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翻手为云(假和尚给小少爷的花xue开苞)
见褚封有些犹豫,靳如越开口:“我洗过了,干净的,您放心。” “啊,不是……我不是嫌你脏。”褚封反复撸动已经硬得像铁的性器,将guitou抵在花xue外。 靳如越的女xue入口很窄,褚封将yinjing稍稍往里顶去,才把大yinchun撑出缝隙,露出内里粉红的软rou。下面的小嘴可不像靳如越上面那张嘴巴,宛如初次开苞,将褚封夹得死死的,即使缓慢抽送性器也让人觉得寸步难行。 “太紧了,你放松些。” 褚封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对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妓生出怜惜的情感。他轻轻揉着靳如越的腰,腾出手来玩弄下方的阴蒂。 靳如越有些痛,又舍不得叫褚封拔出去。他玩得最过火的一次也不过是让人用手指摸了逼,褚封是头一个直接cao进来的男人。 他笑着,抬腰往褚封的性器上靠,“是你太大了,把我里面都撑开了。” 褚封听惯床笫间放肆的sao话,可同样的调情配上靳如越略显寡淡的语气,就又了别样的风韵。 见褚封的脸颊泛上不易察觉的红晕,靳如越心里愈发得意,他故意收紧女xue,夹住褚封只插入一半的jiba。 “你的这根得有二十吧。”靳如越问。 褚封边揉靳如越的yinchun,边往里cao得更深。双性人的身体构造与女性不同,yindao更浅,褚封顶弄几下,就好像cao到了头。 靳如越闷哼几声,不满地皱眉,“哥哥,你继续动啊,就让我爽那么一会儿?” 褚封不接话茬,挺腰开始抽插。他的性器勃起后轻易就能顶到靳如越的xue心,不到两分钟就把方才还伶牙俐齿的人cao得只会含糊不清地浪叫。 靳如越知道褚封粗长,等yinjing真正进入身体时,他才感觉到褚封的性器有着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插入再抽出,guitou都像软勾,挑动他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处。 “cao……好他妈爽,你这是憋了多久没zuoai了?”靳如越毕竟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Money Boy,在情事中难以时刻保持对客人的尊重。 褚封没计较靳如越的失礼,抓住他的脚踝向外拉去,让他双腿大开,将整个会阴部暴露出来。身体支点突然改变,靳如越塌了腰,却依旧乖乖含着褚封的yinjing不放。 穿越成倒霉小和尚之前,褚封是一家改装车厂的老板,每天要亲自拿着工具和水管为客人改装、清洗车子。几年下来,他的手指和虎口处生了一层厚厚的茧,磨在靳如越光洁白嫩的皮肤上,色情得要命。 “你的手好糙哦,摸我下面的时候好爽。”靳如越痴迷地盯着褚封修长的指头,暗示性地舔唇。 褚封骂了一声“sao货”,将食指探进靳如越的嘴巴,肆意搅弄口腔内的软rou。靳如越吞吐得卖力,水声和唇舌发出的咂巴声交融,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 褚封的性器也没歇着,在靳如越被cao得红肿的女xue里不知疲倦地征伐。百十下cao弄过后,他觉得自己的指尖被靳如越咬住,抬头一看,身下的人已经攀上第一次高潮,正面色潮红双眼失神。 “这就不行了?”褚封抽出手指,浅浅地吻着靳如越的唇角。 靳如越渐渐从不应期里缓过来,对上褚封初染情欲的双眼。不得不说,褚封长得很标致,眉毛粗长,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性感。最勾人的还是他的眼睛,略显细长上挑,配上恰到好处的内双,活脱脱一副帅气渣男模样。 然而他硬朗精壮的身材又中和了样貌生出的风流,给人凛冽、不好接近的印象。 靳如越呼吸急促,撒娇似地握住褚封的手腕,“哥哥,我累了,歇会儿好不好?” 褚封挑眉,摇头道:“不行,我还没爽。我付了钱的,你可不便宜,浪费一分钟都是损失。” “你!”靳如越的少爷脾气就像揣在兜里,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可他转念一想,现在他是男妓,褚封是客人,态度随即软化。 “那你cao我后面的xue好不好?”靳如越求道。 褚封在靳如越紧闭的后xue外按了几下,突然猛地挺身,将还未释放的yinjing重新挺入水润湿热的女xue。 靳如越被猝不及防的插入动作激得绷起脚尖,一口咬在褚封肩头。褚封吃痛,下身cao得更狠,不一会儿就听见靳如越开始呜呜地哭叫。 “要cao坏了呀……哥哥,你要把我玩坏掉了!” 靳如越小巧的yinchun向外翻开,随着褚封的抽插而小幅度地颤抖。褚封差不多也要到极限,利落地将yinjing从女xue里抽出,摘掉套子,射在靳如越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他喘着粗气,随手捡了条毛巾替靳如越擦干身上的体液和jingye。 擦着擦着,褚封发现靳如越方才一直没反应的性器居然后知后觉地勃起。靳如越累得连抬起胳膊都费劲,根本无暇顾及下身的变化。褚封故意握住他的yinjing,贴住自己发烫的掌心。 靳如越察觉到小腹处泛起的热源,低头看去,才发现褚封在替他手yin。 从青春期初次遗精开始,靳如越手yin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他的性器比正常男人要小很多,就算用飞机杯也不会有太大的快感。可当褚封带茧的手心覆上他的yinjing,靳如越却直爽得头皮发麻。 “哥哥……别,别太用力,我要射了……”靳如越胡乱地抓挠床单,两条修长白嫩的腿也不安分地乱蹬。 褚封无奈地笑起来,加快撸动的速度。靳如越不如褚封想象中的耐cao,却有太多太多他从未料到的风情。二十刚出头的样子,白得像玉雕出来的,娇而不弱,媚而不俗,叫起床来带劲,皱眉时又惹人怜惜…… “你叫什么,下次来还点你。”褚封的指腹划过靳如越的马眼。 靳如越沉浸在即将射精的快感中,头脑晕晕地答:“我叫,我叫小越。” 可褚封听成了“小月”,心想他人如其名,白得像月亮。 靳如越刚回答完,就在褚封手里射了出来。弄白粘稠的jingye挂在褚封的虎口,顺着他麦色的皮肤缓缓往下淌。 “不帮我擦干净吗?小月亮?”褚封好整以暇地望向爽够了的靳如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