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一卷 第九章 玉碎花谢
******* 寒凝渊背着柳芳依与晏饮霜一路往飞燕盟而去,走到半途,却见杨宪源带着 一众门人迎面急急而来。 看见三人人,杨宪源下意识一愣,招呼门人停下脚步,略一思考,假意盯住 伏在寒凝渊背后的柳芳依,走上前恶狠狠的道:「你们是怎么逃出来了的?芳儿 怎么了!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寒凝渊英眉微皱,却见晏饮霜拦在他身前,疾言厉声道:「你逃的倒挺快, 连自己的父亲与新婚妻子都不顾了。」这些天来,她见惯这伪君子种种劣行,此 时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不禁俏面泛寒,气上眉梢。不料杨宪源面不改色道: 「我父亲拼死拦住花千榭,送我出醉花楼让我回盟中求援,不幸命丧那贼人之手, 至于芳儿……事态紧急,我身为少盟主,又岂能循儿女私情!」他说的义正言辞, 身后门众被他调动情绪,也一个个点头称赞。 「你……」晏饮霜被他气的一时语塞,发觉自己仍是低估了这伪君子的脸皮 厚度。 寒凝渊放下柳芳依,不动声色道:「我们与柳姑娘一同冲出,她目睹醉花楼 垮塌,伤心过度而晕厥。」 杨宪源伸手恶声道:「把她还我!」 俊美少年目光一寒,冷声道:「你是何人,我为何要将我所救之人交给你?」 杨宪源反问道:「你又是何人,敢抱住我新婚妻子不放?」 「妻子?」寒凝渊心道:「此女颈细背挺,眉锁腰直,艳色未开,分明还是 处子,怎会是他妻子?」他心中疑虑,嘴上却不便说破,只得看向晏饮霜。 晏饮霜也不情愿让柳芳依回到这人渣身边,但这二人确有夫妻名分,若不交 人,反而成了自己挟持他人,心中辗转,只得无奈道:「柳姑娘确系他新婚妻子, 寒公子,将人交予他吧。」 寒凝渊错愕一瞬,冷冷看了眼杨宪源,将怀中柳芳依递给杨宪源,心中却是 鄙夷道:「成婚却留人处子之身,这人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软蜡枪头。」 杨宪源接过柳芳依,唤来两名女弟子将她带回盟中,狠狠瞪了寒凝渊一眼, 目光又在晏饮霜身上流连片刻,饱览秀色,这才带人往醉花楼而去。 晏饮霜被他盯的浑身直起疙瘩,厌恶的撇过头,待他离去才狠跺莲足,郁郁 道:「这伪君子,真让人生厌!若不是柳姑娘的缘故,我真想打他几十军棍。」 她从小在正气坛长大,所知刑罚大则杀头,小则杖责,故而在她眼中,军棍这种 不伤命,又让人疼痛难忍的方式,最是适合这卑鄙无耻的人渣。 寒凝渊莞尔道:「看不出姑娘斯文纤巧,打人竟然喜欢用军棍。」 晏饮霜被杨宪源一气,没心情与他逗趣,岔开话头道:「我们先回去吧。」 心中却甚为忐忑,不知该如何把墨天痕遭遇不测的消息告诉这痴情少女。 二人一同迈入所住别院中,梦颖听到脚步,忙迎上来兴奋喊道:「天痕哥哥, 你们回……」话出半句,未见墨天痕身影,却只见满身硝烟尘土的晏饮霜与寒凝 渊,梦颖生性天真,却不蠢笨,见二人模样狼狈,神色忧愁,已猜到了三分,俏 颜顿时垮了下来,颤声道:「出了什么事?天痕哥哥呢?」 晏饮霜不忍答话,撇过臻首,眼一红,泪珠已滑出眼眶,梦颖看出不对,忙 扶住晏饮霜焦急问道:「晏师姐,为什么你这幅模样?天痕哥哥他人呢?」见她 香肩微耸,隐隐抽泣,心中更是不解与担忧,人急的几乎都要跳起来:「晏师姐, 你为什么哭呀!你不要吓梦颖!」 寒凝渊轻叹道:「墨贤弟他……醉花楼垮塌,墨贤弟他生死未卜。」 「什么醉花楼?什么叫生死未卜?」梦颖并不知墨天痕去处,听他提及醉花 楼,已是满头雾水,但令她揪心的,只有那句「生死未卜」! 晏饮霜强忍抽泣,拉住梦颖素手,略带哽咽道:「梦颖,我们进屋说。」三 人进屋,晏饮霜强忍悲意,将醉花楼之事说与梦颖,但见圆脸少女的面色越来越 难看,当听到墨天痕请缨断后时,已是泪流不止,哭的梨花带雨。待到晏饮霜夹 着抽泣,断断续续将经过说完,二女已是泣不成声,梦颖更是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晏饮霜被她感染,带动悲伤心绪,也是单手抚额,垂泪不止。 寒凝渊劝慰道:「那位佛门大师说,现场有道门武学的余劲,推测应是有道 门高人出手相救,所以我们还是在此先等消息为好。」 话音刚落,却见梦颖猛的站起便往门外走去,晏饮霜赶忙起身拉住她道: 「梦颖,你要去哪?」 梦颖用力一抹脸上泪渍,眼神坚定道:「不是说,天痕哥哥被人救走了吗? 那我就去找他回来!」 「说什么孩子话!」晏饮霜急道:「你没有头绪,出去乱找一通,如何能找 到?」 梦颖甩开晏饮霜素手,倔犟道:「明知天痕哥哥身处险境,梦颖绝对不会丢 下他一人不管!」 「墨贤弟若没事,自然会来此寻你们,你若自行去找,万一他回来见不着你, 你们岂不错过?」寒凝渊见二女争的脸红气粗,忙出言劝道。 梦颖听言,睁大圆眼思考半晌,终是平静下来,轻声道:「好,我就在这里 等他,无论一两天,还是一两年,我都会等到他回来为止!」 ********************* 前几日还是张灯结彩,红火欢喜的飞燕盟,这几日却有着悲意弥漫,挥散不 去,先前挂满的大红囍灯,如今也换成了一顶顶惨白的丧灯。院中,三十多具漆 黑棺材安静陈列,四周白纸纷飞,唢呐高亢,更有哀嚎痛哭之声,连绵不绝,惹 人断肠。 今日,已是丧礼第七日,亦是死者头七,该是下葬之日,送葬队伍也已在门 外等候多时。 一副副锁着焦腐之气的棺材被依次抬出,杨宪源身披孝服,骑马扛旌走在最 前,引着队伍往坟地而去。 柳芳依今日也是一身素白,骑马跟在杨宪源身后,她肌肤瓷白透红,莹润如 玉,即便披麻戴孝亦如淡雅百合般清美秀丽,仙气灵动,加之她峨眉紧蹙,面露 苦悲,更是让人见之犹怜。 杨宪源也不禁多看了她几眼,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怀中瓷瓶,眼神突变狠戾, 心中气恨道:「你与我仍是新婚,但那几日你即便昏迷中也口口声声呼喊着墨天 痕那厮!哼,你想让我做龟公,我也会让你好过!」 待到棺木全部下葬,丧宴办完,宾客全数散去,已是戌时过半,天暗无光。 柳芳依此刻呆坐在杨家的一处客房中,悲目戚戚,宛如一尊冰清玉洁的仙女 雕塑,哀怨的不见生气,更有不沾人间烟火的秀丽。这几日她强忍悲痛,忙前忙 后,料理jiejie与公公后事,此刻安静下来,将心放空,脑中时时刻刻都浮现着姐 姐生前的一颦一笑,与墨天痕满是侠风正气的一举一动,两行悲泪不觉间有如泉 涌,顺着稍显消瘦的却不失白润的绝美脸蛋滑下,滴的木桌啪嗒作响。 就在美人垂泪,暗自神伤之时,屋外突然响起敲门之声。 「谁?」柳芳依这几日独自住在此屋也无人问津,此刻忽有访客,心中大为 奇怪。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名丫鬟,捧着一盘茶具,行礼道:「夫人,门主 念您多日劳累,遣奴婢为您送茶,说是为您清心提神,化解郁气。」 她口中的盟主自然指的是刚刚继位的杨宪源。柳芳依一听她提起这间接害死 自己母亲的伪君子,脸色瞬间一沉,冷冷道:「不必了,让他自己喝吧。」 那丫鬟一听,眼泪都快掉下来,急道:「夫人,婢子来前,门主特地交代, 定要将茶水送入夫人房中,如若不然便要责罚于我,求求夫人饶过婢子吧。」 柳芳依见她模样可怜,心一软,想到这几日自己确实时常燥热不安,叹道: 「罢了,你送进来吧。」那丫鬟连声道谢,将茶水送进房中。 待到丫鬟离开,柳芳依又一人到桌旁托腮而坐,眼中寄满哀思,泪水再度顺 流而下,想到伤心之处,伊人情难自持,看见桌上茶水,不由自斟一杯,自言自 语道:「jiejie,往日难受时,还有你在身旁,今时只余孤影在侧,真是好生寂寞。」 随后,盯着手中那杯碧绿清茶,一饮而尽,苦苦笑道:「这若是壶酒,也好让我 醉一番,只可惜,茶能清心却不能静心,我此时心情,又有谁人能听?」 自语间,只听门外传来敲门声,柳芳依只道是那丫鬟去而复返,便道:「还 有事吗?」 然而屋外响起的却是一道清亮男声:「芳儿,是我。」 柳芳依听到回答,娇躯不禁一颤,那声音她日日思,夜夜想,早已烙印在她 脑海深处!猛然起身,急忙问道:「是……是你吗?莫不是我听错了?」 那声音依旧平稳答道:「芳儿,你没听错,是我。」 柳芳依只觉心尖都快要颤出胸膛,急忙跑去打开房门,只见眼前男子,身着 玄衣,背负墨剑,年少刚正,浩气满身,正是自己日夜思念的那副模样,情不自 禁喊道:「墨公子!」随后一头便扎进男子怀中,泣不成声。 然而门外男子却是一袭华贵轻裘,背负细剑,满面得色,气态轻佻yin邪,与 柳芳依眼中形象大不相同,正是新任飞燕盟主——杨宪源! 柳芳依丝毫未察觉自己认错了人,仍是在男子怀中哭诉道:「墨公子,那日 醉花楼崩塌,在芳依心中就仿佛天塌了一般,jiejie已先我而去,若是你也丧命, 芳依真是不想活了,好在晏姑娘告诉我你仍有生机,醉花楼尸首中也不见你的墨 剑,我才硬撑了这么多天。天可怜见,终于让我见到你安好的在我眼前出现。」 她此刻真情流露,语气极为诚挚热烈,杨宪源听的牙根紧咬,心中酸楚非常,嘴 上却假意安抚道:「好了,我不是回来了?」 柳芳依当即破涕为笑,问道:「你既然安全回来,可有去向晏姑娘她们报个 平安?」她虽心知墨天痕若归来,必会先寻晏饮霜与梦颖,但心中仍存念想,希 冀证明自己在他心中亦有分量。 杨宪源嘴角一扯,假意道:「不曾,我刚回来,便来找你了。」 「他真的是先来寻我的!」「情郎」一语,惹的柳芳依心涌甜蜜,满面娇红, 试探问道:「那你何时去寻她们?」 杨宪源心道:「办完了你,若有机会,把那两个美人弄到手,也不失为美事, 不过看墨天痕那厮那么招女人喜欢,怕是那两名绝色的红丸早已不在了吧?还是 先拿下原装货靠谱。」嘴上却道:「不急,那日一别,我与你有七八日不曾见了, 让我在这与你多呆一会好吗?」 柳芳依心中自然是千万个愿意,忙道:「进屋再慢慢说。」 甫一进屋,杨宪源就迫不及待的从后抱住柳芳依,舔吻起她纤细修长的嫩白 颈项。柳芳依被「墨天痕」突如其来的亲热吓了一跳,她心中并不抗拒与墨天痕 耳鬓厮磨,反而十分期待,但二人深处杨府之中,房间又门户大开,她身为飞燕 主母,若是在这与其他男子苟合被人瞧见,岂不声名尽扫? 「墨公子,别这样……」柳芳依心中泛甜,却也心惊胆战,不解「墨天痕」 何时变得如此大胆,只得软语求他不要胡来。 「我已唤你芳儿,你还唤我墨公子吗?」杨宪源假意道。 柳芳依一听这话,身子已是软了半分,转过身,勉强推开男子胸膛,盯着那 双虚幻的眼,诚恳道:「芳儿不怕自己名声扫地,但断不会陷你于风口浪尖。无 论如何,我已是他人妻子,我们举止这样亲密,若被人瞧去,岂不让你徒负骂名?」 杨宪源听见柳芳依这番言语,心中酸楚扭曲:「呵,我的好妻子,给我戴绿 帽如此爽快不说,还想着维护那jian夫的名声?」他见柳芳依转过身,原本担心她 会认出自己,但见柳芳依眼神满是挂怀,丝毫未察不妥之处,心下暗道:「药王 这欲澜精油果然神妙,正面对视,她竟仍把我当成墨天痕那厮。」当下不再顾忌, 出言挑逗道:「我管你是他人妻子还是飞燕主母,我只要与你在一起!」 「情郎」语气轻佻,说的却是最能打动女人的霸道言辞。柳芳依只觉芳心乱 窜,瞬间脸红如血,低声羞涩道:「天痕,别这样,这是在飞燕盟中,若是被门 人瞧见就真糟了。」 杨宪源只觉假扮墨天痕玩弄眼前这秀色佳人大为有趣,一股邪念涌上心头: 「哈,我倒要看看,当你药力过去后发现干你的不是那厮,你会有什么精彩表情!」 干脆专心致志扮演起墨天痕,道:「怕什么,若是被人看见,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当真!?」柳芳依瞪大凤目,眼中流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但在眼底深处, 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自然是真。」杨宪源抚着柳芳依的丝滑秀发邪笑道。而在柳芳依眼中, 「墨天痕」正对她面露微笑,深情款款,几乎将她芳心暖化,却又有几分不解: 「带我远走高飞?那晏姑娘与梦颖她们呢?」 杨宪源玩弄之心不减,yin笑道:「她们?自然是一同带着了。芳儿,你可愿 与她们共侍一夫?」梦颖与晏饮霜天姿国色,美貌不下柳芳依,墨天痕此时又音 信全无,他自然也打起了二女的主意,如此发问,竟是无意中道出心中的龌龊打 算。 柳芳依忙摇头道:「芳儿能与你在一起,已是上天垂怜。芳儿不想与人争大 小,只要你能时时想起我,陪伴我,芳儿就心满意足了。」简单愿景,卑微期望, 是如仙伊人最诚挚而坚定的企盼,渴求着黑暗现实中的那抹清透曙光,殊不知在 这虚假光芒的背后,将是最为阴暗伤人的真相! 新婚妻子心甘情愿倒贴给一名认识不过十余天之人,还不计名衔,不争大小, 这等事情,天下间恐怕没有男人能够承受,遑论本就心胸狭小的杨宪源?此刻, 这阴狠纨绔胸中满是酸楚醋意,嘴上却道:「那还等什么!」说罢便转身关上房 门。 柳芳依见他举动,隐约猜到将发生何事,心下又是欣喜又是惧怕,喜的是 「墨天痕」爱她急切,怕的是被飞燕门人撞破,矛盾之中,只得呆呆站在原地, 静待男子下一步动作。 杨宪源见伊人桃面含羞,粉红似锦,一片含羞媚意,yuhuo已升腾开来,一个 箭步将柳芳依娇躯揽在怀里,捏住她圆润挺翘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 柳芳依被「墨天痕」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惊的凤目圆瞪,一愣神的功夫,杨 宪源的舌头已撬开美人牙关,钻入她檀口之中,大肆攫取芬芳香津。 「怎与那日杨宪源一般急色……」柳芳依有感「两人」举动相同,但欲澜精 油效用之下,她仍是深信眼前之人就是她朝思暮想,倾心所恋的少年侠士,所以 略微挣扎一会便不再反抗,阖上美眸,任由「墨天痕」大舌搜刮蹂躏她口唇中的 每一寸嫩rou。 蜜意上涌心头,柳芳依慢慢回应起「墨天痕」热烈而粗暴的湿吻,主动的将 丁香柔舌迎上在口中来回肆虐之物,与其顶撞交缠,还时不时伸出唇外,追逐着 「心爱男子」偶尔间退出的唇舌。 杨宪源亦感受到佳人回应,心道:「那晚我亲你时,你像条死鱼一般,今日 把我当做墨天痕了,就主动起来了? 真是个贱人!「随即将正在痴痴索吻的伊人一把推开。 柳芳依正在闭目享受着与「所爱之人」唇舌痴缠间的美妙触感,冷不防被推 开,看见「墨天痕」朝她邪邪一笑,随后就被他拦腰抱起,直接扔到床榻之上! 虽说愿意献身,但真到床笫之间时,身为人妻却还是处子的柳芳依难免会有 羞涩之意。看着忙不迭宽衣解带,渐渐裸露身躯的「墨天痕」,柳芳依羞臊难当, 赶紧撇过头去,心中有如小兔乱撞一般。 不一会,杨宪源便将身上衣物脱的七七八八,只余一条撑起擎天帐的亵裤, 爬上床来,见柳芳依犹自紧张,背对于他,便调笑道:「我衣服都脱干净了,你 怎么还捂的这么严实?」 柳芳依低着头,声轻如蚊道:「我……我还未经人事。」 杨宪源心道:「老子知道你是黄花闺女!」但既然入戏,戏就要做足,于是 假意问道:「芳儿,你不是已嫁与杨盟主为妻,怎会还是处子?」 柳芳依声音更轻,几乎细不可闻:「我那日来天葵了,并未让他得手,才有 幸……有幸将贞cao保留与你。」 杨宪源听了,眼神又是一狠,扳过美人香肩,假意温柔道:「好芳儿,我会 对你好的。」他眼神中满是仇视、yin亵与玩弄,但在柳芳依眼中,经由欲澜精油 的掩饰,那双阴狠而虚伪的眼,变得温柔而深情,让佳人心境难以自持! 二人对视片刻,杨宪源再度霸道吻上柳芳依娇唇,仍是粗暴的舔弄狠吸,肆 虐鸿鸾仙子柔唇,只吮咂的二人口唇间吱咂作响,津液四溅!柳芳依被他毫无怜 惜的一番狠吻吻的头昏脑胀,几乎闭过气去,想要推开,心中却考量道:「他定 是爱我爱极,才会这般难以自制,我现在推开他岂不让他心寒?」故而虽是气闷, 仍是勉力配合「墨天痕」的口舌侵犯,极力的将柔唇香舌奉上给这虚伪纨绔狠狠 亵玩! 佳人回应,杨宪源毫不手软,一把扯开柳芳依衣襟,隔着青丝抹胸紧紧握住 仙子一只弹润乳峰抓捏把玩起来。柳芳依只觉胸乳被他捏的生疼,偏偏又不知为 何竟是快感如潮,只得轻轻推拒男子肩头,聊作「抵抗」。 良久,杨宪源邪笑着停下狂吻,二人口唇终于分开,只有在中间拉开的一道 晶莹的津液线,证明着方才二人的激情交缠。柳芳依被杨宪源狼吻的目眩神迷, 娇喘不止,粉唇也被虚伪男子吻的微微泛红,唇齿周围,二人方才湿吻时留下大 量津唾早已混为一体,难分你我,使的那圈雪白肌肤上一片莹亮,yin糜诱人。 人濒临窒息时,最是能挑动情欲,柳芳依此刻气息未平,乳首已傲然骄挺, 下身秘处亦有花蜜渐渐流出,心中已然火热一片,期待着深爱之人能占有自己, 取下自己的珍贵红丸!只是她不知的是,她一心想要献身的「墨天痕」,竟是那 间接害死她jiejie,为人虚伪卑鄙的、她最讨厌之人! 「动情倒快,不枉我一连七日,日日给她饭菜中加料。」杨宪源心中满是得 意与窃喜,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把佳人上身衣物全数剥光,将她犹如白璧般 的娇美胴体再度暴露在自己眼前!柳芳依羞涩难当,忙捂住双峰,别过头去小声 道:「天痕,我这身子已被人看过了,你会不嫌弃吗?」 美人自怨自艾,杨宪源却是噗嗤一笑,心道:「两次都是老子再看,嫌弃个 屁!」嘴上却道:「芳儿身子如此美丽,我又如何会嫌弃呢?来,将手拿开,让 我好好观赏一番。」 「情郎」美言夸赞,柳芳依又羞又喜,在「墨天痕」猥言诱导下,慢慢撤去 藕臂,将雪白玉峰与峰上两点红梅送给这禽兽纨绔一饱眼福!那双美乳状若尖笋, 娇挺白皙,随着美人的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似是在向观赏之人发出品尝的邀约! 杨宪源急色之人,哪还会忍耐,一手一个将美人双峰握在掌中,大嘴随后扑上, 舔吸吮咂,美美的品尝起鸿鸾仙子的香峰嫩乳! 柳芳依双峰失守,快感也随之一波一波接踵而来,皆是在新婚之夜被杨宪源 猥亵时不曾有过的舒爽与酥痒,不禁发声声出动人的轻吟,宛如春之莺啼,温婉 空灵。杨宪源讶异于仙子动情神态,与新婚当夜差距甚远,若说那日的柳芳依在 他熟练手法的爱抚下如一颗洁白雪莲吐蕊绽放,钟灵毓秀,冰冷仙气引人入胜, 今日不再抗拒与抵触的柳芳依则在呈现出与那美景的同时,耀出摄人心魄的光辉 夺目,既有雪莲的清冷高洁,亦有阳光般温暖如沐,那是一个女人因爱与钟情, 将一颗芳心牢系所爱之人时所流露的,只对一人盛开的妩媚与柔情! 心知柳芳依展露如此绝美媚态,又如此迎合,全因欲澜精油混淆视听,让她 将自己当成墨天痕,杨宪源心酸狂怒下,狠狠将亵裤扯开,露出那条极度充血到 几乎爆炸擎天rou柱,随后坐在佳人平坦腰腹之上,握紧那对雪白玉兔夹住怒耸rou 棍,开始前后狠命抽插。 柳芳依何曾试过这等yin糜前戏,羞的不敢说话,只觉雪沟与乳峰内侧guntang如 火,贲张的雄性气息,像是要将她的乳脂融化一般。 杨宪源只觉仙子佳人虽然乳峰适中,不能讲自己rou棍完全包覆,但触感细腻 温润,乳rou弹滑紧凑,比之自己从前玩弄女子,不知要舒爽多少倍。 然而看见娇妻为他人而露的媚态,杨宪源嘴一撇,弃了那对乳峰,将已涨的 紫红的粗圆guitou顶在柳芳依粉唇之上,柳芳依乍见此物靠近脸庞,吓得凤目紧闭, 娇羞难当,杨宪源却不依不饶,用散发着热气的龟首不断顶触着仙子芳唇,不时 挤进唇瓣之中,刮蹭那两排皓白贝齿。 「这东西,怎的能伸到嘴里?天痕他莫不是想让我吃他……那话?」柳芳依 虽在婚前受过教育,知晓一些男女之事,却不知男女房事中还有这等羞情,完全 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紧闭美目,任由杨宪源将硕大roubang不断刮蹭她的芳唇俏脸。 见柳芳依不肯就范,杨宪源心下恼怒,将龟首撬开仙子双唇,顶在她牙关之 前,同时捏住美人琼鼻。柳芳依突然闭气,只得张口呼吸,牙关开启之刻,卑劣 男子的丑陋阳具便如毒龙入巢一般,挤开两排贝齿,狠狠顶进她的芳香檀口之中, 将她口唇的初次粗暴夺去! 「唔!」异物入口,柳芳依本能想要吐出,然而欲澜精油作用下,清冷仙子 只觉那丑陋rou柱芳香醉人,竟情不自禁的翘起香舌,好奇的舔弄起这卑劣小人的 粗壮男根。 看着鸿鸾城万人迷恋的高雅仙子在自己胯下,在那诱人的粉红檀口中插着自 己的壮硕rou柱,还心甘情愿的献上唇舌侍奉,杨宪源只觉柳芳依此刻美态悦目, 媚态毕现,急忙抽动roubang,将佳人温热湿滑的口腔当成yinxuecao弄起来! 「唔,天痕,慢些……」柳芳依心中呐喊,却挡不住陷入欲望中的杨宪源迅 猛抽插,只得尽力张大小嘴,包容这条肮脏rou肠。 檀口遭杨宪源阳物塞满,被他抽插的香唾四溅,柳芳依难以吞咽津液,使的 道道清流从芳唇边流出,顺着饱满俏脸滑向被褥,只留下一条条yin糜痕迹,昭示 着佳人正在忍受的粗暴对待。 柳芳依被杨宪源捣弄的难受至极,偏偏连紧咬牙关也做不到,生怕一合嘴便 伤了「情郎」的命根子。 而杨宪源一心报复,只为释放yin欲占有佳人,又怎会去体谅柳芳依感受?直 到美人被自己插的目眩神迷,白目微翻,这才拔出rourou,捧起仙子臻首再度狠吻 起来。 柳芳依两腮早就酸痛难当,然而芳唇刚送出阳具,却又迎来狠吻,丝毫没有 喘息时间,心中不禁苦恼:「天痕,芳儿都愿意将自己给你了,为何你还这般急 色?」 杨宪源哪管她心中所想?一番狂吻再度饱尝仙子娇嫩柔唇后,便将美人身上 最后一块遮羞布狂暴撕去!下身突然失手,柳芳依即便做好献身准备,也下意识 一惊,忙加紧浑圆玉腿,企图掩盖住那篇已是晶亮闪烁的茂密的草丛。 见佳人仍有遮掩,杨宪源歪嘴一笑道:「芳儿,你是不愿给我吗?」 柳芳依娇羞无限,眼中却有甜美蜜意,细声应道:「芳儿……害怕……」 「怕什么,这事情,是天底下最舒坦的事情了,一会我保证你喜欢还来不及。」 杨宪源新婚那日便尽赏鸿鸾仙子的动人美躯,今日又被她含苞欲放的娇羞神态所 诱,yuhuo高腾几乎前所未有,那还会再有耐心慢慢调戏这黄花闺女? 当下扶住身下美人的两只浑圆玉膝用力掰开,用身体顶住佳人的两条修长玉 腿,在愈渐急促的粗喘中盯住那片最后的美丽花园,满是血丝的眼中邪欲横流, yin猥至极,心中既有美人终于得手的极度狂喜,亦有成功报复墨天痕夺其妻子芳 心的难抑兴奋! 这一停顿功夫,柳芳依心中亦是百转千回,既有对即将献身给所爱之人的欣 喜,也有初次面对房事的害怕与紧张,还有些许背德偷欢的刺激,让她酥胸起伏 越来越快,乳峰摇颤的越来动人心魄! 二人各自心神激荡,在床上互相凝望,气氛一时安静,空气中只余有美丽佳 人的淡淡体香与二人的急促喘息之声,柳芳依白皙如玉的雪嫩胴体与杨宪源挺着 大rou的欲望身姿上下交叠,虽是静止却暗含无限蠢动,只待虚伪禽兽欲望破闸的 那一刻! 短暂宁静过后,便是暴风骤雨! 只见杨宪源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柳芳依的盈盈玉胯,一手扶住下身的怒挺 阳物,将紫红guitou贴上伊人的桃源洞口处上下刮蹭,涂抹仙子秘裂中潺潺而出的 蜜液! 私处再度被guntang男根顶住,柳芳依心境却与新婚当夜截然不同,在欲澜精油 和心中爱意双重作用下,此刻的她只觉秘裂蛤口空虚而酥痒,下身也不由自主的 泌出爱液,只期待着这根阳物能填满自己,以此印证自己的一片真心! 没几下,整颗龟首都沾满仙子的蜜汁爱液,变得油光锃亮,狂性十足,杨宪 源也不再墨迹,找准桃源洞口,将龟首一点点挤入狭窄湿润的入口前端! 「啊……」秘处首次遭异物入侵,柳芳依本能的发出一声轻呼,峨眉微蹙, 将几根葱指含在嘴中,模样可爱而魅惑。杨宪源亦感佳人甬道中异常窄小,花径 嫩rou箍的龟首密不透风,端的是舒爽至极,心中暗道:「毕竟是处子,比她那死 鬼母亲要紧致的多。」当下腰上运劲,再度将rou棍缓缓往仙子秘径中推去。 随着roubang渐深,柳芳依愈发感觉花xue饱涨,却又有丝丝快感若隐若现,叫她 好生难受。 不多时,杨宪源只觉自己的rourou前端触到一层薄薄阻碍,心知那便是柳芳依 的贞洁象徽,心中得意非常,狞笑调戏道:「芳儿,你真的要我拿取你的处子红 丸吗?」 柳芳依亦知已到最后时刻,芳心一颤,随之低声而坚定的对这阴险而卑鄙的 人渣败类应道:「恩!」 杨宪源得意邪笑起来,不急不慢,眼神如在看待宰羔羊一般对柳芳依道: 「你既然这么想献身与我,那就开口求我吧!」 柳芳依一愣,随即羞的连秀致的锁骨处都染上红霞,带着哭腔又气又急道: 「都已经这幅模样了,你怎么还要… …还要我来求你,羞死人了!「 杨宪源不依不饶道:「我不管,我想听你亲口求我cao你!」 柳芳依听他言语粗鄙,羞意更甚,但爱人有所求,她即便不愿,也甘心照办, 只为一讨情郎欢心,当即闭上美眸,对这虚伪而jian诈的人渣柔声道:「天痕…… 请……请取下芳儿的贞……贞cao……」 佳人软语求cao,无异于是这世上最霸道的春药,杨宪源jian计得逞,心头狂喜, 将rourou微微后抽些许,随后腰马合一,狠命一顶! 这一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顶cao,终是突破那层贞洁的关卡,将肮脏roubang玷 污了鸿鸾仙子冰清玉洁的花径密道,连同她的卑微愿想、满心憧憬一起无情cao破!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是下体有如撕裂般的剧痛,柳芳依疼的眼泪夺眶而出, 死死咬住牙关,忍受着持续的阵痛,而她的下体秘口处,象征纯洁之身告破的红 色沿着那条肮脏roubang从二人交合处流出,滴在身下床褥之上,洒出一片凄艳的落 红! 柳芳依此刻疼痛难忍,玉手紧紧抓住身下被单,勉力忍受,心中却满是欢喜: 「天痕,我终于属于你了,芳儿最终还是将纯洁的身子留给你了!」殊不知,破 开她纯洁象征的肮脏巨物,竟是来自于间接害死她jiejie,又阴谋玩弄她身心的无 耻败类身下! 杨宪源此刻却是爽极,柳芳依花径内因疼痛而阵阵抽搐,时时将整条rourou紧 绷缠裹,让他不动也能体验极乐,而此刻他内心之中才是最为快意舒爽,不但终 于品尝到了名动鸿鸾的高雅仙子,亲自为其破处,还满满都是报复快感:「墨天 痕,让你勾引老子的女人,现在一心爱你的女人还不是被老子破了处!在鸿鸾抢 老子风头和女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今天cao了柳芳依,日后定会将你的女人全 数cao遍,收为禁脔!你想让老子当龟公,老子定要你当个真正的绿毛龟!」 这一夜,杨宪源注定体验销魂之乐,而柳芳依必将深陷愉悦噩梦,两人皆是 心中欢喜,只是醒来后,天堂地狱,便将无情分晓! 只是梦醒之前,柳芳依只能任由这禽兽人渣恣意狎玩,尽情亵侮,将原本只 愿为墨天痕敞开的心房与美胴,完完全全的亲自奉献给另一个丑陋而卑劣的yin邪 恶徒! 夜还长,无论是美事还是噩梦,都只是刚刚开始。 柳芳依的膣腔与心田都被填满,不同的是,芳心之中满是爱恋,蜜意无限, 花径之内,却是包裹着那名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失身之人的邪欲阳根!只是在药 王精心炼制的精油干扰下,已看不清现实对错! 杨宪源既然得手,自然不想客气,只是柳芳依嫩屄着实紧凑,箍着的他的rou rou进退不得,不过在欲澜精油作用下,没过一会,佳人花径中的剧痛便渐渐消散, 并从花房之中流出蜜汁爱液,浸润整条腔道,也洗濯着霸占着她处子花径的 丑陋rou肠,让这jian诈yin邪之徒备感舒畅,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正戏开始,柳芳依膣腔内的嫩rou被那龟楞刮的一阵颤抖,又酥又麻,快感之 下,情不自禁的微摆纤腰,下意识的想要获得刮蹭厮磨。杨宪源心知柳芳依 已被欲澜精油催动的情难自抑,也不顾忌她刚刚破身可能尚有不适,自顾自的加 强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用自己的罪恶龟冠细细品味着鸿鸾仙子甬道深处的娇嫩rou 壁,分别着这处子少女与她那熟沃jiejie的不同滋味。 杨宪源越是品味,就越为兴奋,抽插的幅度也随之增强,只数下,便是将rou 柱退至xue口,再整根cao入的长程枪刺! 强度乍提,空虚与快感交替袭来,柳芳依初经人事,哪堪如此粗暴挞伐?没 几下便讨饶道:「天痕……轻些…… 轻些。「杨宪源见佳人哀求,心道:」你就是老子玩物,哪还有求我的余地? 「动作不缓反疾,力道不轻反重,几乎将整根roubang全数退出佳人秘处,随后便是 重重一击,粗圆龟首直捣黄龙,重重啄在仙子花芯之上!柳芳依只觉这一下几乎 插穿她的肺腑,顶进她的心里,痛楚而快美,仿佛被一道电流流过全身,发出一 声高亢而醉人的娇啸,纤腰不由自主的向上弓出一条诱人曲线,娇躯颤抖不止, 竟是小小的xiele一回! 然而如此粗暴的一击,却只是禽兽男子的泄欲前奏,杨宪源一声粗吼,腰上 动作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强,整条roubang在柳芳依的处子娇xue中左突又插,横 冲直撞,每一下都尽根塞入仙子的紧致蜜屄当中,重重撞击着xue芯嫩rou,每一抽 都将佳人膣腔内的甘露与初红带出,四溅如洒。 柳芳依被抽插的情动如火,凤目迷离,口中「天痕、天痕」叫个不停,望着 正在自己身上大肆蹂躏的jian徒,娇唇轻呼道:「天痕……芳儿有些痛,却好舒服 ……啊……天痕,芳儿爱你……」 杨宪源心中怒道:「贱人,享受着老子的roubang,竟然口口声声的想着别人? 今日定要把你cao到不能下床!」眼一冷,杨宪源停下猛烈抽插,将肮脏rourou尽根 塞入仙子玉径之中,粗圆龟首抵住花宫嫩蕊,运使技巧左右旋转磨蹭起来。 柳芳依初经人事,哪经得起这般老到的技巧,被他磨的遍体酥麻,快感如潮, 纤细腰肢扭摆不止,娇喘更是愈来愈疾! 杨宪源感到杵在佳人秘径中的龟首被花芯小嘴吻咬,爽快不已,更是卯足力 气,将roubang更深的埋入仙子的娇嫩花xue之中,以求更深、更大、更销魂的刺激, 同时也更全面、更深入的玷污着柳芳依的处子甬道!而杨宪源硬而茂密的阴毛也 在roubang深插间紧紧贴住高雅仙子的花瓣外唇,不断刺扎、摩擦着仙子的秘裂蛤口, 让二人下身结合的密不透风,更宣示着他对这高冷美人的完全占有! 不多时,花芯初遭研磨抵蹭的柳芳依发出一声情难自制的娇呼,小腹随即阵 阵颤动,一股热流从花房中喷涌流出,浇淋在杨宪源的丑陋龟首之上,带给这卑 鄙无耻的纨绔子又一阵极乐舒爽! 佳人率先高潮,杨宪源却依然金枪未倒,他一心想在今夜彻底玩弄佳人身心, 又如何会这么快缴械放弃?只见他揽住柳芳依玉颈,将她拉起,让二人相向而坐。 突换姿势,杨宪源rou柱擎天而立,硬挺插在佳人女体深处,柳芳依稍觉不适, 看向「墨天痕」道:「天痕,这是做什么?」 杨宪源露出卑鄙微笑,顺势躺下,惫懒道:「好芳儿,我伺候的你爽极,可 自己却累了,现在该换你伺候我了。」 柳芳依黄花闺女一个,哪听的懂「墨天痕」的yin猥话语,不解道:「什么伺 候?」 杨宪源挺了挺深插在佳人蜜屄中的参天rou棍,顶的佳人娇躯一阵乱颤,随后 道:「自己动就好了,这还需要我教吗?」 柳芳依顿时羞臊不已,她哪知道这些床笫情趣?细声婉拒道:「我……我做 不到。」 杨宪源劝诱道:「既然已开口求过,又何妨自己动?芳儿,你可不能自己爽 了,就忘了我这情郎。」 柳芳依回想起方才「情郎」在自己身上的无情挞伐,虽是粗暴,但自己确有 快感,又想到这是「情郎」要求,只得暂时收起羞耻之心,素手撑在「墨天痕」 胸膛之上,轻轻摇动圆翘股臀,笨拙的用刚刚开苞的处子嫩xuetaonong起这卑劣人渣 的肮脏男根!可怜风姿如仙的高雅佳人,在药物作用下,不但失落宝贵贞cao,连 房事欢爱,也被这jian诈恶徒处心积虑的任意狎玩! 杨宪源惬意躺在床上,享受着美人的主动侍奉,而柳芳依的一双娇挺美乳就 垂挂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织成一副颤巍巍的雪白美景。杨宪源受美景诱惑,一手 攀住那晃动惹眼的峰峦,凑上大嘴狠命吻吸,一手则按上柳芳依的娇弹臀丘,加 大着美人侍奉的幅度。 柳芳依被这一遭突然袭击弄得娇躯一软,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的倒在 杨宪源身上。杨宪源嘴中失却芳香乳丘,便将双手都握住佳人翘臀,上托下按起 来,腰身也随之配合手上节奏用力挺动。柳芳依只觉「墨天痕」的rou棍在自己蜜 屄深处翻江倒海,搅的她娇躯更软,难以自持,终是忍受不住,轻唤一声:「天 痕……我……啊!」再度泄身! 二度高潮,杨宪源龟首受阴精浇灌,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只见这无耻败类表 情瞬间变得狰狞,心中怒吼道:「让你爱上别人,老子把你破处再把你玩怀孕, 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墨杂种!」同时将腰身狠命向上一顶,龟首重重戳在柳芳依花 芯之上,捣的她花蕊绽放,随后rou棍激烈律动,满带征服与玩弄的阳精强猛射出! 一股,两股,三股……十余股满是罪恶与邪欲的guntang阳精激射在鸿鸾仙子的处子 花房,将这一心爱恋着墨天痕的绝美佳人彻底玷污,在她身体中最纯洁的净土上 留下这属于卑劣人渣的肮脏烙印! 一波jingye,就是一波烫人的快感,柳芳依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最讨厌之人中出 内射,在高潮之中敞开花房,无力的接受着这禽兽的充满报复感的强烈喷发!杨 宪源极度兴奋之下,jingye份量也多的惊人,待到这人渣内射完毕,柳芳依竟觉花 宫内之已渐有饱涨之感,身体深处传来的yin糜感官与被「所爱之人」灌满阳精的 幸福感,还有初次被内射之后的紧张刺激之感在她胸臆中缠卷萦绕,冲击心防, 令这高雅清新的俏丽佳人神色又羞又甜,媚中气质荡人心魄! 一轮激射过后,杨宪源rourou渐软,滑出佳人下身妙处,原本射入柳芳依玉体 深处的浓稠精浆与佳人的爱液yin水、处子之血混在一处,在失去roubang阻塞后缓缓 从鸿鸾仙子一片狼藉的蛤口秘裂中滴落,昭示着她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已完全被 这人渣败类所占有、玷污! 柳芳依高潮过后,亦是全身无力,遍体酥软,瘫倒在那人渣怀中。杨宪源的 罪恶之手在高雅仙子的光滑玉背与挺翘臀丘间流连,心中大快之下,却发觉欲壑 更是难填,对柳芳依的占有欲和对墨天痕的报复心,更加激发他的心中邪思与原 始兽欲,让他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jianyin蹂躏这名动鸿鸾的俏美仙子,狠狠占有 玷污她冰清玉洁的柔美胴体,好让她再无颜去面对墨天痕! 心中的龌龊念想促生yin邪恶欲望,刺激的杨宪源已经半软的roubang再度朝 天耸立,且较之前更加坚挺火热!一个翻身将柳芳依娇美身躯压在身下,便要提 前上马,再cao一轮! 柳芳依被他突然甩下身,吓了一跳,惊呼一声道:「天痕,你要干嘛?」 「墨天痕」yin笑道:「干嘛?当然是cao你。」 柳芳依渐渐习惯了他的yin猥话语,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软了,怎么还想再 来?」 「墨天痕」笑道:「都怪芳儿你太美了,这样的身子,只cao一次怎么够?不 信你摸摸看,我的大rou早就重振雄风了。」说着便捉住佳人玉手,引导着向自己 的贲张rourou摸去。 柳芳依毕竟是处子面薄,素手触及那火烫怪物,便羞臊的想要撤回手,却被 杨宪源死死拉住,将那些青葱玉指握住他胯下雄根,前后套撸起来。「真的…… 又硬了。」柳芳依被「墨天痕」强迫为其手yin,初时仍是胆小娇羞,一会过后, 也习惯了这条rou肠,不用杨宪源带动,自己顺应节奏撸动起来。 杨宪源只觉佳人素手嫩滑微凉,抚撸的他极为舒适,看着佳人下身仍在流着 带血浓精的粉红花唇,心中又起yin邪想法:「老子既然已经得手,不如找些乐子, 好好玩玩,调教调教她。」不待佳人反应,便甩开柳芳依正在小心侍奉他的素手, 将还沾染着仙子初血、蜜汁爱液和腥臭阳精的狰狞roubang粗暴的塞入柳芳依檀口之 中! 丑陋阳具混合着三种yin糜气味,在鸿鸾仙子芳唇中恣意驰骋,任意挞伐!杨 宪源则毫无怜惜,龟首几度撞上佳人的柔软喉头,顶的她几欲作呕,柳芳依推拒 不得,又不忍抚了「情郎」兴致,只得闭上凤目默默忍受。 杨宪源对着仙子小嘴一顿猛cao,见她表情稍有痛苦,正在勉力忍受,不由心 中大快,拔出rourou,打算进一步玩弄她的青春rou体。 柳芳依终得喘息,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迷茫的看着「墨天痕」,而杨宪源 却将粘上佳人香津的rou棍下移,大rou圆龟塞入流精蛤口,却停住不前,静观身下 佳人反应。 柳芳依原本以为他又要开始征伐,忙做好准备,合上凤目,等待「情郎」的 巨物再次贯穿自己。不料等待多时,下身花径仍未有巨物来访,睁眼一瞧,只见 「墨天痕」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揶揄道:「芳儿,我的大rouroucao的你舒服吗?」 柳芳依羞的撇过头去:「你说什么呢……我……」话音未落,杨宪源rourou猛 然一挺,势大力沉,直贯花芯,然后快速退出,只留龟首仍嵌在蜜屄入口处。柳 芳依被他这一下cao的猝不及防,只觉空虚甬道被瞬间填满,快感随之纷涌而现, 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但快感过后,那股饱涨充实之感便消失无踪,只留屄口那 粗圆之物仍能给她一些轻微快意。 「好芳儿,你真是个小sao货,这才刚破瓜,就学会叫床了?」杨宪源本就心 存戏弄亵玩之意,想要用yin辞猥言调教这清纯仙子,说话又岂会好听?见柳芳依 羞臊的无地自容,又邪声引诱道:「那一下,很快活吧?你若还想要,就开口求 我cao你吧。」说话间,又将guitou挤入蜜道少许,小幅度轻抽缓插起来。 roubang轻轻在屄口律动而不深入,快感亦如抽插力度般方起即消,柳芳依只觉 下身空虚感越来越强,芳心噗通乱跳,yin水爱液不断涌出,湿润着甬道中的嫩滑 美rou,似是在等待、更似是在期待、在邀请着这根巨物冲入花径疯狂肆虐! 柳芳依此刻屄痒,心更痒,杨宪源的那根浅插的rourou仿佛一盏烈火明灯,来 回勾引着她的魂魄,而这盏魂灯之后,便是往欲壑的深渊! 如此持续良久,柳芳依终是抵受不住,放下了一切矜持与颜面,轻声发出醉 人的邀约! 「我……我要你的……我要你……进来!」仿佛鼓起一世的勇气,柳芳依檀 口轻启,又无力说出yin词浪语,只得遮遮掩掩,含糊其辞。 杨宪源见她说的颇为文雅,大为不满,但他御女经验甚多,心知她既已开口, 心防便已被破去,只要自己再稍加引诱,就能调教的她yin浪不堪,于是赶紧道: 「你要我用什么进来?进到何处?芳儿,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做什么?」 柳芳依又羞又气,捏起粉拳锤了「情郎」一下,娇嗔道:「我怎么知道你那 话怎说,你不是故意为难我吗!」 杨宪源笑道:「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你学着我的话说便是。」 柳芳依无奈道:「你说吧……」 杨宪源嗤笑一声,看着柳芳依的绝美仙姿,缓缓道:「说,你要我的大rourou, cao进你的小屄里!」 柳芳依听罢,又是一连串粉拳打在这人渣胸膛,气急道:「你竟让我说这些 yin辞艳句,不是存心羞辱我吗!」 杨宪源也不气恼,只是身下roubang动的又快了几分,一副吃定她的样子调笑道: 「你既然是求我,总得说点我想听的不是。再说,你刚才不也是很舒服吗?」 柳芳依听罢,默然不语,她方才花苞新开,又被杨宪源粗暴对待,虽说也攀 上高潮体验快美,但却是为讨好「情郎」而曲意迎逢,可谓苦美并存,但此 时回味起方才被抽插及高潮时销魂滋味,心中羞涩下竟生出一丝小小期待,况且 下身在杨宪源不断挑逗下早已是麻痒难耐,加上连日来被杨宪源设计暗中服下的 欲澜精油催发情欲,此时原本清冷高雅的她已是浑身燥热,yuhuo高炽,想忍却又 无从忍受,秀颜满是挣扎神色,心中更是矛盾相交,痛苦不已。 终于,柳芳依再难忍耐下身挑逗,yuhuo蹿腾烧去矜持,秀颜随之舒展,带着 释放之情喊道:「天痕,cao我……我要你的rou……rourou!」 见佳人终于屈服于yin欲,杨宪源大喜过望,再度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么 听不清?你要我rourou做什么?」 柳芳依下身一阵乱挺,几乎带着哭腔喊道:「我要你的rouroucao我!快cao进来 吧,芳儿受不了了!」 身下美人为了rou欲喊出令人羞耻的yin词浪语,杨宪源得意的狂笑数声,roubang 随之猛然一挺,再度cao入柳芳依的粉嫩牝户! 「啊!又到底了!」柳芳依心防已碎,出言再无遮拦,在男根猛cao与欲澜精 油的双重作用下,将平日里听一句都会脸红的yin词浪语说的漫天飞舞,引的身上 那无良禽兽更为兴奋,大rou由上往下垂直起落,打桩般的cao弄着鸿鸾仙子刚破身 不久的粉润嫩屄,将一腔yin水爱液抽挤的淋漓飞溅,更把身下这令鸿鸾众生钦慕 的仙子佳人cao的臀rou狂颤,浪叫不停! 「天痕!天痕!好舒服……!芳儿……芳儿又要去了!」 阵阵软语yin声,刺激着杨宪源心神,让他胯下阳物膨胀无比,然后以更神勇 的姿态狂cao猛干这可怜的纯洁仙子! 一整晚,杨宪源换尽各种花样,尽情yin辱着这高雅美人,肮脏rourou几乎插遍 了仙子玉xue中每一片嫩rou!而平日里高雅玉洁的鸿鸾仙子,在欲澜精油的侵蚀下 极力迎合着无耻「情郎」的兽欲侵犯,气质盎然的玉体任由这肮脏卑劣的人渣尽 情采摘! 他有时将美人修长玉腿抗至双肩,双手按住仙子娇挺的雪峰挺臀cao弄;有时 则让仙子粉面向下,用双膝和双肘支撑身体,然后抬高圆翘娇臀,迎凑他的rourou 临幸,干到兴起时,便拉住仙子仙子藕臂,让她修颈玉背后曲出如天鹅一般优雅 的姿势,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猛顶cao,待到累时,又会坐在床边,让羞意无限仙 子的用嫩屄吞下他的怒耸阳根自行taonong,干的仙子浪水直流,神色迷离。而每当 他感觉欲射之时也从不忍耐,只管将整条肮脏rourou尽根埋入伊人的花径深处,抵 住仙子的柔嫩花芯就是一阵狂喷猛射,毫无顾忌的将阳精播种在这绝美佳人的花 房深处! 二人交欢直至半夜三更,柳芳依在更早之前便已不堪挞伐,昏睡过去,而已 持续侵犯柳芳依整晚的杨宪源则死死抱住佳人白皙如玉的美妙胴体,带着今晚最 后一丝兽欲将卵袋中最后一滴jingye全数射入仙子蜜屄最深处的zigong花房,方才将 已再硬不能的软rou退出如仙美人的狼藉下体,倒头沉沉睡去。而刚破瓜便承受了 一整晚摧残的花径蜜道失去堵塞,数股浓稠白浊的精水爱液顿时如失去堤坝般喷 溅射出,印证着她此夜受到了何等yin糜的摧残! 破身之夜,亦成狂乱之夜,柳芳依被yin药摧蚀,将无耻人渣杨宪源当成少年 英雄的墨天痕,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身给这卑劣恶徒,与其苟合交欢,还在他诱导 下抛去矜持,求其cao干,得来的,便是一次猛过一次的邪欲jianyin与一波强过一波 的销魂快感,却丝毫不知自己心心念念之人,正在被人追杀,身处危境!而自己 醒来后将要面对的一切,只怕会将她一颗脆弱的芳心彻底击垮! ********************* 就在杨宪源与柳芳依颠鸾倒凤之时,柳府厢房中,一道娇小婀娜的身影踮着 脚尖穿过院落,轻手轻脚的打开院门,向身后的另一间房深深看了一眼,小声说 了句「对不起」,随后便转身疾奔,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九章完,待续) 第十章预告:醉花楼大战落下帷幕,然而惊天阴谋却刚刚浮出水面,有谁人 能解开这番迷局?墨天痕携贺紫薰逃往西都镐京,他们能否安然逃出花千榭布计, 求得十二神将出山?神秘组织快活林浮出台面,意欲颠覆武林,其领导者「玉天 主」会是怎样的存在?其最终目的又是为何?三教精锐尽出,云光琉璃塔所警又 是何事?柳芳依亲人惨死,所爱失踪,又惨遭杨宪源设计破身,她与墨天痕的前 路又将如何发展?澄依玉碎花楼倾,墨薰生死两茫茫!欲知后事,请耐心期待 部卷第十章! 附录1 本章人物实力 杨少飞61 上官翔南62 上官归鸿33 柳澄依49 晏饮霜48 墨天痕47 杨宪源42 柳芳依42 贺紫薰40 花千榭74 寒凝渊33 附录2: 狼牙破军禄存金,文武双曲百笑歌, 少微潇然风忘俗,廉贞魄灵锦山河。 这四句诗对应儒门问世七君子与他们的举世闻名的问世七剑剑名,分别为: 文曲文歌正气笑翰林兵器:长笑歌 武曲武正文风令昆吾兵器:百代 破军陷阵御史战长林兵器:狼牙 廉贞笑傲风间晏世缘兵器:锦绣 禄存君子爱财屈有道兵器:金玉满堂 魄灵武胆剑魄宇文正兵器:河山 少微风剑子御逍遥兵器:潇然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