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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江闻言,便知自己逾越了,刚要道歉却听淮兰又道:“不若这般,公子自己摇,但这点数要跟公子一般大!” 语必,看向林晚江,神情愈发暧昧。 林晚江喉结滚了滚,被调戏的双颊泛红,逞强道:“我已及冠,年岁当然大。” 淮兰挑了挑眉,将筛盅递给林晚江,魅声道:“那便让本姑娘瞧瞧,公子有多大?” 语必,抚了抚衣裙,支起下巴侧眸望他。 她倒想见识一下,这公子能有多大。 林晚江深吸一口气,将那筛盅晃了晃,忽而阖上双眼。 他本想随便玩玩,谁知如今骑虎难下,若这点数不够大多难看? 过了半晌,师兄缓缓睁眼,面上笑意粲然。 猛然掀开筛盅,场中顿时鸦雀无声,抽气声此起彼伏。 “竟是最大!一点不差!” 闻得一人惊呼出声,在场众人纷纷看向筛盅之内整齐的六点,面上皆不可置信。 随之而来,掌声如雷鸣,可玉清风却沉下了脸。 又一人道:“哎呦!公子真是厉害!可愿指点一二?在下愿散尽家财。” 男人大腹便便,对着林晚江弯下腰。 未等师兄答话,急忙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见赌徒们过分热情,林晚江连连后退,这才想到玉清风还在这呢。 淮兰挑眉看他,笑着道:“公子好本事!可进去了。” 忽然靠近林晚江,附耳轻语:“公子可真大,今夜可否让兰儿见识一番?” 林晚江被问的不知所措,忽闻萧北火上浇油:“林公子可以啊!何时带我们去耍耍?赚笔大的!” 语必,又被元思锦瞪了一眼,急忙闭上嘴。 林晚江客气一笑,一句话都不敢说,更不敢看玉清风。 偷看一眼小畜生,见这人正幸灾乐祸。 * 经这一闹,众人也算成功入了生死阁,可玉清风始终不语。 临到二楼,师尊忽然止步,回眸冷道:“门内禁赌,江儿怎会玩这个?” 林晚江喉结滚了滚,勉强笑道:“江儿不会,运气罢了。” 玉清风冷眼看他,又问向晏长安:“长安,你说。” 他知问段绝尘没用,定会为林晚江隐瞒。 晏长安不敢不答,低声说着:“师兄常去赌坊,有时还会召集师弟们,在房内坐庄。” 此话一出,阿蛮浑身一抖猛然冲上二楼,生怕晚一步被自己师尊问罪。 段绝尘始终笑着,他可从未参与过。 见阿蛮跑了,北冥闻面色一沉,又问道:“除你们,还有何人参与?” 晏长安无奈,只好全盘托出,其中竟还有慕千。 魏梓琪却一直无话,闻得‘慕千’二字,也没太大反应。 玉清风握了握拳,落下一句:“待回去,都到择玉峰领罚。” 话音刚落,林晚江浑身一震,忽然指向魏梓琪:“魏长老也参与过!有时是他带头!” 第159章 师尊族人 林晚江话一出口,玉清风和北冥闻齐齐回头看向魏梓琪。 北冥闻眯起眸子,冷声道:“魏长老,你带他们开赌局?” 魏梓琪喉结滚了滚,埋怨的看了林晚江一眼,刚想说个谎忽然想起自己有保命金牌。 深吸一口气,对着北冥闻怒道:“是又如何?有本事你便叫掌门打死老子!” 说罢,偷偷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望向这二人面上有恃无恐。 他就不信了,北冥闻能不顾他肚里的种,真把这事告知晏关山。 见场面僵持不下,玉清风无奈叹气,只得说道:“罢了,当我不知。” 若林晚江几人去领罚,即便魏梓琪是长老,在晏关山那里皆一视同仁。 可魏梓琪如今这身子,如何挨鞭刑? 简直是造孽。 语必,玉清风转身便走,忽听北冥闻道:“魏长老无需受罚,我代之。” 话音刚落,看向林晚江问道:“江儿可有不服?” 林晚江哪敢接这话,只是笑着道:“江儿服气,心服口服。” 大不了回去挨顿鞭子,反正有的是人陪他。 林晚江思及此处,瞪了一眼晏长安,这人也逃不掉! 闻得耳边低笑,又看了一眼段绝尘,小畜生笑弯了眼睛,又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林晚江暗暗掐了他一下,低声说着:“待回去你也跑不了!” 即便段绝尘没参与过,他也要把锅甩给小畜生一个,师兄弟理应有难同当! 入了二楼,长廊之内一片昏暗,地面多了几滩新鲜的血迹,正有门人在旁清扫。 刚那赌徒若见好就收,如今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林晚江暗暗摇头,对生死阁的规矩,不想多谈。 “诸位请进。”众人踏入主殿,忽闻一男子声音。 抬眸望去,一白衣公子正坐于高位,悠闲的喝着清茶。 男人一袭莹白长衫,上头不带半分颜色,满头青丝随意挽起,点缀素净银铃。 端起茶盏,带动清脆声响。 朝上望去,鬓发间缠绕着洁白缎带,双眸被遮的严实,只漏出清隽的下颌。 这人生的好,即使遮住双眼,光凭轮廓也可看出是个俊俏公子。 见人便笑,轻启薄唇,嗓音温和至极:“淮兰,看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