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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亲兵应诺了一声,便已经退了出去,随即准备好马匹,与几个人一起赶往辽西,都是一人三乘,换马不换人,务求最快赶到辽西。 只是亲兵该走了之后,公孙瓒却始终心情难安,程东既然发动了,如果不是有一定的把握怎么会冒这个险,当然公孙瓒也明白,程东就是利用自己被拖在冀州,根本无法回援的这个事实,才敢大胆的对辽西发动攻势,但是公孙瓒又觉得程东绝不是单纯的因为这些,那么程东还有什么依仗呢,一时间公孙瓒却是想不清楚,但是心中只是难以平静。 再说公孙瓒的担心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话说就在公孙瓒暴怒如雷的时候,屯兵于无终的严纲,也正是一腔怒气,就在边军吞兵城外的时候,严纲的反应很正常,边军不会傻到用五六千人攻城,那么将兵马提到了城下,就一定是别有目的,所以严纲并没有轻举妄动,一方面观察着情况,一方面却是抽出四千兵力,两千派往璐县,两千却是派往令支,严纲想的并不复杂,因为边军来攻,就不可能没有准备,严纲也了解幽州冀州的形势,除却平谷的兵力,边军来路就只有从涿郡方向过来,边军在渔阳郡的兵力有多少,严纲很清楚,双方几乎是同样的情况,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要说严纲也算是很知兵,用兵也是中规中矩,一点意外也没有,当然也是因为有人指点,不过这样本来不应该出意外了,何况严纲还已经联系了在北线屯兵的公孙续,两人都小心着,公孙续在俊靡屯兵两千,在徐无屯兵千五,在令支三千,又在肥如三千,在临渝屯兵五百,这样分兵也算是很中规中矩,应该不会出问题了。 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就在边军赶来无终城下的那天夜晚,城中的粮仓竟然被烧了,虽然发现的很早,严纲也阻止了人救火,但是还是有半数的粮食被烧了,而且城中在西大营外的一些守城器械也被烧的不能再用。 一场大火,傻子也知道不会是意外,一定是边军的人在放火,严纲又急又怒,遂下令严查,只是督军搜查了一日,竟然没有找到什么,边军的jian细竟然没有能找的出来,这让严纲差点气炸了肺。 却说亲兵准备进严纲的房间回禀消息,却不想才进门,就有几个茶碗就砸在了地上,吓得亲兵不由得一哆嗦,好在严纲没有将怒火发泄在亲兵身上,只是看严纲这脾气的,亲兵一时间竟然不敢回禀,呐呐的说不出话来,惹的严纲啐了一口:瞧你的怂样,有什么就说,我不是承受不了。 亲兵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着严纲,咽了口吐沫只是低声道:将军,城中不知怎么有传起了一股谣言,说大将军在冀州被暗算了,粮草被烧,如今已经断粮了,几万大军被困在信都城下,有可能; 什么?严纲一愣,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能不能查出是什么人在传谣言,既然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的,那一定是边军的jian细,如果能顺藤摸瓜,就能把边军的jian细给挖出来。 可惜亲兵的回答让严纲大为失望,只是低着头低声道:将军,城中已经传遍了,我也是听亲兵营的弟兄说起来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复攻 亲兵营?严纲脸上抽搐了一下,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群笨蛋,这怎么不是边军的谣言,竟然还在传来传去的,百姓也就罢了,你们竟然还敢瞎传,我到现在还不曾接到消息,要是没有人谣传,城中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些谣言的,你立刻给我下去,把我的话传给所有人,要是在发现谁敢乱传消息,就给我抓起来狠狠的打; 将军不可;不等严纲话音落下,却忽然旁边有人截住了严纲的话,却是旁边坐着的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长得很普通,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袭青衫,不过是粗布衣裳,亲兵倒是认得此人,正是前段时间严纲刚刚收拢的一个幕僚,好像叫什么魏续,听说也不是是谁的公子。 严纲一呆,不由得朝魏续望去:子恒,你; 魏续摇了摇头,眼中寒光闪过,只是轻声道:将军,如是将军不让人说的话,咱们又怎么能找得到jian细,要是不把jian细找出来的话,那么可是很不利的。 关于jian细,严纲也是很头疼,只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却是一根毛都没有找到,严纲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闻言苦笑了一声:子恒,就不要和我打哑谜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只要能把jian细找出来,要怎么样就听你的。 严纲很信任魏续,因为魏续和边军有不可化解的仇恨,这魏续乃是右北平徐无人,其父正是幽州东曹橼魏攸,当日魏攸死在程东手下,可以说仇深似海,对上边军魏续绝不会有问题,所以严纲很信任魏续。 至于这个魏续也是前些日子投到严纲这里的,严纲到是也调查过魏续的身家,魏氏家族在右北平也算是望族,严纲派人去魏家打听过,的确是有个魏续,是魏攸的小公子,所以严纲就收拢了魏续作为幕僚,当然魏续也是有真才实学的,这个魏续到是真有才学,帮着严纲整顿军务,算是一把好手。 却说严纲话落,魏续脸上也不见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道:将军,既然有人谣传,大家都是听人说的,将军可以随便找几个人,看看他们是听谁说的,顺藤摸瓜,抽丝拨茧,总能找到是谁说的,这最初谣传的人便是边军的jian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