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晚餐(koujiao/插入/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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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尤里乌斯吃好了,奴隶们上前收拾走地上的壳,并再次端来水为这位侵略者清洁手脚。 尤里乌斯看着这位为他洗脚的年轻奴隶,他有着一头红发,面容野性而艳丽,像某种猫科生物,年纪不大,脸上还有些未消减的婴儿肥,杏形的眼睛湿漉漉的上挑,睫毛毛茸茸的,看到尤里乌斯在看他,丰润的嘴唇还展露出一个谄媚的笑。 尤里乌斯漫不经心的想着:唔,他的嘴唇看起来很软,适合踩踏。年轻奴隶手上的动作不停,柔软的掌心,带着薄薄茧子的纤长手指颇有技巧的按摩着尤里乌斯的脚。 尤里乌斯突然毫无预兆的把脚抬了起来,带起的水溅了年轻奴隶一身,他僵住一动不敢动了,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恼了这位新上任的皇帝。蘸湿的亚麻袍贴在奴隶的身上,勾勒出他肌rou匀称的身材,尤里乌斯用脚趾轻点了奴隶殷红的嘴唇,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陛下,我叫卡修。” “嗯。”得到答案的尤里乌斯并不把脚趾移开,而是逗弄般的轻轻摩擦着奴隶的嘴唇,卡修是个聪明男孩,立刻从善如流的用嘴唇含住主人的脚趾,用舌头继续没有完成的服务。他一边用柔嫩的舌头在尤里乌斯的拇趾上打转,一边用勾人的眼波瞟着他的陛下,他伸手捧着尤里乌斯的脚,细致的舔过他的每一个趾缝,卡修的小舌撩拨的游移着,很有技巧的刮过尤里乌斯的掌心,啜吻着足弓,将主人的脚舔的像他魅人的眼睛一样湿漉漉的。 看到卡修这样卖力,尤里乌斯笑了笑,一边享受着足下的奴隶,一边搂住身侧的棕发青年深深的舌吻。作为一个健康的青年人,这些身体的刺激使他勃起,尤里乌斯制止了尤利安为他koujiao的企图:“好好吃饭吧。” 他指了另一个面容姣好的奴隶,那个瑟缩的奴隶膝行向前为他含住yinjing,他还不急着发泄,只是缓慢的抽插,让奴隶用舌头环绕舔舐。 尤里乌斯亲了亲不太高兴的尤利安的嘴,让他去将白面包、羔羊rou和鹅肝切好,拿过来喂他:“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主人想让你好好吃饭,你倒不高兴了?” 尤利安才不认这个罪:“我没有。”并试图拿切好的小羊羔来堵住尤里乌斯的嘴。 若是不看下半身,尤里乌斯倒是正用王族们端庄的仪态进食。卡修已经躺倒在地,像蛇一样的缠着他的腿,红唇水津津的,伸着舌头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脸很小,尤里乌斯踩上去就几乎能盖住全脸,他恶劣的用力踹了一下,卡修也不敢闪避,尤里乌斯反倒放过了他,转而用脚趾夹弄着卡修的舌头,将它从唇瓣中拉出来,搓弄成各种形状,好像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另一个奴隶在他的胯下卖力的吞吐着,双手还按摩着睾丸。 而跪在另一侧,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吃饱的瓦莱琉斯闻到晚宴的香气,胃部不受控制的发出了渴望的声音。“不!不要注意到我,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被听到。”这不幸的王子不停的诚虔的默默乞求着,可还是被敏锐的尤里乌斯察觉了,瓦莱琉斯看着那黑发暴君脸上露出的不怀好意的笑容,几乎被绝望淹没。 尤里乌斯挥退身下的两位奴隶,慢慢踱步到瓦莱琉斯面前,欣赏着小王子的悲惨遭遇。他手中还端着盛满冰凉暗红酒液的金杯,于是将这酒杯缓缓倾斜,看着涓涓的葡萄酒流过瓦莱琉斯的金发,蔓延到光洁的额头,从他的眉弓上滴落,挂在睫毛上、又从眼角划过脸颊,仿佛晶莹的血泪。再往下,漫过锁骨,打湿了新换的白袍,渗进淡红色的纺织品纹路像烙印,像稀释的鲜血。 “差点忘了王子殿下还没有吃晚餐,您怎么不提醒我呢?”他示意奴隶端来一盘羊奶,放在瓦莱琉斯的面前。又从那个男孩茶几上点缀的玫瑰上摘下几片花瓣,用手指碾了碾扔进了盘里,洁白无瑕的液体上漂浮着象征皇权的花瓣。“喝吧,像你上午喝的那样。”尤里乌斯仁慈的对他说,却并没有叫人放开他被缚在背后的双手的意思。 瓦莱琉斯只能跪在尤里乌斯脚边高翘着屁股舔舐着他的晚餐 。暴君欣赏着这个场景,召来卡修耳语几句。卡修便去取回了个精美的鎏金象牙小罐。 尤里乌斯撩开王子的长袍,果然,没有人给他提供内裤,他捉住王子那滚圆紧致的臀rou,毫无预兆的“啪”给了一掌。 舔舐羊奶的王子猝不及防的被这一下呛到了,呆呆的回头去看他,嘴边沾了一圈奶胡子,鼻尖上也挂了奶渍,无知可爱又诱人。尤里乌斯叫过尤利安,把那个小罐子放在棕发青年的手里道:“之前答应过我的?” 那是一罐绵羊油,一种玫瑰王朝贵族女性的高级保养品。既然是在这个宫殿里找到的,那它可能曾经属于瓦莱琉斯的继母。 尤利安挖了一大块羊油,另一只手抓住瓦莱琉斯的腰,控制着让他的臀部继续高高翘起,用沾满油脂的中指缓慢拓展着王子的后xue,逐渐没入了第二根指节后,尤利安在四周的rou壁上摩擦刮动着。瓦莱琉斯发出了一种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声。 尤利安抽出手指后退立到一旁,一个更炙热粗壮的东西抵上了瓦莱琉斯的后xue。 “继续舔。” 尤里乌斯一边慢条斯理的往里顶一边命令他。瓦莱琉斯发出一些可怜的鼻音,只得继续伸着舌头舔盘中的羊奶。他不知道他娇嫩的后xue正贪婪的紧紧咬着尤里乌斯的yinjing,迎合、讨好,还尤自不满足的嚅着挤压着。 于是尤里乌斯便充分利用他的渴念,将整根性器狠狠的贯入,粗暴的捣弄那几乎被撑平了褶皱的红嫩后xue,粗硬硕大的性器快速的抽插进出,很快男人就发现一个特殊的位置,反复撞击着那里,侵略者大力的深入进攻,cao的他浑身酸涨酥麻,不住的摇动着屁股请求,他发出来令自己难以置信的声音,经验再丰富的男妓也不会叫得比他更缠绵甜腻了。 他像狗一样伏着,尤里乌斯攥着束缚着他的绳索,撕咬他形状美丽的脊骨,也真的像野兽那样与他交媾。时而狠狠拽着王子的金发像驱使马那样插他,屈辱感异样的刺激了瓦莱琉斯的情欲,他浑身的皮肤都蒸成了诱人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色,于是尤里乌斯就cao的更快、更深。 rou体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瓦莱琉斯的呻吟声交织着。是情欲神圣又肮脏的奏鸣曲。 他被cao到整个人都是一团污糟。 尤里乌斯插到兴起,忽然抬腿死死踩着瓦莱琉斯的头让他整张脸全部侵泡在羊奶里,失去空气不能呼吸的瓦莱琉斯开始拼命挣扎,可这在尤里乌斯看来只是有趣的扭动、助兴罢了,小王子的后xue急剧紧缩,rou壁强有力的箍紧侵略者的yinjing,给这恶人带来了极致的快感。瓦莱琉斯几乎要昏死过去,无助的他疯狂的痉挛,用肩膀撞击着地面,祈求着生路。暴君在他的xue里恣意的冲刺了几下,将guntang的jingye深深灌在了他的肠道里后才大发慈悲的抬起他的脚。 此时瓦莱琉斯已然晕了过去。看到他的惨状,尤里乌斯啧了一声,挥挥手叫人将这可怜的前王子抬去医生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