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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解媚毒(下)

    “我说我说!”丹裳忙不迭地求饶,“若是与女子交合,须以阳精灌溉宫腔;若与男子交合,则要将阳精送得尽可能深,让中毒之人充分吸收男子之精华……”

    他话音未落,赤华一挥爪,又让瓶儿将他吸进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太急色了……”丹裳在瓶中幽幽叹息,“难道连片刻也等不得?”

    “呜呜……好难受……好热好痒……快帮帮我……”

    情欲占了上风,羞耻心已经被侵蚀得一干二净。莲贞理智全无,难耐地哭喘出声,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满脑子只想着要身下那个正在发sao的器官被又粗又长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的。

    roubang已经硬涨得生疼,又被紧窄的阴腔死死咬住,被cao乖cao熟了的媚rou亲密地贴着roubang,严丝合缝地填满冠状沟和青筋与柱身所成的角度。雌伏在身下的人又抽泣着求挨cao,哭得可怜又可爱。

    这场景无论换作哪个男人都是不可能忍得住的。

    赤华忍住强烈的心悸,狰狞的性器艰难地在堆叠的火热嫩rou中抽插几下,柱身上生着的倒刺又卡住脆弱娇嫩的腔壁硬是不让他退出,稍有抽出就带着紧紧吸附其上的rou壁往屄口方向扯,把莲贞cao得哭叫连连,一边觉得承受不住一边又想要更多,说不上究竟是痛苦更多还是欢愉更多。

    额上凝结出豆大的汗,一滴滴淌下来,在身下人向下塌着弯曲成一道优美弧度的裸背上砸开一朵朵四溅的小水花。显然不止莲贞,赤华也已忍到了极点,咬着牙一连cao弄深处的小嘴几十下,终于噗呲一声就着高潮时zigong喷出的水捅进了宫腔里。

    床单上被淅淅沥沥从小和尚腿心被cao得熟红的rou逼流出的yin水泡湿,又被两人激烈的性爱动作揉弄得皱巴巴的,已经看不出先前名贵的样子了。然而还有更多的水液被贯穿rou壶的规模可观的rou器堵在里头,体积之多以至于小和尚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狐妖每cao一下,yin液便咣当咣当在rou壶内壁上来回碰撞,刺激得敏感脆弱的嫩rou瑟缩着愈发绞紧了rou器,可怜巴巴攀附着这唯一的依靠,简直yin靡异常。

    开苞便被roubangcao进宫腔,毫无性知识储备的莲贞丝毫不知羞,他只知道如口干舌燥的旅者望见沙漠中一眼清泉那样,小腹下那个不知道发源于哪里的蚀骨噬心的痒马上就可以得到缓解,一时间激动和亢奋裹挟着身子战栗得更加厉害,身前yinjing接二连三射出精,直到连薄精也再射不出来,软趴趴地耷拉在身前。柔软的腔rou不知所措地紧紧含吮着入侵的硬棍,拒也不是,留也不是。

    怒涨的兽茎于潮热狭窄的宫苞中寸步难行。guntang湿润的龙头凶狠地抵住湿淋淋的柔嫩宫壁后,花心突然生出一根细细的rou针,直刺巨根龙头铃口。

    赤华正被热情蠕动着的宫苞吸得头皮发麻,冷不丁遭这么一刺,立时精关大开,撑成伞状的粗大guitou将娇嫩的zigong口死死卡住,guntang浓稠的兽精一注一注灌入宫腔,剧烈冲击湿泞的宫壁,肆意蹂躏着完全没被开发过的zigong。

    与此同时,他遵从血脉中兽类交配的标记配偶本能,俯下身将锋利的犬齿深深刺入小和尚后颈的皮rou,释放些许自己的气息,在白嫩的脖颈后留下一道渗着细小血珠的齿痕。

    “呜呜——”

    后颈传来的尖锐疼痛令莲贞猛然从欲海中清醒,断断续续地从喉间发出几声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但随后,灭顶的快感吞没了他近乎于无的清醒。他完全无法思考现下的处境,更完全无法抗拒内射所带来的刺激。身体不断战栗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春潮,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亢奋顺着与兽根紧密接触的屄rou扩散到整套rou壶,然后是酸麻不已的下身,接着连上身的两只乳尖也不能幸免,恍惚间似是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

    在极致的欢愉中,赤华终于彻底释放完,正要心满意足地拔出性器,忽然发觉身下的小和尚没了声响,心里一慌,急忙将人翻过来一看:“莲贞?”

    小和尚脸颊还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晕红,双眼却紧闭着,已然不省人事。

    月上中天,一轮弯钩,清辉无数。

    纱帘后人影绰绰,不消时,一只皓白素腕探出来,软软地搭在床沿,想来帐中人已醒。

    莲贞睁开酸涩的眼睛,感觉像被整段儿粉身碎骨再给一片片拼回去那样,浑身疼得要命。他觉得哪怕绕着莲空山跑上十圈,然后立马接着再上下连挑五趟水,也没有眼下这么累。

    好在那股要命的瘙痒已经消失,身体清清爽爽,身上衣服干净整洁,床上一应用具也都是崭新的,散发着一股干燥的芬芳。若不是腿间那个使用过度的器官肿痛发烫,两瓣臀rou被撞击得如同遭人掌掴一般火辣辣地疼,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昏迷前没有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当然,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被称做欢爱罢了。

    “啊……”

    莲贞尝试着发出声音,嗓音干涩沙哑,如被节节草打磨过,干渴无比。

    他想爬起来去倒水,腰间却有什么烙铁一样的东西横着,又沉又烫,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低头一看,是一只肌rou紧实的手臂,狐爪已经收了回去。床边纱帐轻盈透薄,皎洁月辉柔柔地透过纱帐投进来,那只古铜色的手臂便泛着淡淡的光芒。

    再往旁边一看,赤华躺在身侧,一对狐眸正安安稳稳闭着,瞧不见那摄人心魄的碧绿幽光。毛茸茸的狐耳还未收回,在睡梦中不时轻轻抖动一下。手臂伸过来,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身体微微弓起,显然是保留了狐形时的睡眠习惯。灼热的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的光头上,神情中满是饱餐一顿的餍足之色。

    俨然是一副保护的姿态。

    不过莲贞可看不出来,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喝水。再不喝水,他嗓子就要冒烟了。

    即使他身形小巧,要在不吵醒妖的前提条件下挣脱束缚也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左扭扭、右拱拱,小心翼翼钻出来,干爽的身子又出了些汗,纤薄的里衣布料黏在背上,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干涩得快要冒烟的嗓子终于得到缓解,莲贞急促地小口小口啜饮茶盏里的清水,一气喝了好几杯,喝了个心满意足方才罢手。

    “嗯?这……”

    他一边喝一边往杯中瞅,青釉做底,倒影绰绰。他终于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顿时被惊得心跳停了一拍,慌忙一瘸一拐朝妆镜走去。

    由镜鬼而生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小和尚放慢了步伐,蹑手蹑脚靠近镜子。走了几步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不是镜鬼栖身的那面青铜方镜,且镜鬼已被狐狸精收了,一时半会是出不得那瓶儿的。

    他这才彻底放下心,小步过去,往镜中一瞧——

    额头干干净净,光洁如新。

    小和尚的脸色刷地变得惨白,耳膜嗡嗡作响,周遭世界都模模糊糊变得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