘的水却被抽干,将夜皮肤脉搏上还隐隐泛着浅蓝的光泽,只他自己没发现。 灵脉中的力量他根本控制不住,说释放就释放,还好是水系灵力,若是同云谏一样的火系,恐怕整个雾敛峰都能给彻底烧喽。 步凌尘气鼓鼓道:你赶紧那啥了他!赶紧的!多来几次,要不然迟早控制不住! 啥? 将夜歪了歪头,有些不解地看看步凌尘,又瞧了瞧他师尊,只见一贯神色漠然的师尊,竟会从瓷白的皮肤下透出一片薄红。 将夜更不解了,伸手去摸了摸师尊的脸,皱眉道:有些烫,师尊,你是不是病了啊? 他师尊说:没事,我们走吧。 想了想又顿足对他这个多年好友说:我身无长物,你这些我以后还你。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步凌尘就更来气了。 谁要你还?!我同你交友是为了这些吗? 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是步凌尘唇一抿,不说话了,算了算了,赶紧走,烦死我了! 师尊你等我一下。将夜抽开被握着的手,啪嗒啪嗒跑到步凌尘面前,步师叔你别生气,你都一千多岁了一大把年纪了,气大伤身,老的快。 你师尊也一把年纪,你怎么就不嫌他老?步凌尘眯眼看着不远处颀身玉立的白衣,不悦道。 将夜摇摇头:那不一样,我师尊不是年纪大,只是美了很多年,美了比较久。 呃将夜小心翼翼靠近轻声说:我跟你说个事啊步师叔,那个我刚刚想起来了他面泛赧色,有些为难,还是咬咬牙道:我同师尊在山下已经那个了 嗯?哪个?他步师叔一下子没回过神。 就是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我我睡了我师尊了!他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不要sao扰他了,他不喜欢你的!他喜欢我! 他步师叔先是:然后??再后来:!! 哈哈哈放声大笑惊醒了倒挂枝头的夜鸟,也引来云谏的侧目,更让将夜眉头一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