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覆手为雨(和尚给小少爷后xue开苞)
小月亮。 靳如越品着褚封给他起的昵称,心里美滋滋的。星星可以有很多,但月亮只有一个。 “还继续吗?”他揉着酸痛的腰问褚封。 褚封拽着靳如越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身前,“你当我是做慈善的?五千一晚的小鸭子,吃一回哪够。” 好家伙,还真把我当男妓了。靳如越心尖上刚攒的一小点喜悦被褚封的话冲刷殆尽,他闹起情绪,翻身背对褚封,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褚封粗线条惯了,还以为靳如越是要他这回换后xue来cao。可他之前光和女人上床,只迷迷糊糊记得男人zuoai前似乎需要灌肠和润滑。 “嗯……我直接进去吗?”褚封拍拍靳如越丰满圆润的臀尖。 靳如越回头看他,“哥哥,你不会是第一次cao男人吧?” “怎么,不许?” 靳如越还以为褚封在说笑,抬手打开床头的抽屉,扔给他一瓶没拆封的润滑剂。 褚封接住,摆弄半天,尴尬地问:“这怎么用?” “真是第一次?”靳如越撑着手臂起身,凑到褚封跟前,正好看到他因窘迫而染上红晕的脸颊,“哥哥,没想到你竟然还是gay圈处男啊。” 从“处男不行”联想到方才在炮友家阳痿的事,褚封冷下脸,把靳如越重新推倒在床上。 “你才是处男呢。”他捏住靳如越的屁股,狠劲儿地揉。 靳如越咯咯笑起来,想拍掉褚封的大手,“哥哥,被揭穿了就拿我撒气,你幼不幼稚?诶,那你之前都是和女人上床的吗?” 褚封动作一顿,闷闷地答了声“是”。 靳如越倒不介意,大咧咧地躺在床上问:“那今天怎么想起来宠幸我这个小白脸了?” 他边说边拧开润滑剂,在自己的会阴处倒了大半瓶。褚封看得眼睛都开始发直,身体僵硬着,更不知所措了。 “帮我润滑。”靳如越大张双腿,媚眼如丝。 褚封慢慢把凝滞在阴部的润滑剂往后涂抹,手指在靳如越的后xue处打转。靳如越循循善诱,叫他先伸两根手指进去。褚封照做,刚探进去一个指节,靳如越就浪叫起来。 “sao不sao啊你,就两根手指头而已。”褚封嘴上嫌弃,心里却满足。 作为床伴,靳如越足够合格。人美活好,懂得享受,勤于反馈。 有些许液体顺着褚封的手指进入靳如越的后xue,还有大部分滴落在床单上。褚封问道:“你挤这么多出来不是浪费吗。” 靳如越有规律地收缩后xue,夹得褚封手指酥麻,“哥哥,你那根东西得有20多吧,不好好润滑我会撕裂的。” 褚封反应过来,讪讪地闭上嘴巴。 靳如越笑他傻,叫他再加一根手指进去。三指并拢后大概与褚封的性器一样粗,靳如越只要适应这个粗度,一会等褚封进来时就不会太难受。 听着靳如越的呻吟从粗重转为绵软,褚封知道他渐入佳境。抽出手指,把早已勃起的yinjing抵在xue口,褚封缓缓挺腰,让靳如越把整颗guitou吞了进去。 “啊……好胀……”靳如越半眯着眼,朝褚封伸出手。 两人十指紧扣,褚封低头看靳如越迷离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想要和他接吻。唇舌交缠,褚封继续侵略,将yinjing全部埋进靳如越的后xue。 后xue不如前面的花xue紧致,却更热些。褚封仿佛进入了靳如越身体里更深的地方,一股兴奋的满足感从心底升起,叫嚣着驱使他彻底征服身下的人。 见靳如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褚封侧过身子变换体位,把手从靳如越的胸前绕过,并拢二指插进他前面的女xue。 “嗯啊……不可以两个洞都弄的,我会死掉的……”靳如越无力地靠在褚封肩头,花xue随着褚封的抽插渗出yin液。 双性人体质敏感,更容易高潮和潮吹。褚封明明先cao了后xue,靳如越却用女xue先高潮了一次。黏湿的花液喷涌而出,打湿褚封的手指,淋淋漓漓地洇湿一大片床单。 靳如越羞赧地捂住眼睛,声音染上情欲带来的哭腔,“尿了……尿出来了……” 褚封拉开靳如越挡在眼前的手,贴近他的耳畔调笑:“是潮吹,你连这都不懂?” 靳如越是褚封见过最完美的矛盾体。清醒时如带刺玫瑰般诱人,沉沦欲海时又像初次的雏儿,惹人欺负。 “顶到了顶到了!”靳如越猛地绷紧腰腹,后xue开始有规律的痉挛。 褚封以直男身份生活了快三十年,自然不懂靳如越指的是“敏感点”,依旧不得章法地在甬道里胡乱抽插,每两三下能重新cao到敏感点一次。 “真恨我没长两根jiba,不然我cao不死你。”褚封将靳如越狠狠压在身下,扯掉套子,放肆地射进他的后xue。 可惜褚封忘了一句话:什么锅配什么盖。 他说靳如越是sao货,可他为靳如越而沉迷,必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 靳如越再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褚封的踪影。他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三点。 身体泛起连续的酸疼,靳如越咬着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去。他想骂方才内射的王八蛋,却发现自己根本连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简单冲洗一下,靳如越拖着两条无力的腿挪回卧室,重重地倒进大床里。他反复回忆着几小时前那场疯狂而尽兴的性爱,在脑海里勾勒出褚封的眉眼。 不行,他得找到这个男人。 通过房间内的座机拨通内线电话,靳如越想要从前台调出褚封的个人信息。目光无意间扫过小茶几,他发现其上粘着一张彩色便利贴。 字迹龙飞凤舞:你很好吃,有缘再来cao你。 “他妈的大傻逼!”靳如越气得哭笑不得,直骂褚封是个混蛋,“还有缘再cao,剃个光头就真以为你是方丈啦?” 正当他怒火中烧之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靳如越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大叫一声不好。来电人是大哥靳如衡,多半是来抓他回家的。 划开接听键,靳如越捏紧嗓子,乖巧地叫了声“大哥”。 靳如衡向来拿弟弟没办法,只好直接传达父亲的意思:“小越,你这回真的太过分了。找男人都找到自家会所了?” 靳如越心中警铃大作,这才几个小时,怎么他cao极品傻逼帅哥的事连他老爹都知道了? “哥,哥!你可一定得跟爸求情啊……”靳如越把靳如衡当救命稻草。 靳如衡叹气道:“你现在赶紧回家,妈已经在劝爸了,你啊!” 靳如越忍着腿间的酸痛,麻利地穿好衣裤,手忙脚乱地拦下辆的士往家奔。 在车上,他忍不住又把褚封全家问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