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页
书迷正在阅读:兽化后和死对头好上了、走红后豪门大佬成了我粉头、猎异者、美食征服全星际[直播]、重生之创业人生、绿茶Alpha精分后、我与反派共沉沦(穿书)、带着糊涂系统追女皇、虫族之真香、和绿茶在一起之后我爆火了
章礼江端详了蛊玉,对孟多说:“他送你这个,不是别有用心,就是你很重要。”重要到鹿时应可以死,但孟多不能生病受伤。 章礼江告诉孟多有关蛊玉的神秘传说和鹿时应得到此物时的不容易,说完再次感慨:“国师大人出手真是大方。” 孟多觉得那一日自己从鹿时应的眼里看到了什么,但内心却固执的不愿相信和接受,他把蛊玉摘下来放进怀里,不会还给鹿时应,不会送给其他人,但也不会再佩戴。 夏季快要结束的时候,孟多跟着钟齐雁去了湘南游学,湘南并不远,钟齐雁预计十天就回来,但孟多却拉着钟齐雁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月,等再回到京都的时候,城门边的树都开始泛黄。 时间平复了烦乱的情绪和不该有的念想,孟多高高兴兴的和钟齐雁坐在街上吃一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在湘南总想吃这里的馄饨。”孟多说。 钟齐雁笑着把锦帕按在孟多的唇角,说:“别动,脏了。想吃你还不回来。” 孟多说:“钟夫子是大忙人,能赏脸挤出一点时间陪我游玩不容易,我岂不是要多享受几日。” 钟齐雁等着孟多吃小馄饨,无聊向外张望的时候恰好看见大运河河岸边上停靠的一艘画船,船头站着清隽端方的鹿时应,依旧白衣如雪。 钟齐雁跑到河岸边,朝画船上的人招手。 孟多顺着钟齐雁的方向看去,看见鹿时应,顿了一下,放下碗,慢吞吞的走过去,说:“鹿大人。” 鹿时应:“孟老爷,好久不见。” 钟齐雁说:“是有些日子了,我们离开京都都两个月了。” 孟多说:“还好。” 说话间,画船里走出来一位窈窕美丽的姑娘,走到鹿时应身边,鹿时应低头和她说话。 隔着大运河的水,孟多看见鹿时应的温柔耐心,和鹿时应看自己时并无区别,孟多不是鹿时应的特别,温柔也不只给孟多。 这样想来,孟多觉得好受了一些,心情也轻快几分,他对画船上的人说:“改日再拜访鹿大人。” 鹿时应颔首,一如往常沉稳平淡。 孟多和其他人并肩消失在热闹的长街,鹿时应唇角的笑意也逐渐消失,沉默的双眸染上星星点点的痛楚,随着孟多的背影,痛楚也绵延了很远很久。 孟老爷这只动物敏感且敏锐,察觉到鹿时应露出了微末的感情,就立刻躲到远处,在不被发现的地方悄悄张望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一旦鹿时应暴露,他就再次走远。 在孟多不在的日子里,鹿时应翻阅了许多上古典籍,都没有找到和孟老爷相似的动物,鹿时应来不及惊诧,来不及怀疑,来不及犹豫,孟多就用身体力行告诉了他,即便孟老爷是只动物,也只有孟多选择鹿时应的份儿,鹿时应爱上的不管是不是人,都要遭受寂寞和痛苦。 秦白在鹿府气的跺脚:“那个书呆子究竟哪里好?” 孟多爱钟齐雁,钟齐雁就哪里都好,孟多不爱鹿时应,所以鹿时应哪里都不好。 鹿时应低头按着眉心,说:“我想歇下了。” 秦白只好离开房间,并掩上屋门。 孟多走了快两个月,想他的除了鹿时应,还有很多人。 二皇子没有再送礼,而是直接登门拜访,“本王找了你好几天,你去哪儿了?” 孟多刚从温泉池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脸颊被热气熏得很红,二皇子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说:“如果本王存够了钱——” 孟多说:“那殿下可要快些,孟某最近挣了不少钱,所以上我的价钱也会涨一点。” 鹿府,鹿时应听完暗线的话,一脸正直清净的对管家说:“去查查府上有多少钱。” 秦白说:“你疯了,你可是鹿时应。”怎么能想男人。 鹿时应目光澄澈,平静的问:“鹿某不是男人吗?”为什么鹿时应就不能想男人,他又不是哪里不行。 秦白只好说:“你不攻心了?” 鹿时应神色黯淡,“很难。” “知难而上!”秦白打气说。 鹿时应心想,上过了所以才知道很难再上。 二皇子垂头丧气离开了孟府,阿洛用棉布擦拭孟多的头发,低声说:“二皇子也在名单上。” 就是烟火宴那夜,上了孟多的可疑人员名单。 孟多说:“不会是他。” 虽然不想回忆,但那夜上他的人显然是个新手,连地方都找了半天,不可能是风流浪荡的二皇子。 钟齐雁去外游学,回来以后在八仙楼请青云书院的夫子吃饭,一群文人墨客聚会总少不了吟诗作对,孟多之乎者也听的头疼,中间出去把帐结了,正往房间走,被刚来八仙楼的章礼江拦住了。 “章小侯爷的日子不错,日日都来八仙楼。” 章礼江说:“比不上孟老爷自在,我是在家里被我爹逼得,出来躲清闲。”拉住孟多说:“走呗,去我那儿屋听一曲再回来。” 孟多犹豫,章礼江说:“我让人在外面等着,他们吃完了叫你。” 孟多答应,钟齐雁一个书生呜呼哀哉,他还能忍,一群人哀哉,孟多真想日。 章礼江点了八仙楼最美的歌女,又要了小酒,说:“听说你最近和二皇子走的挺近。” 孟多笑了笑:“还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