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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安眸间幽暗,周身鲜血淋漓。 玉清风双颊染血,被魔血烫的浑身发抖,忽而张口又一次咬了晏长安。 这一口下了十足的力道,口中涌入guntang魔血皆被他吞下。 好似无声控诉这暴行,眼眶也哭的红肿。 这般样子,看的晏长安心内钝痛,温柔与暴虐反复游移。 忽然碰触到肋间,紧实的肌rou包着骨,可有一处却格外柔软。 玉清风疑惑又碰了几下,晏长安忽而一震,急忙抓住手腕,哑声道:“别碰。” 玉清风细思,心内猛然一痛,颤声问道:“为何少了块骨?” 语必,抬眸同他对视,见晏长安眸间闪躲,便追随目光游移。 见他不答,忽而揽住颈子,温柔的靠在男人怀里。 想了半晌,才开口:“长安,我好想你。” 他知这话,应是好听的。 晏长安眸间一震,忽而垂眸望向玉清风,一双赤瞳起了雾。 哑声问道:“当真?” 玉清风点了点头,笑着道:“你可同我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男人闻此言,眸底幽深,忽而冷道:“你想套话?” 虽为疑问,语气却分外笃定。 玉清风眸间一慌,正好被抓住,有力的手指忽然捏住下巴,抬眸便对上一双赤瞳。 晏长安双眸微眯,冷声道:“玉仙师城府之深,本尊今日终得见。” “刚百般顺从,原是为了套话。” 玉清风不语,急忙压下慌乱,温和一笑:“我又不会逃,知晓何事都不会泄露。” 晏长安笑了笑,低声道:“你也逃不掉。” 玉清风未反驳,望向他笑容愈发温柔:“清风是你的,这辈子都是。” 好话不嫌多,又可扰乱敌心。 且他冷静之后,对这人随心而言,便是一句情话。 晏长安愣怔,虽已知他欲套话,但如今的玉清风,梦中也难求。 恍惚开了口:“想知晓何事?尽管问。” 他自有信心困住玉清风,且他已将人折磨成这般,再也无法拒绝...... * 晏长安因玉清风溃败之际,林晚江却正被段绝尘攻城略地。 予蛟虽已逃,但北冥闻和魏梓琪毫发无损。 青囊峰弟子多有伤却无一身亡,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又听闻玉清风在闭关养疾,林晚江不敢去打扰,只能去寻北冥闻问清缘由。 忙忙碌碌一天,二人奔走不得闲。 好在北冥闻为此道中人,对此事表示理解,只说待玉清风出关,需好生解释一番。 师兄疲惫不已,刚欲睡下却被段绝尘缠上,非要让他允诺下山住客栈。 林晚江知他心意,无奈深夜下山,如今正站于客栈门廊,踌躇不前。 “师兄,进去啊。” 闻得催促,林晚江甩开段绝尘的手,低声道:“再晚些。” 他特意寻个偏僻处,此地荒无人烟,奈何临门一脚还是怂了。 少年笑容明媚,又一次握住了林晚江。 师兄难得让他牵手,行了一路都不舍得放开。 为隐藏身份,他二人都未着弟子服。 林晚江一袭莹白长衫,三千鸦发披散,发髻半挽点缀银铃钗。 少年衣着同色,满头青丝高悬,上头箍着白玉发冠,镌刻鱼尾。 美玉温润比予蛟的好很多,是他缠着林晚江给他买的。 小小的发冠,却花了师兄积攒多年的月银,转眼便赔光了老婆本。 抬眸可见星辰月影,雨过天晴,秋高气爽。 段绝尘靠的林晚江更近,轻声劝道:“师兄,修行最为重要,已入夜了。” 林晚江听这话,忍了忍才没赏巴掌。 小畜生着实不要脸,这般事也可说的大义凛然。 手臂忽然被晃了晃,林晚江侧眸便见段绝尘在笑。 像只馋rou的犬。 师兄在心内形容了一下,忽然低声道:“你......你说了......” 见林晚江耳廓泛红,段绝尘明知故问:“阿尘未听懂,师兄在说何事?” 林晚江咬了咬牙,见四处无人,附耳轻语:“你说了......你......你在下头......” 话一出口颈项都红透了,师兄心如擂鼓,双眸不断闪躲。 忽闻几声低笑,段绝尘望着他,轻声开了口:“可师兄也说了,不会逼迫阿尘。” 林晚江蹙眉,有些不悦的道:“你不愿?那我们便走吧。” 他觉这人在耍他,只想看他出糗。 谁知刚行一步,却被少年拉了回来,直接拥入怀中。 师兄浑身一僵,羞的双颊guntang。 此处虽偏僻却也为坊间,若被行人看到总归会被耻笑。 耳畔传来轻语,蛊惑极浓:“阿尘为师兄备了酒,先进去喝几杯再说。” 第126章 江儿初次 听到有酒,林晚江喉结微动,一时有些口干舌燥,他问道:“何酒?” 段绝尘笑了笑,望着怀中的师兄轻声道:“师兄第二次要了阿尘的酒。” 见林晚江又红了脸,少年附耳轻语:“那一夜,阿尘还帮师兄......” 最后几个字听的林晚江双颊guntang,但小畜生好似不要脸,又道:“今晚,阿尘便带师兄忆起,那夜风流。” 话音刚落,这才舍得放开林晚江,带着他入了客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