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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娇气,没了我不行吧(有一点把尿梗,介意请慎入)

    息荧正在魔教的宝库里挑挑拣拣,他拿起一只白玉的簪子,这根簪子上坠着长长的流苏,白芜戴上应该能落到他肩头,这是他昔日还做女子时最喜欢的那种款式。

    一旁的随侍踌躇地走上前来:“尊主。”

    息荧正细细瞧着手里的簪子,看也不看他一眼。

    “说。”

    “您带回来的那位、那位贵人。从今日早上起便在闹脾气,卯时就起了,现在还未下床榻。”

    “这样啊。”息荧笑着,视线未从那根簪子上离开:“真是娇气,没了我不行吧。”

    他示意随侍,将簪子揣了就往门口走。

    白芜坐在床塌上,拥着衾被,床幔早起时被侍女卷起,又被他自己放下。

    他并不想承认自己期盼着息荧到来,但他此刻内力被封,整个人被拴在床上,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

    他醒来之后至今水米未尽,就算这样,下腹处也逐渐涌起憋涨的感觉。他早些时候环视四周,的确在床尾发现了一个描金带漆的夜壶。他的理智从阆华盛会开始时就被层层灼烧,终于在看到这个壶完全崩塌,他冲过去一脚将壶踹翻,那壶滚了老远出去。

    此刻他坐在床上,深受腹涨的折磨,免不了又恨恨地盯着那个壶看。

    做甚么这么平白折辱我,白芜不自觉地用手绞紧了被单,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撕烂锦丝的布帛。

    他没想到息荧居然把他绑在了一间秀丽的闺闼里,一应陈设全照着他当日假扮女子时的房间铺陈,连绣架和妆台都不放过。房间各处都摆放着精致却无用的装饰,这无不昭示着一个足够令人恼怒的事实。

    息荧是真的打算像旧日里一样,把他当作女人养。

    可他花了六年时间站到武林台面上,不是为了像此刻一样,被自己养的狗当作脔宠拴在床上,连排泄都受控于人。

    他蹙着眉,在眼里酝酿出湿意,他晓得那只狗看不得他哭,他一看他落泪就失去理智,那眼泪简直像落到狗情欲的火里,狗眼里一旦烧起了火,理智也会被焚毁。难寻的吃食,不能杀的人,涉险才能取来的秘籍…狗连什么都能给他。

    虽然这样的时候并不多,毕竟主人能指使狗做的绝大多数事情都算得上顺理成章。

    他正想着要用这次的眼泪换来什么,就听门外人声攒动,他隔过珠链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人未到而声先至,门口的人一撩珠帘,进门就道:“听说没了我,你连床都不愿意下。”

    息荧视线扫过角落倒着的夜壶,又落到白芜脸上,带着别样的,炽烫的意味:“是要我来服侍吗?”

    白芜还低着头,长长的发遮挡住脸上的表情,让息荧看不甚分明。直到息荧走近了,他才伸出一只手,递给息荧,却仍是低着头不愿意看他一样。

    息荧见状笑了一声,大小姐就该这样发脾气,他也愿意受着。

    他在白芜手背上落下一吻,甚至还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他打开床头处的机关,将拴着白芜脖颈处的戒指重新戴回手上。他执着白芜一只手就准备往外走。可还没离开床畔,就感觉自己膝弯处被人踢了踢,力道很轻,猫挠似的。

    娇气的小姐,明明手就可以碰到,却非要用脚踢人。

    白芜不愿意动了,他抬一抬下巴,示意息荧:“为我穿鞋。”

    息荧舔了一下嘴角,似乎觉得极有意思,他不言不语地半跪下身,正准备去握白芜的脚,行动间右手无名指上的锁链踢里哐啷得响,他苦恼地一偏头,突然将戒指卸下来,递到了白芜嘴边。

    “衔着。”

    他未等白芜反应,就将戒指渡入白芜口中,他看着白芜惊愕的怒容,在他吐出前抬手狠狠地拧了下他胸前左边的一点,威胁道:“你要是敢吐出来,下次为你穿鞋前,我就将它钉在这里,总比现在还方便些。”

    一旁的侍女拿来罗袜和绣鞋,他跪在地上抬起白芜的脚,放在膝盖上,细致地为他穿好,他扶着白芜形状优美的小腿逐渐往上摩挲,在白芜踢他前又快速退开。起身后,他要将戒指从白芜口中扯出来,白芜猛地退后一步,示意他刚摸过自己脚的手。息荧笑了一下,于是拉扯住链子将戒指扯出来,戒指湿漉漉地落在被子上,在白芜嘴角拉出一条yin靡的细丝。

    白芜好似准备给他一掌,临动手前又怕他用手来碰自己,就将掌风落下了,恨恨地念:“你去洗了手再来牵我。”

    息荧气得有些想笑:“你自己的东西,你嫌弃什么,就这么怕脏吗?”

    这小姐好似更娇气了,这么些年不在他身边,也不知道谁能惯出这种脾气。

    想到这里,他脸色阴翳起来,看着防备的白芜没说什么,只让侍女递上铜盆去净了手。

    白芜还坐在床边指指点点:“要打胰子。”

    等息荧打了胰子,又用布巾擦干,白芜才纡尊降贵地将手递给息荧,由着他牵着自己出去。

    但其实白芜孤身在江湖中呆了好些年,早没了这样多的毛病,他恼恨息荧在众目睽睽之下以那样一个羞辱的姿态将他带走,此刻又没有武功,只想先出了这口恶气,多为难他几分。

    等到了茅庵门口,白芜将手放下,只说:“在外面等我。”

    他感受到息荧又跟着他走了两步,就转头重复一遍:“你在外面等我。”

    息荧没做什么反应,等他转过去之后才搂住他,将他困在自己的臂膀内,以一个全然掌控的姿态。

    他贴着白芜耳边轻声道:“不是连自己的东西都怕脏吗?”

    白芜被他弄得耳朵痒痒,他回头要看息荧,却被息荧惩戒性地咬了一下耳朵,他声音又轻又温柔,像是睡前道的最后一句晚安,他说:“我怎么舍得你受这样的委屈呢。”

    他挟持着白芜走到恭桶旁边,解下他的亵裤,然后伸出手来。

    白芜被他冰凉的手指惊得浑身一哆嗦,挥手就要推开他,却被息荧健壮的臂膀箍得动弹不得。

    他握住白芜的玉茎,甚至帮他对准了恭桶:

    “尿吧。”他说:“不是要我来为你服侍吗。”

    在冰凉的手指和铁一般的桎梏下,白芜打了个尿颤,听到恭桶里传来淅淅淋淋的水声。

    息荧甚至用厕筹帮他擦了干净,他帮白芜穿上亵裤,到一旁的水池边净手,特意打了胰子。

    白芜听着自己狗的声音响起,没什么情感似的,至少他什么都没听到。

    “从今往后都是这样,我娇贵的小姐怎么能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