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还敢同人说我器大活烂吗(rou,3p)
11,还敢同人说我器大活烂吗(rou,3p) 按理说被折腾得昏死过去也算是为兰云容负伤效力,便是兰云容再不高兴也总不能致人于死地。但阿穆醒来后却面对了个紧要形势,他被兰云容捏住下颌,对方葱葱玉指如有破山之力,阿穆只觉得下颌将要被捏出个洞来。 “兰……兰首座您这是做甚?” 兰云容的眼神中淬着寒冰,语声冷然无比,道:“九皋已被我逮住拔光了毛关押到地牢里头去了,只待林师弟亲自过来领他。九皋那小畜生可是全都招领。呵,我真是没想到啊,你好大的胆子。” 听闻此言,阿穆便知不好,想到林逸仙要他和九皋合力“借取”双修功法事,胸口不禁剧烈起伏起来,黑胖的脸上满是畏惧,与不打自招无异。 兰云容见他如此不再多问,捏着他的下颌的手一个使力就将人重新甩回到了床榻上,随即变出根藤条来。这藤条极细,上面微有倒刺,那刺rou眼瞧着都尖锐异常,绝非唬人的玩意儿。 阿穆被吓得刹那间脸庞就挂下许多泪来,眼珠子盯住那可怕的藤条不放,惊惧地问道:“兰……兰首座……您这是干什么?小的……小的……”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分辨才好,抖抖索索间就被无情地抽了一藤条。 “啊!兰首座饶命啊!” 阿穆疾声大喊,身躯卷缩成一团不断朝床榻里边靠,但兰云容的藤条怎么是寻常人躲得了的。兰云容面上淡漠无情,出手也极为狠厉,分明只有一根的藤条在他手上仿佛成了千万根,五藤条下去就抽打得阿穆遍体鳞伤。 床褥被鲜血染红一片,阿穆脸上已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只一个劲儿地往下流。他再度告饶道:“兰首座饶命!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兰云容停下了手,道:“还敢同人造谣生事吗?既觉得我脔你不爽利,我就找几个能令你爽利的来让你好生快活快活。”说着击了三下掌,便见四个凌云峰弟子低头走了进来。 阿穆不明就里,可也不妨碍他更为恐惧,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兰云容所说的造谣生事,想着对方别是为了旁的事出气,便立刻道:“兰首座,小的没有造谣生事!小的只是服侍您不周!小的肯定是被人冤枉了!” 兰云容将手上藤条随意一放,转身就坐上了桌凳。阿穆在他这里已被定罪,所以他根本无意听其分辨。兰云容只要一想到九皋被自己逮到后还伸长嘴问他是不是器大活烂便火从心起,后又得知如此谣言已然盛嚣尘上更是怒不可遏。九皋在他这儿受到严惩,对阿穆他算是点到即止了。 五名弟子小心翼翼地觑着兰云容的脸色,他们其实也不知道师傅怎么就安排自己几个候在门外,如今见了阿穆惨状只怕别有什么会连累上自己才好。 “风月,奇光,去把红果塞进他后头那处。” 被点名的两名弟子身上一凛,互看一眼后弯身道:“是,师傅。”随即便来到了阿穆面前。 阿穆不知道何为红果,但要把那东西塞入自己屁股的话可是听得明明白白。他大惊失色下也顾及不得满身伤痛,扑通一声滚下床来朝着兰云容拼命磕头。 “兰首座!兰首座,您绕过小的吧!” 兰云容心意已决,他从来不是手软的人,何况此次事情关系到他的声誉,他都觉得自己没一下拍死阿穆算是客气了。不过,阿穆这求饶的样子倒令他想起了同样没什么骨气的九皋。 “奢悦,传我的命去把那嘴碎的畜生放蒸笼里蒸,记得别用三昧真火和灵火原石,免得真成摊子蒸rou。” 名为奢悦的弟子于兰云容门下排位第二,他自知晓九皋事关不好惹的林逸仙,便躬身加问一句:“是,但火候如何还烦请师傅示下。” 兰云容端着茶盏用茶盖撇去茶水中的浮沫,道:“煮不死即可。哦,记得必须足够叫它生不如死。” 奢悦应下后抬脚便走,生怕他师傅别突然异想天开让他用红果去捅畜生九皋的屁股才好。临到门前奢悦才敢大着胆子微转过头朝师兄左少清递了个眼神,左少清人就立于兰云容身旁边不好回应,可心中有数对方是要自己劝着点师傅的意思。 奢悦这边算是有了解脱,可怜本同他一起的难兄难弟们就没如此走运了。兰云容抬眼瞧见两名弟子仍未有动作,而阿穆的头磕得地面砰砰作响,便道:“你们还需我吩咐第二遍吗?” 风月奇光二人不敢违逆,虽心中膈应得厉害但也只好上前一人架着一边将阿穆拖离地面。 阿穆如今什么都顾不得了,口不择言地大喊:“兰首座,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您看在我服侍了您两次的份儿上绕过我这次吧!小的日后定为您效犬马之劳,视您如再生父母,日后您的吃喝拉撒小的都包办了!” 兰云容只觉他这话逗趣非常,听在耳朵里很是新鲜。兰云容上山时年岁尚浅,对于许多民间俚语和俗话皆不甚了知,师傅鬼谷真人又是个乐好风雅的半仙儿,便是马不二这样的糙汉子也不会像阿穆这般说话。他也没少听人奉承自己,可如阿穆这样说得句句在理,又句句叫他听了开怀的则实在没有,这也是为何他没一掌拍死对方的原因之一。毕竟修仙路漫漫,能乐极者又有几何。 阴郁的心绪因为阿穆血呼啦扎的身体和逗趣话而去了几分,但轻易绕过他却是不太可能。不过,略开恩德也非是不可。 “给他吃颗玉华丹,省得有碍观瞻。” 玉华丹乃是灵界至宝,可谓医死人rou白骨,除炼制工序繁复外更难得在其中一味须弥草百年方才长成三株,便是勤于炼丹的林逸仙亦因药材所限仅炼制了6颗收放于药阁中,如非十万火急的伤势轻易不肯动用。而就阿穆眼下的伤只一粒下去定然马上恢复如初,甚至连皮rou上都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左少清一向掌管着师傅的百宝袋,听此言不免一惊,他见阿穆伤势虽重但稍次些用药亦能有所作用便开口建言道:“师傅,弟子大胆,但白凝露也有奇效,虽不同玉华丹那般伤痛即消,却也是良药。” 兰云容凝视着再次被拽上床榻的阿穆,道:“不错。那就玉华丹内服,白凝露内敷,加之红果确有奇效。” 原来,兰云容虽有心惩戒阿穆在背后同九皋说嘴自己,但五下藤条已是惩戒,至于要弟子将红果塞进阿穆屁股实则是想要治他rouxue中的伤。给人屁眼上药的事兰云容肯定不愿自己动手,至于说要找人脔阿穆的话也不过是吓吓对方罢了。兰云容这人心眼小,但为人向来偏里不偏外,他先前已在九皋那里撒了次大火,对于阿穆的处置自然就轻了许多。在兰云容看来,阿穆是他百年间才遇到的独一个开心果,怎好叫对方轻易折损。 “放……放过我……”阿穆不停摇晃着脑袋,他未能体察到兰云容的真意,连声求饶惊叫后声音已经叫的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