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慰妇的自述
我生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在那儿的一幢豪宅中长大。因为父亲常年在外,大多数时间,家里只有母亲和我两人。 我父亲在一家大石油公司工作,负责原油远洋海运。在海船上的时间多于在陆地上的时间。 一年夏天,父亲计划乘公司油轮之便去看他的弟弟,我说服父亲带我随他一同前往。 我叔叔在荷属东印度群岛「即现印度尼西亚。印尼群岛原为荷兰殖民地,二战后独立」上经营一个大种植园。该种植园地处苏腊巴亚郊区「Surabaya,印度尼西亚亚爪哇岛东北部城市,临爪哇海。该市是一个重要的海军基地」,是一个难以想象的迷人的庄园。我的婶母是个漂亮的印尼女人。 我真想永远留在那里。但是随着暑假临近结束,我必须回家上学。不过,命运之神最终给我机会,让我重返印尼。 我的祖父和外祖父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阵亡。战后,当德国人又开始重新武装时,父亲便非常忧虑,担心我的安全。193年秋天,叔叔为生意的事来到阿姆斯特丹。此时正当纳粹入侵波兰「原文如出。德苏瓜分波兰,英法对德宣战,是二次世界大战之始。时为1939年秋。而193年发生的,应该是纳粹占领捷克苏台德地区,并在秋天与推行绥靖政策的英国首相张伯伦缔结慕尼黑协议」。父亲兄弟二人谈起一战时德国人如何席卷荷兰,都忧心忡忡。 不出数月,父亲便变卖了在荷兰的全部家财,利用船运公司的关系安排出走。第二年初,我们全家便登船前往东印度群岛。 我们住进巴达维亚「Batavia,旧称。即现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的一个公寓。整个暑假都在叔叔的种植园,和婶婶一起玩。她教我说当地土着的印尼语,还教我一点日语。这样我就可以帮助父亲接待日本商人。在荷属东印度领地,他们的人数正在激增。都来抢购橡胶、石油和一切群岛上生产的东西。 1940年5月,我当时仍然在学校上学,希特勒入侵荷兰。殖民地总督宣布全荷属东印度群岛处于战争紧急状态。所有的德国人,包括正在港口中停靠的各色船只上的数百名海员,一律立即关押。同时被捕的还有大约五百名荷兰纳粹党党徒。 接下来的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内,情况始终十分紧张。谣言四起。到处都说看见德国军舰或潜艇在海岛四周游弋。 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纳粹身上时,日本人却正在悄悄地准备战争。 12月号,日本帝国偷袭珍珠港,并在东亚各地发动攻势,第二次世界大战远东战事全面展开「日军袭击珍珠港,是在夏威夷当地时间1941年12月7日清晨。美国对日宣战,是在同日美国东部时间。此时,远东时间已是12月日」。 我们荷兰的武装力量也立即对抗日本侵略。父亲报名到海军服役。但是不幸我们的力量太小,完全不足以阻挡日本人的战争机器。很快,荷军便被赶回本土的岛屿。对主岛爪哇的争夺战,起始于2月2至3月1日的夜间。其后每天都有战斗。 就在日军入侵爪哇之前,我们得知父亲服役的舰只已被击沉。就算他得以幸存,现在也是日军手中的战俘。在此之后,母亲变得心烦意乱、悲痛不可终日。她在3月5号,丢弃我们自杀解脱。也就是在那一天,日本人击破我军匆忙构成的最后防线,攻占巴达维亚。 我根本无法同叔叔或婶子联系。是我们好心的邻居帮我埋葬了母亲。同她一起掩埋的还有很多战死者。他们为了扞卫自由而献出了生命。 3月7日,我们得知日本人已经不战就凯旋进入苏腊巴亚。那是荷属东印度群岛总督被迫投降的结果。 我们的学校立即被查封。荷兰人中,愿意同日本人合作的,被授予特殊的臂章以示识别;不愿效忠者,则被送往集中营。结果,在两个月之内,很多荷兰人被关进集中营。尤其是那些社区或政府的领袖,都被一网打尽。但这没有牵扯到我和我的大多数学生朋友。很明显,日本人还顾不上我们。 4月11日,占领军当局发布命令,强制所有非日本血统的人进行登记。这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当时,我住在我的朋友玛姬家里。玛姬和我都去登了记。因为据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得到食物配给,或者找到工作。岂知到了6月底,我俩都被网进了集中营。 集中营的生活条件非常简陋。 我们只有有限的食物和勉强的栖身之地。进去不到两周,我便瘦了好几磅。集中营中很多人开始生病。就在此时人们听到有关劳工营的传言,说那里的人有丰富的食物,甚至还有工资。可巧,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就有日本官员来到集中营招募工人。 所有的人都排队应征。结果我和玛姬,以及另外两个和我们同校的女孩安妮和琳达入选。 我们被推上大卡车的蓬舱,带离集中营。车篷紧闭,我们不知正被送去何处。但行车的时间长达数小时。人群中有谣言猜测,我们正被送去日本军营,为士兵准备饭食或者浆洗衣服。 我则对到底要做什么工作毫不关心。 我只清楚一个明显的现实:如果不设法离开那个集中营,就会庾死其中。可怜像我这样幼稚的女孩,对世事的险恶一概无知。一心幻想自己将用工作来挣钱;做梦也没有想到其中包含的危险。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在三宝垄「Semarang,印度尼西亚爪哇岛北岸港口城市」的一个旅馆下榻。四个女孩挤在一间小房间的两张床上。就是睡觉的时候也有士兵监视。 我们质问,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定空间,保护隐私?他们只是简单回答说,那是上级的命令。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我们又被推上卡车继续最后的旅程。 我们被送到苏腊巴亚市工业区内的一幢大房子。房子位于一个兵营外面,那是我们的住处。内中有很多窄小的房间。一间房间被分配给一个女孩。房间除了窄小,也没有什么家具。一床、一椅,一个小衣柜和一张床边小桌,就是全部的陈设。除了我们,房子里已有大约十个从韩国来的女孩。 由于旅途劳顿,我倒在床上便立刻进入梦乡。 我大概睡了不少时候,到琳达叫醒我时,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嘟嘟哝哝地回了一句我不饿,便又反身再睡。直到深夜才被一个进入房间的日本军官惊醒。 他的年纪不轻,大约五十岁左右,配有上校军衔。看起来是邻近的军事基地的指挥官。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基地是一个军事研究设施,叫做アンチ流行给水ユニット,即防治流行病净水供应部队。该设施有数百名军人,名义上是在进行预防传染病的研究。实际上,广为接受的谣传说,他们真正进行的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内还有一个专门的小监狱,用来关押做为实验对象的受害者。 上校一言不发,示意我跟他走。他带我离开小房间,来到街上,向不远的另一个庞大的水泥建筑走去。它看起来像一座仓库,石头墙、粗木地板、高横梁天棚。除了一间大屋,整个建筑空空如也。 我被带进那间屋子。看见里面有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他们把房间布置成一个中世纪的刑讯室。 上校叫我坐在一把像牙医用的椅子上。把我的手脚牢固地捆在扶手上。然后,他从腰带上取下一把大刀,将我的衣服划成碎条,从身上剥离,直到我赤身暴露在他面前。上校不知我会日语。他用支离破碎的荷兰语对我说,他是一名医生,将要对我做全面的检查。 我不相信他的鬼话。主要因为他的行径与医生相去太远,其次,我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所谓检查。 在检查过程中,他确定我仍然是个处女。并且,当然没有任何性病。他自己在内心挣扎,盘算今晚对我如何处置。他原想在当晚强jian我;最后又决定暂时放我一马。在我用日语向他说谢谢时,他感到十分惊奇,反应也有些怪异。他离开大房间,带回一套军服,要我穿上。并说只要我在这基地,就都要穿这制服。 我被押回自己的房间睡觉。这晚上,我睡得不好,老是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男女嘈杂声。次日早晨大约6点钟,被叫醒吃早饭。其间,我们同来的四人发现,大家晚间都被自称医生的上校检查过。他还选中安妮进行了强jian。这也让我们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 安妮说,上校告诉她,日本人还在等待另一辆卡车到来。它会载来更多的荷兰女孩,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们会和韩国女人为伍,她们早已做了隔壁那个军事单位的研究人员的泄欲器。 我突然明了在晚间听见的那些声响的含义,这样,一切疑问都有了解答。 那天白天,日本士兵络绎不绝,一批一批来到这里,消失进韩国女人的房间。大约下午3点钟,一辆军车又带来十个韩国女郎。她们也按例分配了房间。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都没有被来的日本兵强jian,到了上晚,我们才明白这是为什么。 晚饭时间,只有韩国姑娘被带到饭厅;我们四人被一个日本军官叫到一起,押往昨天来过的房子。只不过一天工夫,房子的内部结构有了极大的变化。原来那个巨大空旷的空间,已为迷宫似的走廊和它两边的房门代替。 我们被带进其中的一扇门,里面是一间较小的空屋子。房间里已经有四个韩国女孩,她们是那天早些时候来的。大家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第一个打破沉默。虽然,每个女孩的心里都对即将来临的厄运有或多或少的准备。韩国女孩中有一个叫尹海英的会一点日语。她开始悄悄给我讲起她的故事。 尹海英和她的朋友金善子(她也是在场的女孩之一)原来是韩国一所学校的同学。战争爆发后,有人到她们的小镇招募工人去日本工厂做工。许愿说,厂方将提供住宿和优厚的工资。唯一的条件是应征者必须是从未去过日本的人。 尹海英和金善子被录取,与其他韩国姑娘一起去日本。只是在上船之后,她们才知道船不是开往日本,而是驶向荷属东印度群岛。在船上,整个航程中,她们被日本士兵严密看管。船到苏腊巴亚后,她们在旅馆中过了一夜。 尹海英说,经过漫长沉闷的航行,能够在旅馆洗个澡、睡上真正的床,大家都十分暇意。而且她们还被告知,她们将会在一个新建的工厂工作。过去之所以没有告诉她们,是因为战争期间需要保密。 第二天早上,她们被要求穿戴整齐,说是工厂的东家将要接见她们。于是所有的女孩都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来到旅馆大厅等待汽车把她们载到厂区。大汽车把她们拉到一个大的空房。在那里,她们终于知道了真相,日本人招募来她们到底是要做甚麽。 她们被分开,每人都被单独关进一间像狱室一样的小房间。尹海英告诉我,她是怎样被用绳子紧紧捆住、堵上嘴巴,放进狱室中央的一个箱子里。她困在那里直到下午。不停地听到外面走廊上男人的笑声,其他房间开门的声音,还有不时从那些房间传来的惨叫。 一个日本军官开门进来,随即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上。他站在那儿,盯住尹海英看了几分钟。一支手慢慢向下摸到裆前,自己按摩。尹海英看得出,他已经喝得半醉,也知道他心里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叫喊。 日本军官走到箱子跟前,拉住捆得结实的绳子,把躬身塞在箱子里的尹海英提了出来。她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发抖。日本人从腰带上解下长刀,开始对付她的衣服。首先,他削去尹海英外衣上的纽扣。接下来,他把外衣割成布条,一片片地除得精光。 尹海英站在地上瑟瑟发抖。日本人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战果yin笑。尹海英盯着地面不敢看他。她感到日本人的刀锋划在自己胸脯中部,向男人敞开赤裸裸的rufang。日本人抓住rufang,手指深深地掐进rou里直到尹海英痛的尖叫。 日本人把刀换到另一支手上。尹海英感到冰凉的刀背从小腹划过阴户直抵肛门。刀刃在自己腿叉逞凶,割开了亵裤,挑断了裤带,撕裂了裤腿。日本人把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挑起,顺手一挥,大刀卷着风声把小裤头的残片钉在墙上。 他解开自己的军裤,捞出迫不及待的凶器,插进干涩的小屄,把尹海英肆意强jian。 其他韩国女孩的遭遇,与尹海英大同小异。除了金善子以外,无一不遭到日本武士的强jian。闯进金善子房间的日本军官喝的酩酊大醉。把她衣裤撕碎后,还来不及做任何伤害,便趴在赤条条的女孩身上呼呼昏睡。 尹海英正要跟我讲述更多的细节,几个士兵走进我们所在的房间。押着我们穿过走廊,来到另一间更大的房间。从这间屋子的布置来看,它似乎是一个宴会厅。 大厅里汇集了二十或者三十个盛装的日本军官,另外还有四个德国海军的潜艇军官。他们早已吃得酒足饭饱,现在正品着红酒等待饭后的余兴节目。 我们八个进来之前,大多数韩国女孩,包括今天刚到的新人,都已经在场。 我们这些被押进的女孩,显然是下面节目的主角。会被当众折磨和强jian。 所有的女孩被命令面对军官们排成一排。昨晚检查过我们的那个上校,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竹签让韩国姑娘抽签。把她们按签分配给宴会席上的日本军官。根据运气,有的女孩分到一个军官,也有的属于几个军官共有。 我们四个荷兰女孩,则被送给德国军官享用。谁喜欢占有哪个姑娘,由他们自行决定。 结果,我被德国的海军少校选中。他大约年过三十,没有什么特别引人之处,只是身高两米、肌rou发达,健壮的像只狗熊。像其他三个德国军官一样,他也蓄着一撮毛茸茸的胡须,笔挺的制服上别上的各种奖章。和他们不同的是,他脖子下注目地缀着一枚铁十字勋章。他干的第一件事,是走到我跟前,解开我上衣的扣子。他开了头,其他德国军官也开始剥玛姬、安妮和琳达的衣服。与此同时,相应的一伙日本军官正对金善子、朴秀爱和李贞贤下手。实际上,整个行动的指挥仍然是那个日本上校。他事先预留了尹海英归自己享用。并设法让大厅中的集体强jian保持大体相同的步调。现在的大厅中只听得一片嘶嘶的布料撕裂声。不过几分钟,所有的女孩便都只剩内衣、亵裤,诱惑地呈现在眼睛血红的雄性野兽面前。 当着满大厅男人的面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剥光,这事本来就令人无地自容。德国少校还嫌不足。只要我对他的粗手粗脚稍微表现出哪怕一丝不顺从,他便出手狠狠地打我耳光。当他要扯掉我的内裤时,我又不自主地去拦他的手。这一次,他没有来得及扇我。因为正巧此时,日本上校敲酒杯要全体注意,说他将进行特殊演示。不过,我的小裤衩还是被撕烂扒下,全身只有鞋袜是出生时没有的异物。 日本上校——他早已把尹海英剥得只剩内衣和内裤——手里攥着一根长绳。绳子是白色的棉制品,粗大但十分柔韧。他的助手正把一根同样的绳子递给另一个年纪不轻的矮胖军官。上校介绍说,后者是他特邀的参与者,日本寝室の芸术「房中术」专家。他们两人将向德国贵宾和年轻日本军官演示日本国粹——变态虐待狂的さんの亀甲「龟甲背」艺术。并希望各位跟着他的讲授和房中术专家的演示,一同练习。 「首先,」上校开场道。「将发给你们的十二米长的棉绳对折。把绳子在女人的骨盆处打结扎紧,让剩下的绳索自然下垂。然后,拉起剩余的绳子到她肚脐附近。在胸骨部位打上又一个结。」 上校口若悬河、喋喋不休地讲说。矮胖的房中术专家便动作熟练地在几乎赤裸的尹海英身上演示。韩国女孩站在上校旁边,面对yin欲如火的一众官兵羞愧难当。 「现在,」上校继续。「剩下的绳子应该分开成左右两部分。它们分别在女人的左右肩关节绕过、勒紧。然后,把两条绳子拉住到后背汇合。并在那儿将绳头绞在一起。」 矮胖军官拉紧绳头。众人都看出,随着绳结的增多,尹海英越受束缚,人也越来越难受。 「绞结的绳头应该再从手下往上返回,在腋窝下面一点把双手捆紧。腋窝下左右两段绳子应该分别和肚带系紧,再成辐射状连到肩胛骨的绳结,构成一个倒V字形。」 日本上校一边说,矮胖军官一边做。很快在尹海英身上捆绑出倒V形的花纹;德国客人尽了最大的努力学习,仍然不能跟上讲授的进度。 「在做出倒V形后,你应该马上打结。这样,才能避免V字形走样,甚至整个绳结松开。前功尽弃。」 「好了,」上校继续说。「打完我说的那个结,把两段绳子在女人脖子前面绞结。然后把绳头拉到背后。在她后背再打一个结,把绳头拉到两只手腕下,将它们捆到一起。再把绳子拉到男人身前,十字交叉穿过双乳,把rufang捆住。」 此时,尹海英已经几乎完全不能动弹,并且明显地惊吓万分。 「在绳子捆住rufang之后,把绳头往左右两边拉。这样,绳子在女人胸前就构成一个菱形。绳头应该被拉得直接穿过女人的上臂。」上校接着把尹海英转过身去,背向观众。把拉过手臂的绳子在她后背的中央打了一个大大的结。他解释说:「从女人上臂左右两边拉过来的绳子,一定要拉紧,然后在她后背绞紧打结。把很长的两段绳子在后背结成一个大结,绳头再向两旁辐射,你可以修正原来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如绳子的位置不对称,或者结打的不够理想。要知道,结的位置决定了对女人身体的压力点。 「下一步,绳子应该松松地拉过女人上臂内侧,然后和从他后背大结的绳子绞结。」 上校让尹海英又转回来面对众人,然后继续。 「在上一步拉在一起的绳子,现在应该回到前面,和早先在女人rufang部位做成的菱形绞在一起。绞好的绳子应该又一次从女人上臂左右两边绕回到她身后。」 这样,矮胖军官便在尹海英身体正面,以她rufang为重点,用绳索结成板块状的花纹,即上校所谓的龟甲。 「注意不要破坏这个结的形状,」上校又把尹海英转成背对观众。「把绳子牵到对象的背部,和原有的大结连上。让它们绞在一起,再系紧。打结前要调整绳子的张力,让绳子掐进对象的rou体,同时还要避免绳子滑动、花样变形。」 房中术专家扎紧绳子时,尹海英咬紧嘴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咬进她嫩rou的绳子显然让她痛苦不堪。 「为了增加绳子的张力,可以把打结后的绳头提起,到正好高于女人手肘处。让绳子掘进对象的皮肤。」 上校还没有说完,心领神会的矮胖军官已经用力把绳子嵌入尹海英的白嫩皮肤。 「然后,把两个绳头与原来绕在她手腕上的绳子,打结固定。因为绳子已经在女人手臂上,上、中、下,三处牢固地捆紧,她绝无可能把手腕松脱。」 矮胖军官退开一步,腾出地方让上校做最后的解说。后者感谢房中术专家表演的绝活。把捆在尹海英身上的绳子东扯扯西拽拽。一边解释说,这是最后调整绳索,使其构成「工整、完美的六边形图案,即龟甲」。又说,这也是为了使最后的成果「突出表现被捆绑对象的美乳」。 经过这一番做着之后,上校最后得意地展示他的产品。逮住尹海英的双臂把她推近观众。让他们赞美他的杰作和意yin她的龟体。 演示在德、日两国军官的热烈掌声中落幕。 矜持的军官们又难耐的等待片刻便露出原形,纷纷亟不可待地向我们出手。德国少校原来在演示过程中,就没有放过我。为了满足他兽性的本能,借拉扯绳索之机,摸索我赤裸的身体、用指甲刮我的皮肤、还时不时地掐我的奶头。现在,他决定要完成捆绑,同其他日本军官比个高低。 少校捆绑我的手法和日本人对尹海英做法大相径庭。他首先把我的手背到后面捆住。然后一圈一圈地往我身上缠绳子。 我的膝盖被拉到胸前捆紧。最后,我被他几乎扎成一个球形躺在地面。每次他拉紧绳子打结,绳子嵌入皮rou,我都痛的大叫。为了不听见我的惨叫,他用我的亵裤堵住我嘴巴。奇怪的是,在他完成杰作之后,他便撂下我不管。走过去看其他德国军官的进度。似乎一刻也忘不了自己作为指挥官的职责。 玛姬是离我最近的荷兰女孩。她也被剥得只剩一件贴身的红色小背心。看上她的德国军官对日本人的艺术不感兴趣,自然不会费事去用绳子。他找来一副带铁链的皮带将玛姬手腕捆住。把铁链穿过屋顶上的铁环,将玛姬双手拉起吊在房梁。 为了进一步限制她的自由,德国人再用两副皮带捆在她脚踝。把她双脚拉开,分别固定在地面的铁环。玛姬也被这样拉成人字形,撂下不管。她的德国军官汇同少校,去看他们的同僚整治安妮。 安妮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她的手被捆在背后,双脚捆在一起,扔在大房间边上的一张旧床上。整治她的德国军官还用胶布将她的嘴封住。这样,在德国人进行性sao扰时,她就无法出声。 那个德国军官瘦长的手指摸遍安妮全身,攫住她rufang狠捏直到她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叫。然后,他手掌按在安妮阴阜,像鸡爪一样的长手指抠进她小屄。安妮在床上痛的滚来滚去,无用地逃避德国人的攻击。 我想,正是因为这样残忍,他才引起两个德国同僚的兴趣。安妮弄出的声响也引起日军上校的注意。 日军上校撇开尹海英,过来参加德国人的yin戏。德国客人人请他再在安妮身上表演一番日本国粹。上校并不推辞,拿起剩余的绳子便开始捆绑。他动作熟练,德国人只见绳头纷飞,眼花缭乱。不过三五分钟,上校已经完成了又一个龟甲。其美观的程度和对受害者的束缚,丝毫不亚于矮胖的房中术专家。 四个男人站在床头欣赏被捆的女人在床上翻腾,白费气力妄想挣脱。 男人们很快便对安妮在床上的扭捏失去兴趣。他们决定把她摆到一张大桌子上去展览,让所以的军官都能观看。上校解掉安妮手脚上的绳子,只保留她rufang和腹部的龟甲。四人提起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扔到桌面上。用带铁链的皮带把安妮的手脚分别固定在桌子四角,仰天成一个大字。 德国海军少校又回来光顾我。他去掉所有早先缠在我身上的绳子。让我站好之后,重新把我双手在身前捆住。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房子的横梁,将我双手拉过头顶。看着我挺起的胸脯,他对我rufang来了兴趣。便使劲揉我rufang、掐我rutou,直到我痛的不能忍受。 我的反应只是引起他yin笑。他从邻近的桌子上找来一对拖着细绳的金属夹子。起先,我不晓得它们有什么用。见他狞笑地盯着我的rutou,我吓得浑身哆嗦——德国人要用它夹我奶头。 第一只夹子逞凶夹到左乳,尖剧的刺疼像是钢针射进胸房。 我厉声尖叫,响彻全厅。跟着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许叫,母狗!」德国人狠狠地给我脸上一下,命令说。 当又一个夹子夹到右边rutou时,我只敢轻声痛苦地呻吟。他没有再扇耳光。不知是没有听见,或是懒得干脆不理。只是真正的折磨还在后头。少校开始拉夹子上的细绳,扯得我早已痛苦不堪的rufang时上时下。看见我难受的样子,他更加兴高采烈。 我咬牙不再喊叫——我也想不出,当时我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直到夹子因为他拉得太狠,被从rutou上扯掉。我想你可以说我幸运:正在此时日本上校走了过来。 我因此免于再挨一个耳光。但是,日本人又想出新花样,要再次把我捆绑。他先让德国人把我的手解开、放下,再在我脖子上套上项圈。然后两人就开始用绳子捆我。上校手法熟练、动作极快,他每打一个结,绳子就在我身上收紧一分。最后,德军少校又找来一枚较大的夹子,夹在本来就被绳子勒得鼓胀的rufang上。 我实在无法忍受,再次嚎叫。这次,德国人没有扇耳光,而是撕下一大块胶布把我嘴给封住。 我完全不知道第四个德国人对琳达干了甚麽。只是在少校折腾我的时候发现她躺在大厅另一边的床上,已经昏死过去。她的双脚被一副镣铐铐在一起。双手则被反铐在背后。真正恶劣的是那副绳索。它紧紧地捆在她胸部,咬进她的rufang。她下身还有一根绳子,从后背穿过腿叉绕到前胸。胸前拉紧的绳结,把绳子紧紧绷住、深深嵌进阴部的rou缝。说起来难以相信,我当时真的羡慕琳达。她失去知觉,也就再也感受不到痛苦。 可是,比起日本人对韩国女孩的作为,德国军官对我们的虐待就真是小巫见大巫。尹海英的身上又增加了多道绳索,看起来像个粽子。她被两个手持皮鞭的日本人赶着在大厅内爬行。鞭子不大,日本人平素也抽的不狠。但在尹海英爬得太慢或者拐错了方向时,他们就会狠狠地打她。爬行三四圈后,她正好在我前面停下。 金善子仍然穿着早先穿的那套白上衣和蓝白相间的格子裙。她被带到大厅中的一根金属立柱捆上。两个捆她的日本军官要用她比赛刀技。轮番用刀削她的衣服,看谁本领高超。 第一个男人从他佩带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大刀,开始他的表演。他技巧地把金善子上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削去,露出她的亵衣。然后在内衣胸脯部位的龟甲处削去一片圆形布料,正好露出金善子左边滚圆的美乳。金善子开初一愣,羞愧难当。继而是满脸恐怖,因为她察觉日本人的游戏会是什么结局。 第一个男人后退一步,盯住金善子欣赏自己的杰作。金善子回瞪着他,没有出声。第二个军官上前,手挥军刀在金善子右胸划一个优美的圆圈。她的另一个rufang就从亵衣的破洞中蹦了出来。两个军官赛成平局。 金善子依然只是瞪着她的施暴者不敢作声。知道她如若反抗,定会遭到更多的折磨。岂知日本人把她的沉默当做不顺服,决定更进一步羞辱她。 第一名军官掀起她的裙子,把布料往上拉起别在捆住她腰部的绳子上。撮起她内裤头上的松紧带,利刃沿瘦小的屁股沟一路下滑割开她的裤衩,露出掩盖阴户的黑毛。然后他提起在她腰部打结后留在屁股后面的绳头,穿过两腿之间拉到前面往上提。硬是将绳子勒进两片yinchun之间。金善子紧张地夹紧屁股,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呼痛。日本人开怀大笑,不管不顾继续将绳子在女孩阴户中拉锯。好一阵后,方才让绳子自行坠地。 轮到第二名军官时,他拿来一个小的、有点像晾衣服的夹子。他进一步把金善子的上衣撕开,把夹子夹在金善子露出的左边rutou。然后他开始扯拴在夹子上的细绳,直到金善子因疼痛而呻吟。女孩呼痛只是更激起他的兽欲。他把绳子接长,穿进一个屋梁上挂着的小滑轮。 穿过滑轮,日本军官拉下另一边的绳头,把它缠到女孩左腿膝盖上头一点。绳子的长度被缩短到金善子必须抬起膝盖,让左脚离地。这样一来,金善子只能用右脚站立,还要设法保持平衡。而且,抬起的左腿使她两腿分开,阴户大张。日本人见状,兴高采烈。拾起第一个军官丢在地上的棉绳,像他的前任一样在女孩yinchun间拉锯。把绳子连带裤衩深深地嵌入金善子的rou缝。 金善子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