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怎么都不喊疼(微H)
日子过得很快,期间也发生了不少变化,例如送白时暮上学的司机家里突发急事辞职了,每天接送他上下学的成了裴铭;又比如说,之前忙得不见人的上将如今总是能按时下班。 这就很神奇,可白时暮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唯一知晓内情的只有裴铭。 司机家里当然没什么急事,只是被迫“图发横财”带着一家人出国旅行去了;至于按时下班,那是因为他疯狂工作啊,最近都有好些人因为工作压力太大辞职不干了。 而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跟白时暮多接触接触,要弄懂为什么每次跟omega接触都会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得多接触接触。 持续一段时间下来,他发现这感觉还不赖。 只是办公室跟着遭殃的人,就有点惨。 “诶,小张,有没有发现上将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小张正在赶报表,忙得头都没空回,“哪不对劲了,以前不也这么没人性么?” 小李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不不不,我是说上将最近有些冰破春水的感觉。” 小张震惊:“你这什么眼神,还是说你有sm倾向?” “我说真的……”小李还想再多争论几句,一阵叩桌声将他拉了回来,“上将好!” “上班时间在干嘛?” 小李求生欲极强:“在讨论办公室换什么花好!” 裴铭轻轻转着手腕,露出清晰可见的腕骨,“这也归咱们管了?” 小李:“是这样的,为了改善员工的工作环境,最近有人搞了个活动,征求办公室换什么花好,所以我们就这个严肃问题讨论了一下。” 裴铭食指轻扣桌面,“结果呢?” 小李冷汗连连:“百合,我们一致决定百合最好!” “行吧。”裴铭随口应了一声,端着咖啡进了办公室。 小张疯狂戳小李胳膊:“卧槽,你不怕死啊!居然敢骗上将!” “那又怎样?”小李盯了眼上将的办公室门口,“就上将那一心为工的样子,哪有空关心办公室里插的什么花?” “也对……”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方向就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小李。” 听见这个声音,小李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条件反射道:“在!” 裴铭对手下的应激反应早已习以为常,“帮我定束百合。” “是!”小李将快要跳出来的一颗心又揣回去,转头就跟小张显摆,“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小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应该啊,之前也没见上将买花送上将夫人啊?难道是有外遇了?! 上将夫人,危!!! -- 裴铭抱着百合花去接白时暮,他本就长得高挑,抱着花往人群里一站就格外出众。 白时暮隔老远就看见了他,顺带看见了他怀里的花,立马抛下陈以燃他们,撒欢跑了。 “上将!” 由于太过兴奋,他一时又忘了称呼,毕竟习惯这种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 白时暮的头发因为奔跑显得有些凌乱,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其中掩藏不住喜欢。见他高兴的模样,裴铭的心情也跟着上扬。 “送你的。”他将花一把塞给omega,明明是送花,却偏偏送出要债的气势来。 “谢谢。”白时暮被塞了满怀,询问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想买就买了,还需要等什么特殊日子?”裴铭找不到借口,拉不下脸面道,“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白时暮将怀里的花抱得紧紧的,生怕他反悔。 活了这么久,裴铭第一次有些手足无措,跟着人站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儿的目的,“上车回家。” 白时暮抱着花在副驾驶傻乐。 上将送他花诶! 虽然不是玫瑰,四舍五入也算是了嘛…… 听起来好像挺俗气的,可他就喜欢玫瑰。 玫瑰有什么不好,相爱的恋人都送对方玫瑰,红的白的,都象征着爱情,他也不过是在渴望一份遥远的爱情罢了。 记得很久以前他还许过愿,要是谁送他玫瑰,他就嫁给谁。 时隔二十年,他终于收到花了,尽管只是百合,但如果送花的人是上将,那要求不那么严格也可以。 -- 汽车很快到达宅子,白时暮抱着花在副驾驶睡着了,裴铭抱他下车时他都没醒,怀里还紧紧抱着花不撒手。 如此维护的态度,让裴铭这个送花人都有些嫉妒。 他将omega抱回房间,出门打电话让人送晚餐来,看白时暮这困得不行的样子,估计是做不了晚饭了。 去书房办了会儿公,饭菜已经被人送来,裴铭去叫他起床吃饭,却发现omega不在房间。 楼上楼下找了半天,终于在杂物室发现了人。 白时暮红着脸,翻出之前被他扔在杂物间的抑制剂,正要往胳膊扎。 借着昏暗的灯光,裴铭看清了白时暮脸上的慌乱,以及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已经发青的针孔。 之前他还在奇怪,怎么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见omega的发情期到来,原来不是恢复正常,而是这人一直在偷偷地注射抑制剂。 裴铭眼疾手快将抑制剂夺下,皱眉道:“我不是说了,发情期可以来找我帮忙?” 发清热让脑子反应变得慢下来,白时暮花了点时间理解那句话的意思,委屈道:“不想麻烦您。” 又是您,这人总把自己推得远远的,像是在急着与他撇清关系,裴铭莫名生出一股无名火来。 他狠狠堵上那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掐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人死死抵在门板上吻了个透。 狭小的杂物间本就空气稀薄,被这么一吻,白时暮就更喘不过气来了,浑身没了力,顺着门板就要往下滑。 裴铭将人捞起,抗在肩头,不容拒绝地将人带回浴室。 omega的身上沾上了灰,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毫不怜惜地放进浴缸里,用热水淋了个透。 房间里开了暖气,白时暮之前换了衣服,本就穿的不多,此时衣物被打湿了黏在身上,正好勾勒出他纤长的身材。 裴铭心里攒着火气,手上的动作也算不上温柔。白时暮一声不吭,任由他将自己脱个精光,柔软的头发被揉成个鸡窝。 头还有些晕,被水一冲好歹清醒了些,白时暮愣愣地看着裴铭脱完了他自己的衣物,跨进浴缸里。 浴缸的空间并不大,一个人有余,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挤。 随着跨进来的动作,浴缸里涌出大量的水,浸湿了大片的地板。 一个火热坚实的胸膛抵上后背,有力的心跳仿佛就在耳边,这是两人第一次没有任何衣物阻隔的接触,白时暮不由得紧张地抓住了缸沿。 温热的水滑过胸膛,一只大手绕到身前,碾上那两点红色,乳粒在富有技巧的揉搓下变得肿大。 另一只手顺着瘦削有劲的腰而下,将莹润的丰臀握入手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时暮在这温柔的抚摸中彻底放松下来,软了身子靠着身后的人,心里仍觉得窘迫。 跨坐在裴铭腰上,他的两腿被迫分开,粗硬的耻毛扎在大腿内侧,又痒又麻。 硕大的guitou蓦地顶开柔软的xue口,向里探去。这次的发情热刚来没多久,xue道事先又没有开拓过,此时还紧窄异常,强行进入就显得异常艰难。 浴缸的水变成了润滑,裴铭毫不怜惜地进入深处,突然的插入让原本放松的人立马紧绷身子,omega因为疼痛而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饶是再狠心的人,看见白时暮努力忍受疼痛的样子,都会软下心来,更何况裴铭本就没想让他难过。 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抱起轻飘飘的人,将其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坐着,才发现怀里的人早就红了眼眶,看起来像只可怜兮兮的兔子。 裴铭有些心疼,轻轻吻上他白皙的脖颈和耳垂,帮着分散一下注意力。 白时暮有些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您不舒服了吗?抱歉,我刚刚太紧张了,您再来一次吧,我保证……” 看着他还在疼得发抖,却一个劲地抚慰自己,讨自己喜欢,裴铭堵上那喋喋不休的唇,温柔地舔舐着,化去他所有不安。 一吻分离,裴铭抱着怀里不住喘息的人,问他:“怎么都不喊疼?” 上将目光如炬,看得白时暮有些慌张,“我,我不疼。” 之前也是这样,被折腾得再很,这人也不知道吭一声。 裴铭既心疼又觉得好笑,“以后不舒服就说,本来就是帮你疏解,怎么最后成我爽了?” 一听这话,白时暮彻底哑巴了,涨红了一张快要滴血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倒也不算难以忍受,毕竟往往只疼最开始的一下…… 他还在浮想联翩,身前的人已然开始动作,敏感的rutou被含入湿热的口腔,舌尖舔过尖端,激得他立马起了反应,溢出一声轻吟。 尖锐的犬齿轻轻咬着乳尖,小小的朱缨在牙齿的蹂躏下变得肿胀不堪,火辣辣的快感因为舌头的舔舐变得更加难耐。 裴铭停下来,看着他陷入情欲而茫然无措的样子,笑道:“舒服吗?” 白时暮被吊得不上不下,用一双满含春水的眼睛瞪他,裴铭的心因为这一蹬软了一下,转而更加卖力地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