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玫瑰(被人koujiao/后xue擦药/双双勃起)
杰斯特抓住晏辛的脚,就把他向外拽,晏辛被拖出睡眠舱后,他就一把把人按在地上。衬衫的领口微开,里面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一对拥雪成峰的酥胸。 杰斯特一下把衬衣撕开,手不自觉地就去揉弄那团白软,“嗯...”敏感得身体哪经得住这种触碰,晏辛开始发出低吟,杰斯特更加来劲儿了,那出两根手指开始亵玩两粒红豆,晏辛的下半身渐渐起了反应,杰斯特把嘴伸向晏辛的根部,开始吞吐,舌头反复舔舐着guitou,舌尖对着尿道口反复拨弄,“呜啊.....”晏辛挺起腰肢,在杰斯特最后一个深吞中,射了出来。 晏辛瘫软在地,失神的黑眸在泪雾氤氲下,显得更加性感迷人。晏辛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那个蓝色瞳眸的人,要是那个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又要生气....... 杰斯特把他的双腿打开,“cao!姓欧的也把你干的太狠了!”但不由分说,他就把自己的手指伸向那个在刚才的挑弄下而出水的花蕾.... 宫越打开门就看见这一幕,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猛地冲上去一脚把杰斯特踢到了一边的墙上,杰斯特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拳头就冲着他的脸挥了过来。 血液在他脑里发疯的悸动,眼神都带着狠厉,砸向杰斯特的每一拳都有想要把这个人打死的决绝。一旁的乔西看着杰斯特满脸鲜血,毫无缚即还手之力,而宫越还不见停,赶紧过去拦腰抱住宫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真要出人命了。” 宫越已被怒火点燃,根本拦不住,还用脚死命的踢着杰斯特,“别打了,你快去看看你的小美人吧!”乔西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才把宫越拉开。 晏辛看着宫越喘着粗气,冷着脸皱着眉冰蓝的眸子里带着怒意,就把他抱起放回了睡眠舱里,晏辛觉得他肯定是生气了,一会儿肯定像之前折磨过他的人一样,死命的打他cao他:“对不起...sao奴错了...” 预想中的侵略并没有来到,他反而被这个人紧紧抱住,他的手温柔地摩挲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松木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他听见这个人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反复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他忽然觉得这个人和之前cao他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处理好被打晕了的杰斯特,宫越就让乔西把他丢出宿舍锁好门,抱着晏辛从睡眠舱出来坐到了椅子上。 乔西看着被宫越抱坐在腿上的人的模样,差点一个踉跄:“这...这....这这这是晏...晏..晏辛将军?!”宫越点了点头。 乔西忽然有种发现惊天大秘密,下一步就要被暗杀的错觉。乔西强压住内心的所有震惊和不可思议,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我...先问晏将军几个问题。”因为在来的路上,宫越就把晏辛的大致情况给乔西说了一遍,乔西心里也有了预测。然后露出标准式假笑看着晏辛:“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sao奴。” 乔西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他居然听见第一将军叫自己sao奴,要是等他清醒以后,自己不得第一个被他灭口!!! 乔西用手扶了扶眼镜:“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整个星际最sao最贱的奴隶。” 乔西双腿一软,觉得自己真的要英年早逝了。他看了眼宫越,就见他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乔西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你现在的心情是什么?” 晏辛陷入了沉默,他好像一直都是无悲无喜的感觉,一直都是听从别人的指令安排,忽然让他自己思考,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当乔西要换一个问题时,他开了口:“难受。” “为什么是难受?” “因为他好像很生气。”说着晏辛就看向侧抱着他脸色极为不好的宫越。 “那其他人生气你会有这种感觉吗?” 晏辛又想了很久,他想起他惹主人生气的时候,自己并没有这种感觉,就连畏惧和害怕都没有,他的所有情绪好像都是主人强安排给他的。 他摇了摇头。 “晏将军就是被人催眠洗脑,然后被人当成性奴调教了。”一番询问结束后,乔西把自己的诊断说了出来。 “那怎么办?” “人家都那样了还能因为你的情绪有点反应,所以只能靠你试试能不能把他从催眠中唤醒。” “我需要怎么做?” “你是最了解他的人了,他平时有什么喜欢的你就经常展现出来给他看,多刺激刺激他的自我意识和情绪。”乔西似乎想到了什么 又补充了一句:“别搞性事,不然他会以为你是把他当成性奴对待的。” 宫越点点头,谢过乔西后,就回到了睡眠舱...... 麦德在司令室不仅没有等来欧越过来向他求饶让他不要再打扫军官休息室,而且派人去军官休息室把他的sao奴带回来,又被告知人不见了! “人呢!”麦德一脚踹开军官休息室的门,对着里面发出咆哮。 “报告司令,我们把人扔厕所后就没管了,要不马上派人去厕所找找?” 麦德斜睥一样报告的军官:“要是能找到,我还用得着亲自过来问你?” “对不起司令,我们以为你把他玩腻了,送给我们泻火的......” “我派人把他送过来有说过我玩腻了吗?”麦德气得一巴掌打在军官的脸上,“军营就这么点大,还能给我凭空消失不成!马上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军部!” “宫越这是真生病了?”尤克训练结束一回宿舍就问乔西。 乔西自然也不敢说太多:“是挺严重的,我都给军委联系过了,他说三天后派人来接应我们。” “宫越这人这么娇气啊,扫个厕所回来床都下不了…”尤克看着紧闭的睡眠舱在那里感慨。 与此同时,在睡眠舱里,宫越正在帮晏辛上着药。 “要是感到疼,一定要告诉我。”由于后xue深处也要涂抹药膏,棉签长度不够,宫越只能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 刚一伸进去,括约肌就开始收缩起来,分泌出些许肠液来,宫越的指腹就着药膏开始缓慢轻柔地擦拭着肠壁,这种温柔地按压让晏辛全身酥麻搔痒起来:“嗯哈....好痒....” 宫越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看着一脸淡定,内心其实不知所措,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液:“晏辛...忍着点...很快就好了...”指尖向更深处探去,不小心按压到了里面一粒小小的凸起,晏辛下腹骤然收紧,分身也有了反应半抬起了头,发出小声的甜腻的呻吟:“嗯....” 宫越内心更加慌乱了起来,他怕晏辛受不住,只能加快手指的擦抹速度。晏辛本就敏感的后xue根本受不了这种翻搅,脸上渐起了红晕,分身已经完全挺立。 等药膏涂抹完后,宫越看到晏辛的高昂着头的玉柱,上面还吐露着白色的精华。“求您,帮帮我,好胀…”晏辛的鼻尖发着红,长密的睫毛有些湿润,眼尾也带着红润,像被打湿了的玫瑰。征战无数立下赫赫战功的宫越,面对眼前这番景象,内心都早已波涛汹涌惊起惊涛骇浪。 动作比大脑反应更快,等宫越回过神时,他的手已经盈握住晏辛的玉势,指尖在马眼处拂拭着,“嗯嗯...”快感传入大脑,宫越的手开始一上一下摩擦着立挺的rou身,囊袋也随着身体的动静晃动起来。 忽然一种无法压抑的颤栗袭向腰间,一阵痉挛后,白浊黏液如同盛开的铃兰花尽数绽放在了宫越的手上...... 这一番动静下来,宫越的分身也早已把军裤撑出了一个顶蓬状,他正欲起身准备去厕所解决,却被晏辛拉住了手腕。 晏辛跪坐起来将手伸向宫越的裤子皮带,宫越一把按住了他:“晏辛...你干什么?” “帮您...”晏辛看向宫越勃起的下身。 “你回去躺好,我自己去解决。” “我...我可以帮您...” “不用!”宫越捧住晏辛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我跟你说过,你不是满足别人性欲的奴隶,你是有尊严的人,不要想着干这些事,也不要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你要问问自己的内心愿不愿意......” “可我内心就是想帮您,您看起来很难受....”晏辛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宫越。 “你对别人也会这样吗?” “他们难受会直接来cao我.....” 宫越再次皱起了眉,脸色瞬间阴沉。 “您和他们不一样的...”晏辛再次开了口,“您难受,我这里会疼...”他指了指了自己的胸口。 “所以,让我帮帮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