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唔,仙子meimei好大好甜的乳儿,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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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被下藏着的小手紧握成拳,面上却莞尔一笑,做云淡风轻状:“一则,是父亲说的,玉儿知书识礼,出类拔萃,玉儿自小得父亲请名师教诲,自认灵心慧性,曼姝艳质,上可得厅堂,下可掌中馈,实乃各家高门主母之选,堂堂一城主夫人,我秦暖玉又有何做不得的?” “再则,父亲要姨娘为我寻个家世相当的好儿郎,最好可得我相中,我便是相中您这位权势滔天的春城城主了,只盼白首,矢志不渝!若父亲真当我是爱女般疼爱,这十数年情意不假,自该合了女儿心愿,让女儿心中的这位如意郎君也娶了我去,娶我做他秦家的正头娘子。” “三则,父亲自当年前主母病逝,便只纳妾室。多年来后院藏污纳垢,姨娘勾心斗角,已是一片狼藉混乱,公子庸碌,小姐无忌,下人更是踩高捧低,急需雷霆手段之主母来掌管了,玉儿自小在这儿长大,姨娘,下人的性格都是摸得一清二楚,自然是比再嫁而来两眼摸黑的外人强的多了,玉儿可帮父亲管好后院,再无后顾之忧。” “可谓是一举三得了!至于父亲说的脸面,议论,便再简单了……父亲英雄豪杰,有大将之风,如何把您的义女给送走,再如何给您将来的夫人寻个门当户对的好身份,平息外头谣言纷乱,可谓是轻而易举!玉儿小女儿家就管不得了,便是真的有风言风语,我也不信以您的威风,压不下去……至于玉儿嫁进府中后,府中之人作何反应,届时我这个主母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秦正天忍不住拍掌:“玉儿说的极好,倒不愧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儿,颇有我秦家之风,可比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强的多了,你若真是男儿之身,再加以悉心培养,便不是我的血脉,我也把这城主之位传授于你!” 见父亲这副情态,秦暖玉心知这便是应了她的。 她背后已是冷汗薄薄沁湿了,又斗胆去亲了一下秦正天的唇角,盈盈笑道:“是啦,可玉儿又庆幸自己是女儿家,现在怎么能嫁给父亲这样英武的男儿?父亲将玉儿养的这般好,为何要肥水流了外人田?所以还是自己留着做娘子好了……” 秦正天的姬妾们见了他,畏惧他的威风凛凛,向来都是大气都不敢出的,喏喏不敢言语,只有小意逢迎的份儿。 如今暖玉这般主动,倒真真是取悦了他…… 他抚了抚暖玉的脑顶,哈哈大笑:“玉儿说的对,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玉人儿,怎可便宜了旁人……好,我便应了你,你这鬼灵精,竟还要父亲给你寻个门当户对的好出身,倒是个好算计的心性,却是难为了为父,不,为夫费脑筋了,好,都便依了你,许你这任性一次,只不过可莫要大话,真替为夫管好这后院才成……” 秦正天的确不曾高看她后院这一群莺莺燕燕,他草根出身,却是不明高官后院龃龉,心道一群娘们,又能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左不过教养个孩儿,供好吃穿养着便罢了。 可如今两个孩儿日益长成,才惊觉被小娘养的是昏庸无能。 后院也的确如秦暖玉所说,是一片狼藉狗血,妾室自私争斗,愚蠢不堪,心肠狠毒,残害奶娘使其生出报复之心,竟致使他秦家亲生血脉被换。 一切的一切,也是足够警醒他了,他也是太过后知后觉了…… 然他城中事务已自顾不暇,纵然想整顿后院,也是抽身不及,刚起意要寻一个续弦的当家主母回来,却还未有合宜人选,正打了瞌睡,便有人送了枕头来。 且不论何故,他的确是要了玉儿的身子,他秦正天可还做不出睡了女人,却不负责的无能之举…… 即便暖玉是他养大的女儿,传去有赖声名,可他却最是不在乎虚名的,大丈夫不拘小节,这遮掩得宜,再凭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雷霆手段,又有谁人敢置喙则个? 只有那些子无能鼠辈,才做事瞻前顾后,沽名钓誉了。 而他秦正天,春城的土霸王也,看谁敢背后嚼他的舌根子? 且这玉儿是他看大的,通四书五经,精琴棋书画,貌美多姿,曼姝艳质,昔日当女儿看只觉哪哪都好,如今再当是女子来看,亦是不可多得的风流人物,清甜姣美,自然是肥水莫流外人田了…… 且,且这男人的隐秘心思,亦隐隐作祟。 男子多爱老夫少妻,这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妙趣无穷,尤其再娶了昔日的女儿做娘子,想想她爹爹的叫着,总觉得刺激绝伦,不可言说…… 暖玉看着秦正天豪情万丈的模样,只觉心如小鹿乱撞,她天生便是仰慕英雄的:“玉儿遵命,保准把父……夫君的后院,给管理的妥妥帖帖,绝不叫夫君失望……” 她这时还只觉身处云里梦中,这便成了吗? 父亲果然好魄力,三言两语便定了要娶她为妻,不论所有风言风语,绝计挡在她身前遮风避雨,不仅是个好父亲,更是个值得托付的好夫君。 没得对比,更不觉先前所托非人了…… 与那两窝囊孩儿一比,这做父亲的,的确不知英武,豪壮到哪里去了呢!真乃云泥之别也…… 三日后,秦家义女自请离开秦家,一时不知所踪。 而春城城外某一处的富贵别院中,则多了一位姓王的王家小姐住了进去。 据传是京城来的,似是官家小姐出身,带了许多嫁妆来这春城,便是要待嫁出阁的,这别院似乎便是夫家给置下的,还备了许多丫头小厮来伺候,也不知是嫁的何等贵重人物? 秦暖玉,不,应该说是王暖玉了。 暖玉回归本姓王氏,如今住在这雕梁画栋的小别院中也已近一个月了。 又回归了从前的锦衣玉食,初时还觉得新鲜,那些管家下人也是伶俐的,听父亲着人吩咐,经常出去淘换些新鲜玩意儿回来给她玩耍,可久了久了便觉乏味无趣了…… 这要些好玩的死物有何用? 自己只想叫父亲这大活人,来瞧瞧她也好啊…… 她倒也不是个不懂事的,晓得父亲贵为城主,自是公务繁忙,还得忙着置办成亲的事宜,可都一月了,再怎么地也该抽出时间来瞧瞧她这个没过门的新娘子吧…… 这日夜里,月儿高悬,色儿如水,倒是一院澄澈光辉。 用过晚膳,暖玉懒懒的,打发了丫头,独自去到后头的院子那儿。 那而新扎了个花儿缠枝的秋千,据下人说也是秦正天特意吩咐的,要给小姐解闷逗趣的…… 是啦,难为父亲还记得,记得自己从小是最喜欢玩秋千了,偶尔见父亲得空,还会缠着他在后头给自己使劲推推,要飞得高高的,想去天上做仙女…… 她坐上秋千,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荡了起来,小脚轻踢着地上的小花儿,百无聊赖,心不在焉的,却不知何时,背后便印过来一道长影。 直是被唬了一跳,她忙扭身去看,却见背后站着她心心念念的父亲,穿了一袭月白色暗绣绿竹的圆顶袍,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也不知是来了多久…… 暖玉顿时喜笑颜开:“父亲,不,正天,你终于来了,想死人家了……” 秦正天这些时日,想到自己人至中年,竟是要再做新郎,心态不绝也年轻了些,他听着美人撒娇,只觉甜到腻牙了,却反而更是喜欢,一把将人软绵绵地抱住,竟也跟着窜上这花儿秋千来。 他揽着怀里香喷喷的美人,月色下更显仙姿佚貌,赏心悦目,又想到了那一夜的狂浪快美,只觉一身热血激荡,忍不住对着她上下摸索起来。 粗糙的大掌隔着衣裳,就捉上了胸前两团饱嫩肥美的嫩乳儿,爱不释手地抚揉起来,更是出言调笑道:“哟,美人如此美貌,竟好似是天女下凡,可是从那天上的婵娟里,下凡而来的月中仙子?这更深露重的,仙子在外头是干什么呢?是等着情哥哥我好好疼你不成?唔,仙子meimei好大好甜的乳儿,哥哥可揉的你舒坦否?” 暖玉哪想得到平素最是威严端方、不苟言笑的父亲私下竟然有此轻佻调笑之语,还把自己比拟是那婵娟仙子,一时芳心陶陶熏然,不由是羞得面红耳赤,泛起桃花瓣一般的艳色。 尤其这时再被拿住两团沉甸甸的嫩乳儿,她难耐地扭着柳条似的细腰,浑身酥倒在身后秦正天宽广厚实的胸怀之中,忍不住配合地拱起胸前丰盈可人的饱满嫩乳儿,又跟着不轻不重挣扎起来,欲拒还迎。 她娇滴滴地眼眶泛红,撅起花瓣似的唇儿来,拿起了小性子: “什么月下仙子?这里只有一个苦等情郎不得的怨女罢了……我那位秦哥哥好狠的心肠,说是要成亲,都一个月不曾来见人家了,只怕他连玉儿的模样都忘光光了……你这登徒子放手啦,奴家只等着我那狠心的秦哥哥来疼,别的旁人任谁也不要的……讨厌啦!别摸了,摸得人家好,好不舒服……一点都不舒坦,不舒坦的说……走开,奴家还要在这儿苦等我秦家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