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春城无处不飞花在线阅读 - 20 似欲羽化飞起而登入仙境之中,美的是一塌糊涂

20 似欲羽化飞起而登入仙境之中,美的是一塌糊涂

    “玉儿仙子真的不舒服吗?可哥哥怎瞧着仙子meimei很是享受?既然你这什么秦哥哥都久等不来的,你怨了他,恼了他,那不如就从了我这个情哥哥可好?”秦正天凤眸中忍着笑意,两手乱动,可不是把怀里这人面桃花似的玉人,一件一件的上襦长裙都给顺势宽了衣,解了带。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娶玉儿为妻,秦正天多少还是有些介怀自己的年纪,自然是不喜欢她再叫自己父亲的。

    之前来时自称什么情哥哥,本是心血来潮的戏谑调笑罢了。

    可如今再听他的小玉儿亲热地唤自己秦哥哥,此心甚悦,也没想真的做些什么,可这温香软玉在怀,冰肌玉骨,蹭的他这一身yuhuo激荡。

    更是起了数十年未再有过的玩心,仿佛年纪也回到了毛头小子之时,准备陪自己的乖乖新嫁娘玩上这么一遭。

    这扎好的秋千架可并不宽敞,两个人坐在上头可不就略嫌挤的慌了,暖玉姣花软柳的身子被秦正天搂在怀里,骨酥筋麻,媚眼如丝地抿着唇儿,矫情地乱挣了一会儿。

    “唔……不要……奴家,奴家心里只有,只有我那定了亲的秦哥哥一人……奴家的乳儿,也只许他一人来揉……这身衣衫,也只许他一人来解……唔……不要……父亲好坏,别闹人家了,一会儿弄得,弄得人家都要从秋千上掉下去就不美了……”明明她也没使多大力气,可偏偏是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腿心也跟着湿漉漉了一片。

    这你玩我闹的,不小会儿就弄得她娇喘吁吁的,这上衣,衣襟大开,连里头的桃粉肚兜儿都绳儿尽解,被半摘了下来。

    松垮垮地挂在那两团粉颤颤的胖乳上不上不下的,只见是那波涛汹涌,雪浪翻滚,娇弹弹地露在了夜风之中。

    腰间系着的红丝绦带儿也给扯了,罗裙下贴身的丝薄亵裤也给扒扯了下来,滑溜溜地掉挂在她伶仃纤细的脚踝之上,在那两只鹅黄色绣桃花上的绣花鞋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芙蓉庭院晚风凉,景芳妍妍,好乘余兴。

    秦正天也是忍耐不住,胡乱再解了自己腰上的汗巾,把裤裆里那根怒发冲冠的庞然大物给掏了出来:“秦哥哥的乖乖玉儿,都说是定了亲的,怎地还叫父亲?乖,叫哥哥……既然玉儿只许秦哥哥我脱衣,只许我揉乳儿,同理是不是也只许哥哥一人,cao这下头粉嘟嘟的xue儿?既玉儿要了,要哥哥caoxue儿,哥哥哪有不给的道理?乖乖的,抱紧哥哥……”

    说罢再捞起软绵绵的美人往怀里一带,便成了面对面地坐着,再把她十二幅折花罗裙下的一对滑雪玉腿,大大分开往自个儿劲腰上一挂,软抬双莲,可不就在秋千架上两两交叠一起,分外缠绵悱恻。

    他的大掌爱怜地护着她纤柳一般盈盈不堪掌握的腰身,胯下长物沉沉一探,只当是斜插花枝瓶口滑,长展花茵,硬梆梆地塞着猛顶而去。

    那烙铁似的guntang巨杵好不昂扬粗壮,这倏地往前一刺,陷入这紧窒水腻之中,暖融融的rou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他一气呵成破开上前,奋勇向前塞满池底,一去试探花心,只如倦蝶翩跹睡……

    暖玉还没待反应过来,便被这雄赳赳的昂扬大物顶得芳径欲裂,她急忙将双臂环上父亲的臂膀,雪腿收紧,险些真的被撞得从秋千架上掉了下去。

    她羞答答地娇声甜腻婉转,虚软无力地低低呜咽了一声,有泪儿潸潸盈睫:“唔……父亲,不,秦哥哥,你好坏……人家哪里说要了,要您弄什么了……您,您就把您的这大家伙给顶进来了……唔,好突然,好深,好难过……啊,嗳哟,玉儿,玉儿受不不了了……太大了些,好烫……不行,好热……顶的好深哟……”

    这雄浑大物一气插入花底,粗壮有余,更是烫热逼人,只仿佛是春雪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烫的融化了一般,尤其这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这xue儿熨帖难言,好不圆满快慰……

    秦正天这长物上被这娇润死死地缠绞而上,粉壁纠缠下是一阵紧过一阵,好不快美难言,一身的爽利骇人,可不是又连连猛入了几下,一如既往的销魂难言。

    他玩心大起,灵光一现,又想到了些崭新花样,这踩在地上绿茵的脚跟一动,原本只是被当凳子坐着的秋千可不就因势趁动,晃晃悠悠地便向前高高荡了起来。

    这秋千向前高高地荡悠起来,他身下那只勃如金铁的guntang大物也跟着自行退了出去。

    暖玉猝不及防就觉得身下秋千荡了起来,她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刮得身后的及腰青丝也飘拂而起,可不是吓得芳心儿砰砰直跳,险些从喉咙那儿跳了出来。

    她心中惶恐,只觉莫名刺激,说不出是惊是喜,只颤着音儿嘤嘤黄鹂般叫了起来,珠泪儿涟涟:“唔……哥哥,父亲别闹……这秋千,秋千怎地就荡了起来,您,您那什么还塞在人家腿心……唔,玉儿害怕,好奇怪……唔,秋千摇起来了……啊……天,荡的好,好高,不行了……”

    等这秋千猝然荡到了最高点,正待暖玉娇花似的身子跟着回落之时,正是如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男人又是劲腰前挺,狠狠地跟着一捅而深,把那吓得再次紧绞的娇xue嫩脂儿一破再破。

    两厢力之交错回合,一个顺势往下,一个却反其道行之偏偏朝上,那圆溜溜榔头似的蘑菇大顶,可不是就重重地撞上最深处娇滴滴浮起的嫩蕊花心,电光火石之间,刺激非常,可是入得是不能更深了,撞得是也不能更重了……

    暖玉儿被这下是弄得狠了,娇躯只觉都被撞得便要弹了起来,尽数充满其中,饱胀难言,可是再没得如此深入其底了……

    她雪背难耐地弓起,小巧花心被顶的歪捣蠕颤,麻痹酸痒,几乎是都要有什么要喷了出来,似迫在眉睫,偏偏却又未到极点,难捱的紧了……

    她这时已是泪落粉颊,发髻上插的步摇珠钗也跟着铃铃作响,恍似风声鹤唳,愈发不自觉地死死抱紧了父亲的肩背:“唔……好难受……父亲,顶的好深,玉儿,玉儿好怕……好哥哥,别这样,好奇怪……啊,好深……呼,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可别在秋千上了,玉儿要掉下去咧……”

    秦正天一手执着秋千索绳儿,一手护着怀里暖玉的盈盈细腰儿,也跟着爽得低低闷哼一声:“唔,好紧……乖乖的,玉儿在父亲怀里,是不会掉下去的,父亲护着玉儿……哥哥不是惹恼了我的好玉儿,自然是得好好哄哄我的玉儿,叫你莫气了……小时候不还总缠着我,要父亲抱着你玩秋千荡起来,好让自己像蝴蝶似的飞起来……最好能飞去天上做那天宫里的九霄仙女……”

    “只是这后来长大了,小玉儿不叫抱了……便叫父亲在秋千后头给你使劲推,推得高高的……现在玉儿成了大姑娘,当该是也还喜欢玩秋千的,那如今父亲,不,秦哥哥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抱着玉儿玩秋千,怎么的?玉儿现在就不喜欢了吗?玉儿不是胆儿最大的吗?秦哥哥陪玉儿玩秋千,给你荡的高高的,玉儿可就莫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这说话间秋千已经回落完毕,再高高荡回后方,男人再先一步跟着荡去,暖玉儿的嫩xue又是紧跟着迎凑而去,娇颤颤的,正正地再将这guntang的昂扬大物给吞个正着。

    而下身处这烙铁似的庞然圆顶浅尝辄止了花心甜甜,再是轻轻后退,一迎一往,一进一退,宛如秀士步云梯,疑似老僧敲法鼓,忒是旖旎情怀,鸾颠凤倒。

    随着这秋千悠悠荡荡,甚至不续本人用力,他胯下这大物自发地是入退得宜,进时则是全根没入,狠狠重重猛如虎,退又轻轻款款,柔似杏花春雨。

    一似桅杆趁风,或深或浅,似鸟宿池岛,僧敲月下,道人夜撞金钟,蕴藏万千变化。

    暖玉只觉这圆顶每每皆能至达最深,每一次都在秋千高高摇起时,桃红色的绣花裙摆从秋千架上垂落下来,风拂下如花儿怒放般饱饱飞起,而那花心敏感处也被凌厉重创,尽数狂采猛撷个干净彻底。

    这秋千才是又荡了几个来回的功夫,不仅未曾慢将下来,反而是越荡越高,越荡越快,花心儿处不堪一击,也被撞得愈发深了,仿似是被大肆揉开了嫩嫩的花眼,烫呼呼,硬梆梆的……

    长物昂扬来袭,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般,一入再入,说不出的快活难言,她当下是隐忍不禁,芳心战战,眼前似有烟花灿烂……

    柳腰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四肢百骸寸寸绷紧,满径的粉壁褶儿都跟着阵阵纠结,花心酸坏,快感滔天澎湃无从抗拒,倏倏然就急急吐了许多多的清液花汁出来,滂沱如雨丢的是又凶又急……

    这月下美人儿好一阵眼饧骨软,媚眼如丝,长长鸦羽似的浓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儿:“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人家腿都软了,人家是喜欢玩秋千的……也喜欢被父亲、被秦哥哥你推得高高的,可,可也没说是要在这秋千架上头如此这般……啊……不行了,玉儿,玉儿好难受……啊,好父亲,好哥哥,疼疼玉儿,可别,别叫这秋千荡这么快了……”

    而秦正天得了这淋淋的甘霖油润,淅淅沥沥一通乱浇,再被这xue儿水汪汪的痉挛着绵绵乱咬,似兰汤浸浴,险些美的是魂飞魄散,一身通泰爽利难言。

    他跟着闷哼一声,拥着怀里的娇软玉人,随即紧锁精关,轻怜密爱地亲上美人的樱唇:“好玉儿,哥哥的好玉儿,父亲的乖玉儿……不难受的……父亲抱着玉儿,绝计不会让玉儿摔下去的……唔,好舒服……玉儿的xue儿咬的父亲好紧……乖乖的,xue里头好嫩的心儿,顶着过去好快活……和哥哥说说,这秋千好玩不好玩?当是妙趣横生,其乐无穷哉,玉儿可是也这般觉得,玉儿可喜欢我们这般玩乐……”

    随着秋千的悠荡之势渐猛渐高,他窄腰跟着威威而动,巨硕无比的庞然大物连根进去,对这银河万里秋浪,翻搅而起,手段非凡。

    逆着这顺流而下的春水荡漾,迎顶幽深而去把这些尽数堵了回去,似老牛犁地般挺杵刺去,一往无前浑似奔横澄潭,势吞落星,寸寸深入,恣意顶进……

    暖玉这身儿魂儿,皆随着这秋千晃晃荡荡,欲生欲死,似欲羽化飞起而登入仙境之中,美的是一塌糊涂。

    这秋千被荡的是越发高了,仿佛还真的要把她给送入高高夜空之中,在云端之上此起彼伏,似与碧天星辰同相璀璨,只好像玉手一探,便能将白玉盘似的月儿收入袖中。

    一身筋骨酸麻,软抬双足,死死地架在秦正天的腰上,高挑绣履,柱竖当空,这厢上下交结,粉物相揉,隐隐有雪沫浸溢,当是斗草烟欺罗袂薄,秋千影落春游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