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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我可以吗(HHH)

    第二十八章

    夜色沉静如水,傅斯言坐在房间里等着顾绮深。他被安排在一间宽大舒适的房间里,从窗外望去就可以看到翻着白沫的海浪涌上沙滩。已经快十二点了,困意汹涌,傅斯言想着靠在枕头上小憩一会,结果一不小心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傅斯言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脸,轻柔的指尖在他面颊划过,似是眷恋的在嘴唇上停留。他从梦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顾绮深那张华美深邃的面容。

    一恍惚好像回到了几年前,那个时候顾绮深也才二十出头,虽然长相浓艳靓丽但是因为年纪小还略带青涩,他故意要做成熟打扮,染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发色,最后被傅斯言强制染了回来,此时他一头柔顺的黑发贴在耳侧,眼底含着柔情甜蜜地看着傅斯言,嘴角微弯浅浅一笑,好像还是当年那位娇俏的小美人。

    傅斯言从思绪中倒回过来,“不好意思,等着等着就不小心睡着了,你来多久了?”

    顾绮深躺在他身侧,手臂横抱着他,说道:“也没多久。”

    傅斯言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两点了,顾绮深这大半夜来找他想做什么,他心里当然清楚,反正肯定不是找他来盖着被子纯聊天的。不过他还是明知故问,说道:“所以想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找你聊天咯。你信吗?大晚上的肯定是来睡觉的,所以我是过来睡你的。”

    说完,顾绮深翻身压在了傅斯言的身上,低下身子,脸慢慢靠近傅斯言。他那双魅惑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身下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可、以、吗?”

    傅斯言成熟英俊的脸浮现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回答道:“当然。”

    顾绮深动手开始脱傅斯言的衣服,他把傅斯言两条光裸的长腿屈了起来,暴露出两股间幽闭的后xue。顾绮深修长的手指在xue口探了探,干涩紧致的甬道堪堪纳入了两个指节。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傅斯言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后xue变得更加生涩难以深入。虽然和顾绮深有过无数次的rou体结合,但是这一回是他们和好后的第一次。他不由地想起第一次自己两腿岔开被顾绮深干得情难自禁的画面,对方在他耳边撒了个娇,叫了声好哥哥,傅斯言便乖乖躺平随他去了。

    顾绮深抬眼观察傅斯言的表情,说道:“你怎么在发呆啊?”

    傅斯言回神恍惚过来,面上一红。看到顾绮深有点生气的样子,伸手过去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好了,我的深深宝贝,不要生气了,亲亲我,亲亲我就有感觉了。”

    “哼!”顾绮深眼神从他身上移开,颇有点赌气的意味。傅斯言哪里不懂他,主动亲了亲他的眼角,柔声哄道:“你猜我在想什么?”

    “我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我在想我们第一次你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顾绮深眼珠一转,好像记了起来,他好像趴在傅斯言耳边说:“哥哥,你就让一让我嘛。”他本是不怎么会害臊的人,突然脸上有些许发烫,嘴硬道:“多久的事情了,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

    “不记得。”

    傅斯言露出了一个会意深沉的笑容,说道:“我记得你说愿意躺平让我上。”

    顾绮深立马反驳道:“胡说八道,老子纯1,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不过看到傅斯言乐不可支的表情,顾绮深就知道他在使坏,低下头去吻住了那张惹他生气的嘴。

    唇齿相交间,傅斯言闻到顾绮深身上特有的味道。都说嗅觉才是最长久的记忆,时间久了你会忘掉一个人的样子和声音,但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就仿佛回到过去某个记忆的节点,他果然一直很爱这个人。牙齿被灵活的舌头敲开,剥夺口腔的空气,轻轻舔舐着上颚,密密麻麻的厮磨快感仿佛要把全身的官窍打通。

    顾绮深往他下身探去,手指灵活地挑逗着傅斯言半勃起的性器,手掌握着硬热的性器,从柱身撸到guitou,圆润的指甲盖戳弄着马眼,把小孔吐出来的液体抹到guitou上。唇齿交换间傅斯言难耐地喘息了几声,睁眼就看到顾绮深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微红的俏脸就像一剂催情药,他整个身子绷紧,腰身向上抬起,高潮的来袭令傅斯言射了出来,白色的浓精射到两个人身上,看上去yin靡无比。

    顾绮深趴在他身上,调笑道:“哥哥,你射得好快啊。”

    傅斯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没精力搭理他,长腿勾着顾绮深的细腰,暧昧地说道:“小美人,快干我啊。”

    “老sao货!”顾绮深在心里忿忿地骂了一声。

    手指沾了一点jingye,往他的后xue塞去,高潮过后傅斯言身体的肌rou放松了下来,又有jingye的润滑,很快就插进两根手指。手指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傅斯言把腿分得更开让他方便动作,以往的zuoai顾绮深喜欢兴致来了就提枪上阵也不管他忙不忙,磨着他向他撒娇,傅斯言一看到他楚楚可怜的漂亮脸蛋就软下心来随他去了。

    这次这么细致的扩张,顾绮深甚至会时不时低下头来亲他,顺便哼哼唧唧地问他会不会难受,这般体贴真是前所未有。已经塞进去四根手指了,傅斯言也来了感觉,他本来就很敏感,被手指玩弄得早就汁水四溅,他渴望着更加粗大guntang的物体进入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啊…我忍不住了。”

    顾绮深好像故意不顺他的一样,即便他也硬得不行,性器抵在傅斯言的大腿内侧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开口道:“你求我。”

    “求你什么?”

    “你猜。”

    傅斯言伸手摸着他的脸,在耳垂上亲了亲,用饱含情欲低哑地声线说道:“我求你爱我,快进来,我疼你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很爱很爱我,很疼很疼我!”

    说着顾绮深扶着性器捅入早就湿滑的甬道内,柔嫩紧致的肠rou吸吮着火热的硬物,仿佛求欢似的一点点吞进更深处。顾绮深每一下都cao得极深,傅斯言的敏感点被roubang狠狠地碾过,快感在有频率的抽插下一点点的累积,后xue夹紧着性器,傅斯言流着水抬高臀部迎合着性器的抽插。高潮来得太快,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全身一阵痉挛,后xue又喷出一滩yin液,死死锢住体内的roubang,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抬起头来颤巍巍地吐出了白色的液体。

    顾绮深被他夹得很是爽利,白皙光洁的肌肤染上些许粉红上面一层薄汗,他伸手把散落的额发撩开,俏丽深邃的面容看上去美得更加锐利。他享受身下rou体高潮时给他带来更加舒服的刺激,看到傅斯言失神的表情,心理上的满足更是让他性欲高涨。

    傅斯言被他换了好几个姿势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后xue塞得满满当当,止不住流出白色的jingye,两腿间更是一片狼藉还有牙印,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瘫软地垂在中间。顾绮深慵懒地靠在傅斯言的怀里,一副还在回味满足的模样,问道:“我和他谁更好一点?”

    傅斯言突然疑惑了起来,旋即又立马明白他在说什么,淡淡说道:“各有各的好。”

    顾绮深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不高兴地说道:“臭男人,敷衍我。”紧接着不甘心地说:“你看我这么卖力让你舒服的份上,你可不可以多爱我一点?”

    “可以啊,如果你做饭和他一样好吃的话。”

    顾绮深一把推开了他,裹着被子睡到了另一侧,傅斯言从后面抱着他,温柔地说道:“我一样爱你们,很爱很爱,谁能想到我有这样的好福气,能同时拥有你们。红玫瑰和白玫瑰是一样的美丽,各有各的动人姿色,我怎么能取舍?”

    好半天,才听到顾绮深回答:“那我不管,你必须爱我超过我爱你,我整颗心都给你了,你这个小气鬼只给我一半。”

    傅斯言吻了吻他的后颈,回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