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如蝶吻(带着r夹和jy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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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二皇子想见你。” 邬陶落笔的手指一顿,沉默了好一会,饱蘸墨水的毫尾晃悠悠地落了一滴到纸上,瞬间洇出大片黑色。 他轻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中带着点惯常的宠溺,换过了一张崭新的纸,对亲信道:“让他进来吧。” 然而直到邬玦进来邬陶也没有下第一笔。他长久而沉默地用眼睛描摹着生宣的纹路,握笔的手一动未动,待披着一件貂毛大氅的邬玦站到了门口,才终于缓缓落下了第一笔。 温暖宽大的黑色衬得邬玦愈发身形单薄,令人怀疑衣服下面是不是唯有一层皮包着硌人的骨头,神色憔悴而苍白,两颊却挂着抹不正常的潮红,素来清傲的眉眼间竟流转出低贱又撩人的魅惑。他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让露出一点被包裹在大氅里清瘦的锁骨,看起来里面似是未着寸缕。邬玦毫不掩饰地看向邬陶,嘴边挂着一个无所谓的略带嘲讽的笑容:“大皇子殿下,果真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来也要通报了么?” 邬陶一开始并没有看他,闻言轻轻皱了皱眉:“瞎说什么,只是这两日不太平,他们照规矩……”后面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邬陶已然抬眼看到了邬玦的装扮,愣了愣,眉头拧起一个更紧的弧度:“你这是做什么?” 邬玦得意地笑起来,干净爽朗,眉目飞扬:“奴才是陛下派来服侍你的通房丫鬟,这机会我可是争取了好久呢。好多女人都想跟我争,可她们谁都没有被放在暗娼馆里长大,自然争不过我。我什么都会的,殿下,你可敢要么?” 这人几时说过“奴才”?这两个字被那飘飘荡荡的嗓音着重咬出来,音调着实诡异,像是胡人在努力说蹩脚的官话。邬陶不知他这是唱的哪出,情知窥伺这大皇子府邸的人实在不少,只好先皱着眉头将人拉进了书房,压着猛然升腾起来的怒气,关上门后转过身,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质问道:“小玦,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邬玦舔舔嘴唇,笑着欺身上去,将邬陶困在自己与门之间。他比邬陶矮上半头,说话的时候不得不仰着头,笑意竟不知为何更浓了些:“我说得不对么?我本就是暗娼馆长大的低贱野种,来服侍大殿下,可真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邬陶鼻尖闻到他身上那一如既往如雪又非雪的清寒味道,混着过烫的呼吸,竟是蒸腾出了一点若有似无的情欲味。他沉着眼眸将人推开,不自然地走到了桌案后面,竟不再看他,垂眸提笔,沉默了片刻,声音软化了下来:“这种无稽之谈以后不许再说。我尚有许多政务未曾处理,你早些回去吧。” 邬玦抬脚也慢慢跟过去。步伐明明从容正常得很,却偏偏能被他走出十二分的妖娆风情,竟还自然得要命,想他前世定是一个十足的妖精。邬玦停在案前,俯身抬眼看上去,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委屈:“怎么,哥你嫌弃我被人cao过么?” 白皙细瘦的手指轻轻勾住了大氅领口的系带,邬玦就这么迎着邬陶愤怒沉黯的目光,含着笑意一点点解开了这件外衣。貂皮太重,很快便从邬玦光滑的肩膀上萎落到了地上,将它遮掩的漂亮又yin荡的身体不加掩饰地展露在邬陶面前。 他里面到底还是穿了一件衣服的——但恐怕还不如不穿,那件松松披散着的白色纱衣透如蝉翼,似掩非掩着胸腹间那些未曾消散的细碎吻痕,红艳的rutou上各挂着枚做工精细的桃花耳环,随着邬玦轻微的动作晃动出美艳的春色。胯部横系着一条窄细的丝布,固定住了穿过两腿之间的那块几乎算是绳子的布料。邬陶的视线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件纱衣在臀部处不知被什么东西顶出了一段空落的距离,愈发显得腰窝凹陷如块小小的洼地——多么适合放上一个男人的手掌啊,往下按,来回抚,他就会颤抖着身躯晃起腰肢来求你cao他。 如果邬陶的自制再差一点点,他毫不怀疑自己会立刻给邬玦那张漂亮的脸蛋印上一个清晰的巴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邬玦笑着爬上邬陶用来批阅奏章的桌案,像个孩子一样乖乖巧巧地并腿坐着,说出的话语却堪比青楼里的下贱娼妓,“勾引我并没有血缘的哥哥,等待着他cao进我后面那个yin荡的xiaoxue。”他不等邬陶发火,自顾自往下说道,“哥,你cao过男人么?你放心,我后面湿得很,过来之前我叫你的亲弟弟开扩过了,里面还有他的东西呢。我后面不会比女人差的,真的,不信你看……” 他张开大腿,刚想掰开臀rou,一件外衣便劈头盖脸地砸到了他身上。 “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邬陶竭力平复着自己因气恼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却仍是越说越急,“昨晚那件事我也不会探究,更不用担心我会……会看你不起,我无权对你的选择置喙。至于你是不是我亲弟弟这件事——我说过,只要你想,就永远会是。” “那如果我说——”邬玦嘴角愈发飞扬爽朗,可那笑容是虚无的,带着再也掩藏不住的癫狂,“我不想呢?” 邬陶怔住了。 漆黑如星的眼里好似积蓄着整片夜幕的孤独悲伤,邬玦摇着头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做你弟弟?你以为当年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走?哥,你知不知道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讨厌死你了,谁是你的弟弟,谁允许你摸我的头了,谁要你对我笑了?” 说到这里,他开始嘲笑起邬陶的愚蠢来:“哥,你真的笨死了。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打雷,也不是天生挑食,至于行走江湖——呵,我只是代你出去看南国的海棠,北面的沙漠,那些粗鲁的、恨不能在腰间挂上十把刀九根鞭子的白痴,根本就不值得我搭理一眼。还有,我才不喜欢那些丁零当啷的首饰,我只是讨厌你送那些贴上来的女人却不送给我……” 邬陶听着邬玦琐碎杂乱的自语,并不出声打断,只是长久而沉默地端详着那张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脸庞,直到他说到为什么会认识林麒,才开口打断。 “我知道。” “那个傻子真是笨死了,比你还笨,我只是……”话到这里,邬玦茫然地停顿了半晌,心口莫名地慌乱起来,“什、什么?——哥,你说什么?” 邬陶直到此时才给了邬玦今天第一个浅淡却温和的笑容:“我知道你第一眼讨厌死我了,知道你不怕打雷,知道你起初并不挑食,还知道你……” 他微顿了一会,才道:“只是怕我离开你。” 此刻轮到邬玦怔愣了。 “小玦,”邬陶笑着叹了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还带着一点释然,像是随着这一口气抒尽了压抑的数十年月时光,“我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好。” 他慢慢俯下身,直到与邬玦近到呼吸可闻。 手指轻轻抚过带着点绯红的眼角,邬陶默默望着邬玦黑亮眼眸里的自己,在他无意识开始眨眼的刹那温温柔柔地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清浅地只像是蝴蝶吻过花瓣。 但这只蝴蝶离去的翅膀却振动得他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我可不像你以为的那么好。 然后他哥……吻了他? 明明浑身的痕迹都在昭示他的yin浪,但此刻邬玦竟然如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只因为这么一个不算亲吻的触碰便害羞得红了脸。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哥,你……” “你这样过来,是想告诉我你有多不堪么?”邬陶的唇舌一点点往下,却略过了那柔软的适合接吻的唇瓣,说这话时正贴着优美的脖颈,笑意里是轻松的调侃,“可我明明比你更不堪。” “林麒是我亲弟弟又如何?那时我在门外听到你哭着说他欺负你,你猜,我为什么气到想杀了他?” 他伸舌舔过邬玦肩头那枚被陆谅峤吮出来的吻痕。湿滑的舌头划过敏感的肌肤,那口腔的温度是来自于他朝思暮想的人……昨晚,昨晚……?他当时说过这句话么?邬陶是因为这句话才想杀林麒么?那、那他又听到了多少?自己那时候叫得是不是……是不是很浪荡? 邬玦乱糟糟地想着,眼前一会是正在温柔亲吻自己的邬陶,一会是正在凶狠cao干自己的林麒,身体因为现实与幻想变得愈发羞耻也愈发兴奋,他甚至能感觉到后xue里的jingye与yin水正流过那条单薄的丝带,怕是没多久就要在邬陶的桌案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水迹。 唇舌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这具躯体的细颤,邬陶覆盖过胸口上面林麒留下的又一个吻痕,温柔的声音里带出了一丝昨夜的凶狠:“不知道么?那我告诉你——我都舍不得欺负你到哭出声的地步,他做弟弟的又怎么敢?” “……!” 邬玦因着这句话后xue骤然一缩,肠壁被塞在里面的东西重重撞过,邬陶的舌头这时也舔到了夹着耳环的rutou处,两相刺激之下,他终于在金属晃动的声响里忍不住低低呜咽了一声。 “桃花很好看。”邬陶笑了笑,张嘴将整只耳环与rutou都含了进去,柔软又滑韧的舌头缓慢又坚定地扫过被紧紧夹住的乳rou,一点点拨弄着它从邬玦的乳首上滑落下去。 “呜……哥、哥——!”邬玦被这又疼又痒的感觉弄得发疯,胸口鼓鼓胀胀,既渴望着舌头继续舔舐,又恐惧它的作恶,眼角忍不住落下泪来,张开的双腿在邬陶身体的两侧乱蹬,带动着后xue里的物事也不受控地搅弄起来,上下不得间只能崩溃又绵软地下意识叫着他最依赖的称呼,“哥,别……嗯啊……我、我错了,哥,疼……呜,哥、哥……” 邬陶不为所动,直到彻底将那枚耳环从红肿的凸起上咬落,才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几可乱真的粉色花朵被放进了掌心,邬陶捏着这枚湿淋淋的耳环,仔细地将它夹在了邬玦后耳梳起的一缕头发里,从某个角度看去,倒真像是耳垂上带了一朵娇嫩的桃花。 邬陶伸手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痕,竟未因这副模样心软,反而敛了笑意,端着兄长的架子问道:“错哪儿了?” 邬玦还没从方才的刺激里缓过来,眼眸含泪,呼吸不稳,闻言不禁带了一点委屈——邬陶以前可从未对他这么严肃,红着脸认错:“我,我不该……这么糟蹋你送我的礼物。” “错了。”邬陶捧起他的脸,郑重地纠正他的错误,“是不该这么糟蹋你自己。” 有什么如风吹浮云般吹散了他眉眼间的悲哀,那长久萦绕在心头的沉重担忧、不时午夜梦回醒来的惊悸便这般轻巧地化作一滴晶莹的泪,须臾便消落在了青丝之间。 邬玦盛装出席来赴这场末日,他引颈待戮,等着他挥剑夺命。未曾想邬陶给予他的,并非刀锋,而是他渴求却不敢求的亲吻。 “哥……” 邬陶笑着浅浅碰了碰邬玦的嘴唇,这回不再折磨另一个rutou,直接用手指轻柔地摘下了另一个耳环,戴在了先前那只的下方。 “花开并蒂。”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两朵桃花,像极了丈夫把玩着妻子的头饰。邬陶看邬玦的耳垂一点点红透,笑意温和,垂眸很好地遮住了眼底深处的一点惆怅意。 花开并蒂,桑结连理。 今夕何夕,可是洞房花烛夜? 邬玦满心的欢喜,直到邬陶的手掌落在他的大腿内侧,才骤然醒悟过来什么,整个人都狠狠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开始往后退。 呵……原不过一场绮梦罢了。 他又怎么配? 邬陶早有预料,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着他的大腿,深沉的眼眸里带着兄长与皇子的威严:“打开来,让我看。” “哥,别、别……”邬玦再顾不得回味方才那瞬间的缱绻,羞愧地遮着眼睛,“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是你自己要打开来给我看的。”邬陶残忍地提醒他。 “哥——!” 邬陶握着清瘦的手腕,让它从眼睛上撤离,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直到邬玦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他便斜斜地歪起嘴角,带出一点戏谑的意味:“我说了,我不是好人——给我看。” 邬玦从不知道这位稳重的兄长竟会出现这样的生动笑容——有点邪恶、有点风流、还有点轻薄,配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乎只这么一个笑就可以勾得天下所有浪荡的女人为他神魂颠倒,甘愿解衣只为盼他看上一眼。 邬玦呢?他是男人,可竟也被这笑蛊惑。 蛊惑他忍着满心的羞耻,解下丁字形状的亵裤——这两条布绳一样的玩意儿可以称之为亵裤么?邬玦不着边际地想,他哥会笑话么?会再笑得……像方才一样么? 横在臀缝之间,防止后xue里东西落出来的布条湿得像在水里浸泡了一天,邬玦故意将他们扔在了邬陶的外衣上,在慢慢淌出来的yin水和jingye里又勾出了肠xue里的一柄纸扇,带动着一串染满湿液的珍珠也从里面掉出来,滴滴哒哒地敲着水淋淋的桌面。 邬陶简直不敢想他是怎么含着这么多东西过来的。 走路?骑马?马车?似乎每一样都能让他在路上被后面弄得高潮好多次。 “唔……” 在邬陶愈发晦暗的目光下,邬玦将整根漂亮的食指都伸进了糜红的xuerou里面,清秀的眉毛难耐地皱着,却怎么都掏不出深埋在里面的物事,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张开了大腿,主动在邬陶的注视下掰着臀rou,露出sao浪翕张的后xue:“里面、里面还有……我够不到。” 邬陶温声询问:“还有什么?” 邬玦十分不好意思,声音又轻又软,臊得连脚趾都害羞地蜷缩了起来:“你送的……玉、玉玦。” “我知道了。”邬陶只是浅浅笑了下,忽然倾身,探出舌头舔上了那个sao浪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