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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学校剧情+短裙 露天 rou)

    夕阳斜下,枯草黯淡。校门外正值壮年的柳树低垂着脑袋,这棵树还是前几年植树节应歆然带着几个好兄弟种下的。柳絮漫天飞舞,随着风自由飘荡,刚醒来的应歆然咂着嘴,睡眼朦胧地揉着枕在头下的手臂。

    “呸呸呸!谁把窗户打开的?”他刚打了个哈欠,那白色的绒毛便飘进了他的嘴中,“早该把门口那玩意儿砍了。”这节是自习课,班级里的女生去了cao场上排练运动会的啦啦cao,只剩下几个臭名昭着的混子在班级里补眠。

    对,他应歆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子。他随手撕了一张数学练习册,胡乱揉在一起,白色的纸团新鲜出炉,用力一掷砸在了垃圾桶旁边趴着睡觉的小德。

    “我靠!地震了!”小德右腿一抽,猛地坐了起来,粘在手臂上的课本随着他的动作散落在地上,只剩下薄薄的封皮仍是在他的手肘上。他这动作太剧烈,震得身后的垃圾桶晃了又晃,后排几个留在班级的人皆是醒了过来。

    小德看着地面上的纸团,干净到毫无做题痕迹,他捡了起来冲着应歆然讪讪一笑,“然哥,你这吓我一跳。”

    “你们几个蒸猪头呐?”应歆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老子问你们谁开的窗跟聋子似的。算了算了,哥几个明天跟我去把树砍了,种那个玫瑰!”他翻起桌子上的画册,指了指大片的薰衣草田。

    “然哥,这不是薰衣草吗?”林文山凑近了看了几眼,扶了扶耳朵上的眼睛腿,“这右下角还有文字解释呢,你这也不能指薰为玫吧?”

    他边接过画册边嘴里嘟囔着,我林文山可不是傻小德,笨是笨,那也没那么笨吧。画册的构思很巧妙,上面的图片虽是繁花锦簇却并会让人感到艳俗,上面还有应歆然细致的标注,林文山挠了挠头,“然哥,你真想走艺术啊?”

    应歆然一把夺回画册,“年纪不大管得还挺宽。”他挑了挑眉,“我,搞个艺术家玩玩不算过分吧。”

    小德缓了这么长时间麻木的脚,终于也是凑了过来,“搞个什么艺术家玩玩?”他坏笑着,“是按在身下这样那样吗?”边说着,小德挺了挺下身。

    裴嘉年刚要进班级,便听到屋里这群不学无术的人说着污言秽语,他想了想还是抱着课本靠在了班级后门走廊的墙上,正好等着所有人都回来了,他再一起进去。

    应歆然用脚踢了过去,“放什么屁呢?”他用手指叩了叩桌面,“老子要喝水,去给我买瓶冰镇的。”他抬眼看向小德,这班级谁不知道小德多懒,下个楼都费劲,怎么可能出教学楼去超市,相当于是变相的惩罚了。

    小德下意识地掏着外裤口袋里的零钱,自然地指挥着别人,这种事他干的次数太多了,“裴嘉年呢?给我然哥买瓶水回来。”他喊了两遍才发现裴嘉年并不在班级里,那小子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就是挺上心他然哥的事,虽然像个哑巴似的,但胜在文化课好,要不是能在学年大榜前几位总能看见他,挺多人都不知道班级里还有个叫裴嘉年的。

    “cao,然哥,要不你让大林子几个去吧,他上节课还说想出去打篮球呢。”小德搂着林文山的肩膀,挤眉弄眼地给对方发射着信号:哥们,救救我。

    应歆然摆摆手,“让你去就赶紧去,你还想一会儿跟cao场上那些人一起挤超市?”见小德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走出了教室,他干咳了两声,“裴嘉年呢?”

    “唔,哥几个确实没看见。”林文山用舌头顶了顶腮帮里面的软rou,“cao,不能又让卢元凯抓走了吧?”

    原本应歆然混是混了点,可是架不住卢元凯总是找事儿,什么他正端着刚打的饭就被撞了一下,或者他刚在花坛里撒了小草的种子,就被喷了除草剂。他不务正业的事情干得多了,却也是不招谁惹谁的,就没想过跟卢元凯打架。

    忍无可忍之后,他就告了教务处,这位和事佬主任请了两个人的家长进行调解。好巧不巧的两位的父亲还是老相识,年轻时正是非常尴尬的情敌关系,那位美女竟然同时与他们相亲,幸好最后也是发觉了,明明当初都是受害者,可两个人却颇水火不容。

    上一代的互相看不顺眼又延续到了这一代,卢元凯总是想逼迫应歆然跟他打一架,时常戏弄应歆然班级里的同学,除了裴嘉年这个闷葫芦其他人都不好惹。柿子要挑软的捏,反正卢元凯不管找谁的事,应歆然都不想让其他人因为他参与起来。

    果然,应歆然听了这个猜测猛地站了起来,“这狗杂种!”他是真的该给卢元凯一点教训了,虽然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怎么不是卢元凯退?真想一脚给他踹海里喂鲨鱼。

    几个兄弟也是二话不说跟着应歆然去找人,然而对方却没在班级里,略一沉吟应歆然转身去了顶楼的男卫生间。不出他所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这层基本上都是学校老师办公室,怎么可能有人故意锁了门,难道怕卢元凯这个狗杂碎偷吃不成?

    里面好似有不少人,声音很是嘈杂,听不清在说什么,反倒是嘻嘻哈哈的笑声大一些。应歆然拍了拍门,“谁让你们锁的门?外面的老师等着上厕所呢!”

    没有人开门,反倒是有人回应了他,“应歆然你少在这狐假虎威!”是卢元凯的声音,笑得很是猥琐,他大叫着,“你猜谁在我手上呢?劝你还是看看校园论坛。”

    “我猜你吃屎吃得很开心!”应歆然怒骂着,他心里有了数,裴嘉年绝对也在里面,他边敲着门边打开了手机,点开了校园论坛。热门第一个帖子被热度顶的很高,词条后面还有几个赤红色的hot。

    标题是学年第一热辣女装,里面附了几张照片。应歆然柳眉倒竖,恨不得把卢元凯剁碎了扔马桶里冲下去,那些是裴嘉年穿着小短裙的照片,高清到脸上的绒毛都依稀可见,有几张甚至还照到了裙底的内裤。他愤恨地拍着门,“卢元凯你是不是怕了,赶紧给老子开门!”

    这时应歆然才发觉屋内嘈乱的声音便是冲水声混着快门的声音,他打开了联系人列表,“你们学生会是吃屎的吗?看不到论坛里的帖子?赶紧删了!”论坛本来是学生会联系的新赞助,一间新开的科技公司,这软件也只是第一代试验品,平常用的人不多服务器便没有更新过,这次的爆炸性流量直接干爆了登陆器,所有人都是游客模式,可以自由发帖,学生会管理员反倒是进不去了。

    应歆然气得去隔壁搬来了办公椅,咣咣撞着卫生间的门,却没想到屋里的人给他打开了锁,他突地扑了进去。只不过裴嘉年并不在里面,他稳定了身体,用转椅砸向了卢元凯,“人呢?”他瞋目问道,“裴嘉年呢?”

    卢元凯抬起左臂挡了一下,背过被咬伤的右手,鲜血却还是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眼睛斜向身旁的隔间,会咬人的狗不叫,没想到裴嘉年趁着应歆然撞门,咬下了他的rou挤进了隔间中。“被我杀了。”卢元凯淡漠地笑着,“像只蟑螂一样被我踩死了。”他身材高大比穿鞋一米八的应歆然还要高出许多,眉毛浓黑,看起便不好惹。

    与卢元凯一比,更显得娃娃脸的应歆然是个好学生,或者说是个被校园暴力的人。可背着阳光的应歆然气势毫不输,他的脸隐没在阴影中,“你找死吗?”

    两个人的气氛愈发焦灼,卢元凯身旁的兄弟亦是握紧了拳。林文山终是寻了过来,他站在应歆然的身后,“然哥,我让那个公司把软件停了,你跟他打不值当!”

    卢元凯舔了舔唇,让他的兄弟站到他的身后,“怂啦?”他用下巴点了点应歆然,嗤笑着出声。

    应歆然握紧了拳,这一次不打也要打,他要着狗玩意尝尝他的厉害。正当此时,隔间里不知道谁,扑啦啦地放了一串又响又长的屁,带着刺鼻的恶臭充斥着整个卫生间。卢元凯身后的小弟笑出了声,一场大战的气氛到此为止,震耳的屎崩声,犹如一颗又一颗手雷在粪坑里炸开。

    铺天盖地的恶臭伴随着对面的干呕声,应歆然不由得捏紧了鼻子。林文山扯着他的衣角,“然郭,赞们彻把!”虽然不确定这是不是裴嘉年为了缓和气氛,林文山实在是不想在这间屋子待下去了。

    应歆然的两片唇瓣颤抖着,“裴嘉年你带纸了吗?”没有人会觉得这间卫生间还有其他人,见里面没有人说话,应歆然想是不是因为尴尬,他刚想出去给里面的人留一个良好的排泄环境,便见副校长拿着一卷纸冲了进来,“老李,我这还以为你在咱们楼上厕所呢?去了一趟才发现你来这边视察。”他好似才发现厕所里有这么多人等着,“在这干等什么?年轻人啊一点都不灵活,不会去别的楼层看看?”

    老李?应歆然抿唇,若是他没记错的话,好像干部里只有他们的大校长性李!他瞪大了眼睛,拉着林文山就闪身离开。留下原本还想要等裴嘉年出来的卢元凯呆滞在里面,副校长递过卷纸,起身时看见了地上的血,“啧,还是个有痔青年啊!”

    卢元凯气得差点上不来气,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关键这里还这么臭,他抽搐着嘴角走了出去。刚到门口便听见校长在里面感慨着一世英名尽毁男厕,跟副校长吐槽他以后批评这些混小子的时候,对方会不会脑袋里想的是他在上厕所。

    *

    等应歆然买了套新校服再上来时,卫生间里已经空空如也,他不知道裴嘉年会去哪里。原本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交集,他单手揉了揉太阳xue,又回了班级。没什么可令他惊喜的,裴嘉年并没有在座位上,一个天天见面的男同学就这样失去了踪影。应歆然又去了一趟教师办公室,原以为班主任会有对方的消息,却没想到老师正要找他。

    校长点了名批评他和卢元凯,这次的检讨可是少不了了。刚离开办公室,学校悠扬的铃声响起。还是像往常一样他后面跟着小德和林文山,然而今天的欢乐氛围却不在。还不知道发生何事的小德背着单肩书包,没走几步就开始喘息,他用手肘戳了戳林文山,“大林子,然哥咋回事啊,认识快十年了也没见过有这么生气的时候啊。”

    林文山摊手,悄悄靠近小德,“回家我跟你说。”他一边跟小德窃窃私语一边暗中观察着应歆然,见应歆然停在了侧门树丛旁的画板前,那幅画是宁馨荣所做,每当然哥心情不算好都会驻足看上几眼。糟糕!他个蠢货怎么把这件事忘了!

    也许,这样能缓和一下心情。他也慢慢靠了过去,巨幅画板上竟触目皆是红漆,看样子还未干,像是刚泼上去的。应歆然勃然大怒,他冲进了保安室打算调取监控,他要杀了这个人!

    出乎所有人所料,那个泼油漆的人竟然是裴嘉年,竟然是应歆然找了一节课的裴嘉年!他站在监控前浑身颤抖,连嗓音都是干涩的。应歆然皮笑rou不笑地谢过保安,大叔安慰他会上报学校,若是故意破坏,对方的处分很快便下来。应歆然摇了摇头冷森森地走了出去,刚到校门口他便揪住了林文山的领口,“他在哪?”

    之前怕卢元凯放学找裴嘉年的麻烦,他特意嘱咐林文山找人跟裴嘉年几天。林文山垫着脚尖想要后退,“然哥,你别、”他想劝应歆然别冲动,可谁不知道宁阿姨是他的逆鳞,“带、带你去就是了。”林文山一拍脑门,明明是裴嘉年要给然哥的惊喜,这不要变成找死了!

    前面有一片篮球场,裴嘉年放学总在这里捡些塑料瓶子去前面小巷卖钱,也只好碰碰运气去前面小巷赌他。小德两根手指勾着着应歆然背包上的拉链,看着林文山在前面带路,他咽了口吐沫,这是他第一次见应歆然如此不理智。

    小巷里的收废站庭院没有裴嘉年的踪影,林文山连连哄着应歆然,“然哥,你这不至于亲自搞他!”应歆然没有回应,甩开了小德的手走了进去,林文山并没有拦着他,只是连发了几条短信,还好屋里的大叔他打点过。“大叔。”应歆然的声音变得冷静下来,“我找个同学,帮他送落在教室里的课本。”大叔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谁。”

    应歆然格格笑着,“就是总来你这送矿泉水子的,跟我差不多高,挺白的,不怎么说话。”屋内没有开空调,大叔却感觉脊梁一寒,明明这个少年看着长得挺舒服的,他叼着烟,“那个啊刚走。”点了火,他抬手指了个方向。

    顺着那个方向应歆然快步走着,这破道饶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人,林文山讪讪地提议要不他带路。刚拐过街角便看见了裴嘉年仍是穿着那套短袖短裙,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裴嘉年。”应歆然的指节声在空荡的小巷里嘎吱作响,见裴嘉年停顿了一瞬继续往前走,林文山跑了过去一把将裴嘉年撂倒,他用气声小心地说,“我打你几下,你假装特别疼。听到没?”

    林文山牵制着对方的脖颈用巧力出了几拳,在远处的人只以为是裴嘉年遭受了还不了手的暴打,小德亦是如此认为,他想着不能让然哥觉得他不够兄弟情谊,轮着拳大叫地冲了过去,一拳打在了裴嘉年的脸上,鼻血瞬间流了下来,裴嘉年竟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

    “cao!我不能是杀人了吧!”小德急得满头大汗。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他只不过是草包富二代而已,小德扁了扁嘴,像是要哭嚎出声,“哥哇!我要是杀人了,我爸还能给我买那套冠军皮肤了吗!”

    林文山也是不知所措,小德的叫喊声更令他焦躁。“你们走吧。”应歆然慢慢走进,“去找你们司机,废品站大叔没见过你们,这一片也没有摄像头,找好不在场证明。”小德顶出了大鼻涕泡,咬着牙说,“然哥你走。”

    “滚啊!”应歆然并不领情,他阴森笑着,“再不走以后就当不认识了。”

    蹲在地上的林文山悄悄试探了裴嘉年的脉搏,猛地起身拉住了小德的手。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离开了巷子。对不起然哥,他在心里默默道歉,可是他家里真的需要这一笔钱。希望裴嘉年能解释明白吧,反正人他是拖延挺长时间了。

    应歆然见两人离开,试探着用手指探了过去,放在了对方的人中上。好像真的没有了呼吸?应歆然有一刹那的呆滞,转瞬间就感觉地上的人抓住了他的手臂,用蛮力将他按在了身下。

    他有些惊慌,乌黑的双眼映出了对方如寒水般的眸子,应歆然讥讽地笑出了声,“装死?”

    裴嘉年没有说话,他一向不善言谈,身下的短裙顶出了大包。他将头埋进了应歆然的锁骨处,深嗅了几下,又伸出舌尖在对方白皙的皮肤上描绘青色的血管。

    感受到应歆然的挣扎,他抬起头将轻吻落在对方的眼皮上,见应歆然抗拒地闭着眼,他轻声唤着,“看我。”应歆然并没有理他,只是双腿的挣扎更加剧烈。

    “那本画册是我画的。”裴嘉年细声解释道,“你不是想搞个艺术家玩玩吗?”他一只手握着应歆然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对方的yinjing上用指尖反复地划来划去,在被触碰的那一秒,他满脑子都是办了应歆然。

    “去死啊!”应歆然怎么也想不到他一直憧憬着的画册主人是这么个玩意,他用额头磕向对方,仍是觉得对方在放屁,下身密集的痒意令他只想将双腿夹住。

    裴嘉年那只作乱的手滑进了对方的短袖里,目的明确地袭向了两颗小豆豆,爱不释手地用掌心在豆豆上揉来揉去,见应歆然睁开了眼睛,他用舌尖舔舐着身下人的眼珠,带着些许凉意。

    “应歆然,我没有毁了宁老师的画。”他的理智回归,已经说漏了馅,便继续坦白。他声如温玉却说着应歆然最不想听得事,这些年应歆然一直听不得关于母亲的事,他暗示自己,只要他学了美术,追随着他的mama,也许就能见她一面,他曾经如此爱惹事,现在都已经改了许多。甚至面对某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没有的参与打架。

    裴嘉年并不在意对方的反应,他只是想说一些话而已,“其实就像我在邮件里安慰你的那样,这不是你的问题,她当时精神出了问题。”宁馨荣一生追求艺术,而裴嘉年的父亲是带过她的导师,多年后的一次画展相遇,两个人依旧聊得很来,再后来的见面便都是在病房里。

    他边说边解开了应歆然的腰带,他掐着对方的腰窝,在对方的脐下轻吻,“宁老师最后死在了她的画里。”裴嘉年脱下了应歆然的长裤,对方变得反应迟钝起来,很显然这些事从来没有人与应歆然说过。

    “她割了腕,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救不活了,她拜托曾我和我的父亲照顾你。”裴嘉年不想把说那些更悲伤的事,就像应歆然最喜欢的那幅玫瑰,便是宁馨荣用割腕流的血而作,就如她的名字那般馨荣。

    裴嘉年第一次见到应歆然就被吸引住了,那种人仿佛天生长在阳光中,那种清新的不染尘埃的气息令他为之着迷。他脱下了自己的短袖铺在了应歆然的身下,短裙被高高顶起的yinjing显得十分yin靡,裴嘉年实在是忍受不住,他一想到应歆然今天因为他而牵动情绪,就硬的想射,只不过他要射在天生该容纳他的地方。

    应歆然的脸贴着地,即使隔了一层外套也仍是感到凉意,而身上的人又如此火热,这种冷热夹击令他并不好受,对方用牙齿沿着他的脊背一点点从脖颈处向下研磨,“你奶奶的!你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臀尖也被咬了好几口,一大股冰凉的润滑油也挤在了他的臀瓣上。

    手指的刺入令他并不好受,他将xiaoxue夹的很紧,只不过却只能坚持一小会儿。“你要把我的手指夹射吗?”他听到身后的人嘲笑他做的无用功,菊xue已经刺进了两个手指,来回抽动着。

    裴嘉年尝试着第三根的进入,狠狠地咬了一口应歆然的臀尖,牙印上泛着血丝,“妈的,你是狗吗!”他挣扎不得,反倒是乳尖与地面摩擦得很痛,应歆然不得已停止了动作。

    紧接着裴嘉年像是发疯了似地,一直用手掌拍击着那个牙印,另一只手则快速地抽插,“我的!我的!你是我的!”重复的声音伴着清脆的击打声不绝于耳,臀瓣似熟透的蜜桃一般又红又胀,“你他妈疯了!”应歆然不住地咒骂。

    裴嘉年掏出紫红色的柱身,将手指换了出来,猛地插了进去,奔着内壁就是一顿狠戳。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然然。然然。”俯下身来亲吻着应歆然的耳垂。他叼着应歆然脸颊上的嫩rou,口水糊了应歆然一脸,“你早就想被我cao了对吗?”

    说来话长,裴嘉年的父亲以大学教授的身份给应歆然发过邀请邮件,而应歆然却不知除了第一封邮件剩下都是裴嘉年发的。他骗他的父亲年轻人之间会聊得来,其实他只是嫉妒罢了,他嫉妒应歆然身边的一切,恨不得所有人都是他的替身,应歆然只能活在只有他的世界里。

    他给应歆然邮寄了许多画册,又以画册作者的身份与应歆然聊天,他确实是宁馨荣最后一位学生,在她精神还算稳定的时候会给他讲小时候的应歆然,他渐渐被那个描述的身影所吸引。从一开始的安慰对方,后来等应歆然接受了他的身份,便由艺术到生活,甚至跟应歆然聊性。裴嘉年把他的yinjing画下来邮给了应歆然,又蛊惑着应歆然画一些他自己的身体结构,甚至给对方洗脑说画他的yinjing可以提升画技。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何尝不是应歆然的性启蒙老师。

    只不过这一切,在应歆然越来越大后便没有那么好用,他渐渐期待与应歆然见一面。他转了学,应歆然果真与他想象的分毫不差,只是他的眼里容不下别人,却被同学背后谈论木讷。他并不是真的要毁了宁老师的画,有些东西应歆然马上就会知晓。

    菊xue贪婪地箍着他的柱身,两颗卵蛋在对方的臀上啪啪作响,他抱起了应歆然,让对方坐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得下落在应歆然肚皮里顶出了痕迹。应歆然xue里流着水,噗噗地打在裴嘉年的阴毛上,看起来亮晶晶的。

    应歆然单手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抓着裴嘉年的肩膀,发狠地扣出了鲜红的指甲印,两个人嘴唇相贴,两条软舌都不肯先认输,互相勾动着对方嘴里的空气。应歆然鼻翼煽动,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慢慢抬起了臀,对方圈着他的手随着动作向下滑去。

    应歆然坏心眼地猛地一坐,裴嘉年呻吟出声,yinjing硕大的头部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似有无数的小嘴吸允着他。他抱住应歆然,嘴角银丝滑落,猛烈地向上顶弄,应歆然唯一的支点便是连着yinjing的rouxue,极深极浅,欲仙欲死。

    快速的taonong令应歆然的yinjing不停打在对方的肚皮上,他第一次经历哪里受的了这个,一下子便射了出来。他仰着脖颈满足地喘息着,xue里的水也一大股一大股地向下喷着,暖流挤压着xue道里的柱身,蜿蜒而下的浸润着两颗硕大的卵蛋。裴嘉年大脑一片空白,大口呼着气,尽数射在了应歆然的xue中。

    两个人的衣服皆是充满着粘腻,幸好是夜幕降临,行人也不太注意这两个黏在一起的人。应歆然说他没有力气,赖着裴嘉年让他抱了一路,刚进玄关,两个人再次拥吻起来,这是裴嘉年的房子,什么捡塑料瓶子都是裴嘉年想要唬弄应歆然,一个可怜的普通学生,竟然因为应歆然而惹了无妄之灾,这样怎么不会引得人怜惜呢。

    裴嘉年硬了一路,对方的屁股最是不老实,扭了几下就让他坚硬如铁,更何况才不过做了一次。他舔了舔唇,捏着对方的乳首,“再做一次,嗯?”他并不期待应歆然的回答,转瞬间就将对方的裤子与他的裙子交换,满意地抚摸着对方光滑的大腿内壁。

    怀中人的xue依旧软软塌塌,不费什么力气就又cao了进去。却没想要这次应歆然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沙发上,裙边飞舞,一上一下地动着。应歆然也不是吃素的长大的,骑着身下的人,慢慢将臀部抬上来,只留了一个硕大的guitou卡在xue口,又猛地坐下,恨不得将那两个卵蛋也吃了进去。

    他控制着节奏,再加上将他抱回家裴嘉年消耗了不少体力,他双手按在对方的胸膛上。将裴嘉年骑的竟是爽得黑眼珠偏斜,露出了较多的眼白,他不住地呻吟,用大手打在了应歆然的屁股上,“然然,你想把我cao射吗。”

    应歆然也是没什么力气了,他比裴嘉年射得快,刚射了出去,对方便冲击般的jingye令他浑身酥麻。他大口喘着气趴在了对方的胸膛上,使劲咬在裴嘉年喉结上的软rou,“我mama的画,什么时候赔我?”

    第二天一早,穿着黑色西装的应歆然深呼吸几次,站在二楼楼梯口,读完了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犹豫了许久终是走了进去。一眼望去,全是宁馨荣亲手作的画,保存的很好,“这些都是属于你的东西,她说等你大了,若是还记得她选了她的母校,便让我把她之前那幅没有生机的画改成向日葵当作成人礼物。”裴嘉年站在他的身后,“宁老师接受的多是西方的思想,她认为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性取向,只有心之所向。”

    “你,愿意与我在一起吗?”他单膝跪地拿出了怀中的戒指。

    应歆然转了过来,噗哧笑着,“可是你总是爱骗我,现在还拿mama来压我。”他抬头看向墙上的画,“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过的好惨,因为你骗了我。后来你把梦想换成了我,但我还是没有原谅你。”

    裴嘉年很快便反应过来,他举起三根手指,“这辈子,永远不会骗你。”他很认真,这种欺骗的游戏,然然原谅了他,已经算是他上辈子积了大德。

    应歆然慢慢走近,认真地注视着对方,他将手指伸了过去,“我mama可都看着呢。”

    他不知道在何时喜欢上了画册的作者,却在这个时候爱上了裴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