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画傀:最棒的作品(车震/射精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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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鸣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显示是六点半。 工作室里不见费因的影子,他起身走了出去,见费因正独自一人站在阳台,靠在扶手上,手里叼着根烟,望着天边,若有所思。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费因飞快地掐灭了烟,将烟蒂丢在了身旁的垃圾桶里。 “原来你抽烟啊,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胡天鸣好奇地看着他,“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抽过。” 费因转过身来,双手撑在窗台上看着他。 “因为你不抽啊。” “我是不抽,”胡天鸣有点不爽,总感觉费因的潜台词是讽刺自己还是个小孩,于是他一摸鼻子,扮成一副酷酷的样子说道,“但我也不讨厌烟味,你不用躲着……” 话没说完,费因轻轻呼出一口烟,胡天鸣猝不及防,呛得他猛咳出来。 胡天鸣想要骂人,一抬眼看到费因躲在缭绕的云雾后笑得肆意,不禁一阵恍惚。短暂的恍惚之后,胡天鸣便又恼羞成怒了起来。恼的是费因总是以捉弄自己为乐。羞的是即便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胡天鸣依旧觉得,费因这人,真是该死的迷人。 胡天鸣越想越愤愤不平,觉得自己非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出一出心头这股恶气。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费因那张好看的唇。 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开,那一瞬间,胡天鸣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发虚,仓促地松开了费因,退了回来。 费因嘶地倒吸一口气,微微张开了嘴,指尖在那红润的舌尖轻轻一点,是一抹殷红。 完了,胡天鸣咽了口唾沫,他咬破了费因的舌尖。 “你咬我……”费因眉头一皱,把脸一沉,正要说点什么,胡天鸣却汪地一扭头,跟个弹簧似的跳到沙发上,把脑袋塞在抱枕底下,委屈地嚷嚷:“我咬你怎么了!?许你欺负我,就不许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是你下属,又不是大冤种!” 费因本来确实有点气,看到他这样子又忍不住想笑。 “你够了。”费因干咳一声,在胡天鸣屁股上拍了一下,“撅着个腚给谁看呢,快起来。” “不起!”胡天鸣倔强地扭了扭屁股。 “请问,这是在玩什么……情趣PLAY?”一个尴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胡天鸣一个激灵,顿时从沙发上直起身来转头一看,陆恩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站在会客室门口,与胡天鸣大眼瞪小眼。 费因掩着嘴角,再也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来。 半个小时后,费因与胡天鸣把陆恩送到了诊所楼下。 “一个人回去没问题吗?要不我开车送你一程吧。”费因这么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今天已经够麻烦费医生的了。”陆恩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有些害羞地说道,“说来也怪,我明明只是在您这儿睡了一觉,一醒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就连肩膀都轻了好多。费医生,您的催眠疗法太神奇了!” “小事一桩。”费因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搭在胡天鸣肩膀,“有机会您再来,下次请N.N老师尝尝我们家小胡的手艺。” 胡天鸣差点喷出来。还我们家小胡,叫得可真顺口。而且就自己这手艺,招待别人就等于献丑。费因这家伙还真是执着于让他丢人现眼啊。 “好啊!”陆恩兴高采烈地答应下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醒来后的他感觉比以往更开朗了一些。 就在这时,一声喇叭声在三人背后响起。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路口。 “啊,是阿泽!” 陆恩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冲着车子挥了挥手。 车门打开,一身干练休闲服的陈泽走了下来,他快步走上前来,先是冲着胡天鸣打了声招呼:“哟,怎么是你?” “我在这儿实习来着。” 一看到陈泽,胡天鸣就想起了精神空间里伤痕累累的布莱泽。他仔细地打量起陈泽,见他气色不错,不像是有什么不适的样子,胡天鸣顿时放下心来。 “实习?心理诊所?”陈泽抬头看了眼费氏心理诊所的招牌,又狐疑地瞟了一眼费因,眸光森然,充满了警惕。 “是啊,费医生的技术可好了。”陆恩笑着握住陈泽的手,转而对着费因与胡天鸣深深鞠了一躬,“费医生,胡先生,这次谢谢你们了。我们下次再约。啊对了,我可以推荐朋友来这里吗?” “当然,非常欢迎。”费因点了点头。 “还约?”陈泽却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拽住陆恩的胳膊,“截稿日快到了,你的稿子画了多少了?” “偶尔的放松也是需要的嘛。”陆恩趁势勾住陈泽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 “都学会顶嘴了?”陈泽拽着陆恩往回走,边说边把他塞进车里,“成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往外跑,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目送着两人开车离开之后,胡天鸣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费因问。 胡天鸣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有点担心陈泽。总感觉他那样子,有点不对劲。” “哦?”费因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哪儿不对劲。” 胡天鸣摸了摸后脑勺:“说不上来,就是直觉,所以才唉声叹气。总觉得自己忙活了一场,事情非但没有解决,反而更加复杂了。” “那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费因赞许地看着他。 胡天鸣有点惊讶:“你也这么觉得?” “布莱泽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很不寻常,还有陆恩的那幅画也是。”费因抬头望向乌云压境的天空,“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狂风卷地而走,大雨倾盆而至。夜晚的茫茫雨雾之中,街道上行人寥寥无几,就算偶尔有撑伞走过的行人,也会因为着急着赶路,而对路旁车子里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呜呜……阿泽,求求你,让我射……” 陆恩全身赤裸地横躺在车后座上,双腿大大分开,任由粗硕的性器在他的xiaoxue里疯狂进出。而他的性器却肿胀成了紫红色,笔直地挺立在小腹上,可怜兮兮地吐着yin水,却始终不得解脱,只因那根部被系上了一根鞋带,卡住了欲望的出口。 “sao成这样,还说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男人?”陈泽一边狠狠干着身下的人,一边勾起食指,在那吐着水的性器顶端轻轻一弹,陆恩身子立马剧烈一颤,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我没有……”陆恩浑身战栗,把头摇成拨浪鼓。 “真的?”陈泽眯起眼睛。 “我发誓,”陆恩泪流满面地看着他,脸上呈现出了近乎失神的恍惚,“我只有你,我真的只有你……”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啧,这种时候,到底是谁?”陈泽抓过丢在一旁的手机,一看屏幕,不禁咋舌。他劈手抓过一旁的抹布,不由分说地往陆恩嘴里一塞。 “不许发出声音,否则我干死你!”陈泽低声说道。 陆恩颤抖着肩膀,呜呜地摇了摇头。 “喂?”陈泽接通了手机,声音也软了几分,“怎么了,亲爱的?” 陆恩眼睛微微睁大,像是难以置信似的,呆呆地望着一脸温柔地讲电话的陈泽。 “我还在加班呢。”陈泽说着,用力一顶胯,陆恩“唔”地一声,顿时半颗脑袋都歪了出去,悬在半空。这样危险的姿势让陆恩大受刺激,内壁剧烈收缩,绞得陈泽“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冷气。 “没事,刚才一不小心踢到了桌角。”陈泽笑着对电话那头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了咯咯的笑声,虽然声音听不清楚,但是陆恩分明能听得出,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是啊,我想你想到脑子发昏了,不行吗?”陈泽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陆恩那根颤抖不止的性器。 一行泪水从陆恩的眼角斜斜地滚落,无声地滴在车椅下方的地面。 好在陈泽没有聊太久,只跟电话里的女人打情骂俏了几句,就迅速结束了通话。挂断电话后,陈泽把手机一丢,将陆恩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 “怎么哭了?”陈泽捧起陆恩的脸,近乎痴迷地盯着他。 陆恩脸上挂着两行泪痕,幽幽地问:“她是谁……” “我相好。” “你相好?” 陈泽承认得很干脆,一副你拿我怎么着的表情。陆恩一语不发地盯着他,然后举起了双手,缓缓地在陈泽面前比了个方形,像是将陈泽框在自己的手中一样。 慢慢地,那张因羞愤与快感而扭曲的脸上慢慢地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