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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财务官的小花花

    约好的地点是餐厅,实际是在餐厅高层的酒店房间直接碰面。

    房间里灯没开,赵还警觉地立即往外退,不防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抱住了身体。

    “赵先生,”女人的声音很轻,“今天我们不开灯嘛。”

    熟悉的香水味飘过来,很清淡的木香,仿佛香味的主人也该平实淡雅。赵还放松了身体,伸手从胸前贴着的丰厚摸进去。软rou从指缝间溢出,耳边刻意的低呼娇媚得能溢出水。

    “今天怎么来这一出?”他的掌心慢悠悠地碾过她挺立的乳尖,“倒也不必一直关着,黑灯瞎火的吓我一跳。”

    “不嘛,”女声轻得有点飘忽,似乎因为胸部被撩拨而微微闪躲,“今天我在上面,好不好?”

    赵还没说话,算是默许了。空闲的右手摸了摸她的身体,一身藏不了东西的紧身包裙,穿着很薄的丝袜。赵还的眼睛在黑夜里微微发着荧光,是定制好的瞳片也无法完全掩盖的金色,使他得以看清黑暗中常人所难以识别的一切。怀里的人毫无威胁,桌椅上只有女人的包和换好的衣物,浴室里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潮湿,一切都很正常,他便漫不经心地搂着她往床边走:“以前不是还嫌自己动累吗?怎么今天又要在上面?”

    女人风情万种地用手指卷弄头发:“哎呀,我今天来了兴致嘛……咱们到床上去说。”

    “这么急色?”赵还斜靠在床头,他在黑暗中仍能纤毫毕现地看清女人的动作和面容。

    很美,曲线规整的长发垂落在肩上,露出流畅单薄的肩线。两团乳rou似乎比以前更大了,沉甸甸地裹在被拨开一点的布料下,腰很细瘦,臀部稳稳当当地落在他的腿上。

    恍惚是瘦了,下巴尖尖的,面目隐约也更立体了些。

    赵还伸手把身上人的长发全都撩到耳后。

    “赵先生,你抖什么?”纤长的手指缓缓解开皮带,她的娇笑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赵还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唇角翘了一半,声音从喉头滚出:“是你在发抖吧?别紧张,冯——女士……”

    美,这人真是美,下巴尖尖的,得益于骨相支撑,两颊瘦而不削,眼睛像勾人的柳叶,睫毛卷翘,此刻含着雾似的专注于他的皮带扣,媚意横生。妆很浓,但浓得恰到好处,把容貌上的柔美之处完全突出了。身材也好,胸前的两团绵软丰厚,手心仿佛还残留着细腻的丝绒感,莹白的大腿又长又直,折叠跨坐在赵还的腰两侧。

    之前那女人虽美,却远不及现在身上这个。

    ——虽然是个冒牌货。

    先前出于意外,被那女人知道了下半身的秘密,干脆就成了长期炮友。现在来了个冒牌货,却应当是不知道的。赵还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上的人费劲地扒掉他的裤头,手里抓到一根东西,感到旁边还有什么,又手忙脚乱地摸索了半天。等察觉到自己一手一根抓着的确实都是赵还的那玩意,红唇还木愣愣地合不拢。

    “继续啊,你今天怎么了?”赵还不欲拆穿,目光已无法从那张熟悉的脸上移开。

    冒牌货极尽所能作出熟稔香艳的姿态,把身上的裙子慢慢剥下,又给两根吓人的roubang分别戴好套,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赵还已经认出冒牌货了。

    这人在办公室可不是如此风情万种,只会埋头工作,像一台木讷可靠的机器。黑框眼镜和很碍眼的刘海,喜欢格子衫,而且消瘦,或许吃人的妖怪都会嫌他rou质老柴。

    赵还沉默地看着他半褪丝袜,露出一根尺寸不凡的大rou。

    冯子一这人有病吧……莫名其妙来冒名顶替他的炮友,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资本雄厚的男人,硬是扮成了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他真以为自己用菊花就能冒充女人的屄吗……

    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超出常理的事情,赵还反而有了定力面对冯子一不惜乔装打扮也要和他上床的事实。只能感慨一声,他小心翼翼地提着rou害怕穿帮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赵还心累地看着眼前美艳的女装男人揣着大rou往下坐,因为耻毛的遮挡,他看不见后方的具体情况,只是笃定地等待着菊花太紧进不去roubang然后穿帮的一刻。

    很润……水淋淋的洞口,近乎迫不及待地含住了他膨大的guitou,烫热的内壁慢慢下沉,软腻黏滑,然后guitou浅浅地顶到了一层阻碍。

    什么……

    冯子一不是个男人么。男人为什么会有屄。赵还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和兄长翻到一处胡作非为的早上。

    原来WS的首席财务官也是……?啊,对,还有胸,那么大一对奶子,就说怎么这个木讷瘦削的男人,偏偏只有胸肌发育得不错,平时应该还用了束胸。

    身上的冯子一似乎狠了心,用力沉身,柱头便完全冲破了那层rou膜。赵还的闷哼和他的娇吟同时发出,涔涔冷汗从额头沁出,初尝人事的内壁湿热紧窒,由于主人的兴奋紧张不断收缩,把roubang夹得吃痛,更别提那层rou膜,破开时把柱身从头到尾狠狠刮擦了一番,把赵还磨得一个激灵。

    整根巨大的roubang楔入身体,冯子一的嘴张合了一下,不自觉掐紧手里的东西,赵还在一旁看着都jiba幻痛。要说冯子一也真是自欺欺人,分明破绽百出,却还是坚持着冒牌炮友的自觉,忍着疼痛上下沉浮。

    似乎仍旧是太胀了些,冯子一控制不住地哼哼唧唧起来,偶尔漏出一两声低沉的本音,就自虐似地攥紧自己的jiba,柱身时而痛得萎靡,很快又随着起伏的快感挺立起来。在床上坐起蹲下的动作,体力消耗飞快,冯子一逐渐放慢了频率,却贪婪得很,每次都要完全吞没到深处,然后两腿打颤地翘起屁股,直到两片rou花高高地悬在guitou顶端,再重新把整根roubang坐入体内。不说赵还,就是冯子一自己,也被花xue磨磨蹭蹭的刺激勾得心急如焚。

    “既然要做上位,多少也快些吧。”赵还伸手捉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压,冯子一惊呼一声,花xue深处狠狠撞进rou柱,立刻挤出一大股淅沥的yin液,鼠蹊一抽,从被紧张捏得近乎变形的rou棍顶端断断续续地溅出黏白的东西。他害怕地掐紧自己的roubang,jingye却争先恐后地喷出来,实在是xue里的那根东西太会顶了,陌生的快感几乎立即把他送上了难以承受的顶端……

    赵还把失神的冯子一拽到自己身上,一直揣着的jiba就啪地砸在了赵还的小腹上,又脆又响的声音让冯子一心跳都漏了一拍。

    “冯女士?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根东西呢?挺大的,不错。”

    赵还顶了顶腰,冯子一受不了地呻吟起来,那柱头太大了,一直捅到宫口前端,肚子深处又酸又疼。黑夜里的视觉没有用处,敏感的触觉昭示着腹间那根碍事jiba的存在感,他汗涔涔地伏倒在赵还身上,心知已经完蛋了。

    该怎么解释呢。

    淡淡的香水味和汗味,以及浓厚的情欲气息,飘荡在两人的鼻端。腹部赤裸,津液粘腻地粘在rou体间,乳rou和赵还的身躯贴合甚密,guntang的体温和坚韧的肌rou能把他的心烫化成糖水。丝袜还卷在脚踝的地方,在粗重的呼吸声中,冯子一战战兢兢地圈紧了赵还的脖子。

    “哼……人家有这东西,也不妨碍你caoxue不是?”

    他掐起嗓子,扭动着丰满的胸部,红唇印到赵还肩上:“赵先生不会这就怕了吧?”

    赵还闻言把冯子一旋了个面,压在身下:“有屄可cao我怕什么?倒是你,不如先告诉我,之前那个女人去哪了?”

    他把roubang整根拔出,只留下guitou在流水的xue口浅浅研磨。

    冯子一自认不是什么yin荡的体质,只是被赵还这样压在身下,却觉得xuerou疯狂地渴求着身上人的气息,恨不得立刻被狠狠贯穿。冒牌货被完全揭穿了,短暂的战栗后,他自暴自弃地撅起屁股向roubang蹭:“我不知道。”

    是男人的声音,但很聪明地压着,如果不是赵还看得见,仅凭声音未必认得出他的真实身份。

    赵还抬起腰,远离他撅起的屁股:“这么没有诚意,还想吃roubang?”

    冯子一的眼角红红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菊花的边沿被指尖压住,赵还感受着手底紧绷但仍带着潮湿软滑的rou褶,赞许地在冯子一耳边吹了口气:“准备得挺充分。既然你不说,那就接受惩罚——”

    他没有给冯子一反应的时间,微弯的rou肠不由分说整根冲进菊xue,纵使冯子一已经做过准备,也承受不住巨大roubang蛮横的插入。柱身的弧度完全撑开肠道的内腔,赤红的根部紧紧嵌在xue口处,一丝血色从xue口溢出,男人的浓妆被汗水浸出了细细的瑕疵:“呜……”

    “而你,又是谁呢?”

    赵还把冯子一的一条腿拉开,自己把整个胯部侧着送到冯子一股间,从冯子一的身后干脆利落地抽插。骤然撑开的rouxue传来撕裂的疼痛,血丝和yin液黏成一片挂在茎身上,冯子一的脖颈被稳定而炙热的气息包裹,下身的刺痛越来越清晰,疼得他浑身都蜷缩起来,脑海却描摹着那物什的形状……好大,guntang又坚硬,他本以为自己的尺寸不错,不想还有赵总这样可怖的粗长,不止于此,还有两根!

    也不亏他肖像了赵总这么久。本来以为自己只能永远做一个暗恋者,却发现jiejie和赵总勾搭上了!还记得当时他震惊地从冯子嫦的通讯录里瞥到了和赵还的最近通话,便迅速黑入了冯子嫦的手机。其实冯家的通讯工具都有特殊保护,奈何家贼难防,冯子一作为这套保护体系的管理者,要掌控冯子嫦这个旁支私生女的手机更是轻而易举。从聊天记录到通话录音,他都如饥似渴地翻了个遍,最近的一次直接启动了窃听,任由耳膜里充斥男女的喘息声。赵还办事不喜欢闷头蛮干,时而会撩拨几句,发出此起彼伏的低吟轻喘便叫他在自个卧房里硬生生撸了一晚。

    直到上个月……冯子嫦突然死去,毫无征兆。寻常人家可能将之归于灵异或四处查证,冯家人却明白这种怪事只能自认倒霉。他们知道在全华国,甚至全世界范围内,毒药已经被随机而极其零散地投进不同的包装食物,大约一小时后才会突然发作,药石罔效。纵使中招的总人数不容小觑,密度频率却精准地保持在一个不值得公开引起恐慌的范围内。这次只是刚好被冯家的私生女撞到了。毒的来源已有眉目,投毒的主使、动机,却都还云遮雾罩……

    然后他就头脑一热,代替过世的便宜jiejie来赴这个早早定下的约。

    “啊啊!——”

    菊xue被cao得燥热发烫,火辣辣的撕裂感把冯子一从瞬间的失神中唤醒,狰狞的roubang改变了肠道的形状,rou壁顺着茎身被撬出弧度。直进直出的硕大roubang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他缩起身子,立刻被赵还反扣着双臂摊在床中央。双腿被赵还用双膝撑开,下半身肿胀不堪,空虚潺湲的花xue下方,是血迹斑斑的菊xue,随着赵还的撤出颤巍巍地缩成一条红肿的小缝。

    “最后问你一次,她和你是什么关系?现在在哪里?”赵还眯起眼睛看他狼狈的下半身,言语并不关切,更多是上位者全盘掌握信息的习惯使然。

    冯子一抿唇,他能做到WS的首席财务官,完全是靠一步步升职,虽说升职的速度较于常人来说快得有些惊人。赵还始终是那个坐在办公桌后的沉静形象,黑沉沉的凤眸一瞥,就能让他产生自惭形秽的微妙臣服感,有时开会坐在赵还身旁,能感到被束缚着的奶子涨涨的,伴随着小屄的湿润,仿佛对着上司发sao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他从没想过能够和赵还滚到一张床上,听到这样近的喘息,甚至肠道里还残留着被捅弄的痕迹,这疼痛在某种程度上,也足够让他甘之如饴了。连上床都是冒名顶替的冯子一没有勇气说出多余的话语,他怕赵还认出他的身份后连一个屋檐下的同事都做不了。

    远在公司加班的顾青莫名打了个喷嚏。

    “她死了。我是她的弟弟。”再多便不敢说了。

    “好。”赵还挑剔地打量着冯子一小心斟酌的神情,自负地勾了勾唇,“足够了。”

    他把冯子一的腿压到胸口,翕动的xiaoxue湿滑软腻,比之赵城河的娇嫩可怜,多了几分秾艳甜腻。他居高临下地用膝盖摩挲那颗小核,冯子一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股yin水涌了出来,膝盖上一股冰凉的湿意。手往上抓住两个奶子,乳rou实在是丰盈,rutou肥厚柔韧,显得格外俏丽。

    他捉住冯子一的头皮,想了想,先把那顶假发摘掉了。

    凌乱的黑发从假发套的束缚中解脱,赵还却觉得这样的冯子一更顺眼一点。然后从湿漉漉的屄口抹了一掌sao水,在那张脸上胡乱地擦了擦,多少是把那层粉意抹掉了。身下人的模样逐渐和办公室里的形象重合,他的手绕到冯子一身后,解开裙扣,把冯子一的衣物尽数剥去,顺着腿根往下抚摸,扯下轻薄的丝袜,转手套到了冯子一的头上。

    “唔嗯……”冯子一的呼吸变得急促,五官被富有弹性的rou色丝袜挤压封闭,黑暗中的感官完全聚集到身体上,一种抛弃了面容身份的奇异快感从心里升起,小屄不安地加速蠕动。

    赵还一手拽着他的黑发往下按,一手去掉了碍事的安全套,两根硕大的器物被放进乳沟。赵还不说话,冯子一便只能听到自己浅而急促的呼吸。他会意地撅起屁股,两手捧住乳rou,俯身上下taonong挤压对方的性器。

    “奶子真大。”赵还由衷地感慨了一声,能完全从侧面包裹住他的两根roubang甚至有所余裕,丝滑柔软的乳rou全方位地挤压抚摸,丝绒般的质感带来清凉的畅快。冯子一专注地伺候着胸前的东西,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灵光一现地低头含住赵还伸到嘴边的guitou。

    “哈……真是令人惊喜的sao货,”张开的口腔被丝袜阻拦,形成一张悬空的丝网,包裹着柔软的唇部轻轻摩擦敏感的guitou,赵还舒适地缓缓顶弄,“要是你怀孕了,我是不是还能尝到奶水?那时候奶子一定会变得更大……你说,你的同事们。”

    赵还故作不确定地看了冯子一一眼:“你有工作的吧?社会性别是男人的话,平时一定需要束胸……哈,你别吸,哼嗯……你的同事知道你这么sao吗——比如你的上司,会不会,哈,借职务之便,把你这欠干的sao货……哼嗯……把你身上的sao洞轮流cao一遍?——”

    作出这个坏心的假设,赵还清晰地感到冯子一的呼吸变得粗重,隔着丝袜又粗糙又湿润的舔弄愈发急促,从柱身顶端激起强烈的电流。他用力拉拽冯子一的后脑勺,丝薄的布料被轻易地顶破,roubang从丝袜的破口里狠狠地cao进冯子一的嘴里:“怎么?想到上司的jibacao就兴奋成这样?你该不会真的对他有什么想法……那还来我这找cao呢?”

    “你的上司叫什么?说不定我认识。”赵还眯起泛着荧光的凤眸,俯首玩味地看着冯子一欲言又止的苦涩神情,“我一定告诉他,他水性杨花的下属爱慕他,却主动爬了我的床,很快就要被cao烂了。”

    硕大的guitou径直捅入喉咙深处,丝袜的破洞围着嘴唇卷成大小合适的开口,冯子一的喉头剧烈蠕动,痴迷地吸吮着赵还的柱口,guntang的柱身和更加guntang的口腔互相挤压,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地被吞咽入腹。冯子一口中极尽含弄舔吮之能,奶子也卖力地包裹着另一根roubang,赵还的话音传入被丝袜挤压迟钝的耳中,叫他羞耻而痴迷:“唔嗯……我,我喜欢他……”

    赵还的笑意淡了下来。

    “办公室恋情可不好。”赵还按着他的头上下起伏,“不过,要是不影响工作效率,也许你的上司并不介意发展一些jian情……你说是吗,冯——”

    冯子一的身体突然轻轻颤抖起来。

    “——先生。既然是姐弟,你应该也姓冯,对吧。”赵还的舌尖抵住呼之欲出的那个名字,从他口中抽出黏液遍布的roubang,把冯子一翻到俯卧的姿势,从后将他的两腿抓到腰侧,“没关系,没关系……我本来就打算今天和那位冯女士结束关系的,既然你送上门,那就for one night——还是尽情享受吧。”

    他轻轻揭掉冯子一头上的丝袜,隐约有点点水渍黏在丝网上。薄而冰凉的唇瓣贴在冯子一肩背上,轻柔的语调仿佛最缱绻的情人,套上新的安全套,下身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冲撞进入。

    “嗯……哼嗯……嗯啊啊——”雌屄和菊xue都被精准地捅入,俯卧的姿势用不上力气,冯子一自觉像一片狂风中的秋叶,zigong口和肠壁顶不住大开大合的cao干,感官混杂成一团,仿佛身下只有一个sao洞正被一根尺寸翻倍的巨大roubang狂cao,巨大的rou杵搅弄翻涌滑腻的rou花,把初经人事的屄xuecao得yin液四溅,几乎要翻出内里的媚rou。前端的jingye立刻被顶射了出来,汹涌的yin液一股股喷出冲刷着柱身,多得溢出紧密贴合的xue口直在交合处汇成了一滩滩水洼。冯子一的腿根抽搐带动了两个小洞的绞动,赵还的喉结猛然滚动,抬臀用力地从上往下打桩般扎进冯子一的身体。

    “啊啊!——啊,不,……哼呜……不行——”冯子一感到一阵恐怖的冲撞把肚子都胀得爆炸,安全套滑腻的触感突然蜕变得guntang坚硬,身后赵还轻微的停顿证实了他的直觉:安全套被cao破了!

    “呜啊……套,套子……!赵……啊啊——!”

    赵还在乎套吗,不好意思,箭在弦上,他不在乎。

    冯子一的洞真是又深又软,天生的风韵完全胜过了处子的紧涩,软腻的rou浪一阵胜一阵紧紧吸附在茎身上,后xue也紧窒火热。赵还一手抓一边奶子尽情驰骋,如入仙境的快感化为额角的汗珠一滴滴顺着分明的下颔线滑落,两根roubang都冲破了套子的束缚,放肆地往身体的最深处捣入:“嗯哈……我要射了……cao死你,嗯啊——!”

    “啊啊——射……哈啊,不能……”冯子一惊恐地扭动着腰,身后的两跟roubang骤然胀大到难以置信的地步,zigong口被猛地冲撞打开,酸痛无比,油亮的茎身上青筋突然变得无比清晰狰狞,guitou紧紧地卡进宫口,jingye争先恐后地擂进他破口袋似的身体,涌进他大开的zigong和肠道深处……

    在jingye灌入的瞬间,冯子一突然安静下来,他把口水和眼眶里的泪水偷偷抹掉,贪婪地感受身后男人起伏的肌rou和浓浆灌满身体的冲击感。

    “赵……赵先生,For one night, 对吗……”他的声音很轻,刺激过后是持续的疼痛和失禁般的泄身感。赵还缓缓拔出尽兴的roubang,摸摸他丰盈的奶子:“当然。”

    “我现在吩咐人拿避孕药上来。”赵还良心发现地拿起手机,被冯子一轻轻拦住:“不要拿手机……不要有光。我会自己去买药。”

    “行。”赵还站起身往浴室走去,“差点忘了,你不想让我看见。那你待会自己清洗吧,我很快离开。”

    冯子一“嗯”了一声,忍着酸痛,绞了绞自己的菊xue,一肚子一腿的粘腻感。

    “冯先生,再见。”黑暗中,赵还关上了门,皮鞋声越来越远。

    冯子一撅起屁股,闭上眼睛,指尖感受着满xue的jingyeyin水,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

    第二天的赵还如常经过冯子一的办公室,但这回的他很清楚,首席财务官煞风景的厚框眼镜和格子衫下,是怎样yin浪的容貌和灵魂。

    不过也都与他无关了。

    说好的419,他还是很有契约精神的。他对发展太多办公室jian情没兴趣,而且即使是屄,嗨,巧了嘛,他家里那个大哥也有,他不稀罕。

    话说回来,他看好的四个接班冤大头里,怎么顾青和冯子一都莫名其妙地接班到床上去了——

    索性剩下两个还算省心。

    赵还忧郁的目光里露出一点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