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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脚步一顿,这茬算是过不去了...... 斜睨段绝尘一眼,林晚江嘲讽道:“是你不知羞。” 闻这声音,小畜生依旧一派淡然,果真不知羞耻。 段绝尘勾唇浅笑,他见师兄那节颈子都红透了,瞧着嫩生生的很想咬上一口。 这般想着,突然靠近林晚江,嘭的一声将人压在了墙上。 这般动静,路过行人却见怪不怪,笑容愈发暧昧。 因酒气上头,还有客人开了门扉,让情动之音愈发响亮。 林晚江心如擂鼓,却知此刻不好动手。 抬眸看向段绝尘,咬牙道:“放开!” 他的双腕被钳制,小畜生力大惊人,光凭力气无法挣脱。 段绝尘望着他,喉结不断滚动,忽而靠近耳畔低语: “我感应不到碎片,但思北应在三楼,可我们上不去。” 语必,示意林晚江朝另一头看去。 师兄侧眸,一眼窥透乾坤,楼口封着结界,旁边守着门人。 低声道:“记灵符可有异常?” 因记灵符鸡肋,他自己并未带这东西,段绝尘身上的却派上了用场。 元家兄弟各带了一张,且他们三人已绑定,若有一人出意外,记灵符便会有反应。 段绝尘闻言,细细感受,应答道:“他尚安全。” 林晚江终于放心,又道:“先下去,晚些强闯。” 段绝尘虽未感应到青华莲,但萧北定与之有关联。 如今只需元家兄弟确认,若思北真是萧北,定要联手将他击败逼问碎片下落。 林晚江还在思索,脖颈之处忽然传来刺痛,刚欲动手段绝尘瞬间松口。 即刻放开师兄,少年笑道:“师兄上了二楼,若身上不留些东西,难免惹人怀疑。” 林晚江闻言,心跳愈发急促,颈上的齿痕好似火烧,这下更红了。 这般逻辑狗屁不通,他知这小畜生只是皮痒了。 朝后退了一步,林晚江咬牙道:“走。” * 思北身份尚存疑,却被此时的元思锦一眼看透。 果真是萧北。 他正站于三楼,此处宽敞四处燃着灯火,昏黄光影随风摇曳。 一方软塌至于正中,房梁之上挂薄纱,纤长丝绦垂落。 窗外月影朦胧,星辰抬眸入眼,罩着琉璃的天窗泛着浅淡冰蓝。 元思锦也身着一袭冰蓝,暴露的轻纱衬着肌肤愈发白皙。 面上被施了粉黛,上挑的眼尾,惊艳绝伦。 元家兄弟为双生子,二人生的极其相似。 往日区分只看气质,一人风流,一人寡淡。 如今那眉眼稍加修饰,冷艳美人浑然天成。 而萧北,正半卧于软塌上,半眯着醉眼也无心看美人。 如今这阵仗,美名其约,验货。 男人一袭鼠灰长袍,漏出的胸膛饱满健硕。 满头银发披散,半遮英气面庞,凛冽的五官压迫感十足。 等了半晌,醉酒的萧北,恍惚意识到房内多了个人。 开口冷道:“滚出去。” 应是予蛟不懂规矩,验小倌向来无需他亲自来。 眼角瞥见一抹冰蓝,突然怒道:“谁准你穿这颜......” “我自己选的。” 一声冷语将话打断,萧北恍惚抬眸,瞬间怔愣。 抬手擦去粉黛,元思锦缓步而行,靠近萧北冷淡开口: “你可记起我了?” 嗓音熟悉,只闻其声,心如擂鼓。 抬眸与之对视,肩胛轻颤眼眶泛红,萧北险些破防。 缓了口气,忽而冷笑:“哪来的娼-妓?这般不知礼数?” 元思锦一震,险些落下眼泪,颤声问道:“我为娼-妓?” 萧北暗暗握拳,又道:“之前哪的?可会伺候男人?” “想当我们这的小倌,可不能是个雏儿。” 听这侮辱之言,元思锦心如刀绞,他知萧北装傻那便逼他认。 他又道:“有经验,伺候过很多男人,如何玩都会。” 嗓音依旧冰冷,可说出的话大胆至极。 萧北薄唇紧抿,极力隐忍怒气,额角青筋直跳。 他知元思锦是故意的,但他不能认,只因正邪两立。 如今他二人云泥之别,他不能拖元思锦共赴深渊。 平复心绪,忽然抬手捏起美人下巴。 望着那双眼,邪肆一笑:“可有姓名?” 元思锦未躲,忍住夺眶的眼泪,低声道:“思北。” 萧北眸间一震,哑声道:“这可真巧,与我同名。” 他名思北,因其有思。 他名思北,因其思北。 元思锦笑了笑,僵硬的有些滑稽,他又道:“思北可过关了?” 萧北也笑了,却有些苦涩,低声道:“还需验货,不得例外。” 元思锦眸间轻颤,嗓音愈发低沉:“每个都由你验?” 萧北未答,忽而拍了拍手。 忽见一人入内,男人身着玄黑身形壮硕,生的凶狠可怖。 此为萧北手下一魔族,平日皆由他验货,艳福不浅。 元思锦未反应,魔族忽然上前,力道凶狠的撕了他的薄纱。 冷意袭来,转瞬间衣不遮体,元思锦浑身一震,却听萧北道: “旁人皆由我验,怎奈今日思北之风情,不入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