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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了。 张季迢忽然冷静道:怕是,中原的人知道有这么个村子的存在,所以想要找到你们,那剑上的文字,应该就是要让你们跟中原合作的事情,让我们这几个读书人特别佩戴那剑,怕也是因为我们十个相貌出众,自然是令人会心生好感的,带到这里来,就是想着或许你们会同意。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两个长老对他这么有敌意,怕是看到了剑上的文字,才会起疑的吧,说来也是,一般人肯定会怀疑的。 合作? 张季迢盯着他,道:你们不是会使死人复生吗?这样可以大大减少中原出兵的数量。 但是啊和檀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道,你们中原很少派兵过来啊,距上次和匈奴交战已经有五年之久了,而且,我们这些年都是在送一些老死的牧羊人回去。 这回轮到张季迢惊讶了,一拍脑袋,道:我竟忘了这回事! 我听闻,你们现在的皇帝似乎很慈悲呢,战争很少发生,婆婆有的时候会跟我们谈起这个。 张季迢点点头,松口气,道:那可能是我多想了。 幸好是他想多了。 和檀沉吟一会儿,道:那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已经开战了。 他忽然转问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里的文字,为什么你们中原人会知道,还把它刻在剑鞘上? 张季迢经他这么一提醒,也开始疑惑起来。 我们这里的文字,一般是没有流传出去的,因为我们经常外出的人都会学汉语。 张季迢彻底困惑起来,这下子他的猜想全部推翻了,这个谜怕是解不开了。 不过,他发现一个事情 你很聪明嘛! 和檀一笑,道:不过是按着你说的来而已。 怪不得每次对弈我都输给你。 你能想象出这么一大场戏也很了不起啊! 你是在讽刺我吗? 没有没有,罪过罪过! 第20章 昏倒 王爷,那之前一直在院子里扫地的小雪呢? 王爷睨了一眼元七,呷了口茶,道:怎的,你倒关心起她来了? 不是他摸了摸额头,道,上次您深夜叫了她之后,就不见了。 王爷只不理他,手里来回捣鼓着林榭写过来的信。 王爷,查到了那船,但是听说那两个船夫以前是经常在那里做事的,在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来了,船走了没多远一行人就全部上岸了,听附近的百姓反映,似乎没有激烈打斗的现象,应该是受到了威胁,之后就再没了消息。 王爷挽起袖子,开始点墨。 在通州,你帮本王查个人,叫许粱,是个偷盗犯,找到人了立即给本王送到京城来,本王要亲自审问。 写完后,王爷顾自往后一靠,闭上眼开始静养。 这段时间,皇上的病似乎是越来越严重了,太医们焦头烂额,也捣鼓不出来皇上到底是患了什么病,只是浑身无力,身体越来越虚弱,就连读书都读不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床上。 这些,还是王爷从李公公口中听说的,这段时间,王爷似乎一直在怄气,但是原因,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自然是不愿意去看皇上了。 皇上怕是 李公公说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王爷。 王爷自是不理睬的,他知道,这个时候,怕是所有有点关系的人都守在大明宫前,想要见一见皇上,他这个时候去,怕也是见不着 王爷紧锁眉头,倏地又起身,似是下意识喊道:元七!本王要面圣! 王爷到大明宫时,这李公公总算是松了口气,轻声道:皇上此刻在休息呢。 王爷应了一声,独步上前。 该是众人都散去了,今早传出皇上咳得厉害,可是把众人吓坏了。 王爷走近寝殿,皇上已是熟睡,几个小宫女在旁边伺候着,一见王爷,也都散去了。 王爷走到龙床跟前,看着睡梦中人,自是不忍心打扰,只是静观,皇上再不如从前那般神采,脸上是无比的憔悴,似是几十天没吃饭般蜡黄,头发也花白了些许。 他轻轻叹了口气,皇上不过知天命之年,却已是未老先衰,怕也是日夜cao劳的缘故,这些年来,他亲眼看着先王留下来的江山,被他一点点地放弃给匈奴,但同时,却是国泰民安,敞门而无偷盗之事。 王爷自是对他的病了解一二,但却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恶化到这个程度,心里只是一惊,却是无所动作。 他站了良久,终是无话。欲转身之时,看到案上的东西时,顿时麻木在场,连脚都快站不稳,待他近前一看,才讶然。 那是半块玉佩,上面刻着一水字,上面的红绳已经断了。 这块玉佩,竟是如此眼熟,王爷脑海中快速过滤了一下,终是想起来 这便是和姑苏失踪男子刘山身上的玉佩相配的另一半玉佩!色泽,裂缝,质地,竟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