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在线阅读 - 第122页

第122页

    十分钟后,阿瑟兰骂他:“你不要脸红,明明是我摆出一个十八禁的姿势,你为什要脸红!”

    脸颊和心脏叫嚣着我不害怕。

    但一个飞快的跳动,一个像掉进染缸的发面团,红的快要滴水。

    埃文脸红的像个会喷气的茶壶,咕嘟都的往外冒着热气,接着他做了一个极为反常的举动。

    在筑巢期根本无法离开求偶对象的雄虫,违背生理天性的,哭唧唧的想要从被子里拱出去。

    阿瑟兰脸一黑,露出半个笑容,放下腿,拍拍身旁的位置:“我数三个数。”

    埃文脸烫得像茶壶,他也很想贴近,可是实在是太紧张,一靠近雌虫就浑身发抖,控住不住的想要吃掉对方。

    太可怕了,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

    雌虫看起来不够他吃几口的,而且咬坏了该多么心疼。

    埃文的爱惜欲压制住了繁衍欲,但没办法和埃文沟通的阿瑟兰显而易见的暴躁了。

    他只能请埃文吃水果降火,比如脐橙。

    埃文觉得很好吃,好吃哭了,他眼睛湿漉漉,唧唧的试图辩解。

    但是阿瑟兰是个热情又淳朴的果农,冷着一张脸,在埃文脸上花式掐出两个指甲印,并且坚持多给他吃了几个,因为怕他上火。

    作者有话要说:  嗯。

    没有凹三,车不放了,吃水果吧。

    第66章

    脐橙营养丰富, 汁水充沛。

    剥开橙子皮, 果rou柔软紧实,神奇的是居然带着略高的温度。

    单吃橙子比较上火,但是烤一烤, 反而有止咳的作用,有益于身体健康。

    埃文并不知道, 吃脐橙的体验居然是这样的, 如坠云端, 如骑烈马,如浸温泉。

    窗外风声飒飒,树影婆娑。

    屋子里的窗户敞开,纱帘卷动, 送进来一阵一阵夏日的风。

    麦奈花的香气揉杂在轻柔恬淡的气味里。

    埃文目光迷离,咬着手指小声的哽咽,透过淡绿色纱帘, 远处山峦起伏, 仿佛上下跃动的, 鼓胀饱满的肌rou群,在密密叠叠吸吮他。

    他觉得雌虫和五年前不一样。

    不单单是眼神或者气味更加成熟沉稳,身材似乎更加标准, 原本覆盖在肩部的三角肌增宽, 加上发达的背阔肌,使躯干呈现美丽坚实挺拔的V形。

    背对阳光,他的身体犹如比例完美的雕塑。

    埃文的身材更近清瘦, 薄薄的肌rou让原本骨感干瘪的身体变得饱满而青涩。

    像没有熟透的青芒果。

    第一次做果农的阿瑟兰虽然生涩且不纯熟,但是军雌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毅力,对于自身肌rou的控制力也非常的好。

    他借助埃文提供的农具,在自家的田垄上挥汗如雨,虽然辛苦,但是也体验到了劳动的快乐。

    只是吃完了脐橙,埃文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阿瑟兰拨弄着他湿漉漉的额发,又捏捏他红红的鼻头,那双湿漉漉的茶绿色眼睛困惑的望过来,睫毛眨了眨,还挂着眼泪。

    筑巢期原本会持续2-3天,但是埃文和别的雄虫不一样,精神力恢复的更为迅速。

    但太早结束,是对筑巢期伴侣的不尊重。

    从白天到夜晚。

    埃文累的要命,想起默认习俗,硬着头皮安慰雌虫说:“少将,你做的非常好。”

    阿瑟兰伸手拨弄雄虫的睫毛。

    “喂,是你累坏了。”

    雄虫咕噜翻身:“我没有,我还可以,我不累。”

    阿瑟兰撑了撑脊背,挑眉:“那要来吗?”

    埃文脸上有些为难,慢慢的浮上红晕,比一开始吃脐橙时还要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精神奕奕的阿瑟兰,微歉疚低下头:“对不起……现在,我一点也没有了。”

    阿瑟兰翘了翘嘴角,捧着雄虫的脸颊亲了一口。

    “少将,”埃文揉了揉眼睛。

    “那下次再来吧。”

    埃文很困,他趴在枕头上,实话实说:“下次估计不可以,我会很忙,要做很多事。”

    阿瑟兰也跟着趴在枕头上:“我们不可以约个时间吗?”

    埃文叹了口气,脑袋埋进枕头,语气沉闷:“少将,我能知道,你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阿瑟兰想抽烟,但不方便,就咬了咬指节:“我想想,你想和我结婚吗?”

    埃文沉默了好一会儿,摇摇头:“少将,我很抱歉,在问题解决之前,我不会考虑婚姻,我无法承诺。”

    阿瑟兰说:“你是指和污染物共生的和平法案?”

    埃文点头。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目标。

    阿瑟兰对于话题的转变没有丝毫不适应,这是他一早就想问的话题,他感到真实疑惑:“为什么?那些寄生活物的恶心鼻涕虫,并没有表现出文明应有的秩序和面貌,事实上,我不认为它们可以和虫族公民划等号。”

    埃文困意渐褪,他脸色严肃:“我知道。”

    阿瑟兰没有开口,他丝毫不怀疑埃文的用心,但这件事推行之困难,不亚于把野蜂沙漠并入帝国版图。

    指挥官们对抗污染物,同时也掌握极大的自治权利。

    他们是平民的救世主,也是收割者,享受特权和福利政策的政治家。

    然而一但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没有污染物存在,矛盾必然会由种族战争转移到内部的党派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