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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诊所打胎,碰到奈奈了,她在跟医生说做引产手术的事,不会是哪个畜牲欺负咱meimei了吧……” 楚何根本没听完…… 安奈怀孕了! 他了解安奈,她不会随便和男生…… 所以那天晚上压根不是梦!是真的! 楚何匆匆地赶回国,好在那个小诊所没敢给安奈做手术,楚何最后在一家大医院的走廊上拦住了安奈…… 那些心疼、懊悔的情绪汹涌而来,他才发现—— “我一直都喜欢你。” 特别喜欢,喜欢到眼里再也看不到别人。 那些感情还朦朦胧胧的时候,他就已经拒绝了安奈之外的人。 以前楚何最看不起那些打着爱的名义行伤害之实的人,但是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楚何说完了,却也更紧张了。 他今晚喝了很多酒,却格外清醒,一点醉意都没有。他一直看着安奈,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表情。楚何一直没主动解释过他离开的原因,因为他害怕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走出的这一步,会就此回到原地…… 他真的很想和她一起走过这不长也不短的人生,他们已经错过四年了。 安奈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垂着的长睫毛,楚何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没湿。 “安奈。”楚何张了张嘴,他想说很多话,最后只叫了她的名字,每次面对安奈的时候,他所有的情商、语言表达能力都会集体离家出走。 楚何盯着安奈,不想错过她脸色一丝表情:“我一直爱你。” 有些事做得太早,注定要付出惨痛代价。 有些话说得太晚,说多少遍都没人信了。 安奈没看他,低声说了什么,声音太小,楚何一点都没听清,他习惯性地把右耳凑过去,反应过来要换个耳朵时安奈已经对着他耳朵说了什么,热气喷洒在他耳蜗。 一个字也听不清!楚何抓抓耳朵,都要急死了! 安奈说完就想站起来,她蹲得腿都麻了,猛地一起来腿一软差点跪下,被楚何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奈奈,你刚才说什么?” 安奈揉揉脸,想说,又解释了一下:“早上是我,把沙发和客厅都整理好的……”她本来想把楚何的皮带也系好的,刚一碰到他小腹,就不好意思了,最后匆匆地把楚何的唧唧摁下去,提上了他的纯黑色内裤。 安奈深吸一口气,轻声说:“我相信。”她相信楚何说的喜欢和爱是真的。 三个字,听在楚何耳朵里却比“我爱你”还要动听得多,楚何喝了很多酒,一直撑着,现在才真正感觉到醉意,他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幸运过。他抱着安奈的腰,下巴搁在她毛绒绒的头顶轻轻摩挲了一下。 安奈从他怀里伸手摁了墙上的空调开关,清了清嗓子低声说:“我说过好,不会反悔的。” 从她点头那天晚上开始,她就决定义无反顾地一条道走到黑了,既然决定了,她就不会再回头了。 玄关很暗。 那一瞬间,楚何看到了光。 他看到光斑闪烁着,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腾地一下,点亮了整个房间。 安奈开了一下灯又飞快地关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现在灯光大亮会很尴尬。 “奈奈……”沉沉的黑暗里,楚何嗓音低沉。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太强烈了,安奈脸上发烫,她急匆匆地打断楚何的话,说:“我要去洗澡了。”她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暗示意味更强,她拿凉凉的手心拍拍脸,趁楚何醉意上来,伸手掰开楚何的手指飞快地往拐角的浴室里跑,没跑几步就被楚何从背后拦腰抱了起来,他的手心guntang,大手一路下滑到她膝窝,换了个姿势把她横抱起来,抬腿踹了一下浴室的门,带着她进了浴室。 她几乎是贴在楚何身上,全身的温度都升高了:“我洗澡……” “嗯”楚何低低地应了一声,把她放进大浴缸里,在她耳边沉沉地说:“哥哥帮你洗。” 轰,安奈感觉他的呼吸像是带着火花,从她耳尖一直烧到了指尖,顺着血管沸腾着奔向全身…… 黑暗里,楚何就靠在墙上,安奈能感觉到他火热的目光。 他修长的手指打了洗发露,揉着她的头发,薄荷味的洗发露被揉出了泡沫,却一点也没带来清凉。 她推了楚何一下,飞快地一把拉上了磨砂玻璃门,火速洗完澡后才发现自己压根没拿衣服。 安奈豁出去了,她推开了玻璃门整个人就被一条温暖干燥的大浴巾裹住了,其实安奈觉得到后面她的醉意也上来了,她被楚何抱进了卧室,细细地拿大毛巾擦了头发,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安奈躺回床上,有些放心,又有些失落。 完了,她一定是醉得不轻。 安奈拿大被子捂住脸,在床上滚了一圈。 被子里太热了,她爬起来调低了空调的温度,还没在床上趴一会儿,她又掀开被子,爬起来调高了空调温度。 …… 半睡半醒间,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了她身上,安奈挣了一下没挣脱,身上的重物带着清爽的水汽。 安奈揉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黑暗里楚何的眼睛很亮,他挠挠她的下巴,逗猫一样,又像哄小孩一样沉着声音说:“好吗?” 安奈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点了点头。 …… 接下来,她就被他带上了痛苦和快乐的极致。 如果知道一个只开过一次荤,之后就憋了整整四年的血气方刚的二十五岁男人有多可怕,安奈一定不会点头。 cao,她都要被撞散了! “楚,楚何,停,你知不知道……”安奈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可……持续发展,啊!” 楚何显然是不知道的。 天大亮的时候,安奈才睡醒,宿醉让她脑仁都是疼的,但是最疼的显然不是头,昨晚楚何对她发动的简直是无差别攻击,安奈抬了一下胳膊,就觉得整个人像被碾了一遍又一遍一样。 好在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她趴回柔软的大床上,手机铃声就响了,安奈拿鼻尖蹭了一下枕头上的手机,团团兴奋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mamamama,你,你快来接我啊!” ? ☆、你奈我何 ? 听到团团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爸难得的温柔,安奈幸灾乐祸地趴在枕头上笑出了声。安奈发现团团说爸爸mama的时候,很少直接说,基本上都要说我的爸爸、我的mama,其实小孩子还是有种独占欲的。 “哦,”楚何看了她一眼,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一手拿起手机开了外放对着那边等着他妥协的亲儿子轻飘飘地说:“那你就别回来了。” 真是惯得他,不收拾都要反了天了,小崽子! 楚何话音落下,那边