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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被玩的几乎吐了:你TM还是人吗?又不是老子耍得你!嘤嘤嘤! “三、二...” “我们可是有知府大人撑腰,你休想枉顾人命!” “怎么,想告我啊,去告啊!”整的跟一下九流的土匪似的。 “你!” “这种人,你跟她讲什么道理?” 顾欢点头称是,直接把蛇扔到说话之人的头上,蛇禁制没了,正是怒性起来的时候,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顾欢蹲到他身边。 鬼鬼祟祟,早知道是他了。 她冷眼瞧着蛇的身子收紧,再收紧。丝毫没有解救的意思。 “好了,阿欢,别闹了。” 顾欢回头望了一眼,没说话,径直从长云袖间抽出弯刀,在那人惊恐的眼神中,挥刀砍下。 蛇的身子段成几截,在地上扭曲。但是他仍然大气不敢出,因为那把刀,依然凛冽刀光映着着美人红唇,死死抵在喉间,稍稍用力,便渗出血液,周围人噤若寒蝉。 “听好了诸位,我臭名昭著,你们说什么随便,日后若再让我听见一字一句有关陆砚生之污秽言语...我抵的可不是你们的喉口,而是你们的心尖rou。” 她扫视一圈,轻吐一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听不见,大声一点。”顾欢眯眼,声含戾气。 “明白了!” “散了。”顾欢一挥手,人群似“哗”地一声散开,甚至还发起了好几桩踩踏事件。 顾欢拍拍手站起来,自认为飒爽地一甩头发,心里暗爽,借着陆砚生这把东风,装B是真TM爽。 不知何时凑过来看热闹的陆昙生,一眼便看透她,冷嘲热讽,“嫂嫂好威风啊。” 陆砚生靠着椅背,招呼顾欢靠近,顾欢蹲下,由他替自整理微乱的发尾,一声不吭听他训斥,“阿欢,女孩子要优雅端庄。” “优雅,端庄?她浑身上下哪里跟这两个词搭边儿?”陆昙生跟听了天方夜谭似的。 顾欢指节捏得吱吱想,忍无可忍,一拳打上去,推着陆砚生往回走。陆昙生在原地气得跳脚,不敢上前去,想了半天,去顾雁那里装可怜去了。 今天是运气差,之前出来,都是她一个人,挑着小道儿走的,跟陆砚生一起,这般浩浩荡荡上街,还是头一次。 还真的是难为陆砚生了,瞧他今日的态度,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即使背着这样肮脏的名声与不三不四的指指点点,也要执意娶她为妻? 怕不是有病。 顾欢愣神,冷不丁轮椅被人撞了一下,是个做鬼脸的小孩,“哈哈哈,瘸子配寡妇,臭鱼对烂虾,天生一对...” 现在的小孩,是不是都缺打呀? “阿欢,算了,小孩子嘛。” 陆砚生话说晚了,顾欢已经掕着小孩的后领子,提溜到陆砚生面前,皮笑rou不笑,“乖哦,给哥哥道歉,要不然,jiejie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小孩瞪大眼睛,瞳孔里,红唇玉面的笑容慢慢放大,“哇”地一声,当街就哭了。 第16章 怂 陆美人有孕? 小孩瞪大眼睛,红唇白面的笑容慢慢放大,“哇”地一声,当街就哭了。 面前的人,红唇裂开,似乎他不道歉,下一刻脑袋就会掉在地上。 “对不起!”小孩哭着嘶吼这句话,似乎太用劲儿了,浅蓝色麻裤渐渐濡湿,颜色更深。 “阿欢,你吓到他了。”陆砚生无奈地说。 顾欢拍拍他的脑袋,就此作罢。 但是有人并不想就此了之,没走多远,一个妇人挡在面前,浓眉戾气、膀大腰圆,掕着砍刀,抖着腿。身边的小孩,俨然就是刚刚的男孩,眼含泪朱,怒指顾欢:“阿娘!就是她!” 妇人眉头一挑,换了个手拿砍刀,支着下巴,“你就是顾欢,江州第一美人?” 她最讨厌漂亮女人了,尤其是欺负她儿子的人! “我、我不是!”顾欢讪讪一笑,旋身躲在陆砚生身后,弱弱一指,说,“他是!” 妇人:... “老娘管你是不是!”说着挥刀上来,刀要落下的时候,她看着轮椅上这人的眼睛,却如堕寒冰,明明温润如玉。 这人咋嫩廊子奇怪,再不躲,她可就真砍了! 妇人闭上眼睛,挥刀便要落下。半天没有惨叫声,睁眼,她发现刀已断作奁粉,徒留她手中一盏刀柄,换而至的,是她喉间抵着的刀尖,还有面若僵色的死侍。 她身子虚晃一下,面色骤变:“你们竟敢当街纵刀?” “怎么,以为天底下,只允许你一个流氓啊。”陆砚生将顾欢从身后牵出来,勾勾她的掌心,示意她不用怕,“把人送去喂鱼 ...” “咳咳!” “阿欢,怎么了?” “外面热,先回去吧。”顾欢撑起一把天青油伞,隔绝烈阳,推着他走,跟那人使了个眼神把人放了。 纵使盛夏,那人依旧一身黑衣,如影子一般。 他是陆家的人吧…她最近好像在路上见过他。瞧她的脑子,又不够用了。 死侍未动,瞧见陆砚生偏头略颔首,便将人放了,如影一般隐匿在屋顶瓦间。 *** 晁烈入住陆宅后院的那几日,日日不太平,将陆宅闹得鸡飞狗跳。陆砚生平日性子好,能忍则忍一些。但那日鸡鸣未晓之时,晁烈挣脱长云管制,摸到正宅门前,野兽般吼着“rou!”,一遍一遍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