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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酒香凛

    4酒香凛

    销金窟的前台八面玲珑,懂事得很,看得出霍雨前虽无通天之能,但直捣黄龙,显然有退路也有靠山,于是对他的吩咐言听计从。

    霍雨前一路马不停蹄,命令下达得悍然:“别让那群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从这里逃了,”却在下一句打了个转折,他面上依旧声色不动,英气中有迫人的凌厉,“还有,把隔壁空包厢监控关了,也不要开灯。”

    于是一切就呈现霍雨前想要的模样。

    顶上暗灯,室内昏影,身前美人。

    自己肩上正架着的那双腿,温软比梦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实一开始周楹的腿是凉的,他虽被下了药,但只有胯以上热得不像话,要贴着缠着霍雨前才得以疏解一些。

    在后者的玩弄之下,大腿及至小腿都渐渐有了温度,厮磨时能产生阵阵令人沉溺的触感。

    霍雨前一边改牵为握,握住了周楹的手,不断摩挲其手心与指腹,一边按着自己口舌朝向的周楹的那条腿,轻轻吻着其内侧。

    从靠近膝盖的那一块开始,先是轻吻,随后以舌尖轻擦,直到用整个舌面扫过,再用牙齿咬住,这个吻就彻底变了味。

    他咬得不深,只是嘬着rou舔吮,变换着位置,仅是这样,周楹的腿上就出现了咬痕。

    霍雨前亲完一边并不停下,给另一边也留下了几个齿印。他缓慢地前移着,鼻尖自自己单膝跪下来开始,始终能闻到的味道终于清晰了起来。

    那是周楹性器前端的清液,混合着前xue液体散发出来的。与霍雨前印象中的自己的味道不同,他觉得周楹的带着一股甜。他还能在眼前人用的沐浴露之外分辨出一种味道,那大概率是周楹不被常人所觉的体香。

    他真的埋下头去深嗅那气味,鼻尖隔着最后一层布料顶到了xue上方的软rou,立刻碰到了一股湿意。

    与此同时,周楹牵动了被吻得酸软的腿,本意是带着一点告饶,去蹭霍雨前的脸颊,但只是催化了后者的动作。他小声唤着,“老公,你鼻子顶到我了,更痒啦……”他竟然清楚地知道自己被什么碰着。

    霍雨前用一只手就轻易制住了周楹的双手,他捏着纤细的两只腕,得空的另一只手再次握住了周楹的半边腰。

    他把玩着细腻的腰线,又是那种轻缓诱骗的语气,“那你说,老公要怎么办呢?”

    周楹应该是喜欢腰上被力度适中地抚弄的——轻则痒重则痛,适中便是快慰了。他随着霍雨前的抚弄呻吟出声,一声一声,叫进霍雨前心里去。

    抚弄的人手上动作不停,唇齿却停驻不前,他在耐心等候,随后等到了回答。

    周楹可能是不理解为什么对方都已经到临门一脚了却还能横刀立马不前,他在这种状态下倒是没有在别人身上那么放荡,声音在霍雨前看不见的昏暗的远处传来,矜持中带着天真:“老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言罢他用腿根处的皮肤更贴近了几分霍雨前的下颚,其中盛情,能将后者溺毙。

    霍雨前放开了周楹的手,转而钳制住后者的腰,然后缓慢而坚定地,咬着周楹内裤的边角扯离那布料,吻上了周楹的rou花。

    也许动作并不慢。

    霍雨前觉得自己身在温柔乡,脑子却处于前所未有的混乱。骨传导的心跳很快,思绪比之更甚千百倍,一会儿闪过以前偷窥的画面,一会儿回放着周楹咬着雪糕的样子,间或看到自己更年少的更久远的从前,记忆有如雪片,纷繁无声地聚在脑中,摧枯拉朽地引出嘈杂喧嚣的声势。

    但他甘之如饴地埋首,侵入着周楹的rouxue。

    拨回他思绪的是周楹甜软的呻吟——

    周楹无力支撑双腿,重新下放了它们,在霍雨前牙齿抵着阴蒂舌头刺入深处时,具体地呻吟了出来:“呜……老公好舒服啊,再快一点好不好……”

    呜呜咽咽地,听起来诱人极了。

    霍雨前惊异于自己竟能停下动作,从这种诱惑中挣出一片清明。时间从此刻回拨到之前无论哪一秒,他看起来都是最受不住周楹引诱的那个。

    他听到自己笑着挑人情动时不规矩的句子:“是老公舒服吗?老公怎么听不懂呢。”双手以非常轻的力度从周楹的腰上游移至被自己吸得水光淋漓的yinchun边,然后缓缓扯开。

    他第一次正眼瞧这个xue,虽然并没有足够的光线让他看清颜色,但足以瞧见它逼仄而惑众,他几乎可以想见除了自己,除了李世欢,有多少人曾心甘情愿埋首在周楹身下舔着它,为了讨好其主人,为了满足一己私欲。

    周楹久未回答,霍雨前也不心急,只是继续掰弄的动作,故意吹着气瞧xue口的反应。

    xuerou受不住凉气,连带着阴蒂一起瑟缩,但终归会继续受着霍雨前呼出的气息的侵袭。

    先吃不消的是周楹。他意图闭合双腿,掩住那口xue,却忘了双腿间除了引人流连的rou花外,还夹着霍雨前。痒意从凉意消散后渐渐透了出来,他的小腿禁不住在霍雨前背上蹭着,这当然是止不住痒的。

    霍雨前看到自己的双手被周楹的那双覆住了。周楹的手当然也是好看的,十指修长白皙,手掌与手指的比例合适,连茧都生得别致服帖。

    他看到那双好看的手越过自己的,掰开了那个xue,手的主人邀功似的,“我也听不懂呀,老公不舒服吗,不舒服为什么要舔呢……再舔舔会舒服吗,老公?”

    霍雨前几乎是立刻用手从周楹大腿下侧摸上去,停在了周楹的腰上。双手握住眼前躺着这个人的腰时,他比前一次更深更沉地低了头,舌身直入那xue的深处。

    一口软rou几乎在他齿上辗转承欢,舌头搅得那xue道动荡翻涌,他一抽一送,时不时还碾着阴蒂大舔大收。

    接了满嘴的yin水。

    几乎是被舔的下一秒,周楹就失声叫了,声儿小小的,却不断续,连成句的话都讲不出,透着十分的餍足与浪荡。被舔弄到敏感点时,他会禁不住地收紧xue道几秒,将霍雨前的舌困在其中,却只是引得那条软rou作乱得更欢,引得自己xue关更无助地被舔舐,那几秒后,xuerou中便涌出一点yin水,更方便了身外之物进出。

    也会不住地夹紧双腿,这时候他有气力抬腿了,几乎是夹着霍雨前的颅首收缩着双腿。腿上的软rou被后者的毛发持续刺着,带来异样的快感,令他在双重夹击下失声。

    他寻觅到快感里的喘息之机,字不成句地说:“老公……老公呜……好舒服,我好舒服……老公好厉害啊啊……”

    腿上夹紧了霍雨前,不时用内侧软嫩的皮肤蹭着,xue里涌出了一股股的水,近处的霍雨前的唇齿,稍远一点的腿根皮肤,全被淋透。

    周楹潮吹了。

    霍雨前停了舔弄的大动作,改为轻柔地舔舐,从阴蒂往外绕着,一派温存的势头。

    他余光瞥见周楹大腿被内裤勒紧的部位有些泛红,甚至想着干脆扯烂那条内裤,然后用舌头抚慰一圈那些皮肤。

    正要付诸行动之际,却见周楹撤了放在xue上的手,撑着身子半起来了。

    周楹勾了勾腿,令霍雨前靠近了自己几分。

    霍雨前鼻尖眼前仍是那口xue,耳边的话也是方才听过的,但心头已然冷了。

    周楹重复着最后那句话,但高潮的余韵已过,嗓音便没那么绵软了。他冷淡地这么说:“老公好厉害啊。”

    霍雨前立刻别过了脸,但轻轻抬起的手,准确地找到了周楹认真看着自己的眼,捂住了。他听见自己克制着心上那一点钝痛:“别看。”

    别看他色中饿鬼、yuhuo中烧的丑模样,别看他无所遁形、无处可藏的真难堪。

    接着根本乱了。

    周楹不费力气就移开了那只手——当然不费力气,霍雨前根本不舍得在侍弄之外的时候对周楹下蛮力。梦里是,梦外亦如是。

    然后周楹将其移到了下半张脸的位置。

    霍雨前能在昏暗中看到周楹冷然的眼一直瞧着自己,但是后者的舌是如此温暖——如此温暖地舔上了自己的手心,热度比梦中的清晰千倍万倍,他觉得自己快被烫伤了。

    他根本逃不开周楹那只手的禁锢,只能任由自己被舔着,被烫着。

    周楹放下霍雨前的手后转而撤离了架在后者肩上的腿,他找起了酒瓶。

    霍雨前木然地看着一切,他一动不动,以示自己并没有恶意,被周楹一瓶子砸出脑震荡也好,被怎样都好,他想展示出自己并非想伤害周楹而已。

    几乎像是等待着悬而未决的处刑。

    霍雨前被临时绷紧的脑神经根本没去运算另一种可能——为什么周楹根本没有冷声厉色喝退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划开界限……呢?

    以至于在被周楹真的推倒时,他仍没有反应过来。

    周楹是用脚踩着霍雨前的肩将人推倒在地上的,他力道不重,以至于第一次并没成功。

    霍雨前沉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被踩了一脚才顺应着周楹脚上的力度向后倒去。

    视线中,周楹拎着那瓶酒从沙发下到了地面……确切地说是,自己的身上。

    像个妖精一般靠近了霍雨前。

    直到这时候霍雨前的主机都没重启成功,他满眼惊愕,看得周楹边笑边开了酒瓶塞。

    周楹笑容浅淡,但眼底盈盈笑意绝非作假。他虚坐在霍雨前腿上,俯身时二人刚好能接吻。

    他也确实俯了身,在霍雨前耳边呵气如兰,“你好笨啊。”

    声小小的,却全然不似情动时撒娇的软糯,而是带着股清冷。

    周楹此时还是几乎全裸的。

    那湿透的内裤就只是勒在腿根,挡不住任何部位,说是情趣都勉强。

    但让霍雨前面红耳热,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

    周楹复又挺直了上半身,饮了一口酒,随后他倾倒了酒瓶,将酒液大半淋在了自己身上。

    他甚至送出一点下腹,令酒液流入了xue口。

    他的另一只手伸进霍雨前的内裤,掏出那根被霍雨前一直刻意忽略的早已涨大的性器,将顶端缓缓对准贴合自己的rouxue。

    霍雨前根本看不得这样的场景,他觉得那被忽略的欲望喷薄而出,在周楹的手中xue口竟又涨大了一圈。

    周楹的xue确实是小,根本容纳不了一根yinjing,他只是拿xue口贴着顶部,阴蒂摩擦着铃口。

    他竟然是在拿着这东西做着一种别致的自慰。

    这么摩擦着,周楹收紧了xue口,声音中是那种冷冷的绵软,“老公舒服吗?”

    霍雨前就这么高潮了,jingye全数交代在周楹的xue口,未干涸的小股白浊甚至在性器抽离时蹭到了周楹的内裤。

    他将周楹重新推倒在沙发上,夺过了酒瓶,洋洋洒洒地倾倒在那口给他以高潮的xue,然后又埋头舔了下去。

    他舔着咬着吮着,几乎进到了新的深处,逼得周楹缴械失控,只能呜咽着,呻吟着。

    那双腿重新被他放回肩上,紧紧夹着自己,软rou只贴附着自己。

    他整条命都是周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