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章 冰块|没做成|是我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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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左手握住半颗番茄,右手试图拿刀,手指颤抖了一下,又觉得暂时还是没法拿这种一不小心就会割到自己的凶器。 他自己被剥了个一干二净,身上只挂了条围裙,而身后的季寒城连扣子都没有解开,衣冠楚楚地贴在他身后,又伸手往他臀缝间摩挲,试图伸手指去探索xue口。 “您……别摸那里。”他有点崩溃地低声说。 头脑乱到了极致,他知道自己又开始当鸵鸟了。 这事就是一团烂账——季寒城就算是不征求他的意见就强上了他,他到底还能把这位少主怎么样? 季寒城低低地笑,仍然在他身后揽着他,伸长一只胳膊去够了放在洗手台旁边的护手乳液,泵了几下在手里,一股清淡的柑橘味弥散开来。 “做你的饭,不要管我。”狼崽子笑得心情十分好,一根手指借着乳液的润滑往里推挤。 ……这怎么可能不管你啊!江凛内心咆哮着,那根极有存在感的手指扭动着在甬道里屈伸,稍稍进得顺畅了些,就又加了一根。两根指头起初动得缓慢,来来回回抽插几下,似乎找到了感觉,开始在内壁一寸寸摩挲揉按。 “没清洗……”江凛有点绝望地说,“您还是先……” 两根手指忽然退了出去,季寒城放开了他。他刚刚喘匀一口气,冰箱门响了一下,青年的身体又贴了回来,一个冰凉的东西触到了刚刚被揉得发热的部位。 “您做什么,唔……” 他被冰得一个寒噤,随即意识到了这小子在搞什么鬼——一颗冰块被果断地塞进了那个地方。 “那就这么洗一下?”季寒城低声笑,手指推着冰块往他身子深处去。 “嗯……”江凛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冰粒在体内浸着水和乳液滚动,被冰得痉挛的肠壁内部夹紧了那两根翻搅出入的手指。季寒城的指尖被冰块浸得发凉,而指节和指根还是灼热的,上上下下地揉着那颗冰珠,又推着冰粒往他的腺体上顶。 冰粒稍稍有些棱角,刮过肠壁的敏感点的触觉冰冷尖锐。他崩溃般地喘了一声,开始痉挛的腿根下意识地把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夹紧了。 冰块被温热的肠壁夹吸,化得很快,随着手指的出入,冰水顺着xue口向外淌,混着稀薄的乳液,在腿根和臀缝湿淋淋地黏腻着。 “不是说好了继续做饭吗。”季寒城把他按在料理台前面,一边伸手在他体内翻搅冰粒,感受着这具流畅优美的身体因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喘息急促,一边坏心眼地问。 “……您别难为我了。”江凛崩溃地把头埋在了手臂里,趴在了料理台上。 季寒城低声笑,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把他的腰胯往上提起。“那,先吃你?” 江凛听到了身后衣物的窸窣声,裤链拉下的声音,随即,guitou灼热圆润的触感顶在了他的双腿间。 心跳加速,血流奔涌,头皮发麻。 比起手足无措的混乱,内心里隐隐埋着一点不愿诉诸于口的渴望。 季寒城把蓄势待发的性器顶在江凛的双腿间,那个xue口已经被他揉开了,温软湿润,被冰块浸得有些凉,随着身下人的呼吸微微颤着,像是在邀请。 “……叔叔,你下面在亲我。”他把整个身子覆在江凛后背上,伸手箍着他的腰,让他紧紧贴着自己,却不急着往里进,只用性器的头部感受着那个柔软的入口。 “您别说这种话!”江凛猛地挣扎了一下。这也未免太过分了,他羞耻得整个后背汗毛往上竖。 在这种时候管他叫叔叔是个什么鬼爱好! “真的,在动,想把我吃进去……”季寒城抓着他的一只手往下摸。 江凛下意识地挣了下,没挣开,手指被他带得触碰到了紧紧贴合的部位。 柔软的,颤抖的,滑腻的入口,以及鼓胀搏动的热腾腾的yinjing前端。 只是这样摸过去,忍不住想象着这根热楔是如何把自己填满,在内侧抽动,磨着身体深处的腺体磨出一片电流般的震颤。稍稍回想不久前的记忆,腰便不由自主地发软。 “想不想要我进去?”季寒城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边轻声问,一边用犬齿磨蹭嘴里叼住的那一片软rou。耳朵被湿润的气流喷着,痒意顺着脊椎往下腹钻。 “……想。”江凛终于微微颤着,从喉咙里迸出一个字。 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近来活活禁欲了近十天,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 季寒城现在也是恨不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地死忍,就想从江凛嘴里听一句要他。此刻见卓见成效,咬牙忍住了挺身而入的冲动,又接着问:“想什么?” “想您进来……”江凛把脸整个埋在了手臂里,放弃挣扎地向后抬起臀,迎合着性器的角度。“干我……” 季寒城终于心满意足,伸手扣住了江凛的腰,即将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 “叮叮叮叮叮叮叮……” 两人的通讯器竟同时发出一串细碎的蜂鸣声。 “狼族求救?” “别管这个!”两个人同时喊出声来。 狼族求救,顾名思义,就是狼族特制的通讯器里内置的一种特殊功能。 这功能只给几个大家族的核心成员开了权限,如果遇见意外危险,就可以使用求救信号,让方圆百米内的狼族得到信息,从而能及时援助。 季家有这个权限的狼族不足十人,凌家苏家也各有几个。这是做不了假的大事。 “定位就在旁边那个楼。”江凛一边低头看通讯器,一边翻身抓住了季寒城还要按他的手,“我再看一眼——苏映雪?” 两人互看一眼,一齐惊呆了。 十天前主山军变,苏慕白全家不知所踪,怎么会在这处居民楼里收到大小姐苏映雪的求救? 江凛一边确认通讯器里的信息,一边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捡衣服。“信息来源不是伪造的,真是那小丫头。这事还得管一下——口罩呢?我还是挡一下脸……” 季寒城把自己精神得不像话的下半身塞回裤子里,脸彻底黑了。 他刚才到底为什么要磨着江凛说sao话!要是一进屋就把他按床上,这时候都做完一轮了! === 怎么会出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办…… 苏映雪麻木而绝望地一次又一次按着求救的按钮,头昏得像是天旋地转,喉咙里像是塞了棉花,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她年纪还轻,还没法化狼,父亲说纯血总是晚一点……但是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办? 两个陌生的人族男子架着她,假模假式地对电梯里的旁人打招呼:“对,是meimei,喝醉了,送她回家。” 而一个男人的手已经悄悄伸到了她长裙底下。沾着汗的手,恶心黏腻,她几乎想干呕。 她确实呕了两声,而路人皱着眉,掩面转了开,似乎是怕她吐在身上。 方圆百米,到底能不能有及时来救她的狼族…… 江晓溪到底去了哪,她到底为什么要和江晓溪一起去酒吧那种地方……她到底喝下了什么东西…… 电梯门开了,苏映雪腿脚发软,头脑昏沉,被两个心怀不轨的男子架出了电梯。一个男人已经开始掏门钥匙。 ……不,不行!苏映雪拼尽浑身力气猛地一挣,向前踉跄着跌了一步。呲啦一声裂帛的响,在空旷无人的走廊里响得触目惊心,她的长裙被撕开了一大片,一个男人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大腿,把她往回拖。 “不……放,放开……”她嘶哑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药物里似乎有麻痹喉头的成分。 “赶紧进屋,别摸了!”另一个男人匆匆催促,“捡到这么好看的不容易,进屋再玩。” 一扇门已经打开了,一个男人搂着她的腰,另一个人拖着她的腿,把她往里面拖拽。 江晓溪会不会发现不对,她到底会不会带人来救她…… 苏映雪眼睛一片朦胧,泪水纵横地流了满脸。她为什么要胆大包天地出去玩,为什么不听父亲的话,老老实实地在父亲信任的部属家里住着,为什么要跟着江晓溪出门…… 狼族求救会暴露她的名字,但是她实在没有选择了。 她大半个身子已经被拖进了那扇黑洞洞的门口,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死死抓住门框不放。指甲几乎断裂,发出让人牙酸的声响。 不能…… 不能被拖进这里…… 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掰着她的手指。 在她几乎被没顶的绝望吞噬的时候,混乱的感官忽然听到一串脚步,匆匆的,从楼梯间奔跑上来。 一个高挑的矫健身影出现在楼梯旁,那人怔了一下,猛地向她的方向冲过来。 “跟你没关系,这是我meimei,喝多了……”一个男人匆匆解释着。 那人给他的回答是一记飞踢,完全超越了街头打架的程度,稳而狠,直直踢上那人的胸膛。男人一声惨烈的哀嚎,带着肋骨碎裂的声音跌回门内。 “你meimei?”那个戴着口罩和棒球帽、几乎看不到脸的青年又是一拳砸上另一个手还放在苏映雪腿上的男人的面门,一声冷笑。 “是我表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