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会变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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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拍戏吗?”赵还懒洋洋地倚在椅子上。 “赵总,我的戏在下午,早上是来参观学习的。”哪知道会撞上秦襄和赵还搞了这么一出。 白晓杏上次被赵还作弄狠了,回去之后肚子连疼了几天,臀部的伤痕让他只能卧着睡。他对赵还的认知还停留在洁身自好的清高总裁上……还有一点施虐倾向。 他清秀的脸蛋有点晦暗。如果赵还一视同仁地拒绝潜规则,他尚且能自欺欺人;赵还和秦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彻底打碎了他的侥幸,原来赵还也不是那么洁身自好,只不过是眼光更高,——高得能把他踩在脚底随意污辱,却愿意为了秦襄来片场客串。 如果赵还知道了他的想法,一定会笑出声。在他看来秦襄和白晓杏只有好不好用的区别,更何况秦襄不知被灌过几次尿,玩起来尺度确是一视同仁的。 赵还本来不太在乎勃起,等它们自己消下去就打算离开片场了。偏偏白晓杏鼓起勇气,近到赵还身边发出了邀请。他的话露骨得近乎放浪:“赵总,我帮您弄出来吧?秦影帝已经离开了。” 赵还撩起眼皮看他,白净的脸蛋上浮着红晕,鼻梁不挺,五官的组合倒是很合适,不然也没法一路靠rou体上位。 “上次是和谁?”赵还淡声问道。 白晓杏的嘴张了张,蹲在地上,仰视赵还眼帘下投出的细碎阴影,语气干涩诚恳:“李导。” 那次和赵还见了面,他下过决心要努力走正道。但已经搭起的关系并不能说断就断,习惯了捷径的rou体没有怎么反抗就再次陷入黑暗的漩涡,原来他的决心,也只不过是使他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和不堪罢了。 赵还和秦襄是他擅自认定的禁地和榜样,这两人在片场透露的关系无疑把白晓杏在心中努力构建的净地彻底地打碎,心中卷入浓重的自嘲。 赵还捏住他的下巴,打量他整齐的烤瓷牙,随手摁到自己胯下:“那就试试吧。” 白晓杏长得很乖,能被一路潜过来懂的规矩也甚多,不该多嘴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走漏。这是他在圈里的“口碑”,可笑地和他的作品半点关系也没有。 所以当赵还的两根roubang从裤子里弹出来,白晓杏没有多说一句话,毫不犹豫地张口努力同时含住两个guitou。后背却泛起凉意,好像窥探到了赵还洁身自好传闻的真相。 赵还颇为满意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这家伙的口技算是炉火纯青,舌头熟练地卷过冠状沟和敏感的柱头,时而戳刺顶端的铃口,两手托住赵还的蛋囊揉慰,脸上的表情又sao又浪。他倒不如何信任白晓杏,只是逐渐对自己的两根roubang不那么难以接受,也不吝偶尔将之放出来,由着一些方便掌握的人伺候。 roubang齐齐跳了跳,本来就处于兴奋状态,被熟练的口技搅弄一番立刻有了感觉。白晓杏的嘴算小巧,含住两根jiba很艰难,口水就一股一股地顺着茎身流下去,和先前秦襄沾上的yin水混在一起把roubang涂得油亮发红。赵还用力往前一顶,白晓杏被呛得要咳出来,guitou已经涨满喉腔,便只能无声抽搐,喉头软rou剧烈缩张把正要射精的赵还吸得发麻,死死抓住他的头往喉咙里连灌进两股浓浆。 “咳嗯、咳、咳,唔呣……”白晓杏断断续续地发出咳音,讨好地把吞下jingye的嘴张给赵还看,残余的白浊和眼睫上的生理性泪水相得益彰,颇为楚楚可怜。 得了吧,一个婊子装什么纯情。赵还视而不见地把他掉了个头,剥掉裤子,露出他凹陷的xue口,草草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转动,把白晓杏面对面摁到自己下半身:“自己动。” 白晓杏点了点头,背靠桌子跨坐在赵还腿上。 进入后很暖和,但并不紧致,是一口熟得有点软烂的菊xue,超出了饱满成熟的界线,散发着近乎从枝头坠落腐化的浪荡。赵还没去动他的前面,漫不经心地捅弄摩擦,一掌扇过他的脸颊:“咬紧一点,太松了。” 秦襄虽说接着也有戏份,但不过就一点露脸画面,拍完很快赶到化妆间找赵还,却听到了白晓杏的yin叫。 他跑过来时来不及擦汗,把薄妆晕得有点粘腻。身后没有别人,他怀着莫名的心情摸出钥匙开门,从门缝里望去,赫然是白晓杏白花花的精瘦躯干,刺眼地攀在赵还身上。 白晓杏是什么货色在圈里人尽皆知,秦襄的脑袋嗡嗡作响,他闪身走进去,不忘反身锁门。那边赵还漫不经心地点着白晓杏脸上的泪水,他的jiba粗长饱胀,直把娇气的小生干出泪来,指尖的水渍被抹匀化开在白晓杏发红的面皮上。看到秦襄进来,夹着roubang的xiaoxue猛地收紧,把茎身咬得跳了跳。 赵还朝秦襄招手:“过来。” 秦襄迈着大步过去,看到白晓杏在赵还怀里露出一个藏不住得意的微笑。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倒要看看谁才是正经被赵还包养的那个。 秦襄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抱住赵还,用锻炼有素的胸肌蹭他的脖颈:“赵总。” 从这个角度俯视,可以看见白晓杏那放荡的xue口,恬不知耻地大口着吞吐赵还的roubang。 赵还意外地斜了他一眼,这还是秦襄第一次主动暗示,而且是在这种情形下。他像拔萝卜一样推开白晓杏,小明星痛苦地低呼一声跌落在地上,后xue翻出红艳软腻的yinrou,在水光中微微翕张,一时合不拢。 赵还示意秦襄自己接班坐上来,秦襄却从妆台抽了一叠卸妆棉,里里外外地把赵还裸露的两根roubang擦得洁净干燥。 赵还好笑地任由他动作,他知道秦襄为什么这么主动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还不是怕资源和金主被抢的危机感。其实秦襄大可放心,那种货色cao起来远不如影帝可口,顶多算个会动的精盆。 秦襄把擦湿的卸妆棉扔到白晓杏身上,跪到赵还胯间,捧起擦拭干净的roubang大口吮吸。他的头脑发热,浑然不在乎白晓杏的存在,脊背被赵还的眼神烧得发麻。唾液重新濡湿干燥的rou棍,那种腥臊骇人的气味突然成了他安全感的来源,充斥鼻端的湿咸令人沉迷不已。 他扶着两个柱身,沿着两根roubang间的缝隙一直舔啄到根部,艳红的舌尖灵巧地埋入毛发,鼻梁卡在柱身中,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叫人着迷呢。 他一鼓作气地侧头含住赵还的卵蛋,舌头绕着暗红色褶皱紧紧打转。赵还爽得精关一紧,roubang涨了涨,被秦襄敏锐地捕捉到,更加卖力地舔吸。混杂着皮肤咸味的口水被咂然有声地吞入腹中,赵还眼神幽深地看着秦襄鼓起的颊rou和冷峻的眉眼,和他顺着汗水紧紧贴在额边的碎发。从戏服里探出的手腕精韧有力,线条分明的大掌拢住两根roubang,使手心的灼热严丝合缝地传递到青筋盘虬的茎身上。刚才cao了白晓杏还没射,赵还拽起秦襄的短发,挺胯把jiba头cao进嘴里:“都含着。” 秦襄努力扩张口腔,两根粗大的roubang时而轮流进入,时而同时撑开唇瓣,下颌酸痛不已。他卖力地用舌头搅动guitou的皮肤,铃口渗出的任何液体都被灵巧的舌头悉数卷走,赵还深呼吸了一下,射出今天第二泡jingye。 秦襄被呛得没有接住,口中的roubang一抖jingye全都甩到了脸上,滴滴答答地顺着分明的脸部线条往下滑,鼻翼、眉毛全都挂着白稠。他的睫毛上也沾了一股白浆,沉得睁不开眼,便伸手捋下来,垂眸看了指尖那团白色的腥臊一会儿,慢慢地含进嘴里吮得一干二净。 赵还从射精的余韵里缓过来,有些咂舌秦襄这副不知从何激发出的媚态,起身把他捞上梳妆台。他从正面掰开秦襄的大腿,灵活地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黑色的草丛和磨砂质感的小笼子。 白晓杏倒在地上看不清秦襄有没有勃起,只能依稀发现他的胯间戴了东西。他张了张口,垂下头,眼神发直地看着赵还的皮鞋。 赵还并不急着再来一发,眸光一转,从桌上的瓶瓶罐罐里拣出一把剪刀,对准了秦襄的性器。 “赵总……”秦襄害怕地看着胯下的利刃,他拿不准赵还想干什么,直到赵还咔擦一声剪断了一撮耻毛,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宝贝儿,”赵还熟稔地低声道,秦襄算得上精壮的肌rou立刻耸动了一下,“给你刮掉,好吗?” 他没有等秦襄地回应,拿起剪刀继续剪了几剪,秦襄胯下的耻毛立刻变得参差不齐,秃得像狗啃。秦襄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胯部,被赵还拍了拍头:“想什么呢,还没完。” 赵还从桌上找到刮胡刀,压着秦襄的胯骨,刮过他凌乱的小腹下三寸。毛发被铡断的滋滋声清晰地传入耳廓,刀片贴着性器周围铲过,留下一片青粉的娇嫩皮肤。秦襄一动也不敢动,任由赵还为所欲为,一撮撮油黑的毛发应声落在桌上。 白晓杏光着下半身半趴在地上,等了很久,再没有得到一个目光。眼前是秦襄紧张蜷起的脚趾。赵还动手剃毛不免要集中精神,眼神专注让他心头sao动,后xue的凉意却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多余。 在最贴近睾丸的连接处,薄薄的皮肤被刮胡刀蹭到,秦襄惊吓地折起膝盖。 “怕什么,”赵还满意地摸摸他光洁的阴部,滑溜溜的手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好看。” 他牵着秦襄的手去摸那些刮了毛的地带:“凉快吗?” “……嗯,凉快。” 秦襄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拔了毛的鸡,比裸体更羞耻地袒露在赵还面前。令他面红耳赤的是,赵还特意留了一圈毛发在性器上方,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向下延展的形状。 体毛被支配的不真实感在皮肤上激起一片战栗,赵还修长的手指滑过股沟和会阴,一直逡巡到前端的光滑皮肤,缓慢地摩挲。一团剪下的耻毛被抓起来摩擦肌肤,同出于一具身体的粗粝毛发刺激得娇嫩处泛红发痒,秦襄扭动身体,赵还的手掌半包住他光滑的部位上下抚摸。 被抚摸的感觉难以言喻地美妙,秦襄放缓呼吸,任由感官追逐赵还的手掌。他有多厌恶别人的触碰,就有多着迷赵还的抚摸,最后的阻隔被剃得干净,私处敏感娇嫩的皮肤上一片片泛起温热的触感,guitou不禁发酥,渗出一些yin水来。 赵还坐回座椅,拉到自己怀中,满意地摩挲自己的作品。裸露的暖白色皮肤把那个黑色小笼子衬得很突出,臀部放在桌面上,湿润了的菊xue便藏在笼子底下若隐若现。规整的一小撮毛发团在手里很有意思,手掌被剃过的一点毛茬蹭得痒痒,手指则穿梭在有限的一圈柔软蜷曲里,手臂整个抱着滑溜溜的rou体,肌肤相触的丝滑很能激起性欲。他不紧不慢地品味秦襄精心保养的皮肤,怀中人却一个激灵,狠狠地蹬了一下脚,后仰的力量把桌上的一瓶粉底撞倒在地。 赵还用余光一扫,白晓杏正吃痛地趴在地上,捂着一边脸颊嘶嘶地喘气。秦襄并不娇小的身躯紧紧攀在赵还怀里,嫌恶而后怕地对着白晓杏说:“别碰我!” 手底下抱着的肌rou都一块块紧绷着,显然吓得不轻。秦襄还沉浸在赵还暧昧的抚摸里,怎么想得到脚踝被出其不意地捉住,那只冰凉的手惊得他毛骨悚然,一脚就踹了出去。 白晓杏痛苦地捂住脸,秦襄下脚毫不留情,至少破相一两天。他本想借力爬起来好攀上赵还的腿,怎么想得到秦襄直接把他一脚踹翻。 赵还大概看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没说话,兴致盎然地继续搅弄秦襄那撮耻毛。 身后瓶瓶罐罐很多,秦襄喘了一口粗气,附在赵还耳边说:“赵总,这里不太方便,我们去试衣间。” 赵还赞同地点点头,把秦襄从腿上放下。他站起来,高高地瞥了一眼白晓杏:“我记得……我有说过下不为例?” cao他本就是一时兴起,并不打算再给什么资源。上回就警告过没有下次了,这小明星真是被潜得昏了头,以为那松屄到哪都能换到东西? 白晓杏的眼睛一黯,无力地瘫在地板上,赵还直接跨过他的身体,把秦襄推进了换衣间。里面传出秦襄的呜咽,白晓杏慢慢爬起来,舔掉唇边干涸的jingye。 又是秦襄、又是他! 之前是秦襄,所谓的高岭之花把他衬得一文不值,好像一个低贱的娼妓,枉他一直傻傻地相信了,还尊他为前辈。现在又是秦襄,恬不知耻地在片场被赵总cao得浪叫,把那人的目光全都抢走——完完全全,包括他的那一份。任由他栽在地上,衣衫不整像一片脏污的垃圾。 白晓杏待了一会儿,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就着赵还的喘息自己撸了一发出来,才扭着屁股离开。 “他走了。” 赵还把roubang深深杵到秦襄紧窒的内腔。秦襄故意收缩臀肌,听到赵还闷哼一声,颈rou随即被狠狠咬了一口,大概已经发青。 “嘶哈……他干起来肯定没我爽。” 秦襄明知这话有点吃味,忍不住还是哼哼了出来。 “他的活比你好。”赵还一下一下地凿进他的菊xue,“你更紧一些……” 秦襄负气地也咬了一口赵还的肩:“哈嗯……那你、你轻点……唔呜,我可不想、被你cao松了……嗯——” 赵还笑着换了一根roubang捅:“松了——嘶,故意夹着干嘛——我再找别人不就行了。” 这话不是玩笑,完全……符合赵还的作风。陷入快感的意识沉浮不定,秦襄急切地扒掉碍事的上衣,去贴赵还温热的身体。他称得上脱衣有rou,腹肌随着身体运动起伏不停,整个人被挤在换衣间角落的圆凳。,赵还握着他的脚踝从上往下地撞击,一环环湿热的xuerou层出不穷地刮挠过roubang每个角落,然后死死吮吸不松口,誓要把里头的精水都榨进xue心,仿佛要证明什么一般。 裤子随意地勾在挂钩上,赵还微微屈膝,上半身靠近秦襄,好把roubang干得更深一些。光溜溜的秦襄便得寸进尺地整个拱到他胯下,全靠脊背支撑起下半身,两手撩起赵还的上衣,抓住了赵还的两个rutou。 “哈……你……别乱捏……”赵还的胸前划过电流,秦襄的手牵着他的rutou轻轻揉搓,学着他平日的习惯反复画圈,把他的rutou直玩得硬挺发麻,连老实了有一阵的那股力量也被激得动了动。他随手扯了衣物垫在地上,把秦襄拽下凳子,趴在地面上狠狠冲刺起来。 “啊啊……赵……赵总……”秦襄的手不稳地抵住他的胸膛,像被按住肚皮的青蛙只能胡乱蹬腿。似乎还嫌撩起的火不够大,埋头蹭开赵还的衣物,温温软软地直接叼上了赵还的右边乳首,舌头卖力地舔弄小石子似的乳尖。唇舌吸盘般嘬弄着胸前的敏感点,赵还被舔得火起,便也不管什么轮流捅进去,就着上面一根roubang一个劲地往里开凿,简直要把xuerou捣成烂泥。 胯骨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下面一条硬挺rou肠和卵袋拍得秦襄的臀瓣紧绷泛红。套环似的xue壁尽头层累着一叠软rou,硕大发红的guitou顶进去能感到极其绵密的层次,就像精壶只进不出的壶嘴,把敏感的guitou含得鼓胀不已,赵还急促地粗喘着顶到最深处,把guitou深深埋进那处销魂的rou浪中,充耳不闻秦襄自作自受招来猛攻后承受不住的胡言乱语。炙热而多褶的粗长roubang微微弹动,很快,挤成一堆的xuerou抽搐了一下,被迎头浇上一大股jingye,蜿蜿蜒蜒顺着筋络和xue壁充满了整个xue道。 秦襄大口地呼了一口气,xue口流出jingye的失禁感让他生出一股莫名的心安。他忽略xue心的粘腻酸痛,想继续去叼赵还那颗已经被含嘬得湿红热硬的rutou,突然呻吟一声:“啊!——” 赵还还有另一根roubang没射,就着被jingye糊满的xue口重新撞了进去,饱满的蘑菇头把白浊全都推进了xue心,茎身的弧度直叫秦襄重新蹬直了腿。就着粘腻的jingye,紫红的roubang飞快进出,在xue口翻出一层层白沫,混着yin水精水啪嗒啪嗒溅了满腿。 直到这一根也射出来的时候秦襄总算松了口气,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但是看着眼前赵还清明甚至有些兴奋的神情又觉得恐怕没那么简单。 后xue里的jingye滴滴答答地一团团掉下来,赵还戳了戳那个收缩时会挤出一坨白浊的小roudong,挺起胯把上面一根roubang直直地cao了回去。 “呃啊——赵总!我、不行……” 秦襄的碎发完全汗湿了,眼眶也红红的,坚毅的脸部线条有一些崩溃。这男人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生理有缺陷的他是完全不懂,只知道自己的xue简直要被干烂了,真的松掉了也说不定——太可怕了。 他的后xue真的要开花了啊呜呜…… 赵还眨了眨湿润的眼睫,汗水把眼皮染得有点重,下身强烈而层次分明的快感刺激得太阳xue一跳。身下人一向冷峻孤僻的脸为难地皱着,红彤彤的脸颊满是情欲的难耐,果然都是喜欢吃jingye的sao货。 “啪!——啪,啪、啪……” 换衣间里持续不断地传出男人嘶哑的呻吟和rou体拍打声,还有兴致勃勃的粗喘。幸好是VIP化妆间,能进来的本来就没几个,还都在全神贯注地拍戏。cao到最后秦襄认命了,菊xue的疼痛和快感齐头并进地洗刷着身体,抬不起头的jiba跟着身体的律动,也在笼子里疯了一样边甩边吐出一滩又一滩jingye和yin水。 他真不明白,不就是大着胆子舔了rutou,怎么赵还就兽性大发cao起来不要他的命似的。 大快朵颐的赵还捞起几乎动弹不得的秦襄,试探地摸摸他的肌rou:“没死吧。” 秦襄翻了翻眼皮,他也不想做出那么丑的表情,但是刚刚爽得一直翻白眼,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赵还任由身体里那股久违地主动出来作怪的力量奔涌数周,然后摸了摸头皮,那两个硬物这会儿格外地生长了一点,但仍不明显。他回神看着软趴趴的秦襄,露出回忆的神情,然后叹了口气:“坏了。” “赵总?”秦襄紧张地看着他凝重的神情。 赵还穿起裤子,安顿好自己引人注目的两条家伙,倚在墙边。一米九的身高足以让他自上而下地俯瞰,只给地上的人看清线条冷冽而迷人的下颌,产生被踩入泥中的错觉。他悲悯地注视着浑身是黏液、腿都合不拢的秦襄: “干得太猛,你说会不会真的松掉啊。” 好像一道晴天霹雳,秦襄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我……我每天都记得提……肛。” “哦,”赵还半信半疑地踢了踢躺尸的秦襄,“也行。我过两个月会出差一趟,你专心拍,这部电影很重要。”他喜欢、能赚钱。 他出去一趟,回来扔给秦襄一包湿巾:“自己清理,我有约先走了。” 秦襄点了点头,捂着屁股听他越来越远的皮鞋声,心里涌上一股不舍而无奈的情绪。 赵还有点发愁,算算今天已经射了不知道几发,光顾着爽了工作却没干多少。傍晚还有约,工作注定补救不了太多,有些事就得堆到明天干。 赵还啊赵还,玩物丧志,玩物丧志!你现在可还没有选出合适的接班人! 他一脸正气地把秦襄的备注从全名改回“影视初代秦襄违约50%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