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画傀:悠着点,这可是持久战(兽交/体型差/持续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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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费因眼睛里忽然一亮,冲着周围抬了抬下巴:“你抬头看看周围。” “什么……?”胡天鸣稀里糊涂地抬起头来,不禁呆住。 直到这时,胡天鸣才发现,两人周身的空气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被染成了姹紫嫣红,鬼鸦们忘乎所以地聚集在自己与费因的周围。它们不再像刚才那样焦躁,也不再成群结队地冲击陆恩的小屋,而是如痴如醉地围在胡天鸣和费因的身边,争先恐后地吸食着弥漫在空气里的情绪与欲望。 叮的一声,胡天鸣脑子里一瞬间开了窍,他终于明白费因的用意。 所谓的战术,原来是以情绪与欲望为诱饵,分散鬼鸦的注意力。就像刚才的布莱泽,因为被啄伤了眼睛,痛苦、惊惧与愤怒瞬间迸发出来,令鬼鸦们趋之若鹜,忙于捕食,一时间竟忘记了攻击。因此费因也如法炮制,只不过他的方法更加劲爆,对于鬼鸦来说,吸引力也更强。 “就是现在!”费因倏地站起身来,“动手!” 胡天鸣没有动静,捂着下体,期期艾艾地扭捏起来:“费医生,我……那个……好像……” “吞吞吐吐的,你干什么呢?”费因回过头来,狐疑地盯着他。谁知胡天鸣却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嗷呜一声一个飞扑,将费因拦腰抱了起来。 “喂!?你干什……”费因话还没说完,忽然身子一轻,感觉自己双脚离了地,悬在了半空。胡天鸣撩开费因的牧师服下摆,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搁在肩上,与此同时,那硕大的凶器已经抵在了费因的后庭。 费因脑子里嗡地一响。是啊,他怎么差点忘了,狼可是连续射精的动物啊!不仅仅是狼,犬科动物也是这样,一旦勃起,就会持续射精。在此期间,交合双方会彼此锁定,不能分开。这一过程短则半个小时,长的甚至一两个小时都有可能。 “费医生……我好像又要射了!” 胡天鸣话音未落,就搂着费因,不由分说地将那凶器顶了进去,才浅浅地进了一个头,胡天鸣又射在了里面。费因身子悬空,体态非常不稳定,条件反射地紧紧抱着胡天鸣的脖子,却反而让胡天鸣进入得更深。虽说是在射精,但是胡天鸣的性器丝毫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充血肿胀,将那没经过扩张的xiaoxue撑得几乎要裂开来。 费因被撑得两眼一黑,几乎要背过气去,低声骂道:“你这笨狼!轻点……!!” 虽然费因嘴上是这么骂,但脚却为了方便胡天鸣进入越岔越开。胡天鸣索性将双臂穿过费因的双腿膝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抱在身前。他一边顶胯摆臀,大力抽插着费因的后庭,与此同时,他后腿一蹬,向空中高高跃起,一爪子过去,一只正忙于吸食情绪的鬼鸦在四溅的血花中四分五裂。 “啊啊——”费因仰着脖子,泄出颤抖的尖叫。 跳跃和落地的冲击,让胡天鸣的性器狠狠地嵌入费因身体,也让释放中的jingye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一瞬间,一种直抵心灵深处的快感如电流般贯穿了全身,几乎要击碎费因的天灵盖。即便知道这是在精神空间里,费因的背脊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费医生,怎么办……我、我停不下来……” 胡天鸣抓着费因的屁股,在那急剧痉挛的嫩xue中一阵猛cao。 费因被顶得汁液与汗水齐飞,双臂紧紧地攀着胡天鸣的背:“你这笨狼!这可是……持久战!你能不能悠着点……唔!” “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啊!不行,又要射了!” 胡天鸣箍着费因的腰,再一次狠狠射了进去。与此同时,他们身边的鬼鸦们竟开始呈现出醉醺醺的模样,一个个摇晃不支,有的甚至连飞也飞不动,晃晃悠悠地一头栽倒在地,爪子一抽一抽的,像极了烂醉如泥的醉汉。 胡天鸣当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在鬼鸦群中闪电般跳跃,转眼间又干掉了一成片。最后他轻轻一跳落在了小木屋的屋顶。此时,浓雾被吹散了一角,一轮明月升起,在暗红的夜幕绽放出妖冶的光。胡天鸣像是从月光中得到了什么力量一样,嗷呜一声发出长啸。 阴冷的月色给胡天鸣那高大的体格笼上一圈银辉色的光,费因一时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像是在欣赏一幅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艺术品。 他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在那湿漉漉的鼻子上飞快地落下一吻。 胡天鸣先是一怔,随即头脑一热,想也不想地就张嘴在费因脖子上咬了下去。这一口咬得并不深,却也咬破了费因的脖子。可是费因没有推搡,反而抱住胡天鸣那颗毛茸茸的狼脑袋,允许他尽情地吮吸自己的血液。 与此同时,胡天鸣再一次深深地贯穿了费因。 “嘎——!!” 最后一只鬼鸦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在空中被胡天鸣一爪子五马分尸。胡天鸣落在地上,气喘吁吁地一抬头,只见晓月西沉,弥漫在整个小镇中的浓雾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散尽。 一边打怪一边开车,胡天鸣的人生中还是头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体验。以至于沉迷于其中的他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其实从体感上来说,胡天鸣觉得时间顶多也就只过去了一个小时而已,看来在精神空间里,时间的流逝也与现实不大一样。 而另一边,当胡天鸣与费因找到布莱泽时,布莱泽已是伤痕累累,差点连路都走不动,得两人搀扶着才站得起来,左眼更是被啄得血rou模糊,鲜血直流。 两人搀扶着他进屋时,陆恩吓得脸都白了。之后陆恩忍着泪,亲手给布莱泽处理伤口,并小心翼翼地缠上了绷带。布莱泽全程躺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他的左眼伤势太重,已经流脓,经过费因的查看,确定是彻底没救了。得知这个消息后,陆恩终于再也忍不住,难过地伏在布莱泽肩膀上失声痛哭起来。 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切,胡天鸣心里忽然生出了些许愧疚。虽说精神空间里的布莱泽并不是真人,只是陆恩的潜意识,但是陆恩的伤心难过却是实打实的。看着他伏在布莱泽身上哭得如此伤心,多多少少是让人有些于心不忍。 「别自责。」费因的声音从意念中传了过来,「当时情况危急,你连自己都自顾不暇,根本就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去帮布莱泽。」 “我知道……我只是……”胡天鸣小小声地嘟哝。 「看人家哭得伤心,你心疼了?」费因抱起了双臂,侧头看着他。 胡天鸣瞪了费因一眼:“不行吗?” 「行,谁说不行了?」费因用胳膊肘戳了戳胡天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真不愧是“我”看上的SA,这共情心也是没谁了。」 “你在阴阳怪气什么啊?陆恩可是你的病人,我同情他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说到最后,胡天鸣狼脸一红,讪讪地撇过了头去,把还不是因为想帮你这句话给生生咽了回去。 「其实,我只是希望你这共情心到头来别害了自己。」 或许是见胡天鸣认了真,费因也收起了调侃的口吻,语气变得冷静沉稳了许多。胡天鸣心念一动,转过头去。只见费因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布莱泽与陆恩,冷峻的眼底似乎正暗流涌动。 “阿泽,这样会疼吗?”陆恩难过地伸出手去,轻轻抚过布莱泽左眼上的纱布。 “我没事。”布莱泽看上去十分虚弱,想要努力挤出一笑时,嘴角微微抽搐,嘶地倒吸一口冷气。 “阿泽?你怎么了?”陆恩紧张地握住他的手。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疼。”布莱泽捂着太阳xue,晃了晃脑子,眼底里的一抹阴霾转瞬即逝。 “陆先生,你的画作怎么样?”费因忽然开口问道。 陆恩抹了把眼泪,起身转过来:“多亏了你们,昨晚我灵感如泉,画得非常顺利。” “是吗!那太好了!”胡天鸣大大地松了口气,“真不枉我和费医生大干……好痛!” 话音未落,胡天鸣的脚遭受到来自费因的999点物理攻击。 “干?”陆恩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 “没什么。”费因不以为意地笑了,“陆先生,不知我们能否瞻仰一下你的杰作?” “可以是可以,”陆恩面有难色地说,“不过我那还只是未完成的半成品……” “没关系。”费因注视着陆恩,眸光犀利,“我只是好奇,没有鬼鸦的干扰,陆先生的画作究竟会有什么不同。” 陆恩的画室位于地下。 一盏油灯将昏黄的光打在斑驳的墙壁,踏着冰冷潮湿的石阶,费因与胡天鸣跟随着陆恩进入了一个狭小闭塞的地窖。这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画具,已完成的与未完成的画像。 借着油灯的光,费因的视线飞快地从那一排排画像上扫过。与之前陆恩卖画时怀里抱着的那一幅差不多,这里的画大多都是一些人物肖像画,哪怕只是略扫一眼也能感觉得出,这些画整体呈现出一种安逸平和的氛围。 最后,陆恩在一幅罩着布的画像前停下。 “就是这一幅。”陆恩这么说着,伸手去掀开画像上的布。 那一瞬间,费因与胡天鸣都屏住了呼吸。 起初第一眼,胡天鸣并没有看懂那是什么,只觉得画面乱糟糟的,色块东一块西一块,杂乱无序。然而再仔细一看,他仿佛能从画面中央那一团诡异的色块中依稀辨认出一个人的形状,不知是不是因为没画完的缘故,那团人形的物体表情很奇怪,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可你要说这东西是个人,又很奇怪,因为他的头部以下的躯干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体结构,倒像是由数不清的rou块与沾满血污的器官构成的异形。 除了这个人形物体之外,画面上还有一坨坨黑色斑点,这个胡天鸣倒是能辨认得出来,似乎是鸟。 总之胡天鸣是完全看懵了,敢情自己和费因忙活一晚上,陆恩就画出这么一个玩意?他侧头看了看费因,见费因也是铁青着一张脸,就知道他的感想大概也和自己差不多。 见费因和胡天鸣都没有说话,陆恩露出了有些担心的表情。 “我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画风,不知两位看了有什么感想?” “这个嘛……”胡天鸣故作深沉状地嗯了一声,搜肠刮肚地寻找措辞,“很意识流啊,艺术什么的,果然是一门学问。” 胡天鸣正在努力打太极,一旁的费因却忽然说出惊人一语。 “陆先生,冒昧请教一下,这幅画画的是布莱泽先生吗?” “布莱泽!?”胡天鸣差点喷出来,睁大眼睛看了看那幅画,又看了看费因,“你从哪里看出来这是布莱泽啊!?” 可陆恩却眼睛一亮,一把抓住费因的手,仿佛遇到了知音一样兴奋地说:“牧师先生,果然还是你懂我!” 胡天鸣完全傻眼,他再一次凑到那幅画前,盯着画面中的那个人使劲儿看。他实在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鉴赏能力有问题。这坨外星异形一样的东西居然是布莱泽?开什么玩笑!?他只是多看几眼,这脑仁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玩意不是画,根本就是精神污染吧? “陆先生觉得呢?你对这幅画可还满意?”费因问。 陆恩点点头,有些兴奋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灵感爆发了一样,手停也停不下来。” 费因微微一笑:“那样就再好不过。” 陆恩望着那幅画,像是看着什么珍爱之物:“我现在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我相信,等到这幅画完成的时候,它一定会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但愿吧。”费因嘴角一扬,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