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兄弟,指环和项圈(koujiao/rim j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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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邸赛宫的女仆们将床铺垫的柔软如云朵。只是暂时还没人在意。 “瓦莱琉斯没什么事了。”尤利安推门进来。尤里乌斯正在书案前机要战报。已经挺晚的了,屋子里点了很多蜡烛。尤利安的目光不自觉的被一滴滚落的蜡泪吸引。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在乎这个?”尤里乌斯把头从一堆羊皮纸里抬起来,笑着问他。 看着尤里乌斯偷换概念的样子,尤利安同样假笑了一下,他这样笑起来有种怪异的不协调感: “我以为羞辱一个·真正的·王子让你感到挺愉快的呢。” 尤利安偶尔会发表一些占有欲极强的讽刺言论。尤里乌斯和瓦莱琉斯的那种关系在他们这里完全倒转过来了。 “尖牙利齿。我发现你今天对他关注很多啊。” 尤里乌斯不能说自己不喜欢尤利安的这种妒忌。 尤利安是尤里乌斯同父异母的哥哥,在老安东尼国王和玛莉娅夫人结缔神圣婚姻前,和一个塔奎尼拉女奴生的。 老国王竟然还公开宣称那是爱情。 和一个女奴的爱情,这狠狠践踏了玛莉娅夫人的颜面。 关于尤利安又是怎么从一个国王的私生子沦落到他的万能性奴秘书的,只能说哥哥继承了父亲的多情和软弱,不愧于老国王更喜欢这个长子。 过去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尤利安有一半塔奎尼拉皇族的血统。想到这里尤里乌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是否要好好利用这一点?尤里乌斯短促的思考了一会儿后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最近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他们的战线铺的太长,移动堡垒需要的能源,士兵的口粮,不是事事都要他cao心,但是事事都要他定夺。还有长老院,他们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在与虎谋皮了,谁让他们看不起女性呢,同样的能力下玛莉娅夫人的心肝至少还没黑成尤里乌斯这样。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利用价值压榨干净后的豺狼当然要拔掉爪牙,不然留着他们噬主吗。尤里乌斯冷冷的想,可惜长老院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想要妥善解决这些事,他还需要时间。 不过还好,战争就快结束了,目光所及之处将没有不属于他的土地,最伟大的帝国将要建立,就像预言中说的。 湿热的吐息拱在他的胯间,逼迫尤里乌斯抽回了思绪。他低头看着自己哥哥那张比例接近完美的脸慢慢磨蹭着自己已经高耸起的欲望。 “什么时候钻进去的,嗯?”他伸手刮了刮那雕塑似的鼻梁。尤利安往后躲了一下他的手,开始熟练的用唇舌将尤里乌斯的yinjing从睡袍里释放出来。说实在的,尤里乌斯最讨厌他这样不发一语。他能看出来尤利安在不高兴。可他不想助长尤利安的这种气焰。只做不知道。 他看着自己的哥哥跪在案牍底下卖力的为他吞吐,混不在意似的又拿起邸报,丰富的床事经验提高了尤里乌斯的阈值,他确实可以在这种时候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理智。自从被他接回来后尤利安有什么不高兴的从来不会跟他直说,变得沉默寡言,尤里乌斯并不耐烦一直去猜。有时尤里乌斯都在怀疑那个在旧日里与他相恋的月神是现在面前的这一个吗。 那个哥哥也不会这么下贱,熟练。 尤里乌斯粗大的yinjing磨的尤利安的嘴唇红的糜烂一样,坏心眼的弟弟没有帮助他,胯只是小幅度的挺动着,要他主动的用唇和舌去吸吮裹弄,可是这个享受服务的人就连一眼都没看过他,甚至没再用手碰一下他,好像他就是个欲望的疏解工具。他伺候那根yinjing太久,脸颊两侧的肌rou都在微微颤抖,几乎就要含不住了。 真可怜啊,但尤里乌斯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哥哥,认真一点,快点吸出来,我们还有正事要谈。” 他用一副说教的口吻,就好像尤利安是什么不懂事的贪玩孩子,痴迷于koujiao以至于忘了正事。 他叫他哥哥的时候,尤利安的肢体有种生理的颤抖,于是尤里乌斯知道:他喜欢被这样对待。他喜欢被他提醒自己的身份。是悖德的快感吗? 明明是他把他调教成这样的,让尤利安的身体无比的渴求着性事,渴求着跟他的性事,让他yin荡不知羞耻。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永远都离不开他了。 尤里乌斯恶意的控制着自己不射精,即使尤利安在用自己的咽喉挤压着他的guitou。他用手把尤利安的头推开,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尤利安的额头磕到了桌沿,红了一片。 他像哥哥展示着自己坚挺的下半身——guitou中吐出来一些透明的黏液,正顺着柱身滑落。 忽然间他又有了个念头,于是,他将自己的双腿驾在皮质靠椅的雕花扶手上,边缓缓的抬起来自己的臀部,边用眼神示意尤利安。 尤利安露出了一个不敢置信的表情,他正跪着揉额头上撞红的那一片皮肤。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凑近了尤里乌斯那个用来排泄的器官。 尤里乌斯感觉到他像某种小动物一样用鼻尖小心翼翼的,轻轻的碰到了自己的肛门,他在嗅他的气味。尤利安的鼻息抚摸着他身上最肮脏的地方,即使已经沐浴过,那个地方的味道也绝对称不上好闻,闷、带着肠液的酸味。 可尤里乌斯就要问他:“好闻吗?” 他的哥哥的头埋在他的胯下,鼻尖一耸一耸的,声音有些失真:“好闻。” “真的吗,尤利安喜欢闻肛门。”尤里乌斯懒洋洋的拖着长音。 尤里乌斯的yinjing得到的刺激比使用哥哥的嘴时更甚,他guitou快意的吐出的液体都滴在了尤利安的头发上,和尤利安被他的胯部闷出的汗一起打湿了头发,黏成一绺一绺的,就这样弄脏他,让年轻的暴君充满快乐的成就感。 “我喜欢你,只要是你的一切。”即使被尤里乌斯这样羞辱着,哥哥也只能诚实的承认。 “真贱啊哥哥,生来就是性奴的材料。”他抓着尤利安的头发把他往上提,并没有在意尤利安的头硌在了桌板下,他用他的肛门贴在了尤利安沾着津液的湿漉漉的嘴唇上,像赐给他一个吻。尤利安顺从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那些皮肤褶皱,尤里乌斯明显兴奋起来了,他的气息变得更粗重,他更用力的把自己按在了哥哥脸上:“伸进去。” 那块柔软的rou服从性极强的钻进了他的括约肌,舌苔蹭在内壁上,品尝着比嗅觉更浓郁的体味,像在为他做一次最彻底的清洁。尤里乌斯控制着自己的蠕动频率,恶作剧般的绞紧,狠狠夹住哥哥的舌头,看哥哥像被捕鼠夹抓住的耗子一样无助,发出了不解的鼻音。他放松后,哥哥的舌头却失落的缠了上来,贪得无厌、不知羞耻。尤利安的嘴唇在嘬着他的沟壑,舌头舔的啧啧作响,室内只有他弄出的yin靡的水声。 用来表达爱意的器官、进食的器官在和尤里乌斯排泄的通道舌吻,暴君的肢体语言在表述着: 他只配吻这个地方。 尤利安有些悲哀的想:到底是谁把他变成这个人格沦丧的样子的,是尤里乌斯还是他自己那陷入泥泞的爱? 但他不能再让尤里乌斯发现他在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