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双龙
“景姑娘。”裴惜则朝她打着招呼。 “久仰,裴大夫。”桑芜颔首。 她刚才已经听到了他的名姓,虽不明白景望为什么自称是她的夫侍,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 她对这位享誉四海的裴神医早有耳闻,从她出生开始就已经听说他的事迹,本以为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头,没有想到居然这般年轻俊美。 眉目疏淡如水墨画,一袭浅青色长衫,清隽而又高远。 “伸出右手。”裴惜则说道。 桑芜撩开衣袖,皓白的霜腕静放在杉木桌面,十指纤长如葱根。 他将食指搭上她的脉搏,手指下的肌肤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腻,青色细幼的血管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三日春。”桑芜见裴惜则久久不动,说道。 “可有的解?”景望问道。 “有些麻烦。”裴惜则松开她的手,目光在少女的脖颈上流连半瞬又错开。 这种眼神…… 景望心中欣慰又酸楚。 裴惜则不好女色,年岁近三十无妻无子,虽是齐国人,却游离齐国之外,周边各国对他都恭敬有礼。 如果将阿芜托付给他,不但可以解决三日春的病症,他还能保护她。 还有比这更好的人选吗?简直是瞌睡来了枕头。 只希望,阿芜不要太过抵触才是。 景望的双手捏握成拳,心下暗做决定。 “无事,我早就接受这药会伴随我一生的事实,”桑芜收回手腕,“我有些好奇,裴大夫怎么会研制这种药?” 桑芜对裴惜则并无怨气,只是真的有些好奇而已。 三日春从研制出来就已经停止制作,市面上的药物少得可怜,价值万金也不为过。 裴惜则甚至直接回绝求药的齐国太子,不会再制作三日春。 没有药方、火候、比例,光靠药粉推算出来的成分根本没有办法还原三日春。 “初时,是太子让我研制出一种药,药效是要能扩大情事的愉悦感,我答应了,”裴惜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谁知道,制出来的药长期使用会让人沉溺情事无法自拔,甚至不做就会有生命危险。” 他目光怅惘,像是回忆起什么,又将酒杯放下。 桑芜知道他有所隐瞒,可他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没有必要对彼此全盘托出。 “原来如此,”桑芜抬眸定定地望着他,“有些麻烦,是麻烦在哪?” 裴惜则被她的眼神狠狠击中,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望向别人的时候,纯洁又无辜,好似满心满眼都是对方,装不下别人。 心口有些痒。 “各人的体质不一样,在下不知道姑娘服用了多久的量,需要仔细检查。”裴惜则的嘴角微微扬起,仿佛含着三月的春光。 桑芜皱眉,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下多大的剂量。 三日春是下在杏仁酪当中的,药是宫女端过来的,她连着喝了大概有十多天。 “该怎么检查?”景望见他们沉默,插入话题说道。 “那得看姑娘愿不愿意了,不如进屋详谈?”裴惜则说道。 桑芜抓住景望的手,点头应承。 大堂中的行商目光频频望向窗边三人的方向,代郡县什么时候出过这般俊俏的公子哥儿,那位姑娘虽是蒙着面纱,光凭那双眼睛,容貌就差不到那里去。 三人相携着上楼,客栈的楼梯好似承受不住重量,发出轻微的响声。 桐木的香气混合着雨水的味道往鼻子里钻。 桑芜心跳有些快,紧抓着景望的手。三日春不解,终归会是个隐患,能解除的话,就相当于能高枕无忧一段时间了。 她也不必时时刻刻同阿望绑在一起,让他担心没有办法做自己的事情。 桑芜明显感觉到阿望最近的焦虑,三日春随时可能发作,阿望不得不拖着她去寻找世外桃源。 她再努力也跟不上阿望的脚程,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累赘。 裴惜则推开门扇,他这间客房的布置同隔壁差不多,中间摆着一张茶桌,浴桶隔着屏风,墙上还挂着两幅字画。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这间房的窗户正对着外面的街道,她和景望那间房的窗户对着的是客栈的后院。 “姑娘躺到床榻上。”裴惜则说道。 桑芜愣怔,男子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好似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如果不是阿望还站在这里,对方又是颇具盛名的神医,她还要以为对方要对她做些什么。 想法在脑海中转过几道弯,应该是她在哥哥的事情后太敏感了罢。 景望捏着她的掌心,安抚她上床。 “脱去衣衫,”裴惜则在桑芜讶异地眼神扫过来之前平静地说道,“放心,姑娘在我眼里只是病人,在下有隐疾。” 景望被这句话中隐藏的信息惊到,难道是他意会错了吗? 裴惜则对阿芜并没有好感,只是出于道义治疗她而已。 三日春是他研制出来的,如今有人用他研制出来的药膏谋害无辜女子,所以他想将她治好? 桑芜揭开面纱,颤抖着手指去解自己的衣衫,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总觉得有些羞耻。 景望握住她的手,去解开她腰间的系带。 裙衫一件件剥开,露出被包裹着的姣好身躯,尖翘的乳尖上点缀着粉嫩的茱萸,看起来异常可口,阴阜上毛发稀疏,柔嫩的xue口上还沾着花露,花瓣一般的吻痕遍布全身…… 裴惜则闭上双眼又睁开,他要验证一件事。 “只是检查一下身体,姑娘不要紧张。”裴惜则提着蹲凳在床沿坐下。 既然景望是夫侍,那“检查”的事情就没有过问他的意见了,端看景芜愿不愿意。 桑芜怎么可能不紧张,即便是检查身体,这样赤身裸体凭人观看,还有阿望在身边,怎么瞧怎么羞耻…… 两个人都盯着她的身体,让她下意识双手交叠放在胸前挡住高耸的风光。 “将手张开。”裴惜则将手搭在床沿说道。 桑芜只得讪讪地将手放下,阿望和裴大夫的表情都这么平静,反而是她在这里忸怩。 她开导自己放松下来,当裴大夫是没有性别的人。 微凉的空气让她肌肤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比空气还要寒凉的手掌覆盖上她的乳包,冻得她倒抽一口凉气,茱萸被刺激得立刻硬挺。 “啊……” 呻吟声陡然响起,桑芜克制住挣脱男子手掌的冲动,小手将客栈铺的扎染床单抓皱。 男子的手指在乳尖揉搓着,声音比他的面容还要疏淡高远。 “可有什么感觉?”直到将那可口的小乳尖捻弄出热意,裴惜则才问到。 “有些热。”桑芜回答。 裴惜则将手从双乳上挪离,鲜嫩羞答的乳儿又暴露在外,朱果被搓得发红,瞧着分外可怜。 还没等桑芜松口气,问话又接着传出。 “我是问你yindao中的感觉,有没有热流涌出?”裴惜则接着说道,“关乎治疗,不要羞耻。” “还没。”桑芜呐呐,再搓一会她估计就要忍不住了。 景望再次将心头的苦涩压下,不管裴惜则是真的为阿芜治病,还是他有自己的私心,他都不能干扰。 男人将自己的舌尖覆上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乳尖,舌尖逗弄着硬挺的rutou…… “唔……”桑芜克制不住叫出声来,反应过来之后咬紧自己的下唇。 “不要憋着,不方便判断。”裴惜则恋恋不舍地脱离富有弹性的尖翘乳尖。 他居然对面前的少女没有排斥之意,甚至下身隐隐也有抬头之势,内心惊涛骇浪,面上波澜不显。 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的这个毛病。 那个时候,他只当是自己洁癖使然,但凡东西脏一点,他都不想碰。 行医十数年,才稍稍有些好转。 也有貌美的女子对他凑怀送抱,有次他也尝试着和那女子交媾,可到触摸肌肤的时候,他就进行不下去了。 只觉得恶心想吐,脏得很。 若是没有景芜的出现,他都要以为自己喜欢男人了。 眼前的女子,胸口吻痕遍布,在她夫侍的围观下摸着她的敏感点,听着她难耐地呻吟为自己发出。 明知道她夜夜同夫侍交媾,他却一点都不觉得脏。 裴惜则端详着她的脸,大概是因为,之前接触过的女子,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他的欲根挑得很,才这么多年没动弹。 “啊……呜呜……不要了……”桑芜哭求着,床单被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皱成一团。 客栈的隔音并不好,有见到三人同进玄字房的住客,经过房门外听到这声娇啼,快步回到房间掏出欲根奋力揉搓着roubang,边撸动边感慨着世风日下。 不过那女子着实是个尤物,若是能让他同那小妇人来次双龙入洞,死也值了。 转而他又想到那二人品貌皆不俗的模样,居然都能忍着共御一女,怕是轮八辈子都轮不到他,他低吼着将子孙全抖落在夜壶中,叹了口气。 裴惜则的技巧尤为高超,舔得她的乳尖一会酥一会麻,两只rufang方方面面都被照顾到。 桑芜下意识夹紧双腿,汹涌的yin液在花壶中凝聚晃荡,空虚将她笼罩。 如果不是裴大夫在这,她几乎就要撅起翘臀让景望cao她。 裴惜则好似知道她心中所想,手指抚弄过她的小腹,激起一串电流,尾椎骨酥得她腰肢一软,同时又想挺着腰肢将乳尖往她的嘴里送。 “啊……唔……” “舒服吗?” “舒服……”桑芜被玩得双眼迷蒙,思维迟钝。 “yindao中有热流了吗?”裴惜则问道,声线惯常的温润疏离。 “有了……啊……”桑芜被折磨得快发疯,她感觉药效好似被提前催动,男子舌尖上的粗砺她都能用乳尖分辨得格外清楚。 景望沉默地握紧她的手,早晚都有这样的一天,就当是,提前适应吧。 他在心中苦笑。 “重度敏感,被下的剂量应该不少。”裴惜则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她翻身对着床壁,温凉的手指从后面插进花xue搅动着,积蓄的yin水好似开了闸,将床单打湿一大片。 桑芜脑海中白光一闪,高潮毫无预料地到来。 她在景望面前,被另一个人用手指jian到高潮了。 裴惜则看着喷出的晶亮水柱,眸色暗沉。 “景姑娘,憋久了容易引起三日春的反噬,下次欲望来临会更加汹涌,让你的夫侍给你解吧,正好我再观察一下你的症状。”裴惜则说道。 “什么?”桑芜不可置信。 他要坐在这里观摩她和景望交媾吗? 裴惜则若是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估计会笑出声,他不止要坐在这里观摩,还要在她夫侍cao干她的时候尝她的乳尖,舔吮她的手指…… 他的欲根已经完全抬头,就等着一个能cao干她的机会,她还一无所知信任着他这个大夫。 裴惜则用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真让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