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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一撩拨,林晚江羞的不行,一直垂着眸不敢望向周遭。 反观段绝尘始终坦荡,开口便要了一间上房,又叫了些小菜皆是师兄爱吃的。 林晚江被骗走了老婆本,如今还得靠小畜生养着,对这安排没得半分不满。 刚入客房,段绝尘打开百川囊,摆上几壶好酒皆为段家私藏。 师兄双眸一亮,急忙开了一壶,刚欲喝却被少年拦住。 段绝尘唇角微扬,抬手一盏琉璃杯,须臾间桌案立红烛。 林晚江一愣,恍惚看向周遭,竟是间奇怪的客房...... 一方床榻挂红纱,房梁之上垂锦带,束缚银铃风吹自响。 望向另一头,遮挡浴桶的屏风绘着瑰丽牡丹,旖旎丝绦春情半掩。 段绝尘缓步靠近,又一次将人抱住,望着他低语:“阿尘特意要了这间。” 说罢,还指引林晚江望向房梁之上的锦带,他问道:“师兄可知此为何物?” 林晚江看了半晌,呼吸忽而急促,心跳愈发杂乱。 他常年看画册,怎会不知此物? 这锦带是挂腿的,也可缠绕脚裸...... 心内暗骂小畜生不要脸,但看向段绝尘的脚裸,却跃跃欲试。 小畜生皮相好,双腿修长有力,周身肌rou结实细嫩。 若用红绸束缚,再高高挂起,定会更加好看。 思及此处,林晚江推了推段绝尘,示意他先放手。 心内仍有些放不开,他决定要饮些酒,最好是微醺半梦半醒。 如今好不容易接受段绝尘,今夜定要留下些美好。 不可再像之前那般,一夜风流过徒留伤痕。 段绝尘笑了笑,抬手灭了房内灯火,徒留案上红烛摇曳。 昏黄光影间,二人对立而坐,抬眸可见月影星辰。 林晚江知他不善饮酒,只得对月独酌。 一杯下肚,烈酒香醇浓厚,喉间guntang肺腑灼热。 段绝尘始终在笑,望着贪杯的美人,无需饮酒也会醉。 望了半晌,眼眶忽而湿润,急忙侧眸不敢再瞧。 如今这般,好似大梦一场,他很怕梦醒之后,孑然一身。 这一世,师兄终于对他动了情,却是拿命赌来的。 只愿余生岁月安好,二人三餐四季。 又饮了几杯,林晚江双颊潮红,气息有些紊乱。 因脑中混沌,望向段绝尘神情愈发大胆。 前世他痴迷这人,本就想要了他。 谁知命运无常,无奈化作女身承这露水情缘。 今生重走前路,怎会再让段绝尘拿捏自己? 师兄忽而抬手,修长的手指划过少年面颊,指尖撩起下颌。 望着他,哑声道:“脱......” 段绝尘眸间轻颤,心跳猛然急速,师兄醉眼迷离时,为人间最难抵御的蛊惑。 抬手褪去外袍,一袭莹白落地,形状似一弯残月。 见少年还穿着中衣,林晚江又道:“继续。” 段绝尘只是笑了笑,他道:“师兄褪一件,阿尘便褪一件。” 林晚江闻言,直接扔掉杯盏,动作利落的褪了外袍。 本想继续,却见段绝尘一直盯着自己,眸中星火渐燃。 师兄浑身一僵,这目光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 一时间又xiele底气,闷头继续喝了起来。 段绝尘支起下巴,继续望着林晚江,忽而开口:“师兄,夜深了。” 嗓音很哑,无需靠近便可察觉体温骤升。 林晚江恍惚抬眸,却见少年越靠越近,浓密的长睫坠上月影,又细碎如星光。 秋风吹动红纱幔帐,锦带束缚的银铃叮当作响。 林晚江刚欲开口,忽然被吻住,师兄心如擂鼓,炸裂般的狂跳。 少年一抬手,随意扯下一条锦带,绯红绕上师兄周身。 他哑声道:“师兄,阿尘心悦你。” 话音刚落,起身将人抱住,缓步行至床榻。 抬手放下幔帐,美人青丝洒落,周身银铃作响...... 趁着师兄微醺时,少年又扯住一条锦带,握住纤细的脚裸,悬之...... * 天光微亮,林晚江双眼沉重,周身似被重物碾过。 他因醉酒,吃了大亏...... 忽而被人抱住,耳畔传来低语:“师兄,早啊。” 熟悉的语调,略带沙哑。 师兄回眸与之对视,二人皆乱了心弦。 未得冷语,林晚江粲然一笑,忽然抬手与之相拥。 可口中却骂道:“你个小畜生......” 嗓音略娇,气力不足,沙哑至极。 师兄唤了一夜他的名字。 段绝尘望向林晚江,温柔的吻上他的额头,游移间轻吻面颊。 低声问道:“还疼吗?” 林晚江瞪起眼睛,怒斥道:“废话!” 即便段绝尘温柔至极,可他今生初承云雨,怎会不痛? 思及此处,师兄双眸暗淡,前世的段绝尘可不是这般。 每每都会令他苦不堪言。 只一眼少年便知他所想,有些慌乱的将人抱住,轻声安抚: “是阿尘不对,皆是我的错。” 林晚江心内酸涩,忽然想到自己所为,低声问道:“阿尘也痛吗?” 他虽无印象,但那几日清晨,段绝尘分外惨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