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再舒服也别咬这么紧(纯rou)
10,再舒服也别咬这么紧(rou) 或许是太过滋补的缘故,九皋自从跟着林逸仙吃宴回去后便能开口说话了,它正值乐说人言的当口儿,加之本性使然就爱传些小道消息和五大山头那些个某某某嘴里说出的闲话,也因此兰云容的事被它越描越黑。 身为仙鹤,除了化出人形的时候,否则任由谁见了都会觉得九皋同那些叽叽喳的麻雀更像骨rou至亲。 “青竹门有个弟子跟我说当初兰首座对他爱而不得,他曾害怕得四处躲藏,好在兰首座不举才逃过一劫。你别告诉别人哦,我只告诉了你!” “我去了兰首座的藏书阁,里面一堆书皮上就写着双修的书,可真是了不得!有个在皇宫当过差的人告诉我只有不举的太监才最爱看这些。” “师傅,你别不理我呀,不二就肯听我说话,难怪你讨不了他的好。” 九皋这几日简直比当事人还忙,四处散播流言不算,还整日缠着炼丹的林逸仙听它讲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林逸仙已算是耐心十足,边炼丹药边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便如此九皋仍不满意,多数时候都憋不住丹房内的沉闷跑出去张嘴撒欢。 而正所谓人在房中坐,锅从天上来。谣言出处的济元门是岁月一片静好,但凌云峰门内则是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来之势了。兰云容无论如何没想到几日不到的功夫他在床事上的名声已被损坏殆尽。兰云容的门下弟子虽也早就得听风声,但皆不敢去触兰云容的眉头,他们推来阻去的心里都清楚谁将这事禀告上去就等同于千里送人头,连向来甚得师傅青眼的左少清亦不敢提起。 不过,饺子煮熟了怎能不掀锅盖?做下的好事怎能不叫人知? 九皋或许对自己的修为有些误解,它借着林逸仙给阿穆的符艺高人胆大地跑到兰云容寝房桌子上留了张字条。 字条内容堪称自寻死路:“兰首座,你真的器大活儿烂吗?” 原本这纸条该是被打扫屋子的弟子最先看到,偏偏这日兰云容兴之所至大早上就唤了阿穆过来陪自己双修练功,打扫屋子的弟子自是被挥退了。 “兰首座,您这是……?” 阿穆浑然不知道兰云容怎么就要白日宣yin了,他想到自己的屁股眼又得遭殃,一身肥rou便晃颤个不停。反观兰云容却兴致颇高,他刚养了气正需找人双修,而阿穆那日紧致的xiaoxue和rou腾腾的身体直叫他回味无穷。 兰云容看着被自己扔上床榻的阿穆正夹紧双腿,反覆的在被褥上磨磨蹭蹭的样子,一只手便朝其伸了过去,起先他还顺着阿穆的背慢慢朝下摸,直到经由对方粗壮的腰身抵达丰满的rou臀后干脆两手都放了上去。 阿穆心惊胆战地感受着兰云容一下又一下地跟捏着面团儿似地揉自己的屁股,心中不住骂娘,无奈嘴上不敢直接表露,便只好装可怜求恳道:“兰首座,您龙精虎猛,可小的rou体凡胎有些……有些受不住啊。” 兰云容回得极快,单给他两个字:“无妨。”他素来不顾及旁人,门下养着的鼎炉也无需他这个堂堂首座来费心费神,不理会阿穆所言实属寻常。 阿穆咬着牙在被褥上蹭了蹭脸,立时明白今日又得遭罪,额上渐渐渗出汗来。他却也是个痛快人,抱着早死早解脱的念想大声道:“您来吧!小的定然视死如归!” 兰云容瞥他一眼,再次误解了阿穆的话中之意,将此死当成了彼死,嗤嗤笑着道:“本座必定叫你欲仙欲死,赏你个快活。”他容色艳丽非常,这一笑虽不怀好意却仍能够怔愣得人直盯住他的脸瞧。 阿穆是个俗人,自然免不了俗。为着兰云容的相貌他不由失神一瞬,心中竟乍生出能被如此美人脔玩自己亦不吃亏的念头来。可随即他又深吸一口气,收拢回被美色所迷的心智,心想他眼下该讨要的才不是什么他娘的快活,而是要求个痛快!他奶奶的,他可不能忘了兰云容活儿有多烂! “兰首座,怎好劳您费力,小的合该全心服侍才对。” 阿穆强撑着些力气半坐起身来靠到床头,用自己的双手抓住屁股分开了两瓣屁股蛋,露出中间xiaoxue。下身暴露在空气里头的凉意让阿穆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是第一回顶着别人的目光做此yin乱之事,可他不能不做,因为他不做面前这个人就会狗屁不懂地直接插进来弄得他半死不活。不论怎么说上次林逸仙的药粉对自己也都起了点效力,这回可没那玩意儿助力了。 兰云容不晓得阿穆所想,以为对方正要用尽全力勾引自己,从而获取自己的青睐。他目色渐深,也不褪去身上衣袍,只饶有兴味地站在床边看阿穆如何施展浑身解数。 阿穆的手指已然伸进了后xue之中,他先是试探着用一根手指在里头慢慢地顶动,待到xiaoxue内的rou璧松动了许多后便又加入一根手指。兰云容同阿穆近在咫尺之间,随着阿穆的动作呼吸逐渐深重,黑若点墨的双眼泛出急色的红光来。 “啊……唔……”也不晓得是碰到了rou璧的哪处,阿穆一个激灵爽叫出声。他身材高大,腿粗且极长,整个人被一激后竟圆滚滚向后仰倒下来。 兰云容再憋不住,粗喘之声已然可闻,他抓了阿穆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拖拽,直到对方半身下滑到床沿,半身落到自己手里后就大力分开了对方的两条腿抬起到自己的肩头之上。 “兰首座……您……您还没宽衣。” 就连阿穆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但兰云容难得听取他的话使出法力凭空将一身衣袍变为虚无。 兰云容用有些宠溺的口气道:“小sao货,既如此想与本座坦诚相待本座便成全了你。这下可高兴了?” 阿穆抬起脖子去看,但见兰云容的一身冰肌雪肤,丹药和天地灵宝滋养出来的身子平整光滑,无有一丝瑕疵,更加之体带温热,实非常人所能比拟。唯可怕的是兰云容天赋异禀,身下之器具甚伟,现下更坚挺如铁,直对着阿穆xue口边缘戳碰。 “兰首座!”阿穆着急喊出声来,“可否赐小的膏脂,如此更能令您畅快。” 兰云容闻言露出不解,问道:“什么膏脂?天地自然,随性而发。” “哎呦!” 阿穆尚不及去领悟兰云容话中深意就被突如其来地捅进了屁股。兰云容的阳物自才松软些的xue口一气插入,入xue门后就开始放力抽插。 “如何,是否喜欢得不能自已了?瞧把你喜欢的。” 兰云容伸出手在xue口周围按压下去,把那xiaoxue口逼得更大更清楚,他体察着阿穆那处的收缩,每当阳物被柔滑的rouxue紧紧包裹住不放就会去用力捏压其xue口,令xue口不得不松开些放他出入。 “唔……”阿穆疼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可那血腥味也不知究竟是来自于上方的嘴还是下方的嘴。 “舒服吗?不必忍耐,本座允许你叫出来。” 兰云容双颊因情欲而绯红一片,艳若桃李的双颊流下几行细汗,汗水中徜徉着一股子清香之气,这正是他开始运气双修的征兆。 阿穆股间濡湿一片,红白交加,其中滋味自不必说。他正自努力忍耐痛苦,不料兰云容却不断相逼要他说话。 兰云容兴致正浓,他自负于一身手段,如月眉眼稍稍弯翘,半笑道:“舒服得无话可说了?呼……别忍耐,你说话我还算爱听,我许你说话。” 兰云容边说边插,越插越觉着不够,忍不住抱起阿穆的上半身躯体往自己身上压,其阳物紧跟着一捅入底,直深入到了xiaoxue那团软rou的最里面去。 “啊……!” 阿穆腰背一僵,疼得正要挣扎,却被更狠地插了数十来下。兰云容运功后阳物变得烫热无比,恨不能通过来回抽插将热发散到对方roudong中,故而更为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 两人眼下近到鼻尖对着鼻尖,兰云容对着阿穆笑道:“你还真是老实,再舒服也别咬这么紧。” 阿穆喉头颤动,好半晌终于颤巍巍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兰首座……您威猛无匹,我……我的屁股……我的肛怕是裂了……” 言罢,终是禁不住此番惨无人道的折腾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