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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多回想了一下,问:“国师大人怎么了?” 秦白说:“哦,自从回来以后茶饭不思,就病倒了。” “也许是被山风吹住了。”孟多听说鹿时应病了,才从钟齐雁的身上收回心思,帮忙猜测的说。 秦白:“不是伤风,但吐血了,吐了好大一盆,还说自己对不起孟老爷。”秦大神医胡言乱语张口就来,仔细观察着孟多的反应,孟老爷坦坦荡荡,只有合乎情理的关心和关切。 秦白说:“你再想想,到底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孟多仔细回想,想起什么,说:“我明白了,原来是那件事,其实不是他的错,也有我的问题。” 秦白立刻竖起了耳朵,孟多却站了起来走到钟齐雁身边说了几句话,钟齐雁露出惊讶的表情,将书放回书摊,说:“我们一起去看望国师大人。” 秦白带着鹿时应喜欢的人去看望鹿时应,算是干了一件好事,但身边跟着鹿时应的情敌,功过一抵消,相当于秦大神医今天什么都没有干。 鹿府的人见是秦白,就没有通报,所以当他们跟着秦白直接走进鹿府的后院时,孟多看见鹿时应背对着他们,浸在清水潭的中央。 鹿时应身上的白色纱衣被潭水浸透了大半,若隐若现能看见肩背线条流畅的肌理,墨色长发浮在幽幽水中,似一副被水汽氲开的山水图。 细微的动静惊动了潭水中的人,鹿时应忽然转过头。 孟多见过鹿时应谪仙般清冷的模样,现在,也见到了他像海妖一般出世,鬼魅又妖异。 鹿时应从水里飞出来,湿淋淋的落在岸边,轻声对孟多说:“怎么来了?”然后才看向秦白,微微皱眉。 鹿时应的湿衣服贴着身体,勾勒出修长强健的线条,即便孟多心里装着钟齐雁,仍旧被鹿时应的完美晃花了眼。 孟多觉得鹿时应不是仙,更像是会迷惑人心的妖才对,而鹿时应想的是,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孟多这只动物。 “孟老爷?” 孟多回过神,说:“听秦神医说鹿大人病了,我和钟公子就自作主张来看看你。” 钟齐雁忧心忡忡说:“国师大人生病是朝廷的损失。” 鹿时应隐晦的看了秦白一眼,说:“已经无碍了。” 孟多说:“怎么病了,那日不还好好地。” 鹿时应能说什么,难道说因为他发现自己爱了和上了一只动物,所以心绪大乱,被真气反噬吗?在孟老爷这只动物面前也太丢人了。 钟齐雁好奇的看着孟多,想知道孟多说的那日是哪日,但碍于鹿时应,没有立刻问出来。 孟多说:“鹿大人还是先把衣裳换了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鹿时应就去换了衣裳,鹿府的人在凉亭中也备好了茶水和小吃。 钟齐雁不像孟多能随时见到鹿时应,所以有许多问题想要向鹿时应讨教,孟多听得瞌睡,看见水潭对面的安树,就跑过去欣赏美食了。 安树的分叉被鹿时应斩了插苗,所以现在光秃秃的,孟多心疼的摸了摸,又摸了摸,等他回到凉亭时,刚好看见钟齐雁拿着一枚玉珏,对鹿时应说:“此物百毒不侵,能保国师平安。” 那枚玉珏正是鹿时应送给孟多的蛊玉,又被孟多送给了钟齐雁,现在,又回到了鹿时应的手里。 蛊玉来自西域的沙海之墓,数百死士为进入古墓取得蛊玉付出了鲜血,蛊玉来的不够巧,鹿时应尝过刻骨剜心的毒,性命垂危时才迟迟到了他的手里,他握着蛊玉,慢慢苏醒过来。 蛊玉是鹿时应的一半安康,他把自己的安康送给孟多,却又阴差阳错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看见钟齐雁从身上解下蛊玉时,鹿时应的心其实疼了一下,他和孟多对视,却都没说什么。 第十五章 鹿时应的心意 很久以后,孟多回忆起鹿时应当时的目光,胸口还有些堵塞,并非是谴责或者幽怨的眼神,而是非常平静,平静的接受了孟多对钟齐雁的偏爱。 三天以后,鹿府的人送来了一只雕花红木盒,盒中放着蛊玉,鹿府的小厮传鹿时应的话,说送给他的东西,不论孟多想不想要,鹿时应都不会再收回。 不会收回的是蛊玉,也是鹿时应的心意。 孟多将蛊玉戴在腰间,心情沉闷的在街上溜达,城门口的柳树和旌旗随风起舞,夏季的黄昏静静的,大运河在哗哗作响。 章礼江拦住游魂一样闲逛的孟多,请他到八仙楼听曲,“你这是怎么了?” 孟多漫不经心的捧着清茶,摇摇头,其实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歌女抱着琵琶坐在敞开的窗户下,细声细语的吟唱,孟多心不在焉的听了一会儿,忽然问章礼江,“你觉得鹿时应是怎样的人?” 章礼江想了想,说:“在世而清净,出世而叵测,鹿时应既清修无为,又复杂多端,实则让人捉摸不透。”他好奇的看着孟多,“怎么问起他?” 孟多想说什么,又不想说什么,无病呻吟,磨磨唧唧。 章礼江见他这幅模样,评价道:“钱多,闲的。”他的目光落在孟多的腰间,惊讶的说:“这是、这该不会是蛊王之玉吧?” “是。”孟多说。 章礼江说:“据我所知,蛊王之玉只有鹿时应有。” 孟多说:“就是他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