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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

    少校捆绑我的手法和日本人对尹海英做法大相径庭。他首先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住。然后一圈一圈地往我身上缠绳子。

    我的膝盖被拉到胸前捆紧。最后,我被他几乎扎成一个球形躺在地面。每次他拉紧绳子打结,绳子嵌入皮rou,我都痛的大叫。为了不听见我的惨叫,他用我的亵裤堵住我嘴巴。奇怪的是,在他完成杰作之后,他便撂下我不管。走过去看其他德国军官的进度。似乎一刻也忘不了自己作为指挥官的职责。

    玛姬是离我最近的荷兰女孩。她也被剥得只剩一件贴身的红色小背心。看上她的德国军官对日本人的艺术不感兴趣,自然不会费事去用绳子。他找来一副带铁链的皮带将玛姬手腕捆住。把铁链穿过屋顶上的铁环,将玛姬双手拉起吊在房梁。

    为了进一步限制她的自由,德国人再用两副皮带捆在她脚踝。把她双脚拉开,分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玛姬也被这样拉成人字形,撂下不管。她的德国军官汇同少校,去看他们的同僚整治安妮。

    安妮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双脚捆在一起,扔在大房间边上的一张旧床上。整治她的德国军官还用胶布将她的嘴封住。这样,在德国人进行性sao扰时,她就无法出声。

    那个德国军官瘦长的手指摸遍安妮全身,攫住她rufang狠捏直到她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叫。然后,他手掌按在安妮阴阜,像鸡爪一样的长手指抠进她小屄。安妮在床上痛的滚来滚去,无用地逃避德国人的攻击。

    我想,正是因为这样残忍,他才引起两个德国同僚的兴趣。安妮弄出的声响也引起日军上校的注意。

    日军上校撇开尹海英,过来参加德国人的yin戏。德国客人人请他再在安妮身上表演一番日本国粹。上校并不推辞,拿起剩余的绳子便开始捆绑。他动作熟练,德国人只见绳头纷飞,眼花缭乱。不过三五分钟,上校已经完成了又一个龟甲。其美观的程度和对受害者的束缚,丝毫不亚于矮胖的房中术专家。

    四个男人站在床头欣赏被捆的女人在床上翻腾,白费气力妄想挣脱。

    男人们很快便对安妮在床上的扭捏失去兴趣。他们决定把她摆到一张大桌子上去展览,让所以的军官都能观看。上校解掉安妮手脚上的绳子,只保留她rufang和腹部的龟甲。四人提起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扔到桌面上。用带铁链的皮带把安妮的手脚分别固定在桌子四角,仰天成一个大字。

    德国海军少校又回来光顾我。他去掉所有早先缠在我身上的绳子。让我站好之后,重新把我双手在身前捆住。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子的横梁,将我双手拉过头顶。看着我挺起的胸脯,他对我rufang来了兴趣。便使劲揉我rufang、掐我rutou,直到我痛的不能忍受。

    我的反应只是引起他yin笑。他从邻近的桌子上找来一对拖着细绳的金属夹子。起先,我不晓得它们有什么用。见他狞笑地盯着我的rutou,我吓得浑身哆嗦——德国人要用它夹我奶头。

    第一只夹子逞凶夹到左乳,尖剧的刺疼像是钢针射进胸房。

    我厉声尖叫,响彻全厅。跟着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许叫,母狗!」德国人狠狠地给我脸上一下,命令说。

    当又一个夹子夹到右边rutou时,我只敢轻声痛苦地呻吟。他没有再扇耳光。不知是没有听见,或是懒得干脆不理。只是真正的折磨还在后头。少校开始拉夹子上的细绳,扯得我早已痛苦不堪的rufang时上时下。看见我难受的样子,他更加兴高采烈。

    我咬牙不再喊叫——我也想不出,当时我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直到夹子因为他拉得太狠,被从rutou上扯掉。我想你可以说我幸运:正在此时日本上校走了过来。

    我因此免于再挨一个耳光。但是,日本人又想出新花样,要再次把我捆绑。他先让德国人把我的手解开、放下,再在我脖子上套上项圈。然后两人就开始用绳子捆我。上校手法熟练、动作极快,他每打一个结,绳子就在我身上收紧一分。最后,德军少校又找来一枚较大的夹子,夹在本来就被绳子勒得鼓胀的rufang上。

    我实在无法忍受,再次嚎叫。这次,德国人没有扇耳光,而是撕下一大块胶布把我嘴给封住。

    我完全不知道第四个德国人对琳达干了甚麽。只是在少校折腾我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大厅另一边的床上,已经昏死过去。她的双脚被一副镣铐铐在一起。双手则被反铐在背后。真正恶劣的是那副绳索。它紧紧地捆在她胸部,咬进她的rufang。她下身还有一根绳子,从后背穿过腿叉绕到前胸。胸前拉紧的绳结,把绳子紧紧绷住、深深嵌进阴部的rou缝。说起来难以相信,我当时真的羡慕琳达。她失去知觉,也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可是,比起日本人对韩国女孩的作为,德国军官对我们的虐待就真是小巫见大巫。尹海英的身上又增加了多道绳索,看起来像个粽子。她被两个手持皮鞭的日本人赶着在大厅内爬行。鞭子不大,日本人平素也抽的不狠。但在尹海英爬得太慢或者拐错了方向时,他们就会狠狠地打她。爬行三四圈后,她正好在我前面停下。

    金善子仍然穿着早先穿的那套白上衣和蓝白相间的格子裙。她被带到大厅中的一根金属立柱捆上。两个捆她的日本军官要用她比赛刀技。轮番用刀削她的衣服,看谁本领高超。

    第一个男人从他佩带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大刀,开始他的表演。他技巧地把金善子上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削去,露出她的亵衣。然后在内衣胸脯部位的龟甲处削去一片圆形布料,正好露出金善子左边滚圆的美乳。金善子开初一愣,羞愧难当。继而是满脸恐怖,因为她察觉日本人的游戏会是什么结局。

    第一个男人后退一步,盯住金善子欣赏自己的杰作。金善子回瞪着他,没有出声。第二个军官上前,手挥军刀在金善子右胸划一个优美的圆圈。她的另一个rufang就从亵衣的破洞中蹦了出来。两个军官赛成平局。

    金善子依然只是瞪着她的施暴者不敢作声。知道她如若反抗,定会遭到更多的折磨。岂知日本人把她的沉默当做不顺服,决定更进一步羞辱她。

    第一名军官掀起她的裙子,把布料往上拉起别在捆住她腰部的绳子上。撮起她内裤头上的松紧带,利刃沿瘦小的屁股沟一路下滑割开她的裤衩,露出掩盖阴户的黑毛。然后他提起在她腰部打结后留在屁股后面的绳头,穿过两腿之间拉到前面往上提。硬是将绳子勒进两片yinchun之间。金善子紧张地夹紧屁股,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呼痛。日本人开怀大笑,不管不顾继续将绳子在女孩阴户中拉锯。好一阵后,方才让绳子自行坠地。

    轮到第二名军官时,他拿来一个小的、有点像晾衣服的夹子。他进一步把金善子的上衣撕开,把夹子夹在金善子露出的左边rutou。然后他开始扯拴在夹子上的细绳,直到金善子因疼痛而呻吟。女孩呼痛只是更激起他的兽欲。他把绳子接长,穿进一个屋梁上挂着的小滑轮。

    穿过滑轮,日本军官拉下另一边的绳头,把它缠到女孩左腿膝盖上头一点。绳子的长度被缩短到金善子必须抬起膝盖,让左脚离地。这样一来,金善子只能用右脚站立,还要设法保持平衡。而且,抬起的左腿使她两腿分开,阴户大张。日本人见状,兴高采烈。拾起第一个军官丢在地上的棉绳,像他的前任一样在女孩yinchun间拉锯。把绳子连带裤衩深深地嵌入金善子的rou缝。

    金善子害怕的要命,不知日本人还要玩啥花样。很快,第二个日本军官的意图便变得十分显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小刀,一片片地把女孩亵裤削去。金善子的阴部完全暴露。日本人的手指在她胯间的茸毛和嫩rou上戏弄。金善子畏缩躲避,但全身缠紧绳索、一支脚还不能沾地。只能听任日本人为所欲为。

    此时,第一个日本军官看得兽性大发,也加入进来。他拿来好多小衣服夹子,两人联手折磨金善子。用夹子夹她身上的嫩rou,把她身上仅存的碎衣破裤通通削去。

    在金善子被整治的时候,大厅内其余各处的兽行自然也没有停止。所有的女子都遭到和金善子相似的待遇。日德两国的军官各显神通,想方设法地折磨手中的受害者。

    十几个男人围在朴秀爱周围。一个以前我没有注意到的日本人正在对她下手。他身着医生白大褂,在大厅一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摊开琳琳种种的物事,像是要对朴秀爱进行甚麽样的妇科检查。很明显,他在手术台边的举止完全不合医生的资格。他对朴秀爱所为,使她十分难受。但是,朴秀爱对他的粗暴行为没有叫喊。

    最后他总算暂时把朴秀爱丢在一边,转身去桌子上调兑某种液体溶液。调制完毕后,他把溶液抽进一根大注射器。准备好显然是要在朴秀爱身上使用。与此同时,一帮围观的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女孩双腿捆在桌子腿上。这样,把朴秀爱的腿大大分开、不能动弹,便于日本医生接触她的生殖器。

    一旦朴秀爱被捆牢,医生便走到她腿间,把注射器插入朴秀爱小屄,将溶液全数挤到小屄深处。为了不让液体外溢,医生又特别扯了一块布堵住她小屄口。他用手把小屄口按住,直到朴秀爱昏迷。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体内溶液的作用或者是异物塞在小屄口的刺激使她失去知觉。

    他们把没有生气的朴秀爱抬下桌子,利用在她身上捆龟甲剩余的绳子把她吊起。在她重新恢复知觉后,她继续不停地战栗。颤抖的幅度和频率都比以前增大一倍,想来是医生在她小屄里灌注的药液起了作用。

    看来,围观的男人对药物在朴秀爱身上引起的反应都非常开心。他们打她的光屁股,撕扯她的上衣,暴露出她被捆绑的rufang。提供更多的目标给男人发泄。

    这样折磨了不过几分钟,朴秀爱无法承受再次昏阙。yin性大发的男人们决定趁她不省人事,将她进一步捆绑。待她苏醒过来,已经是被捆得像个粽子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日本人继续对朴秀爱sao扰,她因为体内药物发作不能自己,小腹阵阵强烈痉挛。

    肌rou和内脏的抽搐渐渐平息之后,朴秀爱的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男人在她身上任何部位稍一刺划,都让她痛痒难耐。这时,穿白大褂的日本人再次现身。他手中拿了一把红色的长蜡烛,走到朴秀爱跟前。把三根蜡烛并到一起点燃,组成一簇很大的光焰,他倾侧烛头让滚汤的熔蜡滴到朴秀爱身上。烧烁的热蜡粘在朴秀爱大腿、阴户、rufang和变态的日本人想要烫的每一寸皮肤。大厅中只听到朴秀爱毛骨悚然的阵阵惨叫。

    凄厉的叫声引来更多的日本军官,层层围住地上的朴秀爱,伸长脖子观看医生的好戏。一两分钟后,医生吹灭了手中的蜡烛,随手递给旁边的围观者。此时,他从桌子上提起一条细绳,绳子的中部穿着一个红色的皮球。他把橡皮球当堵嘴物,捏住它塞进朴秀爱嘴里,再把绳子拉到她脑后系紧。皮球被紧紧箍在朴秀爱口中固定,有效地制止了女孩哭叫。朴秀爱非但不能出声,就是呼吸也都很困难。

    得到蜡烛的那个日本人也来凑热闹。他重新点起蜡烛,在其他围观者的喝彩声中,将熔融的热蜡滴在朴秀爱裸露的皮肤上。女孩口中塞满皮球,只能发出呜呜地泣声。她蠕动身子想逃避guntang的油滴,可惜只能引发围观者的哄笑,进一步刺激他们虐待狂的欲念。狂笑声中把更多的熔蜡滴到她身上。

    大厅的另一边,两个日本军官正把李贞贤捆了又捆,打算把她吊到屋梁上。可是,在把她捆好之后,他们又有了新主意。另外几个日本军官加入他俩的游戏,建议搞些更有趣的花样。于是,他们把她放下,扔到一张皮沙发上,开始对李贞贤性虐待。

    日本人把她按在沙发上,解开原来打算用来吊挂她的那部分绳子。他们中的一个人用那些绳子编成一条有握手圈的小马鞭。众人便轮流用那鞭子抽打她后背和屁股。与其他女孩不同,李贞贤咬紧嘴唇、闭上眼睛,默默对抗日本人的拷打。她强忍背上刀割似的锐疼,听任变态狂人攻击,就是不像他们希望看到的那样哭喊。

    这样意志的较量,一直进行到有个日本军官找来一根长的白蜡烛,不容分说一下全部刺进李贞贤干涩痉挛的小屄。李贞贤终于被异物撕裂而入的感觉震撼,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开始抗争,想要摆脱那些日本人。日本人的反应则是更加凶狠地施暴。直到她也在斗争中昏厥、本省人事。

    没有生气的李贞贤从沙发滚到地上。因为她不再和施暴者较劲,他们也就很快对她失掉兴趣。正在此时,大厅那边传来朴秀爱的叫声,很多围观的日本人便转移到那里。拿来白蜡烛的男人瞥见朴秀爱那边在干的事,立即从李贞贤小屄中拔出蜡烛。也开始向李贞贤没有知觉的身上滴蜡油。

    这一来,又引回几个变态的日本人。他们决定还是把李贞贤吊起来。他们找来未用的绳子结到龟甲上,把李贞贤吊离地面。拉紧的龟甲把李贞贤的rufang更加勒紧鼓起。一个军官又找来一支蜡烛。点燃后,他大量地往李贞贤肩上倒油。趁蜡没干固之前,把蜡烛插在油堆中,固定在她肩头。

    李贞贤苏醒过来,因烫痛而呻吟。第一个玩蜡烛的男人还在继续往她身上滴蜡。第二个插好蜡烛之后,已经把注意力转到她的生殖器。这马上引来更多男人的关注。李贞贤反抗无效,不仅因为悬在空中无能为力,而且日本人容不得她丝毫的不顺服。

    第二个军官把他固定的蜡烛从来李贞贤肩上扯掉。把吊挂在屋梁上的绳子放松,将李贞贤撂在几把凳子拼成的床上,仰天捆好。一个日本人拿来一支像橡胶jiba一样的东西。在众人哄笑声中,他把那东西插进李贞贤小屄内。

    李贞贤高声叫骂,竭尽全力反抗。但是,她既不能自由活动,更早已耗尽精力。一切抗争都是枉然。日本人把那东西往她体内越塞越深,最后只剩下一点把柄支在小屄口外。那日本人便拿来一条更大的橡胶jiba。和前一支不同,这一条后端没有把柄。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细绳圈。日本人捏着露在小屄口的末梢,把早先塞进的假jiba拔出,立即开始插进那根更大的橡胶jiba。

    很明显,这根大jiba让李贞贤更加难受。她奋力挣扎、她闷声喘息。但那东西还是一点点、一点点地在小屄口消失。直到最后连绳圈也不见踪影。

    我想象不出娇小的李贞贤如何能够吞下这样长大的全部东西。

    围观的日本人都嗨地一声吐了口气。自从那个军官开始向李贞贤的小屄插橡胶jiba,突然间好像所有的日本人都对韩国女孩的性器官发生了兴趣。尹海英四肢着地被两个日本人赶着在大厅里爬,此时正好爬到我们附近。她被那两个军官按倒,扑在地面。日本上校伸手到她胯间摸索。拨开yinchun找到小屄口,将中指插进。尹海英迸发出一声尖叫,我看见日本人的手指,先是指尖、然后是整个中指,慢慢消失在她体内。尹海英使劲挣扎,上校的另一只手也按到她屁股上。他的又一个手指插到了她的肛门口。同样,我看见她的屁眼被迫慢慢接纳了上校的整根手指。

    尹海英叫声变做有规律的呻吟。它与上校的手指在两个roudong中进出的节奏同步,直到上校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她阴部。手指依然深深地插在小屄内,上校开始yin秽地沿小屄壁转圈,粗暴地扩张小屄口。撑张造成的痛苦显现在尹海英脸上。可是,只要她稍微对这种怪异的折磨表示不满,上校就立即拔出手指,狠狠打她屁股。然后,又更凶狠地重新插入,抠她已经受伤的小屄。

    好在这时日本上校,其实也是大厅内大多数男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李贞贤那边。因为用橡胶jiba强jian李贞贤的日本人,正在改用一个更大的假jiba糟蹋她。而一当他把第一根橡胶jiba从李贞贤体内拔出,原来协助上校强jian尹海英的日本军官马上把它拣来,准备取代上校的手指强jian尹海英。

    我看见那东西现在变得湿漉漉的,露出yin靡的反光。上面的黏液有明显的红色迹印。

    我马上明白那是日本人用它夺取李贞贤贞cao的战果。无怪乎像李贞贤那样顽强的人也忍不住尖叫。那是她在干涩的假jiba撕裂处女膜时的自然反应。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开始担忧自己的身子。那样大的东西毫不容情地闯入,撕裂一切障碍、撑开原本没有的空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这时,日本上校的助手捉住尹海英的脚,把她翻过来仰面朝天。扯得她两腿大张,上校立即用那东西戳她阴户。他一手拨开尹海英yinchun,一手握住橡胶jiba,对准暴露的小屄口就往里插。假jiba吱溜一声没人尹海英体内。

    前端塑成大guitou一样硬橡胶棒强行插进小屄时,尹海英痛的全身一挺腰臀离地。不管她疯狂地扭动下身想要逃避,上校毫不容情只管将橡胶棒推进。到得假guitou深入小屄底部不能再进,他便开始握住jiba根来回抽插。一边得意地大笑女孩惊恐之态。

    假jiba的强jian没能长久。还在带血的橡胶棒出出入入时,上校的助手已经脱掉军裤和内裤,手握充血坚挺的真jiba跟随假jiba的节奏来回热身。助手身材不高,但他的真jiba却同正在尹海英小屄中抽插的橡胶棒一样长大。上校刚刚决定、捏住橡胶jiba从尹海英小屄抽出来,他的助手已经迫不及待爬到尹海英身上。男人没有浪费一点时间,握住jiba驾轻就熟地插入女孩还没有来得及收缩的小屄口。屁股一沉,整根rou茎全数没人。

    尹海英口中吐出一阵怪异的呻吟。她感到男人的真东西插入,和橡胶棒一样坚挺无情;但却有假东西缺少的炽热和灵性。尹海英闭上眼睛,忍受男人的入侵。

    当我胆战心惊地看完男人对尹海英的占有,再留意四周,这才发现大厅内同样的事情正在其他韩国女孩身上演出。三个日本人一起围住李贞贤,轮流对她强jian。一个的jiba在她下身进进出出的时候,另外两个或者yin笑观看,或者想方设法地找地方折磨她。拉扯她的rutou或掐扎她的rufang。

    朴秀爱被放在一张看起来像医用检查台上,旁边的杆子上吊着水瓶,一个日本军官正在给她灌肠。另外两个穿着像医生的日本人则正在她胯间忙碌,用奇形怪状的器材探查她的生殖器。最后的结果与尹海英相同——男人丢掉医生的伪装,放下医用器具,扯下裤子掏出不能忍耐的jiba,不由分说对她轮jian。

    金善子被迫穿上了性虐待专用的皮制装具,呈献给一个坐在大厅中央一张桌子旁的身材魁伟的日本老人。老者先用干枯的手爪子在金善子全身摸了个够,然后就让人把她领回原来捆她的立柱。一个日本人熟练地用绳在她身上扎起又一种日本式的绳结;另一个日本人则将她重新捆到立柱上。

    后一个日本人将捆金善子剩下的绳子由她腿间穿过递给日本老者。健壮的老人站在金善子面前,用力拉起绳子往上提。绳子挖进阴户的rou缝,硬是把金善子的身子拖离地面。老者不停地舞弄金善子rou缝间的绳索,搞的她苦不堪言,直到他厌烦了这种简单的虐待。他解开裤缝掏出jiba,一边taonong、一边欣赏金善子在绳索里挣扎。经过长久的刺激,老年皱巴巴的jiba总算渐渐充血变硬,露出使用过度、表皮灰白粗糙的guitou。

    年事虽高但身子硕壮的日本人扔掉手中的绳索,抓住金善子两条大腿把她提起。guitou对准小屄口再慢慢把她放下,让金善子穿在他挺起的jiba上。异物突然刺入引起一声呼痛的嚎叫,金善子哭得没完没了。但这一点也不妨碍日本人毫不怜惜地继续强jian。

    环顾四周,我发现大厅内并不只是日本军官在强jian他们的女受害者。德国人也一个一个地回到分配给的荷兰女孩所在处。玛姬显然知道什么事情将会发生。这我可以从来她的脸上看出来。当铐住她的那个德国人再次向她走去时,她的眼睛直视德国佬。德国人也不浪费时间去打开她的手铐,拉住她手臂就往他身后墙边的一张桌子拖。

    他叫玛姬爬上桌子,俯身趴在桌面。拉起她的手铐用绳子拴住,德国人把绳子穿过屋上的铁环。他拉紧绳索、拖起玛姬双臂,直到她被迫挺胸仰头仍然跟不上绳子上提,痛得嚎叫。然后,他把玛姬双脚分开,两个脚踝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玛姬的阴户大张,无耻地显露在德国人眼前。

    一旦女孩被牢靠地捆住,德国军官便开始用一根短鞭子抽她。每抽一鞭,细皮绳编成的皮鞭咬在女孩背上,便在玛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条红色鞭痕。每抽一鞭,都使玛姬感到不能忍耐的钻心疼痛,不自主地高声尖叫。

    琳达被放在我旁边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捆住。其实,说她被捆在台子上有点轻描淡写。把她放在台子上的德国人,不仅用刚学来的日本绳结把她身子绑成片片龟甲,还又独出心裁把两个绳头系上铁夹子,拉到她生殖器,夹住两片小yinchun。他拉紧绳子,yinchun被yin秽地拉开,暴露出琳达阴部。粉嫩的小屄口随之被迫张开。琳达发出惨痛的哀号。由于早先在嘴里捆有封口的皮球,声音听来十分含混。这正是皮球塞口的妙处。它基本堵住了受害者的声音。无论是先前捆龟甲,还是接下来的强jian,琳达都不能大声哭叫。

    她就这样被堵口强jian。德国人白生生的jiba对准张开的小屄口,毫不怜悯一下插到底。抽出时我都可以看见茎身涂抹的鲜血。jiba在琳达体内进进出出。不过,琳达早已又痛的失去知觉。

    安妮被选中她、并把她捆在台子上的德国人拉起来。他把安妮的嘴用橡皮球堵住、绑紧,再把吊在她腰间的绳子拉来捆在她脚踝。准备周全后,德国人提起安妮身上的绳子,把她扔到我正前方靠墙的沙发上。爬上沙发跪在安妮后面,德国人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胀大的jiba。

    安妮知道德国人要做什么。当德国人那东西在她yinchun上下来回摩擦时,她紧紧闭上眼睛。那东西找准了入口,挤开安妮两片不情愿的rou唇。

    德国人抬头看着我、朝我yin笑。他知道我吓得要死,却不得不做他即将进行的下一步的证人。德国人得意地大声狂笑之后,逮住自己坚挺的器官、引它直插安妮的小屄。安妮闭着眼睛,透过橡皮球哭泣。德国人得意地缓慢抽插,jiba在小屄进进出出,呼吸越来越重。

    我没有机会把他的难以置信的恶心暴行看完,因为厄运马上就轮到我头上。

    选中我并把我捆起来的德国少校,不知从哪里匆匆赶回。麻利地解开悬在我头顶屋梁上、套住我手腕和脖子的绳子。又迅速地解除了捆在我身上的龟甲、塞在我口中的橡皮球,还拿掉了早先夹在我rufang上的夹子。看见他裤子前裆鼓起的包越来越明显,我不用猜也知道他突然发善心、那样猴急地解除我身上绳索的动机。

    少校拉住我穿过大厅,来到一个像梯子一样的东西前面,只是这些梯子的横档是用粗绳联成。他让我弯腰站在两个梯子之间,先把我双脚分开各铐在一个梯子的立柱上,然后再把我手腕和脚踝铐在一起。这样我就被迫两腿大张,躬身把屁股翘起对着他。一旦我无法动弹,德国少校便开始解衣。他除去身上的军官礼服和制裤,再解开扣子脱去衬衣,只留下一条内裤。光身少校出手打我屁股。打痛自己的手后,便拾起可能是先前日本人用来打金善子的小马鞭抽我。

    马鞭一次又一次打在屁股上,鞭绳咬的皮肤钻心地痛。

    我忍不住开始哭嚎。但德国人并不住手。起先,他还有所克制,只打屁股。不久,少校便专找敏感的嫩rou下手,刁钻地打我胯间、特别是大yinchun。那真是疼痛难忍。每当我大声哭叫时,他就更用力鞭打。最后,我完全无法忍受,泣不成声。此时,他也心满意足放下鞭子,凑过身来用内裤里鼓起的东西,隔着布料在我红肿的外生殖器磨蹭。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回忆起来,就像放慢动作的电影:男人把手从我背上拿开,挪到他前裆摸摸索索地解内裤前脸后的扣子。他这样做时,我能感到他的手背顶着我的阴户。很快他便把憋在内裤里的rou茎从开口中掏了出来。他的jiba充血肿胀直戳我的阴部,我能感到它贴着我阴户悸动。

    德国少校手握jiba,带它到我阴户的rou缝,把guitou触了进去。guntang滑润的顶端,软中有硬,同我不自主地紧缩的小屄口做亲密接触。

    我想放松。但是,当凶狠的jiba刻意地撞击你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时,你无法让自己放松。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准备好,去接纳下身感到的钻心裂肺的刺伤。

    猛然,一个庞大的异物钻了进来,我整个下身都像烧着了一样。

    我感到自然在做本能的反抗。那是处女膜对guitou无谓的低档。它失败了。

    我感到撕裂的锐痛。少校肥壮的jiba径直推进,一步一步地深入我体内。正在小屄被异物扩张、撑长到极限,再也不能忍受时,我感到jiba根周围的阴毛刺到我被大大撑开、红肿的yinchun。

    少校停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把他那东西抽出我体外。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已经凶狠地一插到底。他的耻骨,啪地挤扁我的屁股;yinnang乘势甩过来,砸到我阴阜。这种暴力插入后再缓缓抽出的动作,没完没了地循环往复。德国少校强jian我不能反抗的处女之身,yin性越来越高。他大声喘息。看着带血的凶器在小屄口出出入入,不时发出一阵yin笑。

    处女膜撕裂产生的鲜血,加上小屄由于jiba反复不停抽插刺激竟也分泌出的自然润液,最终消减了少校凌辱带来的剧痛。

    我虽然不能说德国人的反复jianyin竟然激起我任何快感,但是现在jiba在小屄内的凶狠抽插和guitou对zigong颈的凌厉冲刺,至少已经变得可以忍受。

    我甚至开始觉得,只要我乖乖地任他yin乐、为所欲为,我也许能保住性命。

    可惜,就在此时,原先在强jian琳达的那个德国军官来到我们面前。琳达被那个德国人捆在台子上强jian后,已经被转让给一帮新来的日本军人。他们正在对琳达轮流jianyin。可怜的琳达!色情狂的日本人的性游戏越来越趋暴力,我担心她会被那十几个日本人jian死。

    让出琳达后,那个德国军官先在大厅中游逛,见习日本军人对女人的残忍。然后,他回到自己同僚身边,欣赏少校对我强jian。不一会儿,他倾身对正在jianyin我的少校耳语。少校哄然大笑,改变原来狠插慢抽的节律,jiba快速狂暴地来回蹂躏我已然红肿不堪、受伤的小屄。数十次之后,突然停止。啵的一声将仍然坚挺、狰狞带血的jiba抽出。

    少校弯腰打开镣铐,把我从梯子之间拉起。我正想松口气。可怜还没有来得及松弛酸痛的肌rou,他已经把我扯到附近的一张铺有垫衬的台子面前。另外那个德国人早已脱掉裤子,坐在桌子上。他勃起的jiba在他胯前挺起,一点不比强jian过我的少校差。同样包皮后翻,露出狰狞的大guitou。同样的坚挺粗长、青筋曝露。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是:少校的rou茎上仍然留有我的鲜血和秽液;而那一个德国人则已经将强jian琳达的罪证擦净。

    刚走到台子面前,德国少校立刻扭过我身子,转而面向他。同时把我拉近,让湿漉漉的jiba直顶我肚皮。然后,他双手挽住我大腿根将我抱起,向前走到台边那个德国军官坐的地方。

    我莫名其妙,不知他们要搞甚麽名堂,直到举着我的少校慢慢把我下放。

    我感到另一个德国人挺起的jiba正好顶在我的肛门!

    「放松!」少校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假装你正在拉屎。」

    少校把我屁眼对准他同僚挺拔的器官,慢慢往下放;下面的德国人则双手掰着我屁股蛋,把它们分开以保证他急切的guitou正好陷进肛门口。

    我自己则没有丝毫抗争的余地,只能听任两个德国人处置。他们满脸yin笑,一边眉飞色舞地用德语交谈、一边按德国人一丝不苟的性格,精确刻板地行事。准确地将肛门口套住guitou,缓缓地把我屁股朝坐在台子上的那人jiba上放下。在他们欢欣地注视下,粗大的rou茎渐渐消失到我体内。

    我尽力按德国少校的命令去做,放松肛门的括约肌。即使如此,下面那人的jiba刺入肛门口时仍然让我痛的钻心。

    我恨德国人爱好整洁的习惯。如果他强jian完琳达不把jiba擦干净,湿淋淋的rou具一定要容易接受得多。这种痛苦一直要延续到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男人的肚皮上时,才有所减轻。这让我明白,他的整根rou茎都已穿入我体内。我肛门的括约肌正紧紧箍住他带毛的jiba根。

    这时,我屁股下的男人便躺倒在台面上,并顺势抓住我双肩,让我跟着倒下。这样,便成了我仰卧于他胸腹,而他勃起的jiba依然深埋在我屁眼里,并不失时机地立刻开始在肛门内扭动和冲击。

    一旦我被身下的男人扳倒,德国少校便毫不迟疑地倾身向前,将仍然坚挺、正蓄势待发的强jian凶器,猛地插回我红肿的小屄。只是这次它似乎比较轻易地就将我占领。接下来的抽出-插进却是毫不容情,比前次更加暴烈。简直就是要把我的小屄捣碎。

    少校无情的捣弄好像也刺激了我身下的那个德国人。他同样也开始尽力把他的jiba往我肛门深处顶。两人的jiba隔着一层腹膜,你来我往,相互冲突挤压。很快达到默契,开始德国式的、分秒不差地同步强jian。可怜我下体突然同时插进两根异物,被迫让出空间的内脏被男人的jiba挤得七荤八素,猛烈的冲刺像要把心脏从口中顶出来。

    直到身下的德国人射精,jiba在肛门里变软,我的噩梦才有了缓解。

    害怕兽性的男人可能会施加残害,在他们发泄兽欲之前,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担心自己可能被轮jian受孕。直到身下的男人射精,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