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觉醒(给攻koujiao/攻中弹昏迷/催眠解除)
晏辛俯身脱掉宫越的裤子,坚挺的男性性物就猛然弹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打在了晏辛脸上,让晏辛有点发懵。 从来都是一副冷面阎王样子的宫越,脸上竟露出了几分羞赧:“晏辛...你不用勉强...” “没关系的...” 忽然,宫越就感到下面被一片温热包含,湿软的舌头开始拨弄他的顶端,舌头与性器的接触所带来的快感是宫越从没有感受过的,理智正不断受着性欲的冲击,似要将其凐灭…… 他将自己坚硬巨大的分身向晏辛喉咙的更柔软处顶去,“嗯....”口腔忽然被塞满,使晏辛有点呼吸困难,眼尾弥漫出若有若无的水气,但他很快适应并吞吐起来。 双唇不断在性器上触碰摩擦,舌头舔舐着前端,津液包裹着rou器,发出了yin靡的水渍声。在几番吞吐下,宫越挺直了腰杆:“晏辛...吐出来...我要射了。” 但晏辛不仅不为所动,还整个含住了他的根部。热流骤然涌了出来,带着腥味的jingye被晏辛全部吞咽了进去。 宫越将晏辛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抹了抹他嘴角的白色黏液,侧着头吻了下去,四片唇瓣相触,两个舌尖在热忱下尽情翻动交缠,仿佛要将对方的味道浸进自己的骨髓。 整个狭窄封闭的睡眠舱里都充溢着情欲yin靡之味...... 莫特大半夜起来上厕所,却听见公共浴室传来水声和说话的声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莫特走进了浴室。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个从来都是板着一张脸对谁都是冷傲疏远的宫越竟然流露出特别温情宠溺的神情,而他还在给一个人清洗着下身。 “现在的心情怎么样?”宫越拿毛巾给晏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唔...”晏辛想了一会儿,“开心。” “为什么?” “因为你好像不生气了。” “之前有这种开心的感觉吗?” 晏辛又沉思了片刻:“好像...没有....但是主人说在他cao我的时候,我必须要开心。” 宫越瞬间神色一凝:“以后不准想这些,你的身心都是属于你自己的,不要听从别人的指挥和安排!” “那我...要听你的话吗?” 宫越手上的动作一顿:“你想听我的话吗?” “想。” 宫越笑了笑,给了晏辛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莫特简直都看愣了,什么主人?难道这个人之前是个奴隶?欧越怎么会看上他?凭什么宫越会对一个奴隶这么好?!心里越想越不平衡,所以在宫越牵着晏辛从浴室出来后,莫特叫住了他。 “欧越!” 听到这个声音,宫越一下把晏辛护在了身后。“莫特?!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来上厕所,碰巧撞见了....”莫特看向站在宫越身后的晏辛:“你们...” “没你的事,就当没看见吧。”宫越拉住晏辛向宿舍方向走。 “欧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莫特提高了声音:“你是司令看重的军士,你是亲训营最优秀的士兵,虽然这几天他安排你扫厕所,但你也没必要如此自甘堕落妄自菲薄吧!” “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 “那什么对你来说有所谓。”莫特用带着阴鸷眼光扫视了一眼晏辛:“是这个性奴吗?” 宫越瞬间冲上去揪住了莫特的衣领:“你他妈再说一遍!” “我难道说错了吗?欧越,你要是耐不住寂寞,你看看我,我也可以给你cao,我哪点比不上这个不知被多少人cao过的肮脏奴隶?!” 宫越直接一拳挥在了莫特脸上,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你少拿自己跟他比,你也配?!” 莫特躺在地上忽然笑起来:“欧越,从进军营的第一天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的特别迷人,没想到你和那些色令智昏的军官一个样。” 宫越没有理他,去握住了晏辛的手,准备离开。 “你不怕我说出去吗?” 宫越凌厉地瞥了一眼莫特:“你尽管去说,我护得住他。” 走出去一段距离后,晏辛忽然停住了脚步:“我...我不是奴隶...”他抬起头看向宫越,眼眶都发着红。 宫越的手抚向晏辛的头发:“你不是奴隶,你不要听别人乱说。” “我...我不...不想让他们cao我,我也...不想...那么脏的...” “不脏,一点也不脏……” “我...我也不想...你去cao...cao那个人...”声音都开始出现鼻音。 宫越忽然笑了,捏了捏晏辛的脸:“我叫你要有自己的意识想法,你就想出这些?” 他紧紧抱住面前的人,温热的气息吐露在晏辛的耳边:“你记住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杰斯特自打被宫越揍得半条命都快没了以后,已经三天不敢回宿舍了,每天都在医疗室躺着。 今晚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群人说话声吵醒。 “你被司令揍得太惨了吧!” “可不是嘛!都找了三天了,所有的厕所都翻遍了,人影儿都没有。” “你也不吃亏,毕竟尝过味儿了。” “这么想也是!那味儿够我馋一阵了。不过那个贱奴隶到底死哪去了,要是找到他老子非得把他好好揍一顿!” “你说会不会被人藏起来了...” “谁敢藏司令养的男妓,活腻歪了…” “那个...各位军爷...”杰斯特忽然来到了军官面前,一脸谄笑,“我可能知道,人去哪了...” 这天晚上,趁大家睡熟后,宫越他们就从睡眠舱出来准备去军部后院与接应他们的人汇合。 尤克自打看见宫越从睡眠舱里还带出一个人后,就一直盯着被宫越牵着手走在前面的,带着口罩,身形稍显曼妙的人。 尤克走在后面,扯了扯乔西的衣袖:“他居然背着我们金屋藏娇!” “我知道这事。” “什么?你知道?你多久知道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他没让我说。” “我可是军部总指挥!合着这几天让我俩去迎着烈日训练,他就在舱里与人缠绵!太过分了!” “你别这么说,他也够心力憔悴的。” “他有什么好心力憔悴的!他不会还打算把这人带回去吧?!” 乔西点了点头。 “他疯啦?!军委要是知道,他回去就被革职!” “你与其担心这些,你还不如好好担心担心等会儿万一被人发现我们怎么办。” “宫将军,你们来了!”一到汇合地,接应他们的人就跑过来和他们打了招呼。 “嗯,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买通了这里的守卫,他们以为你们只是半夜想偷偷溜出去玩得士兵,一会儿跟我过去,就放我们出去。” 正当他们走到后院门口,准备出去时,一道强烈的白炽灯光就打在了他们的身上,宫越那手挡在晏辛面前,怕他被灯光刺疼眼。 麦德的声音随即在后面响起:“你们这群人在这里干什么?!” 宫越立即把晏辛挡在自己身后,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这不是欧越吗?!”麦德十分玩味的看着宫越,“我还说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扫地,原来是把我的sao奴藏起来了,他的味道怎么样啊?” “我看你是找死!”说着宫越拔出了腰间的配枪。 “啧啧啧,我说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麦德讥笑道,随着打了个响指,听到周围发出很大的拔枪上弹声。他们四周都被军士举枪包围。 “司令,你别生气,军营训练太闷了,我们只是想偷溜出去玩玩。”尤克见状,马上随机应变道。 “出去玩玩?去哪里玩还要把我的奴隶带上啊!”麦德看向后面一脸惧色的晏辛,“sao奴,看到主人,还不跪下爬过来吗?” “你...你才不是我主人。”晏辛的拳头都因为紧张畏惧捏了起来。 “这才几天...主人都不认了…是该好好调教调教你了!” 宫越拉住尤克:“一会儿,我冲着他开一枪,枪声一响,你就马上和乔西护着他跑出去。” “卧槽!宫越你真疯啦?你要为了这头肥猪的奴隶命都豁出去了?” “少废话,听我的,我倒数三个数,你做好准备!” “三” “二” “一” “砰——” 尤克不愧是当总指挥的人,听到枪声迅速拉着晏辛就冲出门外。而麦德胸口中弹倒下的同时,宫越也立刻向外冲,周围枪声四起,子弹从四面八方袭来。 倒底还是比不过子弹的速度,宫越就算敏捷的闪躲过许多,腹部和小腿还是中了弹,他真的很想要用尽全力奔向在前面的晏辛,但是速度越来越慢,他觉得晏辛离他越来越远,无数子弹从他耳边飞驰而过。 忽然,胸口传来刺痛,他似乎再也撑不住,跪了下去,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顺着衣服晕染开来,像绽放在胸口的含血玫瑰。 他还想继续守护晏辛的,他还有好多话想和晏辛说,晏辛还没有完全恢复,军部的人会怎么看他,他一个人能受得了那些人的非议吗? 意识越发模糊....... 晏辛回头想看宫越有没有跟上来,却看见了子弹击中了他的胸口,鲜血似乎就溅射到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宫越倒了下去,内心忽然有什么东西在崩塌觉醒,他的眼前忽然闪现过很多画面,刺激得他的头一阵胀痛,他还没有完全意识到那是什么,但是他满脑子都是宫越不能死!他要去救宫越! 他甩开了尤克的手,取出了别在尤克腰间的军枪,他的眼睛迅速锁定每一个射击点,耳朵也在听着子弹呼啸而来的声音,他在向宫越奔去的同时,也在迅速开枪躲避。 “宫越!宫越!”晏辛看着闭着眼睛浑身沾满鲜血的宫越,许多东西在脑海中更加鲜明。 你不是奴隶,你是喀兰星第一将军,你要有自己的自主意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他的所有意识都朝他席卷而来,那场由熏香和性药激起的催眠在大脑里彻底崩塌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