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guntang身(解锁桌子,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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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密相缠的身影,猛然痉挛的内壁,guntang粗大的阳物,燃烧不尽的烈火……火海之中他放浪地张着两腿,炽热的温度几乎将空气都烤化变形,后xue深处泛起最耐受不住的极致酥麻,射无可射的前端崩溃地喷溅出guntang腥臊的淡黄色尿液,男人灼热的硬挺被肠rou死死绞紧,吸咬出来的粘稠浊精浇灌到甬道最深处,明明该是极乐的,为什么他却那么痛苦? 茫然的眼前骤然闪过一道冰冷的剑光,锋利的剑刃似是要直直刺入他的心脏。 …… “小玦,放手……我不杀他。” “我不是你弟弟。” “别碰我!” “他们……有没有逼你?” …… 声音嘈嘈切切,来往不断,幻化成细韧的丝网密密缠绕包裹上来。邬玦几近窒息,梦呓般的呜咽了一声,猛然从除夕那夜的绮梦里惊醒。 “哥!” 无人回应。 他呆呆地扫过这间陌生的屋子,像是在看隔着一层的梦境,莫名还生出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那些不堪、yin乱、无助、质问……都是一场梦吧? 邬玦浅浅笑了一下,心想不是弟弟也没关系的,只要以后和小时候一样假装是一个很乖的弟弟就可以了,他还是可以留在邬陶身边的,还是可以爱他的。他不会知道的,对不对?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刚刚醒来的脑海还有些昏沉,邬玦掀开被子的时候还在皱眉想自己怎么到了隔壁屋子,走到桌边甫一张口,便察觉到咽喉肿痛无比,四肢更是酸软无比,连身上都泛着消散不去的热度。不同于蛊毒发作时候的guntang,这番热度并不算高,只是闷闷黏黏地挂在肌肤之上,温火般低低烧着。 此时他终于渐渐感知到了使用过度的后xue是怎样一番肿麻,目光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炉内燃尽的香灰,久远却熟悉的宁静味道浅浅绕在鼻端,与右手掌心细细包扎起来的白布一起嘲讽着他—— 怎么如今竟还在自欺欺人?你哥哥呀,不仅知道了,还亲眼见到你放浪地躺在男人的身下浪叫着失禁呢。 那是宫中为邬陶特调的安魂香。 额头是一跳一跳的疼,一颗冷了的心纵使愈发往深海沉去,邬玦却依旧倔强地想要否认发生过的一切,他颤着无力的手指,慢慢揭开了里衣,但见胸腹虽然落着不少暧昧的红点,却是干干净净,既无干涸的白浊也无黄色的尿液。 看到这最后一个证据,朦胧的记忆终于归位,邬玦忆起剧烈挣扎之后那个可靠的胸膛,将自己抱到了隔壁屋子之后燃香的背影,清淡醇和的幽香里温暖的棉布,意识昏沉下分开自己双腿、慢慢擦拭腿间泥泞的手,以及最后半梦半醒之间,那根在红肿的后xue上涂抹药膏的手指。 他一点点擦去那些痕迹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是忍着厌恶,还是含着嘲讽? 邬玦合上衣服,嘴边挂着凄凉的笑,忍着后xue的痛楚坐在了椅子上,左手伸进宽松的亵裤里,抚上昨晚xiele太多次后还有些刺痛的性器顶端,哑着嗓子垂眸轻声叫道:“哥。” 林麒站在邬玦房间门口已经好一会了,俊朗的面容因为一夜未睡的缘故看来很是憔悴。风雪虽然停息,但气温骤降,向来居于温暖南方的世家公子在北国的冰天雪地里鼻子被冻得通红。 “林公子,天寒地冻,你倒是好雅兴,一早出来赏。”陆谅峤步态闲雅,着一袭轻薄的黑色布衫,手中还拿着一柄做工精细的白色折扇,竟好似一点也没有为昨夜之事困扰。 林麒对他怒目而视:“你怎么还有心情说笑?” “大年初一,难道该学你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么?”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阿玦么!” 陆谅峤轻轻笑了下:“你我二人担心又有何用。此事他迟早要面对,何况……”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我可不信这位大皇子殿下,是他想的那般光风霁月。” 林麒想起昨夜邬陶那双眼眸里的杀气,愤怒地辩解道:“当时那种情状,他杀我也是应该的。” “我不是指这件事。邬陶那一剑便是真刺中了,也不过教你痛上几日。”陆谅峤摇了摇头,却没细说下去,只是将手中折扇与一粒药丸交到了林麒手里,淡淡道,“他昨夜宿在隔壁的偏屋了。这扇子本是他的物事,代我还给他吧。” “那这药又是怎么回事?” 陆谅峤察觉到他话语里对自己的敌视,也不在意:“他突遭大变,心气郁结,最易为邪气所侵,大病一场。此药虽不是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也有些补气安神的效用,你让他吃下去便是了。” 林麒嗤笑了一声:“雪医的药,又怎止这些小作用。”他合起手掌,“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见他?我可不信雪医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我与他说不到几句,就会动上手,还是不为他添烦扰了。”陆谅峤笑了下,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我还有事要去查探,安慰美人这种事,便交给林公子了。” 林麒望着手中的白色折扇,在原地静默了片刻,终于还是上前敲响了偏屋的大门。 “阿玦,你还好么?” 或许是清晨雪地太过寂静,林麒竟能听见屋中传出的若有似无的暧昧喘息。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晚种种情状,身下guntang滑腻的肌肤,紧窄暖热的肠xue,盈满薄泪的黑眸……等了许久也未听见回答,他压下脑海绮思,红着脸又叫了一遍:“阿玦?” “……” “我不回答,便是不想见你。”邬玦似是很轻地嗤笑了一声,嗓音喑哑,带着刻意抑缓的不稳气息,“非要听我说话伤你?” 这声音里饱含压不住的情色,林麒又惊又忧,急道:“阿玦,你是不是蛊虫又苏醒了?” “怎么,你就那么盼望我蛊毒发作,好让你再尽兴地cao上几次?” 许是习惯了邬玦惯常的刺人,林麒闻言竟不觉得多伤心愤怒,甚至还虚虚地笑了下:“你明知我……算了,我只是想进来看看你。” “你真要进来,我还能拒绝不成?”邬玦冷笑了一声,林麒刚刚抬手,还没来得及推开,屋门便从内打开了。 邬玦双颊飞红,浑身只披了一件散开的白色外衫,胸腹的暧昧痕迹毫无阻挡地蔓延到了高高顶出一块的亵裤里。林麒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红着脸担忧地问道:“是、是蛊毒还没排干净么?天气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 邬玦扯起嘴角笑了笑,正欲说话,瞥见林麒手中的纸扇,忽然静默下来。他侧身让林麒进屋,竟不掩门,随后干净利落地除下了亵裤,在后者诧异的目光里将人推到凳子上,张开了腿就要坐上去。 “阿玦,你——”林麒赶紧伸手阻止,碰到他肩膀的时候吓得赶紧起身,手背急急忙忙地贴上了邬玦的额头,叫道,“你在发烧!” 邬玦一点也不惊奇,还就着这个姿势勾眼看他,故意冲着他呼出一股热气,醉酒般笑着:“那……烧着你了么?” “……”林麒呼吸停顿了好半晌,又被邬玦这两日无尽贬低的行为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放开他退后了几步,将药丸与折扇都放在了桌上,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块以红线系着的玉玦,花纹古朴精致,还胡乱堆着几条珠串,几对耳环。他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也不愿细想,只是深吸一口气道,“这两样都是雪医让我带给你的。你吃了药好好休息,若是还不舒服,我会想办法通知陆谅峤。” 邬玦望着他转身就要走的背影,也不说话,从桌上拿起药丸便随意吞咽了下去,不待人走出门口,手指再次握住了腿间鼓胀的阳物,竟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渎起来。 “唔……” 林麒听见身后喘息,受不住地转过身:“阿玦,你为何非要这么作践自己?他不会看不起你的,我也不会,陆谅峤也不会——谁都不会的!” “作践?”邬玦无所谓地挑了挑眉,“男人早晨有这样的反应不正常么?难道你是觉得我非得在蛊毒发作、被你们cao干的时候才能自渎么?” 林麒被这番话气得发抖:“你明知我的心意,为何非要这么对我,这么对自己?”想起昨夜邬玦因为邬陶的突然闯入便崩溃射尿的情状,再也止不住酸涩,红着眼眶质问道,“他……他就真的那么好,值得你如此?” “你是想说我对你为何能这么心狠么?”邬玦故意曲解了林麒的意思,哼笑了一声,“我本就……唔——” 兔急了也会咬人,林麒急了更是会咬得邬玦呼吸不畅。他根本就不会亲吻,只是个被惹恼的毛头小子在对自己的心上人进行单方面地啃咬发泄。坚硬的牙齿不时重重磕过邬玦的下巴,舌头更是一遍遍地舔弄着那两瓣柔软的唇,吮出一片啧啧的声响。 guntang的呼吸尽数扑洒在林麒脸上,邬玦浑身都太热了,让他觉得自己手掌下的是一团火,烧尽了便没了。 “阿玦、阿玦。” 林麒开始像小鸡啄米一样亲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脸颊,眼神深情而痛苦:“我知道没有立场劝你任何事,昨夜……昨夜谢谢你没有让他伤我,谢谢你今天还愿意见我。” 他将人抱到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嘴角却温柔地笑着:“只是若你对我还有一点歉疚,能不能答应我,别这么看轻自己?” 邬玦垂眸,也不答话,只是在他怀里伸进自己后xue,使用过度的后xue即使上过药了,也依旧红肿不堪,轻易就容纳进了两根手指。他草草给自己开扩了下,就拖着林麒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了桌子上。后背硌着串珠与耳环,他也不甚在意,对压在自己身上的林麒轻轻笑了笑:“你对我那么好,我为什么不肯见你?”小臂环到他脖颈后面,稍稍挺身凑近,近到可在那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影子,挑眉笑道,“傻子,这么不会亲吻,以后可怎么追别人?” 说罢便闭眼吻上了林麒的嘴唇,双腿熟练地夹住他的腰部,主动将自己的后xue往他胯下开始兴奋的物事上送。林麒想说我以后可不要追别人啦,爱你这么难过,恐怕要一辈子才能放下。可是他所有的话都被邬玦堵在两人相缠的唇齿之间,柔软guntang的舌头充满诱惑地挑开林麒的牙关,顺利勾住了里面那根无所适从的舌头。 手臂撑在桌上,将邬玦整个人圈在自己造出的一小块地方里,林麒近乎着迷地不错眼看他投入动情的模样,想将眼前这张勾人又无情的脸永远印刻在脑海里,想即使老来相忆,也要能清晰地勾勒出眉梢眼角的每一个细节。可是敏感的口腔黏膜却被韧滑的软舌不断舔舐勾吮,最终还是引堕着他不自觉闭上了眼,青涩地回应起这一个缠绵久长的亲吻。 不需要再多其他引导,本能已经让他挺胯将自己的阳物一点点抵进双腿间隐秘又熟悉的xue口,guntang的软rou认出了这根熟悉的形状,瞬间亲密地含吮上来。内壁比任何一次都要guntang,过热的温度似乎将肠rou软化成了烛蜡,柔柔绵绵地绞缠裹紧。林麒只觉得自己像泡在了一汪水温过高的温泉里,急促的气息是袅袅不散的水雾,缓缓抽插了一小会,后xue已经到了稍微动一下都会搅起一阵水声的地步。林麒顾虑着邬玦的身体,动作缓慢而温柔,却仍是教圆滑的头部次次都坚定地滑过最深处的腺体,极致的酥麻磨得放在腰间的两腿都在颤抖。 两人缠吻许久,交换着guntang的呼吸与湿漉漉的涎液,最终还是邬玦先侧头挪开了嘴唇。腿间性器胀得难受,他却懒得去管,只安静地仰躺在林麒身下,软绵的吟哦自喉间泄出细细的几声。 “阿玦,你里面好烫。”林麒轻轻吻着他的眉心,嘴唇下的温度是和内壁一样的滚热,“难受么?” 邬玦摇了摇头,纤细漂亮的手指忽然轻轻搭上了他撑在脸颊边的左手手腕。 林麒不解,却还是下意识松了力道,任凭邬玦一点点拉起他的手,然后慢慢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几乎是一种近乎撒娇的依赖。性器兴奋地抖动起来,林麒望向邬玦的目光带上了一点野兽面对猎物的狠戾,可动作还是轻缓的、温柔的。他轻轻摩挲着这张精致的脸庞,掌心下的肌肤明明烫得要命,却恍惚有种抚摸一团雪的错觉。冰冷,又终会融化消散。 总会消散,总会分开,总会遗忘,所以更要趁着眼下抵死缠绵。 “嗯啊……” 林麒的每一下都深而缓慢,似是要内壁的每一寸肠rou都记住他性器的形状与温度,cao弄的过程被极力延长。最后邬玦在桌上被顶得眼神迷离,只能软着声音呻吟,后背的零碎物事也早不知晃到了哪个角落,随着桌角离地又落下的声音“哒哒”响个不停。 “呜……林麒……” 临到高潮的时候林麒想要抽身出来,邬玦却用双腿将他紧紧勾住了,绯红的眼角一如最初,张扬恣意着看他,命令道: “射进来,一滴也……不要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