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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是第一次,虽说楚厢口口声声对她说清白早就给了她,但是这的确是曹畔在他五岁之后第一次摸到他没穿衣服的身子。 掌下的皮肤白嫩细腻,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手感比那上好的丝绸还有顺手。她的手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顺着颈椎摸到尾巴根,随后**了两下他挺翘圆滚的屁股便把手移到了前面。 那里即将被触碰的感觉让楚厢下意识曲起小腿用膝盖抵住她的胸膛,哼唧着不愿意让她摸他那里。 曹畔伸手握住那玲珑小脚的脚心,顺着脚踝往上滑去。她炙热的手掌所过之处皮肤均燃起火热之感,仿佛碰到烈火的干柴一般,渴望烧的更猛烈一些。 她炙热的掌只消片刻便又滑到了他腿-根处,她掌心覆在他那-物上面,食指微微碰了碰他下面的那两个捏了捏他已经微微挺-立起的那里,轻笑着说道:“小蚕豆,长大了……” 他呼吸停滞一瞬,压抑的唔了一声,瞬间红了脸,软了的胳膊,棉棉无力的推了下她的身子却在她低头咬住他胸前茱萸的时候闷哼一声,顿时改推为攀。 她用牙尖轻轻啃咬着顶-端,舌尖从周围的红晕上扫过,最后将挺立的茱萸卷进嘴巴里,用力的吮-吸了一口,他瞬间抬起上身,迎合她的动作。 她的吻从茱萸上慢慢往下,一路湿漉漉的来到他的肚脐处,她撑着胳膊匍匐在他身前,用鼻尖蹭着他的肚脐,引起他身子一阵轻颤,本以为如此便够了,谁知道她的吻居然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她似乎要亲他那里! 这种亲吻对于楚厢来说有些羞耻,他咬着下嘴唇,又曲起腿抵住她,嘴里的话碎不成句,“那、那里……不行。” 她捧着他的脚,顺着他的小腿腿肚一路吻了上去,一直到大腿内-侧,在那里印满她的印迹,她对着他挺-立起来的那里微微吹了一口气,他那里瞬间滑过一阵微微的痉-挛之感,他红着脸并拢着双腿,而那里依旧挺-立在她的视线下,她低头,轻柔的吻了一下那里,便分开腿,慢慢的将他挺-立的某物纳入她的体内。 初入的那点疼痛对于习武多年的楚厢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因此在曹畔耐着性子隐忍着*不动的时候,他却挺直腰杆,动了两下。 知道他不疼之后,曹畔立马把他整个都纳了进去,舒服的叹慰了一声,随后便低头亲吻他的嘴角,一边动,一边加深了和他的那个吻,将他所有的呻-吟声都吞进了肚子里。 本来自以为体力比曹畔要好上无数倍的楚厢今晚才发现,某些时候,她的体力好的简直不像她! 她翻着花样的要他,把他逼得张嘴咬她的肩膀还不知收敛。 “我难得体力好……”她低声安抚的吻着他的眉心体贴似得说道:“累了,便先睡吧。” 楚厢睁着含着水雾的眼睛瞪着她,说的好像他能睡得着一样,他明明很困了,那里却还不知疲倦似的在她撩拨下又挺-立了起来,让他羞愧的想把头埋进枕头里,一旦它-直-了起来,曹畔便会说它还不累,再来一次。 这么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要了他多少次之后,曹畔终于停了下来,他以为能睡了,推推身上的她让她下去,好让自己从里面退出来。 谁知道她却手脚并用的抱着他,把那里依旧连在一起。他蹬了两下腿她都不愿意离开,他无奈,索性不管他便这么睡了。 等他睡着了之后曹畔才起身,把他疲软的那里放出来,看着微微有些红肿的那处还无意识的痉-挛了两下流出-奶-白-色粘-稠物,赶紧披着衣服下床要了热水给他清洗一遍,细细的在顶-端处涂了一层药。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抱着他入睡。 因着曹畔在那事方面的超强体力,楚厢成亲后两个月之内便怀上了宝宝,算了算时间,估计要和陛下家的在同年生了。 他怀孕便不能总是坐颠簸的马车,便让人把卷宗书信送到曹府,等他孕期反应来了的时候,总是曹畔替他处理这些事,因为之前做过大理寺卿,曹畔处理的十分顺手。 曹畔并没有不让楚厢怀孕了便请辞大理寺卿,也没说以后生了孩子就别再去了,反而是支持他的决定,在他疲惫的时候给他一个肩膀,接过他手里没做完的事情,替他处理。她知道楚厢的性子,不是那种会甘心在家只带孩子的人,既然如此,那她便支持他,谁让她有幸娶了个这么奇特的夫郎呢。 也正是因为曹畔的体贴入微,楚厢在某些时候特别的能迁就她,比如夜里,她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所以,两人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念着楚家就楚厢一个独子,曹畔便把女儿过继一个给楚家,跟着楚厢姓楚。 而大儿子,因为父亲是大理寺卿,母亲是太傅,外婆是左相,奶奶是礼部尚书,从小便是在各种熏陶下长大,受父亲的影响最深,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成为大沈的第一位男状元郎。 第53章 番外三 自从怀孕之后,沈暖便懒了很多,经常嗜睡。而冬季,娄沉本以为会缩在被窝里睡觉的人,却挺着肚子站在殿外廊下,仰头看雪。 沈暖偷偷瞄了一眼娄沉,看她正在低头批阅奏折,便偷偷把袖子卷起来,伸出去接住空中洋洋洒洒落下的雪花,冰凉的雪花接触到温热的掌心瞬间化开时的微凉感觉,莫名让沈暖觉得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